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像是前几天来叫我的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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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四周像是没有声音响起,但是我却突兀地觉得有人在背后叫我,这种感觉非常的强烈,以至于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去。
我的背后果然有一个人,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还能够称得上是人。
那是一个女仆打扮的“人”,她低垂着头,绑成两条的麻花辫垂在脸的两侧一晃一晃的,她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使人看不清楚她现在是什么表情。之所以说它不像个人样,是因为它给我的感觉就像是——
——就像是被人扭断了脖子,再把头给粘合上去的一样,而且这粘合的技术还非常的拙劣,我能隐隐约约看到她脖子上淡淡的血色。
她看起来像是前几天叫我的女仆。
女人向我一步一步地缓缓走来,我能看到她每走一步,她身上的血肉就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几块,那些碎肉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就腐烂成渣子了,连个痕迹都没留下。
她似乎一点也感受不到身上的痛苦,随着走动,她的身体都开始抽搐着扭曲起来,我不知道那该怎么样形容才好,简单来说她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拉住了头部和脚部,拉伸成了一个扭曲的麻花一样。
她到我面前的时候只剩下一个骨头架子了,看上去女人像是死去很久了的样子,那个骨头架子啪得摔在我面前,溅起的碎渣骨屑洒了一地。我看着她这样诡异的举动,也缓缓地向后退。这时候,我发现,小号的奥维斯·金已经不见了,他像是凭空消失了。在我经过房间一侧的时候,我用余光瞥了里面一眼,洛维克·塔木和锁玥也不见了。然而,当我想收回视线的时候,我发现房间的缝隙里有一双充血的眼睛在盯着我。
那是一双血丝遍布的眼睛,他在阴影里勉强露出的脸上青茎遍布,一根根分明的血管暴露在空气中,仿佛是公鸡头上的花冠一样。
我发现,那是洛维克·塔木的眼睛。
一时间我的脚有些发抖,太他妈刺激了吧,上一秒我还在看黄片现场,下一秒怎么就突变到恐怖片了呢?
我感受到了一只凉凉的手牵上了我,并且带着我奔跑起来,我跟上他的步伐,这时候我发现他是锁玥。他的长发绑成了两条马尾垂在身后,随着跑动在空中摇摆,他着了一身日本女子高中生的制服,穿在他身上居然怪异得不显出一种违和感。
随着他的跑动,他身下的黑色制服裙迎风掀起,我捂着脸去瞄了一眼,很遗憾,不是蓝白条纹的胖次,是白色的。
我们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的声音,那声音嘈杂得厉害,即使我捂住了半边耳朵也听得清清楚楚,烦得我想把自己的脑袋都给挠开。后来,那声音听起来越来越响了,像是“嗡嗡嗡”的叫声,我默念着祷词,告诉自己不要好奇、不要好奇,但是,我还是没忍住转过头去张望了一下。
充满我视野的是——是一群铺天盖地地朝我飞来的白色虫子,它们每个都有半个手掌大,腹部长着密密麻麻的眼珠子,看起来令人十分不适。但这些虫子和我那天晚上看到的还有些不大一样,具体我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我就是觉得它们的背上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
那些虫子扑闪着翅膀飞在我们的身后,它们好像故意与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像是驱使着我们往某一个地方跑去。
锁玥一言不发地在前面拉着我跑,他带着我拐进了一间房间,接着他又把门锁上了,我能听到一些虫子”嘭嘭”冲撞房门的声音,以及近距离的嘈杂的嗡嗡声,令人不寒而栗。
我靠着门板滑落到地上,刚才跑得我实在是累死了,于是我大喘着气休息着,锁玥站在我面前,不得不说,他今天的这副打扮看起来像个刚成年的,但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孤高又冷清的气质。
锁玥面无表情地抱臂看着我。我休息了一下,问道:“那些虫子是什么东西,它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锁玥那双冰冷而漂亮的浅紫色眼睛凝视着我,他回答道:“先知,你应该认识他们的。”
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我想到,我只打死过它们的一个子孙,难道它们就全家全族的动身找我麻烦来了?不会吧,那早知道我就不打了。
我注意到锁玥用的是他们,这是一个人称代词,他像是没有把那些虫子看成动物。
“我真不知道那是什么鬼玩意。”我回答道。
“他们是神的使徒、天堂的引路人。”锁玥说道。
当时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是什么玩意,“哈?什么东西...”我诧异地回复道。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锁玥说道,“先知,他们已经把你也找来了,说明——那个计划真的要接近尾声了啊......”
我觉得他的每一句话语都充满了古怪,“计划?什么计划?”锁玥只是看着我,他突兀地笑了出来。
“那只是一群蠢货,想要再次建造巴别塔的妄念罢了。”锁玥冷笑着回答道,“我们都知道他们不会成功的。”
“他们只会害死自己。”
我觉得我已经快被弄死了,到达这里后我每天心神不定的,都快被这些古怪的事情给吓疯了。这时候,我突然看见我面前的景象开始变化、变淡。
虽然还是在刚才的那一间屋子,但我明显感受到自己的位置变了,我仍然靠在门被上。外面突兀地响起一声惊雷,整个晴日的天空都变得阴沉下来,隆隆的雷声伴着哗啦啦的雨水席卷而来,水珠啪嗒啪嗒地打在落地窗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屋子里瞬间暗了下来。透过雷电闪烁之间的那一道银白的光,我看见屋子里的大床上出现了三个人——是路易斯·诺曼、锁玥和奥维斯·金。
奥维斯·金看起来还很小,但比我刚才看到的那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奥维斯·金要大一点,现在他估摸着快成年了的样子。奥维斯·金躺在床的一侧,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哦,我又发现了一个盲点,原来奥维斯·金是一个十八岁还要爸妈陪睡的小王八蛋,等我回去以后我要把这条讯息记录到我的小本本里去,拿来嘲笑他。
锁玥的身上还穿着刚才的女生制服,路易斯·诺曼把他的裙摆撩起来,隔着他的白色内裤去抚慰锁玥的小兄弟。
我听到锁玥压抑地轻叫了一声,“呜...路易斯...路易斯不...不要!不要摸那里!”
