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生】
注意到陆爻的时候,他在跟常九讲一个笑话::从前有个监狱一个牢房里有三个犯人,一个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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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生】
注意到陆爻的时候,他在跟常九讲一个笑话::从前有个监狱一个牢房里有三个犯人,一个神经病,一个变态,一个痴汉。神经病突然说“要是这时候有只猫,我一定干到它翻白眼。”变态说“你干完换我干。”痴汉说“喵~”
巧得很,我们三个正在大唐监狱天字号倒数第三个牢房里呆着,原因无外乎最近犯事的人多了,上头便把刑期相近的残渣关到一起去,方便管。狭小,潮湿,无趣的牢房,只有三个男人和干草。虽然在外面我也是随便找个地方凑合过夜,但起码有酒。于是百无聊赖的我对陆爻说:
“我有病,常九是个变态,巧的是,这里还有只猫。”
陆爻似乎愣了一下,鸳鸯眼里充满了惊愕和紧张,很快反应过来隐了身。天真,我漫不经心的想,然后一个龙啸便把他炸了出来。干草飞舞在牢房里,引得常九打了个喷嚏,他依旧对粉尘过敏。常九从陆爻背后锁住他,然后抬头笑着对我说:“你干完了换我干”
事后其实应该有壶酒,或者来根烟,可惜我不抽烟,这也没有酒。陆爻已经哭到开始呜咽抽噎,常九特意面向我坐着,扶着陆爻的腰肢强迫他上下运动。陆爻股间红白相间的液体断断续续随着常九性器的进出而流出,我伸手扭过陆爻的脸,他双眸因为哭泣显得水光溢溢,我舔了舔他的眼角,他瑟缩了一下,似乎想跟我说什么,却被常九肏的无力言语。
我又硬了。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原来肏猫这么爽。酒瘾一上来我就去肏弄陆爻一番,大概每天总有那么几个时辰在他身上起伏,真怕精尽人亡,但除了干这档子事以外,还能干什么呢。我总是喜欢拍拍他的屁股跟他说:“小猫放松点,想夹断我么?”细想也真是奇怪,他那处总是那么紧让人欲罢不能,每次进去都会出血,那又有什么关系,他看起来也很快乐。
狱卒送饭的时候总是隔着木栏用充满色欲的眼光盯着陆爻,盯的久了,常九跟他说“不如进来爽爽?”狱卒没领常九的好意,往地上唾了一口道了声下流,便走了。我大笑着对常九说“看见没,衣冠禽兽。”常九用性器拍打陆爻的脸颊,陆爻顺从的含了进去。“那咱们是什么?”常九抓着陆爻的头发盯着我问道,我回答他说“是残渣。”
曾经的我总是想去看昆仑的暴雪,龙门的大漠,太原的杏花,做个行侠仗义誉满天下的大侠客,操最爱的女人,喝最烈的酒。可惜现在的我最爱的女人死了,也没有最烈的酒,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想晚点死的残渣罢了。
世人常道江湖相逢一炮抿恩仇,提起裤子走出牢房的我觉得都跟陆爻打了好几炮了,恩仇早就不用提了。可谁知在洛阳郊外的破庙里,我发现他躲在佛像后面瞅着我,我突然想起他被肏弄时水光粼粼的杏圆眼,泪水顺着脸颊划出道道泪痕,微张急喘的唇瓣间露出殷红的滑舌,下面的小嘴也是一张一合的吐露出白色的液体,催促着渴求更多,纤细却不单薄的躯体上被蹂躏的青紫红相间,分外糜烂。我感觉到自己硬了。便揉了揉胯下,对他说:“喂,过来。”
月光从破漏的房顶间照入,自然真是公平,不论穷人还是富人都可以享受到阳光,欣赏到月光。可却又不公平,富人热了有冰降温,冷了有绸缎保暖。穷人什么都没有。我灌了口酒,对陆爻说:“小猫,快点,再深一点。”他眼角泛红,双腿大敞,双手撑在我的腹肌上,努力上下用后穴吞吐我的性器。我靠着干草堆,咂着酒,欣赏着月光下的春宫美景,人生几何,醉酒当歌。
【陆爻】
“阿九,猫儿快被你憋死了。”因为这句话,捏住我鼻子的手松开,在我嘴里抽插的性器抽出让我得以喘息。任生扣住我的下巴扭向他,给了我一个轻吻,跟我说“猫儿,做的很好,很乖。”常九冷哼一声“好什么好,他刚还磕到我的老二”似乎他俩还说了什么,但是我只看到任生蓝色的眼睛一直看着我,满满的温柔。
常九让我面向任生跪趴着,一手掐着我的腰,一手伸进我的嘴中掐扯我的舌头,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下,他再狠狠的肏弄我,粗大的性器粗暴的进出狭小的后穴,像烙铁。开始给我的感受只有无尽的疼痛,可人是会习惯,慢慢的也学着放松自己接受这些,时而还会夹紧后穴来讨好他的性器,好快点结束刑罚。常九每次上我时,都会面向任生,他似乎很喜欢在任生面前把我玩到丑态百出。我看着任生,任生也看着我,似乎被肏弄的只是躯壳,我的灵魂已经脱离躯壳的束缚,叫嚣着想溺死在任生幽蓝的双眼中。
无力反抗,逆来顺受。
任生总是嘴角含笑的跟我说“猫儿你做的很好”是啊是啊,我甘愿做一只猫,匍匐在他身下,只成为他一人的猫。
我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个男人,也懒得在意,只是盯着前面的干草垛,被身后的男人一下一下的撞击不停前倾又被扣着腰拉回,全身充斥着疼痛,刑罚直到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拔出疲软的性器才算结束。我听着男人谄笑着对常九说:“嘿,常校尉,没想到玩男人也这么爽。”“爽么?爽过了就赶紧留钱走人,滚回去接着训练。”常九过来踢了踢趴在地上的我“赶紧爬起来去洗洗,臭死了。”
