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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今天的天气从早上起就阴沉沉的,偶尔一阵风吹过带来湿润的气息,要下大雨了,所有人都是这么判断的,但长此以往的经验告诉我,的确是这样,但离下雨还有一段时间。我对这个预见感到非常舒适,简直是死神护佑。下雨对我这一行的人来说,是最好不过的时机了,雨水会冲刷掉一切痕迹,再也找不出蛛丝马迹。
我是一个杀手,我叫西拉德尔。但事实上西拉德尔只是一个对外的假名,可以的话上午一个名下午另一个都不是问题。我真正的名字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其他人都叫我23号,这个数字也只是随机抽到的,我是被家养的杀手,和组织其他人一起为那位大人服务。
我不知道那位大人是谁,跟我一起长大的其他人也不知道,只有那些被暗地里骂了千百次的教官在训练我们的时候,一遍遍的重复是那位大人收留了被遗弃无家可归的我们,提供给我们吃穿和训练,让我们活到现在,所以我们应该对那位大人效忠,所有需要我们完成的任务都该不遗余力的去完成。
简直搞笑。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应该是组织里的失败品,毕竟我对那位大人没有多少忠诚。但我也无法离开,从记事起就经历严苛训练,双手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的人,除了杀戮同类什么都不会。但我依然偷偷的攒钱,准备着有朝一日能离开组织,同时也根据组织提供的待遇和某些给予方便的条件,我有理由相信,这位大人是帝国的某位高层人物,地位是真的只高不低,毕竟没有人能在通报上去的十多分钟内就打通关系让我省了不少麻烦。呵,这些黑暗,残酷的家伙暗地进行的斗争,使用的肮脏手段我只需要窥视一眼都觉得恐惧到麻木。毕竟我也是那些手段的一环,我已经失去了很多,我觉得我再待下去会失去更多。
虽然这么说,我现在依然在为了那位大人执行任务,替他除掉不方便在明面上动手的人。而这次的任务让我有点惊讶,太过简单又太过困难。目标人物是一名城卫兵,家世清白得就只有一张纸,是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能的人,没有朋友不说他甚至跟自己的爹断绝了关系。唯一有点问题的就是资料显示他前不久被一位亡灵法师的抓走,经历了不为人知的实验,然后被死神教教徒救出,现在安置在死神教的机构里进行治疗,而在这期间,他被帝卫军开除了。
为什么这样一个倒霉到可怜的人会被下令处死,甚至我得到的要求简直是最高标准,这位大人想要他从这个世界上完全消失。
一想到那页命令,我不尽打了个寒战,不由得摸了摸戒指,为了配合这个而赐给我的恐怖玩意就在这个里面。
潜入进死神教里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他们有一套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对外探测机制,折磨可疑之人的手段比起残忍冷酷亡灵法师只多不少,我怀疑我能否在他们的手上坚持住,而我必须尽力保持组织的不为人知,这是规则的第一条。所以我们只能潜伏起来观察,寻找时机,幸好那位大人也清楚这点,给的时间异常宽松。
但我没想到的是,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临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倒霉蛋居然在死神教里无人知晓的情况下自己偷偷溜出了,还回家迅速收拾行李退了租房,似乎是想离开这个国家。我和其他人果断跟踪围堵,不管怎么回事,这是最好的机会。
我很快发现了他为何能溜出来,他有这个实力。很快他就发现了我们,于是开始有目的性的逃走,而且开始远离人群。他跑得很快,我们几次差点因为人手不够将他跟丢,――因为得分出人手去伪造他的逃跑痕迹来诱导死神教发现以后想抓他回来的人――最终他似乎觉得距离城市差不多了,于是回头和我们交手。
我惊讶的发现我再次小看了他,在数次交火中我们虽然把他驱赶到了我们想要他去的地方――卡法斯卡拉大荒地。我们却也付出了一死一伤的代价,我们四个人,一死一伤,我已经能想象到回去以后会被怎样嘲笑。虽然他用的铳枪,但在78想近身偷袭却被他活活扭了脖子,我看到314的脸色铁青,说话都暴躁了起来,他被子弹射穿了右肩,大概有好一阵子没法接活了,257则抹了把脸颊上的血两眼放光的盯着对面,看到这里我不仅为猎物默哀起来,这几个人是什么德行我再清楚不过了。我们将他赶往的卡法斯卡拉大荒地不如说是一个很古老的乱葬坑,传说是作为以前瘟疫或者饥荒时无名人士的埋骨地,死气太重寸草不生,进去的人几乎都不得好死,最终成了无人愿意靠近的禁地,作为他的坟墓可是再合适不过了。
他带给我的意外远远没有完结,人进入这种地方会表现出的无非那么几种,但唯独没有一种是他这样的――我隐隐约约看见他脸色有些泛红,开始喘息起来,而且极力的想离开这块土地,但很快就被我们压制了回去,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显得不安,脸色越发潮红,准头也逐渐变差,又过了一会,他再打出零星的几发以后再也没有攻击,也没了声响。
“不会是自杀了吧?”我说。
“谁知道,要真是便宜他了。”314往地上啐了一口,“那可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257遗憾的耸耸肩:“我还是比较喜欢活的,逐渐变冷的滋味真难受,虽然这时候他们都夹得越来越紧。”
我不由得多看了257几眼,虽然知道这家伙男女不忌,但没想到他居然连尸体都上过了。
“还是过去看看,要是真的死了就让我爽爽,我看他屁股挺翘的,滋味应该不错。”
257大步跑过去,等他消失在那个石头掩体以后,传出了一声枪响,随后就是几声肉体的碰撞声,最后就是257的惊呼:“喂!你们快来看啊!”
