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从此贺天天和莫仔仔就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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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关山被那两下摸得腿直软,走路都走不对味,一进卫生间直接滑到跪地上,前面硬得发疼,后面被贺天隔着裤子暴力揉了几下,微微地刺痒感挥之不去。
“唔嗯……老子以后要捏碎他的蛋……”
他试图平复,但是那感觉确实越来越明显,莫关山甚至怀疑自己后面湿了,他几个深呼吸后,终于微颤着褪下自己的裤子。
他从来都不熟练于此,满脑子都是贺天,他的力度和声音,莫关山不自主腿分得更开,但离满足的感觉还相去甚远。
贺天在门口听到莫关山在里面低低的喘息,瞬间硬得能把门顶开,这家伙,当他是死的吗?
“莫关山,开门。”
莫关山被这一声吓得差点就要交代,顿时不敢再动作,耳朵里全是自己心跳的声音。
“你……你不去睡觉你要干嘛?!”
“要干嘛?要操你,开门。”
莫关山满脸通红,又不知所措,这种时候开门实在是……但是吧……他低头看看自己还很精神的下身,这真是无法抉择的死命题。
贺天没等来他的回复,开始催命的倒数大法:“小莫仔,我数到三你不开门,我保证今晚阿姨叫你吃晚饭你都起不来,1——”他把手放在门把上,数出第二声的时候,轻轻旋动门把。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莫关山没锁门???
看来就算是天天刷牙的人也有忙忘记的时候,就好比永远爱反锁的小莫同志也有今天。
莫关山慌忙提着裤子想后退,却被夺门而入的贺天一把扯到了怀里,他还想反抗,贺天已经眼疾手快抓住他上下撸了两下,瞬间就让人软了腿。
“你干嘛呢?”
贺天不知怎么也有点喘,问完也不等他回答,捉住下巴就是狠狠地亲,一边亲一边摸,活像要一分钟过完一个月的瘾。
亲完了还问:“你刚才在干嘛?嗯?”
莫关山都要哭了,裤子都提不上来,这哪是聊天的场景?贺天咄咄逼人,边亲边问,就是没个痛快。
莫关山投降了,带着哭腔恶狠狠咬他的胸口:“你个王八蛋!我…想做……”
贺天用力咽了唾沫,几乎是粗暴地把莫关山拉起来往水箱那边掼,脚卡到他腿间,把他滑到膝窝的裤子一脚踩到地上,把人摁得头都抬不起来,手从胯下伸到他前方,握住那根比主人听话的性/器,撸了两下,手掌退下来兜住两颗紧绷的柔软,托着它们用力一抬,莫关山哼了一声就被抬高了屁/股。
这么明晃晃地撅了起来,腰塌得衣服都挂不住,滑下去半个漂亮脊背都露出来,深陷臀缝里的隐秘小口因为姿势粉粉地展露出来,光是这样一个姿势,两人都不由自主呼吸中重了一倍。
他肠道已经紧张地在收缩了,花形的小口微微缩动,激得贺天直接想恶狠狠把他身子捅开,好好尝尝他收缩时那火热的加紧吮吸。
“莫关山,你今天非死不可……”
莫关山听这咬牙切齿地话都腿软得想要跪下去,贺天不让他躲,手握得他性/器胀痛,然后俯身下去,色/欲淋漓地舔了一口。
“啊……”
莫关山受不了这个,顿时性/器硬邦邦地冒水,贺天一刻不停,掰开他臀瓣,一遍一遍地舔过,每次舌尖探进去一点莫关山腰都颤得厉害,一股子勾人的意味。
他把莫关山的性/器向后拉,从他后方腿间给他舔,让他并拢笔直的腿夹住,然后两只手都放在他起了粉红的臀上,下手可不轻,又捏又揉都是痕迹,这时候身上无论是疼还是痒最后的变成抓挠人心的欲念。
