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初愈后的醉酒,静谧的深夜小院,逼仄狭小的房间,一场大火的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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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有私设,ooc严重,轻喷orz/
是车,但迷之沙雕(真的很沙雕)!慎入/
很不严肃!慎入慎入/
第一次时,是在继国严胜重伤初愈后。当然,严格来说,那并不能算是两人的初夜,只能算是两个人第一次亲密无间的接触。
深夜,虫鸣时断时续。继国严胜睡在塌上,呼吸均匀。前阵子一直缠在腹部的布条终于被取下,他睡觉时也终于无须再忍受呼吸间腹部隐隐的抽痛。
房门“哗啦”一声被打开,继国缘一走了进来。他的脚步不似往常那样轻灵无声,此刻的他走起路来有些杂乱。他朝入睡的继国严胜走去,在榻前停住脚步,一会后便也躺上塌,睡在了继国严胜身边。
身后忽然多出一副温热的身躯,沉闷的呼吸带着酒气喷洒到继国严胜的后颈,他皱了皱眉头,不自觉朝前挪了挪,试图离身后的人远一点。
“……缘一?你怎么过来了?”
继国缘一没有回答,只是双手一揽,将严胜抱回到自己怀里。他埋首于严胜颈间,额头抵着他的肩膀,轻微地蹭着,“……哥哥……兄长大人……”
他一开口,严胜便闻到浓厚的酒气。
喝酒了吗?怎么突然喝酒,还喝这么多?严胜下意识地想。他有些不习惯被弟弟这样拥抱,身体每一处都在抗拒,他抓住缘一的手,想要挣脱出去。然而缘一力气本就比他大,醉酒之人更是蛮横,缘一双手箍着他,将他牢牢抱在怀里。
严胜半晌挣不出去,随即也泄了气。他实在困极,顾不得与缘一吵闹,没一会又沉沉睡去。只是他需要一份安静的睡眠,缘一却不需要。
他抵着严胜肩膀,双颊酡红,眼里也不甚清明,一句又一句地喊着兄长大人。环着严胜肩膀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动作,迂缓地抚过严胜的手臂、腰身,胸口。他解开严胜的衣袍,探入他的小腹,轻柔地抚摩着,像是怕稍微用力一点便又会引起怀中人的伤痛。
“兄长大人……您痛吗?”缘一吐出这句话,见严胜双眼紧闭,只皱着眉,没有回答的意思,便俯身咬了一口他的耳尖。
“……”严胜眉头皱得更紧,终于开口,显然他被吵得睡不着,语气带着点无奈,“你到底怎么了?”
继国严胜虽然深深嫉恨着缘一,但他自持兄长身份,从未对缘一表露出自己负面的想法,平日里在缘一面前也是端正的,兄长威严有余却少了兄弟的亲密,也很少会用这样无奈的语气说话。
“兄长大人,”缘一于是又问了一遍,“您痛吗?”
“啊?”严胜脸上是不解的表情,又欲发怒。
“我知道的。”缘一不等他说话,自顾自道,“兄长大人一直想要保护大家,不惜离开妻子孩子,来与我一同猎鬼。我知道不应该抱有这样的情绪……您的妻子孩子更加需要您,猎鬼也是很危险的工作……可是,可是兄长大人能够跟我一起,我真的很高兴。”
缘一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神情,严胜习惯性地心里作呕,但他没有阻止缘一继续说下去。
“兄长大人很努力地训练,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努力。您不觉得辛苦,也不觉得危险。可是,可是……兄长大人。”缘一突然伸手抚摸上严胜的小腹,那里一个月前曾被鬼的利爪撕裂过,皮开肉绽,“看到您受伤,我很痛。比自己受伤还痛。”
缘一突然停下,严胜看到他眼眶泛红,后知后觉地想,这是喝了多少酒,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这样诉说自己心事的缘一太少见,就如同他在缘一面前是端严的不好亲近的一样,缘一在他面前也是谦谨的,敬重有余,亲密不足。
眼前人说话间酒气浓烈,双颊眼眶通红,长发像小时候一样披散下来,醉得迷糊却又语气认真。面对这样的缘一,面对说着“您受伤我比您还痛”的缘一,严胜第一次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好像是他认知到二人的差距后,第一次意识到——眼前的人比他小,是自己的弟弟,需要他安慰——这样的心情。
他撇过头去,“你发完疯了吗?发完了就赶紧回去,别再说这些了。”
“兄长大人,我好痛。”缘一不依不挠地道。
“你有完没完啊。”严胜不耐,“……我,好吧,受伤哪有不痛的。伤好了就不痛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以了吧?快回……嗯?”