我和314对视了一眼,点点头赶了过去。
男人仰躺在地上被257踩住胸口,我四下看了一圈才看到掉在远处的枪械。可能是因为缺氧呼吸困难,他脸色涨得通红,大口喘息,双手抱着257的鞋子使劲掰动,腿也在不停的踢蹬,他看见我们过来,似乎用力更猛,一副竭尽全力的样子。看起来一切正常,但却是最不正常的一幕――257是一个术士,他将灵魂作为筹码与魅魔签订了契约。平时只顾着修炼魔力的他,体力毫无悬念的弱得要命,一阵大风都能被吹倒。但这个体格健壮能扭断一个人脖颈的男人现在却挣不开257的一只脚,而他身上并没有被施了魔法的痕迹。
“看什么看。”314说着走过去一脚踩在男人腹部――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几乎要弹起来。
“早点杀掉吧,这家伙折腾死我们了。”
“轻点,白痴,我差点没踩住,所以才说你很没意思。”257翻了个白眼,“你看看他,就没发现什么问题吗?比如说――”
我的目光追随着257的脚移动,他踢开了男人腰部遮挡的衣摆,那是一条洗得有些旧的浅色布裤,而那里,某个部位已经被打湿,随着水渍的蔓延勾勒出了那一团有些鼓囊囊的形状。
“这小子吓尿了?”314抽抽鼻子,嗅了几下,“我说怎么一直有股……不对,这是……”
“嚯哈哈……”我看到314的笑容狰狞了起来,每次他露出这种笑容,就代表他想要施虐,想要折磨和杀戮,他体内的血脉沸腾了,在教唆着他释放暴力。
“变态。”314说,他的靴子在男人那个部位碾踩,看上去有些用力。“你是什么荡妇吗?还是什么发情的母狗?”而人类的脸因这份践踏而一阵红白,他死死咬着嘴唇不吭声,但他眼里的不安惊恐和偶尔略过的舒爽暴露了他那矛盾又真实的想法。
我瞬间了然,“居然能在这种白骨累累的荒野里发情,你也真是个人才。”叹了口气,我又环顾了一下四周,从泥土中伸出的白骨随处可见,很多在风吹雨打中被踩踏得只剩残骸,但是阴气森森,温度格外的冰冷,除了我们没有一丝其他的声音,仿佛连灵魂都被抛弃了。真的会有人在这种鬼地方发情到失去力气等着挨宰吗?
“真是可怜,”257蹲下去抚摸男人的脸,在几次三番都被躲开后他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我说,你是被下药了吧?看来死神教那群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啧啧,居然对救回来的病人下手。”
他一边说一边欣赏着男人因为惊讶到呆愣的神情,又拍了拍他的脸。“你这一生真是倒霉又痛苦,不过放心吧,很快你就会解脱了,我们会让你带着快乐离开的,当然,得在你让我们舒服之后。”
“等等,你说我们?”314停止了动作,看向257。
“对啊,只有我一个人太便宜他了,”257笑着站起来,似乎心情非常愉快的样子,但我看得出来,他的眼里没有一丁点的笑意。“他这么会跑,不多玩玩把精力榨干怎么行。而且78死了,我们回去会遭到怎样的对待你我都清楚,反正规定时间还长,他又跑不了,不如先在他身上发泄一下好了。还是说……314,你的肩膀活该这样?”