路易斯·诺曼俯下身去,他亲吻着锁玥被汗水浸湿的黑发,问道:“这样你不舒服吗?瞧,你那个精致的小东西都起来了,裙子都掩不住了。让你养父来好好疼疼你这个小贱货。”
锁玥捂着嘴呜呜轻哼着,“停...停下!不要...不要弄那来...啊啊!...”
路易斯·诺曼的技术非常高超,他仅仅只靠单手抚弄就已经把锁玥摸得快要射出来了。锁玥的裙子被他立起来的性器撑起来一块,他白色的内裤沾满了晶莹的液体,有些是从性器那里流下来的,有些则是从锁玥的两个小穴里喷出的淫水。
“你看,你的养父只是摸了摸你的小东西,你的后面就已经开始出水了,还说你不想被我干?你还记得上一次我是怎么操开你的前后双穴,把你一个雏子肏成现在这样一个欲求不满的骚货的吗?”路易斯·诺曼调笑道,他捏了一把锁玥的性器,隔着布料揉搓着性器的顶端小口,上面渗出来的液体甚至沾湿了他的手。
“不...不要说...奥维斯…还...啊...还在...呜!”锁玥哀求道。
“养父只是掐了一下你的小东西,你看你的后面喷出来多少淫水,内裤都湿透了。奥维斯·金在又怎么了?你想他起来也看到你这副被人操得高潮连连的骚妇样子,那就叫得在大声点。”路易斯·诺曼说道,“上次我也是这样先把你摸到高潮,你还记得吗?你前面那个小洞出水出的厉害,还是养父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探进去,你就受不了了。”
“然后你这个骚穴被我用大肉棒直接捅进去了,都流血了,我还记得破处的那一天你哭得稀里哗啦的,可怜巴巴地一声声叫着我说养父不要弄那里,结果呢——”
“结果你这个小浪货那天晚上被我操射了几次,嗯?你自己说。我记得你后来腿都抬不起来了,前面的女穴还一直吸着养父的大鸡吧。”路易斯·诺曼说着,他的手移开了,锁玥被堵住的前端猛地被松开,他哭泣着射在了黑色的短裙上。
路易斯·诺曼压在锁玥的身上,他像是故意放慢动作似的,慢条斯理地剥开锁玥的内裤,让那条沾满了晶莹液体的内裤挂在锁玥的腿上。他们两个人就这么在睡着的奥维斯·金旁边开干了。
路易斯·诺曼猛地把大肉棒插入锁玥的女穴里,男人在锁玥的耳边粗喘着气,问道:“你这个小骚货被爸爸的大鸡吧干得舒服不舒服,缠得这么紧。是不是爸爸好久没有喂你这个女穴精液了,你这只小馋猫不满足了?”
锁玥穿着女生的制服,他的两条马尾被压在枕头上,有些松垮的散下来半长的头发,那些发丝滑落在他的脖颈处,被渗出的汗液弄得湿漉漉地贴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锁玥哀求着:“不!路易斯...不要做了...呜...奥维斯还在...”
路易斯·诺曼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他的女穴,力道大的锁玥只能呜咽一两声,他仰起头,无声地尖叫着,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锁玥被操得翻起白眼,他像条濒临死亡的鱼一样,随着女穴被路易斯·诺曼一次次富有技巧地干到敏感点,锁玥的身体痉挛着,他的后穴猛地往大肉棒上一股一股地流出淫液。路易斯·诺曼的肉棒淋到了一阵淫水,那就像是养子磨人地哀求他操干搔痒的小穴一般,那感觉让他刺激得发狂。
“锁玥,水流得真多,真该让人看看你这一副被肏成小荡妇的样子。你的蜜穴含得养父的大肉棒舒服得不行,养父要再进去一点。”路易斯·诺曼说道。
锁玥拼命地摇着头,呻吟着说道:“不...进不...去的...嗯...”
路易斯·诺曼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骂道:“进不去?你是在小看我。嗯?看来养父今天要好好教训你一顿,还有上次说过了,要叫我什么?”
锁玥被拍得猛地一挺腰,那就像把他自己送上门来一样,他哭泣着喊道:“呜...养...养父大人...”
路易斯·诺曼干得反而更狠了,他的大肉棒深入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他说道:“不是这个!”
“啊!...呜...”锁玥被欺负得哭都快哭不出来了,“我不...不知道...不知道......啊啊!...”
路易斯·诺曼贴着他的身体,锁玥的穿着像极了一个清纯的学生,然而他现在却被他的养父操得淫水四溅,水声连连。路易斯·诺曼说道:“上次教过你的,那次新婚晚上我不是跟你说过好多次了,要叫老公!”
锁玥手指没有力气,整个人靠路易斯·诺曼扶着才勉强支撑着,他的腰已经被他的养父握出两道红色的痕迹,前穴里头一个大肉棒插入得深到极致。“养...养父......我不想...不想那么叫...”
路易斯·诺曼猛地拍打他的屁股,笑道:“你这个小淫娃,说什么不想叫,其实就是想让养父惩罚你把你干到高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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