话说到一半,严胜才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在他羞赧承认自己的伤痛时,为什么好像有什么滚烫的硬物抵着他的下身?
他转头去看缘一,这该死的弟弟依旧是那副醉得不清的模样,可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衣袍,他视线往下移,就见他下身阳物高高挺起,正抵着他的。
“……”严胜瞪大眼睛,“?!”
缘一无知无觉,醉酒让他像是换了一个人,清醒时克制着自己对兄长的感情得到了释放。他不再束缚自己,所思所做所言皆出于心。见严胜不理他,便继续诉着苦,像个因为疼痛得不到大人安慰而难过的小孩子。
“很痛,兄长大人,怎么做才会好受点?”缘一有些委屈。继国严胜才不想理会他,又气又无语还隐约有些无措,他抬脚想踹开缘一,怒道,“……回自己屋去!”
却不料脚踝被缘一抓住,缘一看了看他的脚,挺了挺腰,阳物抵着严胜的脚摩擦起来。他似乎从中品出了些快意,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嘴里还说着,“兄长大人,这样,舒服。”
继国严胜额角青筋暴起,他一用力从缘一的手中夺回自己的脚,缘一手里突然空空,正有些委屈,就被严胜揪住衣领,他抬头看到兄长怒视着他。
严胜深呼吸了几下才平复怒气,他依旧紧皱着眉头,脸上闪过挣扎,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说,“你一个人在外许久,从没人教过你这些……也罢,只此一次。”
缘一还没反应过来严胜的意思,下身突然被温热的手掌握住,他浑身一颤,“哥、哥哥?”
严胜的耳尖悄悄地红了,羞耻和怒气在他心里来回盘旋,搅得他也失去了往日的自持,凶狠地,“叫什么叫?好好看着,以后自己搞定。”
缘一便乖巧地不再多言,他稍稍离开了一下严胜,借着月光和极好的视力往下看,看到两人皆衣裳不整,肢体交缠。他坐在严胜两腿间,筋络盘绕着阳物,硬挺狰狞,被严胜的手掌握着,上下撸动。
兄长大人握着他的……给他做这种事,缘一光是看着,就觉欲罢不能,更别提阳物是被实实在在地快速撸动着。
强烈的快感自小腹处窜起,缘一不自觉闷哼一声,听在严胜耳朵里,更觉羞愤欲死。可不知怎的,他的下身也蠢蠢欲动起来。他动了动腰,企图将这一点动静隐藏起来,却被眼尖的缘一发现。缘一突然期身压倒严胜,严胜一惊,“你干什么?”
他的下身被缘一握住,缘一的呼吸粗重,他沙哑着开口,“兄长,我也帮您。”
“……不需要。”
然而醉酒的缘一并不理会他,只是学着他的样子也给他上下撸动。快感随即窜上他的头顶,瞬间支配了他的理智,严胜说不出话,缘一也沉默下来。房间内顿时只剩下沉重的呼吸粗喘声,以及淫靡的,让人耳热的声响。
到达高潮时,严胜似乎听见缘一跟他说了句话。
“……不是,不只是这样的。”
什么不只是这样的?继国严胜下意识在心里反问,却没有问出口。因为高潮过后的清醒让他瞬间冰冷,现在他只想知道以后怎么要面对自己的弟弟,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什么都不想去管了。
第二次的时候,继国严胜结束训练准备下山回家,路上他思考着,为何他的呼吸法运用起来会与缘一不同——明明他用的方法是与缘一的一样。想着想着就走回到了暂住的院子里,他想得入神,听到缘一叫了一声兄长大人也只点头嗯了一声。
“兄长大人。”缘一在身后又喊了他一声,严胜回头,看到缘一微微低头,并不与他直视,脸上是一贯的淡漠,语气却认真无比,“晚上您是否有空?缘一有些事想与您说。”
“好。”
继国严胜想到傍晚时分缘一的认真,心里暗忖是不是哪里又有大量鬼出没?亦或是他开发了新的招式?想到后者,继国严胜满不是滋味,却只能压住满腔的妒意,继续等待缘一的到来。
房门被打开,缘一走了进来。他朝严胜鞠了个躬,道了一声兄长大人,才在对方面前坐下。
“有什么事要与我说?”严胜问。
“打扰兄长大人的休息了。”缘一说着,并不直视严胜,只是认真又坚定地,“缘一知晓上次与兄长大人所行之事有所欠缺,那时我未曾了解过,无法为兄长大人效力,只隐约觉察有所不对。这次我已通晓所有过程与一些技巧方法,缘一前来是为尽上次未尽之力,望兄长大人成全。”
缘一说完,房间便诡异地安静下来,似乎有无形的气场笼罩了这里,使外间一切喧闹吵杂不得入内。
“………”继国严胜此刻只想杀人。
他的表情扭曲,咬牙切齿,又添上心寒和妒恨。他一方面觉得之前紧张兮兮如临大敌的自己简直像个白痴笨蛋,一方面又觉得眼前这幅场景与他幼时的心理阴影诡异地相似。
此刻这个一本正经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实则只为和他行苟且之事的继国缘一,与幼时坐在他身边说“比起无聊的剑术更想与兄长玩双陆游戏”的继国缘一有什么不同?!