“呸!你这鳏夫,”314啐了口“什么回去会遭到那些对待,不过就是你的老相好死了而已,不过也行,老子的肩膀回去也得有好一阵使不上劲,是该在他身上拿点报酬。”
257恶狠狠的看着314,手上抬火焰升了又灭,而就在他俩互瞪的时候那个人类已经成功把自己翻转了过去,尽管速度不快,他依然往边上爬动着,向着枪的方向。
“……”我看着这场面一时无语,我虽然是临时的队长,但对他俩没什么约束力,目前来看他俩性质勃勃,不让发泄出来我会被记恨上,反正这个男人也没有以后了,那再被怎么对待也是没关系的吧?想到这里我朝着已经爬出一段距离的男人走过去,将他打晕又拽着腿拖了回来,用力的扔在314边上。
“把他带到深处去,”我板起脸“这里可能会被什么意外打扰,速度快点,省得夜长梦多。”
“那就一人一次好了。”314说,他深吸一口气,大左手握住了右肩,并大喊起来:“啊――!”而他的右手随着这叫喊迅速的变大鼓胀,突破了衣服的束缚最后成了一只巨大的爪子,这只爪子轻而易举的握住了这个男人的大半个身体,将他像捏小鸡一样捏在手里。314有着狼人的血统,又被诅咒引得能引发部分血统的力量化身成狼人,现在他只有变了右手的部分,尽管314有着两米多的身高,这一幕看着还是滑稽又诡异。
“那让我先来,你这个白痴狼,”257说“就你那玩意会把他插死的,我先让魅魔好好弄一下。”
“你们这些法师真是屁事……”314咧咧嘴,看起来明显不满,但明显意识到了什么又改变了主意,“可以,那我第二好了,23你最后吧,顺便爽完杀了他,我不想用那东西。”
“好吧好吧。”我耸耸肩,“不过别玩得忘了时间,要下雨了。”
我提议一个人爽的时候另外两个走开去边上警戒,并为了防止意外开个隔音结界,他们均表示同意。事实上我并不认为这种地方会有人来打扰,只是能让他们保留一些不为人知的性癖。而等通讯珠传来314沙哑而带着满足的声音通知轮到我的时候已经过了挺长一段时间,但对我来说并不难熬。揣好一直看着的怀表,我顺着他报的地点走过去,在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即使有了心理准备我还是忍不住吸了口冷气。
他不出意外的全身赤裸,紧闭眼睛瘫在地上。但即使在这种阴气逼人冰冷透心的环境下,身体依然因高温呈现着不自然的潮红,但咬着布条的嘴唇已经有些苍白,又透着淡淡的紫黑色。皮肤上布满了啃咬和鞭打后留下的痕迹,257真的把他的那个魅魔叫出来了,因为他的左侧脖颈上不但有掐痕,还有一个魅魔的印记正散发着明亮的光芒,我认出了它的种类,在这种印记下被烙印的人会以透支生命的方式开始激烈的发情,无节制的索求与发泄一直到死去。
男人的身上也看得到散落着一些白色的精液,但他的下体却直挺挺的翘着,头部已经憋得变了色――他们没让他发泄出来――我蹲下来握住,意料之中的看到上面的小孔被一根骨刺给塞住了,就跟他的乳头一样,被就地取材的穿刺了。而他的肚子也有些鼓胀,后穴也被一根骨头塞住,有精液正顺着棒身滴落下去。我按压了一下男人的腹部,六块腹肌的手感很好,他呜呜呻吟着动弹了几下,睁开眼睛望了过来,但我却并没有看到他视线的聚焦与移动。
“你是谁?”我问到,我必须了解他的神智在之前的蹂躏下还保持了多少,这样才能收集想要的信息。但他依然没什么反应,如果不是还在呼吸,身体有着血色和一些浮现的鸡皮疙瘩,我会以为他已经死了。那可不好。看来得来点硬的。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那一管随身藏着的清醒剂拿了出来给他灌了下去,这药能让他暂时从情欲中脱离出来。他吞咽得很困难,溢出了很多,甚至从胸腔的部位发出了如同拉破风箱的声音。这两家伙太过分了,我不禁皱了皱眉,把那个怀表拿了出来,拎着链子在他眼前晃荡。那是一个纯粹以白金为材料打造的怀表,鸢尾花的图案雕琢得精美和仔细,而怀表还是双层,最底下的一层是嵌着一张照片,一位妇人抱着看起来四五岁大的孩子,他们都有着湖水般湛蓝的头发和晨曦的金黄色眼睛,就跟这个男人一样。“你不要吗?”我再次问到。
男人没有回答,他迟疑了很久,我甚至怀疑他根本没有听懂我说的是什么。他只是看着,就像一只被会动的物体吸引了的猫,眼睛跟着晃动,但渐渐的,他的视线定格在照片上,似乎认出了这是什么,他挣扎起来,缓慢而费力的伸出右手想抓住它,甚至说出了第一句话,尽管声音嘶哑:“还……给我……”
“那你得表现得好。”我将怀表放在他抬起的手里又拿走,然后拿着表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似乎一下失了力气,手无力的砸在地上“你想……什么……”
“我来问,你只需要回答就……”
他无视了我的话语,继续说着“你,你们……不是一般,人。不是……什么强盗。”
“你们是来杀我的,”他盯着我,眼神清明而平静“那我……为什……要…回答你。”
“……”我一时有些犯难,甚至有些懊恼把他唤醒,时间不允许我花费太多在这上面,要下雨了。但我也不想放弃,他经历的这些太过可疑,似乎能给我的叛逃计划确立一个方向。
我咬咬牙,再次掏出一管药剂,给他灌了下去。那是俗称听话水的玩意,喝了以后就会精神恍惚问什么说什么,据说是模仿德伊拉那边的低级仿制版,但真的很贵,我只希望它能值得起这个价格。
几分钟之后,我看到人类挣扎了几下,眼睛就再次空洞了下去,于是试探性的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阿拉希亚。” 他一脸茫然的回答到。
成了,我舔舔嘴,选了个比较扎心的问题。“照片上的是你妈妈?她死了?”