穴口和性/器湿淋淋的,贺天便换了新玩法,在穴口按了两圈,却稍粗些的拇指摁了进去,莫关山今天很忠于身体,贺天给的所有刺激,他都发出呻吟回应,让人更乐于深入开发他敏感的身体。
贺天也急切地想得到莫关山,他强横地把手指探进去,不客气地按揉他肠道里微硬的凸起,让他湿,再低头舔得更湿,他用手指把那个看起来却很能吃的穴口撑开,交换体液让他变得柔软。
手指规律的进出就让莫关山低低地叫起来,不由自主地撅着往后蹭,贺天干脆松开他,任由自己被情/欲蒙了眼的小男朋友用他湿乎乎的臀缝上下在他胯前磨蹭,他也不客气地喘气,但就是不再动作。
莫关山忍不住回头看他,脸上是非正常的红晕:“贺天……”
贺天眼睛又眯起来,给他合理的理由:“润滑不够,会受伤的宝贝。”
“够,”莫关山说话的时候都要哭了,他知道自己在求操:“我够湿了贺天……”
“我不够啊宝贝……”
莫关山想了那么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没有进一步动作,贺天也不介意,直接把他从水箱上拉起来,用力亲他,揉他的饱满的臀肉,手指再度伸进去捅几下。
“回房间吧,我包里有……嗯莫仔……”
莫关山手伸进他撑的要变形的内裤里,上下揉动,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然后蹲下来,贺天胸腹迅速起伏,他死死盯着莫关山的动作,控制自己不要摁着他后脑勺突然用力,不要吓到自己的小可爱。
莫关山试探一样含住那颗圆润的头端,腥麝微苦的味道并不好受,此时却在催发情愫,鼓励他更深地含进去,好好地舔舐,足够湿润之后才可以更进一步。
这是最棒的事和最棒的视角,莫关山的T恤被贺天扯下来丢在一旁,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莫关山努力吞吐时他腿间的微晃的充血发红的性/器,莫关山常簇的淡眉,几个吞吐便盈满眼眶的生理泪水,鼻头都发了红。
被他含住的时候,才显得自己性征狰狞,颇有些配不上莫关山漂亮的脸,但他这样动不动就满脸嫌弃的小脸,又特别适合被原始低下的性/欲蹂/躏击溃。
“莫仔,自己弄后面……”
贺天以为他会拒绝,这人却在口中含满的时候娇嗔地瞪他一眼,然后真的把手向后探去。
连自己弄自己都会扭着腰发颤,贺天被这主动又淫/靡的莫关山惹得一阵吸气,他可太喜欢了,今天一定要狠狠操他。
哭起来真好看啊。
当他又一次被接近喉口的性器呛得要退开时,脸上都是滑下来的泪痕,贺天没再由着他,而是终于摁住他的后脑勺用力顶了进去,口腔湿热收紧的感觉简直太美妙,没敢太过分,又顶了两次便退开来。
莫关山咳着,口水变得粘稠,拉出不可说的两缕银丝,失去弹性后绷断从他嘴角滴落到腿上,没有人能细看,莫关山被贺天从地上拉起来,他还满脸的泪水,复又被摁回水箱上,他知道是什么意思,呼吸都滞凝了。
贺天没再怎么含蓄,奋起直上,性/器没怎么客气地就用力动作起来,扩张得潦草,深处忽然被一口气顶开,莫关山性器一紧就泄了出来。
“唔、仔仔……”一来就活动受阻,贺天停了一瞬,汗从额角往下滑,落在莫关山的背上,在从深陷背沟下滑,消失在臀间两人身体相连处,像休息结束的哨声,贺天缓慢地动了起来。
“我是不是还没有说……”又一次推进至底,贺天附身贴得很紧去抱他:“我好想你,我的小男朋友小关山,好想你……”
“哈啊……”
莫关山要被折磨疯了,明明两小时前还困得要晕过去的人,这会在他身体里来回深入地力气是借了鬼的吗?
