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用牙齿尖碾磨，得寸进尺地说：“那你去告我好了。”

-----正文-----

第十章 照片诅咒

杨老师又掏出来那个写着字条的小饭盒。

秦子量冷着脸锁上自己的办公桌转身就走。

“唉——小秦你看……”

“杨老师，我今天家里有事，很急。”

“哦，诶？”杨老师捏着一块墨绿色的小帕子擦了擦自己的额头，绞尽脑汁地构思着措辞，还想尽最后一点努力挽回一下，“这……也耽误不了太久啊……孩子一个假期没见着你了，来家里吃饭的时候，还跟他婶说，可想小秦老师了呢！”

秦子量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哦？”

杨老师见似乎事有转机，心里的小算盘又“噼里啪啦”地打响，嘴里信马由缰地胡诌，“那孩子平时可倔，谁的话也不听，就和你投缘呢！这高三了，你替我盯着他，帮了我们家大忙了！我和他婶改天一定好好谢你！”

秦子量咬着压根，目不转睛地盯着姓杨的嘴皮子上下开合，末了，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杨老师，我想问你，你知不知道，你侄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中年教师被他这个问题问得一愣，咂咂嘴，还真的认认真真寻摸了一下自己对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的全部印象，“体育生嘛，有点淘气也是正常的……他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气了？唉，毕竟是个孩子，秦老师犯不着和他较劲嘞……哪天我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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