“……是我母亲,她已经死了。”
“为什么死了?”
“因为父亲的计划,他把母亲当成了献给叛军的牺牲品。”
“你恨你的父亲吗?”
“恨。”
药效是真的很好,我暗暗点头,问出了我最关心的问题:“你知道追杀你的人是谁吗?谁派出来的?”
“…………”罕见的事发生了,他居然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不。”
“那你知道什么秘密吗?”
“不知道。”
这可真是怪事,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会被这样对待?我寻思着是不是没问清楚或者范围太大他无法理解,决定引导一下。
“廷巴戈里亚,记得吗?你曾经被某个亡灵法师囚禁在那里,告诉我,你在那里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说是不应该出现在那里却出现的。”
“廷巴戈里亚……”他一说到这个地名瞬间面如死灰,身体颤抖起来。
“不……”他嘶哑的哀叫起来,“尸体……太冷了……不要再来了……”
但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这副样子好像在之前见过,我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转到了下体和后穴。他的肉棒似乎涨得更厉害,后穴的表现更加激动,我看到有更多的精液顺着滴落。
“……”我想我猜到了那个亡灵法师对他做了什么以至于光提起来地名就心理阴影发作,但这正合我意,我打算让他“回到”那个时候,让他“看见”当时的场景,这样他才能想起来,从而回答我的问题。
想到这里,我蹲下来,握住他后穴的骨头往里面捅了捅,又拍了拍他的肚子。
“你在哪儿?”
“我……啊,我在……卡法斯卡拉……荒地……”
“不,你不在那儿。”我回答,将骨头拔了一些又往里刺去,另一只手摸上他挺立的性器抚摸着,“你在哪儿?”
“我在卡法斯……”
“不对,你在廷巴戈里亚。”我拨弄着性器上那根骨刺。
“我…啊啊…我应该……在…卡法…”
“你在廷巴戈里亚。”我拉扯着充血变硬的乳头,又抚摸着他脖子上的印记。
“我…啊啊啊――!”
“廷巴戈里亚。”我冷静的纠正,将他乳头上被当作乳环的骨刺重新穿刺,看着那些白色在红肿的肉粒里进进出出。
诚实是个很好的品质,但反面意思就是不知变通,也因此会遭受更多不必要的痛苦――他满脸的泪水与狂乱,脑袋胡乱摆动,身体抽搐着,后穴吞吐之下更大股的精液顶着压力往外溢出,我不太担心他会挣扎过度导致什么,因为他根本就动弹不了多少。在他的两只脚踝和左手的手腕的位置上,皮肤上有着很多的杂乱疤痕,非常的新鲜――他的手筋和脚筋被割断了,只有右手幸存下来,而那只手现在死死的抓着土壤,青筋冒起。我猜是他俩打算把这只留给我。
过了一会,在我准备在往他的性器上增加几根骨刺的时候,他终于哭喊着把自己放置于回想中的廷巴戈里亚。
“不要……再来……了。”他痛苦的喘息,声音开始变得短促尖利到变调,“好冷……”
他神经质的开始喃喃自语:“我会听话的……我什么都做……不要冰的……不要那些丧尸来,很冷……”
“你的身边有什么?”我问到。
“有……丧尸。”
“他们在干什么?”
“在排队……操我……”
我噎住了。玛德这些法师就没一个好东西。
“还有呢?”
“还有……棺材里的触手……吸盘里有刺……在扎……”
“还有别的吗?”我引导着,“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记号或者符号?比如是帝国某个贵族的家徽一类的?”
