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闵然在温琊心里住了很久很久。
纯粹而又真挚的少年本身就像是一颗发热的小小种子,在某个下午被春风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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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闵然在温琊心里住了很久很久。
纯粹而又真挚的少年本身就像是一颗发热的小小种子,在某个下午被春风从不知名的远方吹来,又恰好降落在了他这片原本贫瘠的土地上悄然扎根。
再然后理所当然的,温琊这些年来的所有阳光水分和养料,都只奉献给予给了这么一颗。
那片土地因他的存在变成了花园。
而在他心中长出的周闵然,既是成荫的参天大树,也是崖壁上长出的带刺花朵。
——他似乎永远都只能在大树下遮风挡雨,却无法去采撷他真正想得到的花。
温琊已经记不清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贪恋周闵然的温度。
但他却模糊记得自己真正开始到对周闵然出现“欲望”的转折点。
自己刚成年周闵然十六岁的那年周老爷子因为病重去世,从那时开始,他眼睁睁看着周闵然从一个男孩提前变为了一个男人。
其他早熟催熟的果实或许并不可口,但周闵然的香气经过历练只变得更加浓郁。
温琊变本加厉地迷恋,却又因此伤怀。
他保持紧张学业的同时开始参与帮忙料理公司的事务,导致与温琊原本每周定时的见面次数明显骤减,周闵然即使好几次经过了温琊家也根本无暇进去探望。
温琊在那段时间里只能一个人在家里画室中整天没休没止地用画笔描绘周闵然的眉眼,内心在时
隔多年之后再次生出了甚至比尚未认识周闵然之前还要难熬上千百倍的寂寞和痛苦。
而渴望总是在这种时候出现。
最初的时候只是追随那人背影更加炙热的目光,再到后面是自己都无法克制的强烈独占欲望,而真正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起因,则是那天他偶然进温挚房间时看到的别人给温挚在光脑上私自传送的成人影片。
被父亲养在笼子多年里的漂亮少年获取信息的来源局限性太大,对性事只稍有个模糊的印象,哪里看过实打实的做爱过程,而此时他下意识点开后展现在他眼前的交媾画面和淫靡响声几乎令他在那一瞬间浑身像过了电般发麻发热。
他只看了一小半便意识到在自己身体上发生的异样,脸色通红急忙关闭了那画面飞一般地逃出了弟弟房间。
他根本没去想为什么会有人发那种东西给温挚,心神已经完全被那些隐秘的春情占据。等他心跳如雷回到自己房间时,面对着床上那张自己尚未画完的周闵然画像,原本在脑海中持续播放的三级画面里不知不觉加入了周闵然的俊秀眉眼和极具美感的肌肉线条。
他第一回如此明显意识到自己对周闵然发了情,尽管还只是自顾自在脑中设想。
被羞耻感和兴奋感同时夹击已久的温琊到底是忍不住伸手探向了下方自己都少有触碰的女性肉缝。
而那早已变得湿热发痒。
——散发着骚味的透明液体沾满了他的指间。
············
温琊开始不断谴责自己。
他下意识对这样无休无止肖想周闵然的行为感到心中有愧,最重要的原因恰巧正因那个让他想要亲密触碰甚至渴望与之结合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周闵然。
那是他的周闵然,但周闵然又不是他的。
他致郁惶恐,最后还是暗下决心想着就算以后再见到然然了,也不能再想着靠近了。
但温琊根本忍耐不住。又可能压根一开始就是自我欺骗。
在之后某个终于得以空闲的周末,周闵然时隔多天终于再次拜访了温宅,又提出陪他在自家空地球场打网球。
周闵然即使是在竞技当中也保持高度专注,发球回击的动作中更能窥见躯体下潜伏着雄性生物的野性和爆发力。
温父在之后提出要留下周闵然吃晚饭,顺便谈谈目前的业务相关,周闵然欣然答应了,在运动后大汗淋漓便顺其自然借了温宅的浴室淋浴。
他顺手将脱下的衣服放进了浴室外的脏衣筐里,温琊便说给他拿去先洗了烘干晚上再还给他,他出来后可以先穿跟他体型差不多的温挚的衣服。
他当然没想到在自己洗澡的接近半小时中温琊偷拿了他衣服去做什么。
如果说方才温琊打球时只是通过跟周闵然对视就开始兴奋这件事让他觉得自己神志不清醒,那现在他底下流着水鬼鬼祟祟偷了温琊汗衫,甚至是底裤一起躲到临近的自己房间里的举动
让他毫不犹豫地确凿自己成了个变态。
只对周闵然乱发情的变态。
温琊拉上遮光布躺上自己床曲起双腿,鼻子凑近了周闵然汗衫就伸手进了自己内裤里。
运动后的汗水几乎把短衫浸湿,微微咸湿却没有显得发臭,但到底也是来自周闵然肉体的气息,而这无异于温琊的专属催情剂。
底裤上的味道虽是不深,周闵然的私密处仍在裆部留下一丝浅淡的气息,徒增充斥在温琊满脑的性幻想。
温琊捧着那件汗衫和底裤像犬类一样颤动着鼻翼深深嗅着,周闵然的味道几乎直接注入的血液之中,融合着使人发狂的毒素让他入魔般加快抠弄下身肉以及缝揉捏阴蒂的动作,秀丽的脸颊因沉迷情欲而变为绯色,嘴里持续溢出勾人的呻吟,因为过于兴奋他额上甚至在开着冷气的室内都溢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恶人,脑子里却仍然止不住不断构想淫乱的画面,他甚至有种冲动干脆就这么闻着周闵然的衣物一直自慰直到周闵然洗完澡出来好了,再让周闵然亲眼看看他眼里的好哥哥好朋友到底在私底下是有多骚浪和不堪入目。
这样近乎是自虐地想着,随之加大的手上力度把脆弱柔嫩的肉瓣都捏到了深红肿大,穴里被抠弄出的水分成细细几股,随着曲腿抬腰的姿势沿着温琊大腿内侧向下流进股沟,屁眼被浸湿地都开始无意识骚动张合。
温琊开始嘴里模模糊糊喊着名字,一会儿是恶狠狠的周闵然一会儿又变成软糯的然然,像是在臆想中被分成了两个人。
时间过去二十分钟出头,温琊长这么大女穴的第一次高潮在周闵然洗完澡打开门的声响中骤然降临。
快感的空白覆盖脑海,所剩下只有那个人的笑颜。
这是他亲手,也是周闵然给予自己的高潮。
而在第二天早上,温琊发现自己女穴湿了的同时还少之又少的遗精了。
他摸到濡湿的性器前段,又盯着被稀稀拉拉淡白精液蹭上的床单,意识回笼想起了昨夜的梦境。嘴里甚至羞恼地吐了句脏话。
他居然真的做了跟周闵然做爱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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