“喂,你小子去前头那家酒肆打上两壶好酒,喏钱。”常九把钱扔给男人,转身拎起我。我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厌恶闪过,然后被掐着脖子扔进河水中再拎出来反复数次。
常九总是领着各种各样的人来,那种有淫欲却凑不够钱去窑子潇洒一次的人。常九常常带着嘲讽看着我被各种男人肏弄,总是对我说“看你浪的那样,骚的只要是男人你就会岔开腿让他上么?”回应他的只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我的呻吟。
常九总是喜欢看着任生肏弄我的样子,任生总是调笑他道“这么乐意看活春宫?还是觉得我的技术好值得你这般认真学习”我知道的,我知道常九眼中的痴迷是盯着任生。
“被任生上的是我,不是你,你也上不了他。”我盯着常九。常九墨色的眼睛里翻滚着愤怒和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想跑,但是被常九单手掐住了脖子。
他说“你以为,任生心里有你么?你也只是个他无聊时消遣的玩意儿而已。”
在被常九用盾牌暴打了一顿后,我觉得全身经脉都裂开一般疼痛,我鼻青脸肿的游荡,找到了任生。任生躺在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屋顶上,叼着草茎哼着歌,手边放着从不离身的酒坛子。他斜眼看着我,嘴角含笑着说“猫儿你又这般悄摸的盯着我作甚”手拍了拍旁边的地方“上来,一起晒太阳。”我依言在他身边坐下,陪他一起感受春光无限,疼痛仿佛在一瞬间消退。
“不论躯体多么肮脏腐朽,灵魂依然是干净纯洁的,你说是么,猫儿?”我看着他,觉得他一定是在说我,告诉我不要担心身体的污秽,他依然爱我纯洁的灵魂。午后温和的日光镀在任生周身,紧紧附着在他肌理上的青红纹身张牙舞爪发出无声的怒吼,像神明,只为我一人指路的神。“只可叹身处泥潭,无处可逃。”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又用手指轻柔的刮了刮我的下巴“你一只猫儿,懂什么呢。真傻”我懂啊我懂啊,只可惜我被常九打的喉咙受了伤,只能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噜声。
他若是燃烧着的烛,我便是那扑火的蛾。
“任生,任生你跟我回明教好不好。那里有不输龙门的大漠,比太原杏花还美的三生树。就算夜晚再过漫长,圣火也永不熄灭。”破庙里残烛发出微弱的光,火苗随着风摇曳不定,任生的脸被阴影覆盖,我只能依稀看到他轮廓。他说:“为什么我要跟你回去呢?”我趴在他胸前,听着里面传来令我着迷的心脏跳动极有规律的声音。手指顺着他的纹身游走,回答他说:“因为你爱着我,我也爱着你。”
“我怎么会爱上一只猫呢”任生他依旧嘴角含着笑,轻柔的抚摸我的脊背,就像在抚摸一只猫。
眼前的黑,不是黑。
【常九】
“喂那边那个呆子,小爷我叫任生,取自自此平生任逍遥,以后可是会成为九州大侠的人!这俩包子我就当谢礼拿走了哈哈哈”我依然记得任生说这番话的情景,少年稚气未脱的眉眼好似能泄出春光,整个人潇洒之极。
一眼万年。
“你看你叫常九,我叫任生,正好凑个人生长长又久久!正好随了我阿妈的话,她常跟我说人生要长长久久才好!不如你我结拜个异姓兄弟,如何?”
水国蒹葭夜有霜,月寒山色共苍茫。谁言千里自今夕,离梦杳如关塞长。随苍云玄甲铁骑出征边塞,在寒风烈日下支持我活着回去的,只有任生。我总是想着他蓝色的眼睛,想着以后可以一起去看昆仑的雪,龙门的大漠,太原的杏花。携手看遍天下大好河山。
我总是跟他们说“我要打了胜仗回去娶我的小娘子。”我想我那时的表情一定很温柔,因为那些平时惧怕我的人也会搭话“能让常校尉念念不忘的一定是个大美人。”我想着任生流淌着春水的蓝眼睛答道“是的,绝色到天上地下,只此一人。”
“阿九,我阿妈死了。”我把任生从酒肆外的雪堆挖出来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我得胜归来后的第一句话。任生的蓝眼睛遗传他的胡姬阿妈,一个胡姬,无非便是美貌招来的祸患,据说死相之凄惨。任生成了乞儿,为了自保索性入了丐帮成了个记名弟子。
任生长得俊俏,虽男生女相却并不妩媚,他总是嘴角含笑,瞧着谁的时候,就像那人是他眼中的唯一,是他的全部。只有我明白,他的湖泊已经成了一滩死水,映的出人面与桃花,却谁也容不下。
我看着任生游戏人生,花前月下醉酒当歌,我告诉自己要等,等到任生尝遍天下所有喜乐之事后我再下手,下药也好,囚禁也罢,我想让任生不留遗憾完完全全成为我的。
我看着任生肏弄陆爻时,我嫉妒的几乎发狂,我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要忍。我在破庙外听着陆爻的告白,听着任生的拒绝,我觉得似乎可以下手了,那时我隐隐有一种再不下手就会永远失去任生的感觉。
哪料到一语成谶。
从黑暗中醒来,我看见任生,被陆爻捧在手中。只有一颗头的任生被陆爻像稀世珍宝般捧在手中搂在怀中,蓝色的眼睛永远不会再睁开,不会再举着酒坛嘴角含笑满眼温柔的跟我说阿九你也喝。陆爻像情人一般在任生耳边呢喃低语:
“一拜天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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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在微博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