“…………”他露出了很痛苦的表情摇摇头。
“有?还是没有?”我觉得我抓住了点,他看到了什么,但是他想隐藏起来,而这可能是我,那位大人,以及死神教都想知道的东西。
“你说谎!”我冲着他耳朵大喊“你看到了什么?!”
“我没有。”他死死咬着嘴唇,连那里出血都浑然不觉。那药里有自白剂的成分,撒谎只会让自己难受。
“那就没办法了。”我眨眨眼,决定换个进攻方向:“我会让丧尸们继续干你,哪怕你被干到昏厥也会被操醒过来,你会分不清白天黑夜,他们永远都不会停下来,哪怕你被操死了也没有关系……”
我轻轻的舔了舔他的冰冷的耳朵“我会让他们继续操弄你的灵魂,你知道的,我办得到。一直都有那么多的肉棒在排队等着插你,穴干烂了就用你的嘴,还是说你想用乳头去取悦他们?你这个变态,这么喜欢冷冰冰的肉棒?”
“不要”他苍白着脸,惊恐的看着我“不要那些冷的!”
我想我抓住了关键词。“我会给你做一个永不融化的冰棒。”我将衣摆撕下了一块,强行将他的眼睛绑好遮住。
“不要!”
“它会一直在你的身体里,把你的肠子给冻结。”我拔出了穴里那根骨头,因为它已经被捂热了,又随便摸了一根差不多的,敲掉多余的土就塞了进去。
“求你了!放过我!”
这大概刺激了他,我只能用出吃奶的劲按住他的右手,同时把骨头往里面塞得更深入一点。他的身体依然那么火热,而我觉得我也浑身燥热起来,心跳加快,这是一场赌上意志力的战斗,结果关乎我的未来。
“你会永远永远的含着它,死亡都不能让你们分离。”
“你杀了我吧!”他嘶声力竭的吼叫到,紧握着的拳头青筋暴起。
在他发疯般的哭嚎嘶吼结束后,我站了起来,甩甩用力过猛的手臂,大力把步子跺得响亮的离开,等了一会又以另一种轻盈的节奏和力度走了回来。
“你还好吗?”我问到。他一言不发,但嘴唇翕动着,我有些庆幸当初被迫学习的内容里有唇语这项,他在不停的重复着,妈妈。他的精神似乎已经崩溃了,不管我触碰他哪里,他都没有反应,但看着他紧紧咬着骨头的穴肉,我知道该做什么。
“可怜的孩子,我亲爱的。”我将嗓子换了个比较温柔的音色。我抚摸着他的头发。他似乎愣住了,将头转过来。
“妈妈?”他几乎说不出话,但我知道他在问什么。
我将插在他体内的骨头丢到一边,将一根手指塞进去,顿时那有些凉意但湿滑的媚肉就缠了过来,完全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
“好孩子,我不是你的妈妈,但是她让我来的。你想要这个,对吗?”他呜咽着点点头。
“我可以不让刚才的那个人那么对你。”我伸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脑袋来安抚,“但你得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我好确定那些玩意的下落。放心,这是妈妈和好孩子才知道的事。”
“如果是妈妈会让我爽的。”我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怕是疯了,不过这也很正常。只是哪怕他的话语再离奇,我也得努力套出来我需要的。
“那我证明给你看。”我将另一根手指伸进去,一边扩充着穴肉一边将里面的精液引出来,同时缓慢按压着他的腹部好使更多的精液排出,然而这一动,他就轻哼起来,脸上出现难耐的神色。
“没关系的,”我舔舔他的嘴唇,“这里除了你和我没有别人了,不用在忍耐了。”
“你拿着这个,这是你母亲让我给你的,是让你相信我的证明。”我把怀表送到他手里。他的眼睛被蒙住,什么也看不见,但他急促的用手指抚摸着上面的每一条花纹,每一根线条,这个男人将怀表捂在胸口,迟迟不愿放手。
“是妈妈。”他呜咽起来,很快他就再次开始呼吸不稳,因为我正在往更深处探索,一路上穴肉的温度开始再次上升,也更加的粘腻亲人。而在我触摸到一块嫩肉时,他颤抖着叫出来。那是一声柔软又变调的呻吟。
是这里了。我想,于是我再次去按压那里。效果非常显著,他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扭动着屁股,穴肉死命的缴着我的手指,在被使用了这么多次后他居然还这么紧致,也让我产生了真的来一发的性趣。
“你的水真多,”我由衷的感慨,他的穴已经湿答答的糊成一团,还不停的往外滴水,应该是之前魅魔干的好事。这么想着我还是费力的将手指从他的后面退了出来,抓住他的性器将骨刺拔掉。这时候人类将软掉的腰向上挺了挺,发出了模糊的声音,似乎不满我将手指撤离,我只能一边帮他撸一边再次伸进去按压他的那里。
男人半张着嘴,舌头搭在唇边,身体开始筋挛,唾液流出浑然不知,他发出的气音和偶尔食髓知味的喟叹声,以及不停涌出液体的性器都表示他爽到了,我甚至怀疑如果我把他的眼布摘掉我会看到他在翻白眼,毕竟是被直接按压前列腺。这么想着,我重重的按下去。
他筋挛好一会才停止,他的腹部全是他飞溅的精液,印记不会允许他晕厥来逃避,而当他在高潮中迷失自我的这段时间里,我也肖想通过手指感受到的,如果插进他身体里会是怎样的紧致和温柔。我觉得不管怎样都要干他一回,起码也得值回药钱。
