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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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结束后，老头儿和老太太要一起出门，十几个人一看在家呆着也没什么线索，于是倾巢出动，跟着俩人出了门。

游惑和秦究懒洋洋地跟在后面。

“得亏进来的都是特种兵，这才像样嘛。跟以前一样进来一堆什么老弱病残孕，晚上再那么吓一下第二天谁还敢跟着出来找线索。”秦究挺满意地感叹道。

十几个人跟着两个老人一路在村子里走，看得出来老太太和老头儿人缘很好，一路都有人打招呼。

跨越了大半个村子的距离，他们跟着老人来到了一片墓地。

“卧槽，昨天晚上吓完人今天大早上还来？”一个人忍不住骂出声。

“有点阴森啊。”另一个应和道。

两个老人拿着从小花园剪的花扎成的花束和花环，走到中间的墓前把花环和花束放下了。

众人没敢靠的太近，停在刚好能听见两个人说话的程度。

“别太伤心了。”老头儿拍拍老太太的肩，低声说道。

老太太缓缓点了点头。

在墓碑前蹲下，轻轻抚摸着墓碑前的照片和刻着的烫金文字，在场的各位都是视力极好的，自然看得出她的手在颤抖。

没过多久，两位老人挽着手走了，几个人壮了壮胆凑过去看墓碑上的文字和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长头发，穿着红色的毛衣。底下写着她的名字。

张海月。

生于1999年4月12日，故于2015年9月16日。

“这不是我们在电视下面柜子里发现的照片里的那个女孩吗？”一个人警觉道。

“昨晚第一道题问房子的主人，我们第二遍猜的是学生对了，会不会就是她？”另一个人细细思考之后反问。

几个人在这聊了两句，忽然一股风吹过，几个人齐齐往风吹的地方看，却看见两位老大已经出去了，正在墓园门口接吻，风从另一边的山上吹过来，拂过墓园门口的树，和两个人的衣襟和头发。

“……我觉得这里不是讨论的地方，我们拍个照回去说吧。”最先开口讨论的人反应也最快，第一个开口提议道。

众人纷纷同意，给这块墓碑拍了照，还在有信息的地方拍了特写。

“看完了？”秦究看他们朝门口走了过来，终于松开了抱着游队后脑勺的手。

“照下来了”为首的小伙点点头。

游惑看了一下这十来个人，忽然一挑眉。

秦究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反应了一会儿，笑了。但是两人都没有说，只说了一声：“回去吧。”

十几个人往回走，这次换游惑和秦究走在前面，两个人倒没有跟来的时候一样慢慢悠悠，但是两个人还是贴的很近，说着话。

“大考官，要不要认真答一次题？”秦究凑得更近，问道。

“你不是说是来锻炼他们的吗？”游惑推了推他凑的太近的脑袋一把，反问道。

“题让小朋友们自己想，咱俩比个赛，看谁先猜对。猜对的人嘛，奖励他可以随便挑今晚的姿势，怎么样？”秦究问道。

“也不怕半夜被老头儿爬床，这样，我赢，你禁欲到所有试考完出系统。”游惑啐了一口天天只想着床上那档子事的秦究。

“好，我就不信我能输？”秦究应的爽快。

两个人加快了脚步朝房子走去。

客厅里，老太太在阳台的小矮凳上织毛衣。老头坐在沙发上喝茶，看报纸。

几个小孩一看见两个老人都在就头疼，全去了楼上的开放式小客厅里。

报纸目测还是昨天那张报纸，毛衣也是昨天看到的进度，游惑接过秦究倒的茶，一边吹着喝，一边抬头看题目。

答题工具是碳素笔，昨天那道题的答案是学生。

题干里挺长的文言文，游惑看了一遍，皱了皱眉，又打算重看一遍。

他看的时候耳边传来刷刷的声音，是秦究在纸上写写画画。

游惑不耐烦地打算把目光放回第一句，秦究笑了：“谁能想到以前把系统的考场一个一个的报废的两个人，会在这里一块比赛做系统的题呢？”

游惑没应声。

没过两分钟，秦究又凑了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问：“而且你家Alpha技术没那么差吧，怎么为了让我禁欲这么拼？”

游惑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烫，还是不要理这个人比较好。

好像是到了时间了，老头儿放下报纸去了楼上书房，游惑跟秦究对视了一眼，秦究拿起了被放在茶几上的报纸，打开，两个人凑在一起看上面的字。

【小镇日报】

近期发生在XX高中的少女自杀事件，有了新的调查进展。该位少女疑似与她自杀发生的办公室的某位年轻的老师有一些不正当的关系。他们的关系被母亲发现之后遭到极力反对，女生也因此已辍学多日。那么此次事件认为是她逃出家里在老师办公室自杀似乎可以说得通了。具体事宜警方仍然在跟进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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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