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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今天早早下了班,预备给女儿做一顿大餐。他满满的工作总是被雷雨抱怨,尽管是养家的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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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今天早早下了班,预备给女儿做一顿大餐。他满满的工作总是被雷雨抱怨,尽管是养家的必须,但他也依旧为此感到愧疚。明天女儿就要第一次登台表演,他是一定要去看的。不单单是因为关爱,还有一种渐渐逼近他的担忧,他不敢让雷雨过多的离开他的视线。这倒不是溺爱,而是恐惧。他最近时常做梦,一个人走在一条望不到尽头的路上。他只是走,并目送着众多曾参与过他人生的事物与他错过……有人搀扶着他,用一双有力的手,态度强硬且不可甩开——他也没想过要甩开就是了。并非是因疲惫,他沉重的迈步来自于一种他所熟悉的压迫。
必须回去,应当回去,回哪儿?他睁着眼,看着粗糙的沥青路面,黑色的小颗粒紧紧挤在一起颤抖,不、是自己的脑袋在抖。脑袋被人用肩膀托起,安迷修只觉得自己的感觉开始麻木,除了窒息以外难以接收到任何鲜明的感觉。嗡嗡……嗡嗡……一只、两只、三只……他看到苍蝇趴上他的白衬衫……白的吗?当然不可能……黄的、灰的、带有苍蝇屎的斑点。十几年前躺在河边享受夏天难得的清凉午睡时的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一个父亲,或者说肩负起培育一个生命的职责。他惦记的是没着落的下一顿饭、明天自己又会被送到哪里、今晚睡觉时该如何忍耐闷热和哄吵的蚊子。那人抓住他的手:说——我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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