“唔……咳……咳咳……”一阵咳嗽声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看到他的嘴唇又开始翕动起来,你似乎确实是妈妈派来的,他说。
“是的,当然,那么能告诉我吗?”我连忙回复到,忍着内心的欢呼,而随着他的唇语,我刚雀跃的心就跌入了谷底。
我看到那些装着材料的箱子被人送进来,箱子上有着皇家的标记,是独属于历代皇帝的。
他这么说。尽管有心理准备,我还是被这个最糟糕的消息给打击到了。这个男人为何会隐藏这个秘密以及会被追杀至死方休的理由也有了。
要成为一名帝卫军,首要条件就是必须对皇帝尽忠,估计洗脑比我们这些没有姓名的人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效果也确实显著,这个男人已经被开除出去,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折磨后依然尽忠,保守着秘密。而这位皇帝――现任皇帝的行事手段可谓是狠辣,但在帝国一向的铁血风气下也显得自然而然。
我想到这里不禁笑出声,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只需要皇帝让人带着让男人去死的命令去见他,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自杀吧。可悲又可怜,他被如此对待还妄图保留着秘密,维持着不被相信的忠诚,却没想过想要抹除他存在的就是他的效忠对象。
但也不怪皇帝了,这位王已经下令抹杀所有当时在廷巴戈里亚那座坟墓里的所有人,不管是被害者还是行凶者,以此来试图埋葬那里的一切,成为一个除了他以外无人知晓的秘密――王国的皇帝居然暗中支持亡灵法术的研究,这要是传出去已经不是会引起轩然大波的级别,而是整个世界的版图都会重制,先把死神教这个亡灵法师的天敌撇到一边不谈,光是信仰圣光的教廷就绝对会出来“肃清异端。”皇帝会为了自己的野心失去一切,所以他绝不会冒险相信一个普通的卫士,只有比死人还死才能将这个秘密永远的埋葬在深渊中。
但世界如何变动不关我的事。我只觉得逃脱的事情变得更加麻烦了,想要摆脱的话还需要更多的资源和筹码。
我叹了口气,之后的问题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也知道答案,但想想还是问了比较好,而且没想错的话可以利用这个玩一玩。我再次用手指操着他,漫不经心的问到:“你还记得我吗?”
“……”他愣一会,最终摇摇头。
果然,我瘪瘪嘴,虽然早就不抱期待但真的知道答案还是会沮丧,但反过来说他能记得才是怪事。
“我们见过面,你不该忘记的。”我加重了语气的不满,“你是个坏孩子,坏孩子就要受到惩罚,”我走到另一个方向捧着他的脸颊抚摸着,安抚有些躁动紧张的他。
“妈妈不会喜欢你的,但如果你听话,妈妈会重新喜欢你的,你愿意吗?”男人迫切的点头表达着自己的意愿。我拉开拉链,将有些硬的肉棒往他的脸戳去。“那就爬起来,把这个给含住,好好舔。”
人类努力的舔着我的性器,仍改不了他的口活不是很好的事实,即使我呵斥了几次他还是收不好牙齿,有些磕磕碰碰的吸着,舌头也不太会舔,只会机械的磨蹭柱身。我抓着他的脑袋往深处顶了顶,靠他的喉咙收缩来更舒服点。
男人发出模糊的声音,不敢把我吐出来,只能更努力的吞咽,保持着被我摆好的跪坐姿势,右手撑地做支点,仰着脑袋被扶着长大嘴接受入侵,口水流了一地,跟只贪吃的狗没什么两样。遗憾的是,不管我怎么尝试,他都已经吞不下更多,而我还没进入完全,外面漏了一小截。
没办法,我只能放弃了在他嘴里射一发的想法,毕竟约定只能来一发,而且……空气的湿润度又高了一些,离下雨更近了,而这一切必须在这之前结束。
我把他踹倒在地直接插进了后穴,他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不管怎么样,穴肉都热情的缠了上来,如之前对待我的手指一样甚至更甚。他的腰部紧实,上面的肌肉线条很方便握住,只是那块地方被捏得青青紫紫的,还有几条血痕,但依然能帮助让我的玩意能进入到更加深入的地方,他的穴轻易的把我全部吞了进去,比他的嘴更有用。
我开始大力的操弄他,一次次在他软糯的内壁里摩擦,人类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苍白的皮肤开始浮现出血色和汗珠,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热,他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挨操的准备,大概又开始发情了。
“你真是个比娼妓还淫荡的猪,”我伸手在他的嘴里翻搅,男人的舌头温顺的仍我玩弄,还去舔弄我的指缝。
“那些贱人还是为了钱才躺在别人下面,你呢?你什么都不需要吧。”
“别说流浪汉了,你的父亲勾勾手指是不是你就会吐着舌头爬过去?”