没有不同,根本就是如出一辙!同样的厚颜无耻!
大概是看严胜太久没有回答,缘一抬头看向严胜,恰巧捕捉到了他脸上的愤恨与震惊。继国缘一突然笑了一下,起身往严胜那边走去。
继国严胜皱眉,“……回去!”
“兄长大人。”缘一蹲下身,视线与他平齐,非常难得地开了句玩笑,“这次不教我吗?”
“……不教!”
“可是我想学,兄长大人,你一定比我还懂的吧?”
“你,我……你干什么?!做什么碰那里,脏死了!”
“这是技巧,听说这样做你会很舒服。”
“狗屁技巧,放开!啊……嗯,嗯。放、放开啊。”
“嘘。——唔。”
月亮高挂在夜空,月光铺洒下来,院子的池塘倒映出圆月。平静被缓慢地打破,房间内不时传来扭打声,衣物摩擦声,到了后来便是男人压抑的粗喘声以及同样压抑的男人的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第三次的时候,两个人猫在逼仄狭窄的小房间里,继国缘一将不情不愿的继国严胜抵在墙上,用长发去摩挲他的脸颊。
继国严胜恨恨地,“躲到这里你也能找到?”
缘一笑了笑,“兄长大人承认在躲我了?”
“……”严胜决定不再开口,却红了耳尖。
两个人沉默下来,隐晦的声响便突兀起来,像是在小小的房间内炸开了。缘一埋首于严胜的脖颈间,呼吸沉重,下身快速挺动着,囊袋拍打臀肉的啪啪声听得人发软。继国严胜咬紧嘴唇,不让声音泄露出自己的情绪。
他仰头弓腰,最初的疼痛早已过去,随着缘一的次次深入,隐密的快感一波波冲向大脑,理智几欲消散。他突然慌乱起来,深怕自己真的就这样沉溺在缘一的控制里,他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迫切地问,“……缘,缘一。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缘一突然扣住严胜的下巴,让他面对着自己,“我爱你啊。”
说完,他便低头吻了下去。严胜死命挣扎起来,咬紧牙齿不让他的舌头探入,缘一眼里闪过晦暗的情绪。
明明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却不愿意亲吻吗?
缘一便放开他,只将他按倒在地上,挺腰深入的同时又吻又蹭又表白。他像是又醉了酒,像个只会说两句话的小孩子,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兄长大人,我爱您。”
他吻他的头发、额头、耳朵,脸颊。吻他的锁骨、脖颈、肩膀,后背。
继国严胜像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无力无言回应缘一的话,他的腰被高高抬起,粗大滚烫的硬物捅入他的身体,几欲抵到内脏。
“啊啊啊……啊……嗯。”严胜被顶到快要崩溃,终于受不了地开始呻吟。
“兄长大人,您的里面好紧……”缘一的声音沙哑,“好紧,好色,又好软。好像被一团软肉吸住一样……唔——”
一阵快速闪亮的啪啪声响起,缘一掐住严胜的腰疯狂顶弄着,直顶得严胜腰腹酸麻,快感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直冲头顶,他忍不住张嘴叫出声。
“混蛋……不要说出来……啊!啊……唔啊……”严胜的声音支离破碎。
缘一便趁势吻他,舌头闯入他的口腔,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上颚,严胜的下身无意识地绞紧,浑浑噩噩地任他亲吻。四片唇瓣极尽缠绵,津液从张开的嘴唇流下,润湿了严胜的下巴。
严胜被翻了过来,温热的身躯抱住他,缘一进入他,跟他说,“兄长大人,我爱你。”
严胜便看着他,似乎是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注视着他。
他看到身上的人双颊微红,滔天欲望丝毫不掩藏地表露出来,印在严胜的眼里。继国严胜浑身一怔,他的双手有些发抖——缘一居然这么看他。
缘一眼里满满的全是他。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突然有些失控,想要憎恨,想要拿起刀与身上的人决战,想要通过唤起对缘一的嫉恨,从而压下心里翻腾着的名为愉悦的情绪。
直到到达巅峰,严胜仍旧沉浸在刚刚突如其来般的认知里不可自拔。缘一看着一直小声重复着什么的严胜,心里有些好奇,他凑近了一点,听到严胜一脸坚定地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太累了吗?
