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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车

“我喜欢你。”

带着些鼻音,舌齿轻碰,气流顺着唇缝轻飘飘地逸出,好似这四字就随之融进了满客厅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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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车

“我喜欢你。”

带着些鼻音,舌齿轻碰,气流顺着唇缝轻飘飘地逸出,好似这四字就随之融进了满客厅浓郁的葡萄酒香中。

暖金色的灯光落入费渡眼里,那无机质一般的瞳仁里罕见地出现了飘渺的柔和。

骆闻舟心脏猛地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推到了餐桌边,柔软的唇覆了上来——

他尝到舌尖残余的红酒,涩味中带着丝丝甜。温热的酒精气被费渡的舌头夹卷而来,骆闻舟不由后仰,一手撑在餐桌上,堪堪承载两个成年人的重量维持着平衡。

不过,这个平衡很快被费渡打破。

他将手覆在骆闻舟的手掌上,顺着一根根手指摩挲上去,然后拢起。

骆闻舟几乎一个激灵,失神了刹那,半边身子被按倒在餐桌上。

费渡将一只腿抵进骆闻舟腿间,手滑到了骆闻舟腰下,将衬衣慢条斯理地撩开。指尖微凉,不知道是不是骆闻舟的错觉,还带着些潮气,顺着人鱼线画上了腹部。纽扣不解自开,肌肤曝露在空气中一阵莫名颤栗。

骆闻舟理智如同脱缰的野马直奔霄汉而去,留下一地桃色粉香。还未来得及思考下一步该做什么,手掌已经覆上费渡瘦削的腰,从中央的凹陷处开始掀起衣摆,往这具年轻的身体逐渐深入。

费渡在骆闻舟嘴里占够了便宜,便不再满足于此,牙齿轻轻咬开骆闻舟的下唇,迫使他松开唇舌,接着利用喘息的空隙,将吻落到骆闻舟的喉结,‎‍情‎‍‌色‌‎‍地伸出舌头碾下去。

骆闻舟嗓子一痒,喉结滚了滚,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他稍一使力,将费渡的衬衫扯下了大半。

骆闻舟不是第一次与这个人肌肤相亲,却仍抑制不住心脏连着血肉齐齐沸腾起来。区别只在于一句肯定的答复,而那颗无处安放的躁乱的心终究找到了归处,多日以来独自品尝的担忧、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纷纷炸成了烟花,化作一罐得偿所愿的槐花蜜。

费渡变本加厉地吮了他胸前的凸起,听到骆闻舟更为低哑的声音,露出轻佻的笑:“师兄,我说过我技术很好的。”

手指麻利地挑开皮带扣,将裤链下拉了一半。骆闻舟反手握住他,忽然说:“什么都让你做了,还算什么男人?”

费渡抿起嘴唇,松开手让他自己解开,然后诧异地发现自己的皮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开来,里边褪到了胯骨旁。

费渡:“……”很好,他的师兄不愧是行动快于嘴的男人。

他摸到男人经过长期锻炼而保持得挺健有力的身体,手感好,弹韧相宜。费渡忍不住露出舌尖一舔唇角,这世界上不会有比骆闻舟更对他味口的人了。

“我的。”他的手逡巡过男人的肌肤,心里默念了一遍,仿佛有一朵花在心口缓缓绽放,根部深深地扎入血脉之中。

在两人动静之间,被推到一旁的衣服无意间扫过桌面,激起了不小的震荡。

高脚杯在餐桌边缘摇摇欲坠,骆闻舟刚想伸手去扶,就被费渡抢先一步拿走了。

暗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杯中晃着,让骆闻舟想到了剔透的玛瑙,还有曝露在空气中的血。

“血”顺着杯缘落了下来,分明冰凉的液体在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却仿佛燃烧了起来。骆闻舟下意识喉头一紧,腰腹绷起。

“老实说,我想这么做很久了。”费渡极轻地叹了一口气,低下头舔了舔倒在骆闻舟腹肌上的红酒。

浓郁的葡萄香沁入感官中,更美味的却是舌尖触碰到肌肉线条上的一瞬。费渡几乎迷恋上了这种味道,以至于毫不在意、甚至刻意发出了暧昧的吮吸声。

骆闻舟仿佛瞬间就被点燃,火星子散落一地。额角青筋泛起,控诉着不得释放的难耐,手臂上的血脉几乎要朝着费渡扑过去。

“费、渡。”

嘴上咬牙切齿、灵魂歇斯底里,他将这两个字揉碎了洒在心间,伴随着每一次鼓噪的心跳、每一缕热切的呼吸。

骆闻舟好像脑袋在太空外逛了一圈终于回到了原地,眼睛眯起,抬手抚上费渡的后脑勺。

然后,他哑着嗓子下出最后通牒:“玩够了吗?”