“……b……bu……a……”他断断续续的摇头,我相信他已经尽力了,跟他火热的身体相反,我感到他的气息更加微弱下去,一切快结束了吧。
“你爬过去亲吻你父亲的阴茎,让他好好教你该怎么学会伺候男人,等你学会了,你的父亲会奖励,他曾经进入你母亲,现在就会进入你,你该感到自豪。”
“…………b……不……啊啊……”他再次露出痛苦的神色,穴肉也随之颤抖起来,我停了下来,静静的感受着他带来的极乐。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阿拉希亚.范.约克廷。”我伸手拿走了他的眼布,“你最好想起来,不然我会好好惩罚你的。”
“……”他的眼睛突然的暴露出来,却没有正常人应该有的应激反应,他的眼里一片空白,只有生理性的眼泪堆积在里面,然后被推挤出来,顺着划下。
我叹了口气,将他抱在怀里,揉捏着发红肿胀的乳头,循循善诱着,“那天你在小巷里,替一个德伊拉解围,荣耀路那边,不远处就是治安管理处罚法,你从那里出来……想起了吗?”
“……”他紧紧的皱着眉头抬头看我,脸上的表情却随着他蠕动的穴肉一阵恍惚,和他眼里的茫然无知相称,他抬起手扶着我的手臂,夹着我的腰自己动了起来。
真是没救了,我暗暗翻了个白眼。
阿拉希亚.范.约克延,前帝卫军成员,我是真的见过他,从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我就想起来了,即使那只是一次不足为道的偶遇。
我在休息外出购买面包的时候,被一群醉鬼当成小偷缠上了,但更大可能只是因为我的德伊拉面孔。对帝国人来说,德伊拉原始,野蛮,低贱,几乎是禁止帝国人去接触的存在,和莫伊拉相比就是宝石与尘土的区别。
就性欲旺盛的德伊拉而言,即使是混血儿,也很大部分继承了黑色的皮肤和大部分外貌,幸运的是面对这部分无法选择父母的混血儿,帝国展现了最低限度的宽容,在诸多歧视与限制下让他们表面上能够在这个国家生活,比如我。
而那些被认为是文明高贵的种族,这些站都站不稳的废物喷着熏人的酒臭气,咧着一口黄牙大声指责离了他们三米远的我偷了他们的钱包,在四周的哄笑中把我拽到了小巷里,鬼知道他们是要发泄性欲还是暴力,被踹坐在地上的我观察四周无人准备把他们全部杀了的时候,这个男人出现用帝卫军的身份驱散了酒鬼们救了他们一命――也许在他看来是救了我的命才对。就是如此微不足道的起源。愚蠢至极,就算他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因为这种事而出手的人也活该落到这种地步,多管闲事也得有对应实力,不然就像这样,也就剩下这张嘴和屁股有点用了。
现在这个男人在我怀里磨蹭着,满脸的潮红,吐着舌头如同淫兽一般贪婪的追求着快感,对这样的淫娃来说,最好的死法就是被插死。
而我想这么做,我想让他在高潮中死去,让他脑子里除了我,就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我搂着他高热的身体,抚摸着毛绒绒的脑袋,大力的碾压着那块敏感的软肉。
“啊……啊啊……”他被我顶得一颤一颤,满脸泪水的看着我,一边发出模糊的声音朝我伸出手,最终哆哆嗦嗦的搭在了我的肩颈处,再继续向上移动。
我如同触电一般盯着他。
他的手掌握住了我的脖子,坚定又无力的缓慢收紧。
“去死吧。”我看到他这么说,我看到他的眼里有一丝清醒,一丝憎恨,和燃烧的余烬。
“所以说你是个坏孩子啊。”我发自内心的露出遗憾的笑容,轻松的将他的手拔了出来,与他十指相扣,用力的压了下去。他失去了手指,也约等于失去最后一个能被他操控的肢体,而他的穴也因此夹得前所未有的紧,太过紧致以至于我感到了一些疼痛,只能拍打几下他的屁股来示意放松一点,真是自讨苦吃。
我重新给他蒙上眼睛,用力抽插起来,折腾太久了,该是时候画上句号了,在高潮来临时,我摸上了腰后携带着的匕首。
人类躺在地上抽搐着,匕首牢牢的刺进他的心脏,我在射进去的同时放开了捏住他性器的手,有些惋惜没办法看到他一边射精一边喷血的样子,因为这把匕首只会让血液堵在里面。趁着他还在动弹,我拉上裤子,将戒指对准他,开启法阵。
