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以后的城市像披着一张虚伪华丽的外皮。繁华的霓虹闪烁,灯红酒绿的街道上是成双成对的俊男靓女,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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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以后的城市像披着一张虚伪华丽的外皮。繁华的霓虹闪烁,灯红酒绿的街道上是成双成对的俊男靓女,黑暗的巷子里醉酒的流浪汉横七竖八地躺在巷子里无人理睬。野猫喵喵叫着在垃圾桶里觅食。
傅越躺在秦頫的床上承欢。
秦頫是他从小就爱着的男人,是他从小就隔着光芒远远看着的男人,是他望尘莫及的男人。
这份年少的钦佩与喜欢在放肆胆大的毒药里泡烂了。泡烂了过往,泡烂了尊严。滋生了扭曲的爱意,让他变成了不能见光的人。
现在的秦頫结婚成家了,他却仗着小时候那一点情谊求他留下来陪自己。
秦頫低头从傅越手中叼走了一根烟。那一点猩红的光在黑暗里明明灭灭什么也照不清楚但无端的就是把暧昧的氛围烘托得淋漓尽致。
男人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对着傅越的耳朵尽数喷出,白色的烟雾绕了耳廓一圈又向外散开来,沾了一点淡淡的烟草气味,但这点味道远远满足不了男人心里的独占欲。
他想让傅越的身上都是他的气息,这还远远不够。
“你怎么了?”傅越侧身躺在床上,扭头问他,“不做了?”
秦頫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屈起食指弹了弹烟灰又把烟重新叼上。拍拍傅越的屁股:“抬起来。”
傅越听他话乖乖地跪着抬起屁股露出后面一塌糊涂的春景。男人扶着滚烫的性器猛地插到最柔软的里面。傅越倒着抽了一口气,腰一下子就软了。秦頫单手搂着身下人的腰贴上了自己的胸膛,一只手伸到他胸前玩弄那两粒小巧的乳首。
秦頫撞击着,冲刺着,呼吸颤抖着。傅越感受到了他胸腔的颤抖,连着他在自己耳边呼出的热气一起把自己的心尖震得不成样子。
烟被男人咬在嘴里,青白色的烟雾盘旋至天花板弥散。
傅越呻吟破碎,手死死地揪着床单不放。乳首被玩得红肿,尾椎骨上涌起的刺激的浪潮迟迟不肯退去。
男人从嘴里摘下烟,将白色的烟雾全部喷在情人的腰窝里,小小的两枚霎时溢满了情欲,让人性质高涨。他把烟递到傅越唇边诱惑道:“吸完它。”
柔软湿濡的唇瓣擦过男人的指尖轻松地把烟叼走。
烟瘾和性欲的情潮更危险地朝着傅越涌来,一浪高过一浪把他溺在温柔乡里没有力气挣扎。
烟灰没人弹,滚烫的黑灰把床单烫出了一个洞。
后面被照顾着一刻也没有停歇。柔嫩的内里紧紧绞着男人的性器,两具肉体完美契合。
晶亮又粘稠的水顺着股缝流下,男人抹了一把将它全部涂抹在情人的睫毛上。
傅越偏过头拒绝躲着男人沾满情色痕迹的手。
“你乖一点,嗯?”沙哑深沉的音色像把小钩子把傅越的理智全部勾走。傅越带着鼻音哼了哼也不再动了。
“真乖。”男人奖励般地亲了亲他的蝴蝶骨。然后闷哼一声到达了巅峰。
他拔出性器掰着情人的下巴和他面对面,把精液全部射在傅越脸上。
秦頫打开了灯好欣赏傅越淫靡的样子。
房间里昏黄的灯光,将情人身上的痕迹一览无余。
“Next time I will make you unconscious, my lover baby……”
“I will let you say, say you need me……”
“I will make love with you in the dark”
“ even if you ask for mercy, I will not stop……”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是秦頫的。
“悦悦?怎么了?”是他妻子的电话。傅越身体一震,尽管知道这不是在叫他但心里的甜蜜却还是疯狂地滋长。秦頫一边听电话一边重新压到傅越身上,他使坏似的进入傅越的身体,对着手机调笑道:“悦悦想我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傅越忍不出小声哼了哼。
秦頫丢给他一个枕头,继续若无其事地耸动腰和妻子调笑:“好好好,我忙完就回来,你也累了别熬夜,对身体不好。”
秦頫丢开电话,把傅越翻过去狠狠地顶弄。
“等下做完你自己洗下,林悦催我回家了。乖一点。”他在傅越的眉心落下一吻穿上裤子走了。
我就是太贱了,傅越自嘲。他起身跌跌撞撞地朝浴室走去,清理干净后裹着干净的被子囫囵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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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出又是一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