缘一这么想着,轻轻亲了一下严胜的额头,抱起严胜准备给他好好洗个澡,再一起好好睡一觉。
第……不知道几次的时候,缘一突然开口道,“兄长大人,原来您是爱我的。”
继国严胜瞬间浑身僵硬,缘一“唔”了一声,“太紧了,兄长大人,放松点……”
“你疯了吗?”严胜强行镇定下来,试图在自己的弟弟面前维持最后的一点威严。然而此刻他衣裳不整,大半个肩膀裸露在外,双腿大敞,缘一的阳物在其中抽插进出,显然没什么威慑力。
严胜指责道,“什么爱不爱的,无聊。”
“哥哥不爱我吗?”缘一有些伤心。
“当然。”严胜想也不想道。
“可是我是您的弟弟啊,您不爱您的弟弟吗?您可是哥哥。”
“……”继国严胜额角青筋突起——又被耍了。
这些日子来,继国缘一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依旧对他谦逊敬爱,比起从前却多了一份胆大亲昵,像摆脱掉了什么束缚。在没有外人的时候,缘一便会凑上来,抱着他诉说自己的心情,尽管大多数时候严胜都不会予以理会,缘一也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只是他从未想过,对方竟然大胆到,误以为他爱他?光是想想,他都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心里的怒意火烧火燎起来。
继国缘一却无知无觉,继续说道,“您爱我而不自知。一想到这件事,我便觉得我整个人都像在被火燃烧着。”
“啊?”严胜终于怒不可遏,欲发作一翻,双手却被抓住按在头顶,插在身后隐密之地的阳物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啪啪声响,咕叽水声秽乱淫靡。
缘一说完刚刚那句话,反常地不再多言,只是松开了抓住严胜的手,开始抚摸起他的全身。像是那天深夜里抚摸他重伤初愈的小腹时一样,他迂缓又不舍地在他的身上游走,不像是爱抚爱人,反而像是对待世上最珍贵的珠宝似的。
他的手掌轻而缓,激起严胜一阵痒意,他皱眉想阻止缘一,却看到缘一的眼里像是有火焰在燃烧,浓厚的占有欲爱意激得他一怔,后知后觉,又不可置信。
严胜从未想过缘一爱他。
尽管两人做了这种事,尽管两人做了很多次这种事。
可是,缘一爱他?缘一爱他吗?
缘一用紧紧的拥抱和疯狂的顶弄回答了他的疑问。缘一如同他自己所言,他整个人都像在被火燃烧着,灼热的硬物捅进严胜的身体里,分开软肉顶到深处。透过两人的拥抱和相连,严胜感觉自己似乎被缘一的火热所传染,他也渐渐浑身炙热起来,像是被火烧着。
高热使严胜双眼迷离,他的身体滚烫,呼吸灼热。他觉得他整个人好像都陷入火焰之中,周围的一切都被点着,他独自在火焰中心,等待火将他燃烧殆尽。
“……好、好热……啊啊啊。”严胜失神地喊。
不应该是只有他自己的,他记得,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人陪着他的。
严胜伸出双手,碰到缘一的身体,于是他抬头看见缘一,一瞬间火焰消散殆尽。缘一抵着他的额头,眼睑微垂,看见严胜似乎有些失神,他笑了笑,“哥哥?”
突然有什么东西流过他的心头,像潺潺流水,浇灭他心中所有杂念。严胜第一次在这种时候喊了弟弟的名字,“缘一,好热。”
他的声音带着点难以被人察觉的亲昵,缘一整个人僵住。
片刻后,他缓慢地伸手,从严胜的头顶摸到他的发尾。严胜没有反应,并不像从前一样抗拒,他张了张口,刚想让严胜抱住他,就感觉到严胜的双手轻轻地回拥住了他。
“啊。”缘一感觉整个人都像要炸开一样,饱满到不可思议的情绪溢满了他的心脏,他像是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只放柔了表情,像往常一样,说,“兄长大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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