一阵冰冷而危险的气息立刻让我的满足飞到了九霄云外。从戒指里被释放的,是一头奇美拉,用各种魔族的尸体拼凑而成,无数的脑袋堆叠在一起,密密麻麻的触手和类似蜥蜴的爪子遮盖了几乎所有的身体。这家伙扑到人类身边,张开了密密麻麻的如同昆虫一样的口器,朝着空气撕咬起来,这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在它停止后,化作一道黑烟又重新进入了戒指里。
他的灵魂被化为了食粮,彻底消失在世间,而我能做的,只是默默的朝男人苍白的尸体倒下了一瓶化尸水,在蒸腾的雾气和嘶嘶声中看着他化为一摊黄水,渗入土壤里。
我感到有什么砸在头上,抬头看看天,淅淅沥沥的雨点落了下来,马上就会是倾盆大雨。也许是这座大坟墓聚集的怨恨太深,这里的雨水,都是有腐蚀性的。而它们会帮着彻底掩盖这里发生的一切,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将那摊黄水,那最后一丝证明他存在过的痕迹彻底的冲刷抹除。
任务完成了。
“你也太慢了,这雨下得太大了,在加上这雾气我都快看不清前面。”
“抱歉,多耽误了一会。”
“嚯,也是,”314把兜帽拉了拉,他一向不喜欢水:“那家伙用起来的确爽得不行。”
“衣服什么的都处理干净了么?”257问我。
我点点头:“都毁了。”
“嗨,都这么多年了还问这个?赶紧走了,这雨多待一会就得难受。”314嘟囔。
“小心驶得万年船,傻狗。”257没好气的回到。
“好了好了。”我试图打圆场,“我们快走出大荒地边缘了,马上就会遇到人,都收敛一……”
“前面有人。”314说。我循声看了过去,透过厚重的雨帘和白色的雾气,一个瘦长的人影立在那里。
“该死的,是死神教的高级祭司,哪怕是我们三个人一起上,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257往后躲了躲。我们对视一眼,点点头,继续走了过去。
“站住。”在我们离他还有两三米时,祭司开口了,这时我看到隐藏在兜帽下的脸,不禁暗骂了一声“操他妈的莫伊拉。”这些肤白的家伙不同于德伊拉,不管去哪儿都是相当受欢迎的存在,明明样子甚至文字都跟德伊拉差不多,仅仅只是因为肤色,就有了不同的待遇和命运,操他妈的。
虽然内心不爽,我还是装着哆哆嗦嗦的平民样子朝他鞠躬,憨厚的笑着模仿着附近人的口音回答起来:“大人,有什么事吗?我们只是来这里祭奠亲人的,您知道,现在就是祭奠的时节。”
“祭奠亲人啊……”祭司摘下了兜帽“那么你们在这附近祭奠的时候,把我的小猫怎么了?”
“……您在说什么呢?哪会有小猫跑到这里来……”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不是装出来的――这个死神教的高级祭司的脸被雨水划过,从白色的皮肤里露出了黑色的划痕,我听说过,有些家伙受不了歧视于是用很难得的妆品去伪装成莫伊拉――这个祭司,他是个跟我一样的德伊拉。而这个德伊拉此刻露出了危险的笑容,从那身祭司服里蒸腾起了黑气,我隐隐约约看到有些说不出的藤蔓在其中舞动,祭司的眼睛亮得吓人,那是力量的象征“那小猫的牌子怎么会揣在在你的衣服下面?”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我撒谎了,我的确销毁了一切,除了那块怀表。而它现在就安安稳稳的呆在我的衣服内兜里。我在收拾男人遗物的时候,鬼使神差般的留下了它,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想拿去卖钱攒路费,也可能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我没记起来的用途,不管怎么样,我都违反了规定。而这,看起来为我带来了杀身之祸。
“是啊……为什么会在我这里呢……”我长舒一口气,感到突然的安心,我已经不想管身边的两个人到底是用什么眼光来看我,我只是继续笑着,默默握紧了腰后的匕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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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开车 紧张 希望大家多评论一下不足之处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