费渡敏锐地察觉到危机降临,意识却懒散地不想反抗。

骆闻舟利落地抬起身子,笑眯眯地扣住他双手,一个简单的擒拿术反身将人仰面按在了餐桌上——

毋庸置疑,费总虽然肌肉没几斤几两,称不上什么质感,身材却是中看的。奢侈刁钻的饮食养出了一副细致的皮囊,触感让人想到牛奶和绸缎,很有用力揉搓的欲望。

——可惜就是不太中用。在刑侦队队长面前形同战五渣,轻轻一吹就灰飞烟灭了。

骆闻舟几乎不怎么费力就将费渡的手别在了头上,笑着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上次我怎么说的,怎么总是不听人话?”

费渡感觉到异物裹着粘腻的液体从下身一点点侵入,拓开那狭窄的甬道。他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勉强笑了笑:“师兄,你这就不太厚道了吧。”

骆闻舟亲了他一口,又加一根手指:“会让你舒服的。”

不待费渡反应,指尖忽然向前按到了一处异常柔软的地方。

费渡下意识哼出声,身体一颤,好像被捻住了销魂所在,平素苍白的脸上泛起些红晕。

骆闻舟眼神暗了下来,缓慢地撤出手,有些急切、却仍拎着步调上了真枪实弹——

男人滚烫的肉刃从入口顶进,有过先前的经验,这次没遇到什么阻碍,直接借着液体润滑抵达了深处。

肉体碰撞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响声,费渡身体随着他轻浅的试探而被迫动起来。

“宝贝儿,”骆闻舟低声耳语,“是这里舒服……还是这里?……”

“……”

“都不是,”骆闻舟轻笑,“那就是这里了。”

似乎正中了什么地方,费渡难耐而短促地发出声音。

“等……啊……”

被倒打一耙的滋味在昏天暗地的费总脑海里回荡了一个周天,缓缓沉落到身体深处最为灼热的地方。

如同电击般持续而迅速的撞击让身体下意识地弓了起来,血脉拉伸到极致,能够看到苍白的肌肤下一条条淡青色。

只有他自己能够感受到,两个人所有的力道全都压在了背后那根脊梁骨上。骨节狠狠地磕到坚硬的餐桌上,一阵痛意漫了上来。

可是他没说话,他并不想停。

男人俯下身吻他,唇舌好像炙热的火焰,从他唇间一直将热流烧入体内,与身后的两具身体紧密相连之处烧了个对接,将他完全贯穿。

汗水混着红酒顺着腹间流下,渗入大腿与腰的缝隙之间。费渡觉得有点痒,在骆闻舟身侧蹭了蹭。

他伸手将骆闻舟的脖颈勾住,以保持自己在持续的撞击中不致从餐桌上跌落,也避免脑袋被磕出伤来。

骆闻舟从身后贴着他的肩胛骨将手掌覆上去,揉了揉那被磕出红印的背,嘴唇在他挺直的鼻梁上轻轻亲了一口,说:“疼我们回房间里?”

费渡一时浑浑噩噩,不过好歹还记得挽回几分霸道总裁的颜面,眼睛弯了弯,语气有些调侃:“你就想这样打发,也太对不起自己了吧。”

骆闻舟:“……”

据他长期以来的观察,此人皮痒欠揍实在是浑然天成的。

他骤然加速,费渡也吓了一跳,根本来不及阻止呓语般的声音从喉头冒出。骆闻舟劲道十足的肉刃让费渡真切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偏偏他这条待宰的“鱼”还有些欲罢不能,渴求人再给来几刀。

暧昧的灯光下一切细节无所遁形,费渡瞥见阴影处骆一锅好奇地探出一颗脑袋,正朝这边张望。显然它嗅到了红酒香循着味道过来,却无意间撞见了不可描述的一幕。

人前裸奔只怕也没什么心理障碍的纨绔子弟见着这只猫却莫名慌了一下,与被家里的孩子闯进了一室春光的父母反应如出一辙——

“师兄。”

骆闻舟只觉得被倏然被紧缩的内壁狠狠夹了一下,一阵眩晕在眼前荡开。他沉下身子低低喘息,浊液释放在费渡的腿间。

骆一锅听到这不小动静,脑袋敏感地缩回阴影中,窸窸窣窣几声从沙发底窜远了。

骆闻舟也注意到来搅事儿的混账杂毛,嘴里抱怨了两句,拉着费渡的手臂将人从餐桌上捞起来,往主卧的方向半抱着带了过去。

至于一桌子的狼藉,留给第二天谁起得早谁收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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