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x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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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本欲提枪上马,看着韩说含着泪渴求的眼神,微怔了一瞬,忽然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阻止了他。他知道韩说已经发情,此时定是难受得紧,慢慢开口引导:“你莫要忘了你今日的任务,别光顾着自己爽了,这骚东西。”
“呜……”韩说遭到残忍拒绝,仿若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委屈地啜泣起来,不知如何是好。此时霍去病停下手中动作,轻轻拂去了他眼角的泪水,“我从未见韩校尉哭过,今日得见,竟是如此诱人呢。”
少年的动作言语提醒了他。今日他被皇帝召来,是为了给卫将军的外甥开苞。是了,怎么竟被玩弄得头脑发昏,连这也忘了。他看向这比他小了整整七岁的少年,恳求道:“去病……去病……肏肏我吧……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霍去病知道接下来就是那关键的时刻了,激动万分,阳具也坚硬如铁:“韩校尉,还请你仔细教我如何做。”
韩说的神智屈服于后穴的饥渴,已经管不了霍去病是天真无知还是着意戏弄,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双手掰开两瓣肉臀,敞着滴水的穴,用这连最下贱的军妓都不会摆出的姿势邀请少年:“去病……求你把大肉棒……捅进我的淫穴中来……去病……我的骚穴好痒……好空……呃啊啊……就是这样……啊啊……去病……”
少年的肉具如一根烧红的铁剑,势不可挡地刺入那被充分扩张过的肉穴。初次行事的霍去病控制不住节奏,只一个劲地往里捅,韩说被干得两眼反白,身体被撑开填满的感觉格外清晰。后穴吞吃的频率仿佛赶不上霍去病急躁往里捣弄的速度,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直绞得霍去病几乎一插入就要泄在里面。
刘彻见状又狠狠拧了韩说的乳头一下,血珠渗了出来。“放松点,好好伺候着,别耍什么花招。去病可扛不住你发浪。”
“是……臣知罪……”韩说委屈地呜咽,开口想解释,却被开始动作的霍去病逼得只剩淫叫:“好大……好烫……捅开了……啊……好棒……去病……”
霍去病无师自通地按着韩说小腿压在榻面上,让他穴口朝天,自己则打桩般借着体重往下肏,一下下又重又狠。刘彻说得很对,韩说的肉穴是具宝器,内里软嫩紧致,肛口一圈括约肌夹着肉棒不松口,无论多么用力狠干也不用担心滑出。霍去病在韩说身上肆意挞伐,感觉自己好像是骑着胯下骏马在草原上驰骋,爽利之极。
韩说长时间被拗成这别扭姿势,只有弓着的腰颈承受着两人重量,霍去病每一次抽插都把他的身体压制到极限,令他疼痛难当。于此同时,淫穴被肉具深入穴心顶弄,好似深入内脏,如潮的快感让他癫狂,在这痛和快乐的交织间,他渐渐已分不清这是折磨还是享受,嘴里的哀叫也颠三倒四:“啊……不要了……去病……好深……干到了……啊……不行……啊……受不住了……”
霍去病也已经被下身销魂窟吞噬了理智,随着身体的下落情不自禁地叫喊出声,“嗯……韩说……你好紧……裹得我好爽……”
韩说眼前一片模糊,晃动的视线中唯有自己股间一片狼藉的景象。随着霍去病的阳具不断侵入他那被肏得嫣红的肉穴,越来越多的粘稠汁液被挤出,在穴口被打成泡沫,糊在他稀疏的体毛上。他自己的阳具随着后穴的冲击也吐出清液,晃动间不时甩到他汗水泪水交织面颊上,下流至极。他被这年方十四的,刚长成的少年干得涕泪横流,这样的认知让他格外感到羞耻,但这样的羞耻好像打开了他身体内部的什么开关,绵延不断的快感麻木了他的整个下半身,肉壁被摩擦被强行撑开的酥痒逼得他饥渴地收缩,渴求更大更粗的物事,渴求深处被凶狠地填满,渴求被鞭笞的疼痛。
“去病……去病……用力……干我……干死我……好厉害……啊……那里……肏我那里……”
霍去病身上泛着汗水的光芒,一滴滴打在韩说身上,“呼……干死你……韩校尉……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淫荡……我肏得你爽吗?……嗯?……喜欢我这么肏你吗?……”
“喜……喜欢……去病……啊啊啊……干得我好爽……好爽……唔唔……啊……”
一时间室内充斥着韩说嘶哑的哭叫混着霍去病仍略带童声的喘息,真是荒淫至极。刘彻贪婪地俯视这一幕,帝王的内心无比的满足。
毕竟是初次云雨,虽然霍去病已是先泄过一回,真正干起穴来还是难以坚持太久,没一会便感觉身下青年的穴里仿佛化为一个无底的、吸人精的黑洞,让他越来越难以抽身。忽然他大喊出声,感觉连脑髓都被吸去,大脑空白一片,全身被云雾包裹,飘飘欲仙。等他从云端慢慢落下,已是射在了韩说穴内,趴在一旁喘气。
韩说好不容易离开了男人的禁锢,整个人如同一滩软泥,支撑不住,瘫倒在一边,腰颈传来强烈的刺痛抗议,却也抵不过蔓延全身的酥麻和穴中饱胀的满足感。他的下半身仍是被强烈的酸软控制着,除了每次收缩都带来的残留快感,没有任何知觉。被肏开成了一个小口的肉穴一点点吐出白色的浊液,沾满了他的双腿内侧。还没等他从被内射的恍惚中清醒,刘彻已将他压在榻上,二话不说便就着霍去病的精液再次填满了他的后穴。
“啊……好大……陛下……啊……要干坏了……淫穴……要坏了……”喉咙和后穴都疼痛难当,习惯了讨好的青年却不敢说半个不字,只能委婉地呻吟出不成句的恳求,但是软烂的穴肉已彻底屈服于情欲,对龙根完全无力抵挡。他连动弹手指的力气都不剩下了,身体里的欲望却还没有消去,只能趴在塌上,任由着皇帝那比少年的更大,更粗,更火热的物事挤开,将剩余的精水又深深捅回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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