贺天亢奋得要命,掐着莫关山的腰把人操得一声都藏不住,全从牙关里流落出来在这狭小的洗手间里回荡,他把莫关山一条腿架起来,更深地捅进他的身体,摁着他的腰和自己撞在一起,叫人羞臊的声音一秒也没停歇,不过是时快时慢抑扬顿挫的区别。
莫关山是被贺天抱回房间的,全程含着他的东西,走路的时候都要不停地往里戳动。
莫关山不行了,全身都瘫软,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只得任由贺天摆弄他的腿,这人花样多得莫关山直想把他踹到床下去,一会扛着他腿夸他柔韧度好腿漂亮,小腿都啃出印子。
一会又要他跪着,臀高高撅着,贺天一下顶进来就深得他要哭,再后来撅也不要他撅,让他跪坐在自己小腿上,贺天从后面把他折叠一样死死压着,他连哭啊喘啊都是声音不畅的,但那压抑受制的粗喘又让贺天的兴致更上一层楼。
嘴里的骚话一句一句掺在情话里听得人耳朵都红,但还是一刻不停。
若是说了“我爱你”,便要跟一句“宝贝你好紧”,好好地说着如何如何想他,又要呢喃一句他内里多热多软……莫关山从来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优点,但是贺天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夸他又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算了……
做完了还要抗他去洗澡边吃豆腐,闹半天他都要心疼水费了。
“给你带了礼物~”
“嗯?”莫关山眼睛睁不开,贺天非要帮他洗头,但是听到贺天在笑,他也忍不住嘴角勾起来,心里有奇异的感觉,还假装自然地问他:“不会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哦……还好吧,一套…警官制服。”
“卧槽!”
莫关山紧闭眼睛但还是抬手想打,贺天大笑着把他抱住,头也不给他冲,颇有些无赖气质:“那么多人看过,我就看过一回,还有高跟鞋啊小短裙什么的,以后我也要看。”
“你有病!……唉哟进眼睛了!”
“别动别动!来冲水!”
闹够了,回到屋里,莫关山抢过他的行李,打算把奇奇怪怪的东西毁尸灭迹,结果打开一看,都是贺天的衣服,还有一个小小的盒子,除非那套制服是芭比娃娃号的,不然怎么看也装不进去,他顿时有些尴尬,就想要放回去。
贺天穿个内裤靠在门边上,笑道:“不打开看看?”
莫关山不知道怎么的心跳有些快,“啪”地一下扔回去,一脸不善:“不看,我要睡觉。”
结果才一条腿跪到床上,就听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贺天把那个礼物打开了,莫关山回头看,但他贺天又笑起来。
“你,把身转过去。”
莫关山听这话就菊花一紧,下意识瞪他:“别乱几把指挥我。”
贺天不甚在意,过来勾着他脖子,轻笑着亲一口,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毫不客气一下把他摁倒在床上,就在莫关山内心肯定那是个奇怪的东西时,贺天轻巧地捏了捏他耳垂,。
“喂!你干什么?!”
“好了~”贺天退开一些,仔细地看:“耳钉给你。”
莫关山下意识去摸,贺天又靠上来捉住他的手腕,“乖乖给我收好了~要是有种敢扔的话……”贺天靠近他的耳根,声音低哑危险:“干死你哦。”
“……送我礼物还要威胁我……”
贺天顿了一下,笑起来,把莫关山压在床上亲脖子,笑得发抖,莫关山被他笑得无语,这也实在是傻,不能细想,一回味一起笑了半天,亲嘴都漏气。
“期待警官制服吗?买了在路上还没到。”
“操!”
“我好期待啊仔仔~”
“你妈的!滚!”
两个人笑够了莫关山不由得叹口气,“操……”笑成这样也太傻逼了。
“因为我没给别人送过礼物,”贺天笑意还没散,埋在他颈侧好几个深呼吸之后才说:“我好爱你。”
莫关山没回答他,脸有些红,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变成什么也没说,结果再看贺天,这个刚才还精神得能出去拉黄包车养家糊口的人,都来不及听他回应,就又睡死过去。
“……我也……算了你睡吧傻逼……”
莫关山真是足足无语了数十秒,这叫什么事呢?他转头看着贺天,还是给他盖了章——轻轻亲了他一口。
“爱你,不会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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