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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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车开始莫关山就后悔不迭,早知道住院或者去开房就算了,贺天这人实在是……
“莫仔,你知道吗?当初上楼梯你走在我前面,腰一拧一拧的,我差点就硬了。”
他说话的时候,还伸手揉了一下莫关山近在眼前的臀,莫关山一个趔趄,他才收了手,但骚话还是叭叭个不停。
进了屋莫关山弯腰换鞋他还继续说,再次把魔爪伸向莫关山臀峰,莫关山一个激灵差点拍掉,结果是那支受伤的手,生生刹了车,贺天得意得不行,他这手现在就是金字招牌,做什么莫关山都忍得,真是一次实惠伤。
杂七杂八的东西莫关山几乎都收拾起来了,两个大箱子堆在那,本来那天是要把东西寄回去,快递都约了,谁曾想,居然又要回来住一阵,受了伤他可万万不敢回去吓唬妈妈,就是跟老妈坦白的事又要一拖再拖。
“莫警官,饿了,我要吃面。”
莫关山蹲坐在地,毫不费力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刚才在外面问你吃不吃你又说不饿。”
“抱歉,”贺天从他后面蹲下来,下巴搭在他肩上,一点歉意也没有:“现在很饿了。”
莫关山真是不想理他,又怕他犯胃病,家里可是一颗药都没有,你来我往扯了一会皮,才从物件里把锅掏出来。
贺天端着一脸柔情蜜意笑着,讨好道:“谢谢莫警官。”
“都说了别这样叫我……”莫关山站起来戳他的肩,指挥他去床上坐等,仍是没什么好脸色:“可不管你,只有素面。”
“莫仔仔煮什么面我都吃。”
“吃屎吧你……呸!”莫关山反应过来转头狠狠瞪他:“不许说叠词!你妈你恶不恶心!”
贺天乐得眼睛都眯起来,没在床上坐得住两分钟,又奔厨房去缠着莫关山了……说奔也是夸张了,跨个大步也就到了。
莫关山这租房也是小得很勉强,两个人怼在厨房里简直动弹不得,贺天不肯出来,便勤勤勉勉单手打下手。
不荤不素的,不知道莫关山从哪翻出来一根火腿,不过其实火腿面跟素面等级也相差不多。
真没什么好打下手的,就递了个锅盖,再递了根火腿,他难得很有常识地看了眼生产日期,嗯还行,就递给了莫关山。
莫关山也跟着看了一眼,还有半年呢,他毫不在意地撅成几段扔进锅里:“防腐剂那么足,过期半年吃也死不了你。”
“我做的我能吃,但我的莫仔仔可不能吃过期食品。”
“别天天你的我的还叠词,真的恶心死了闭嘴!”
贺天眯着眼睛笑了好一会,小心翼翼地环住莫关山的腰,故意压低声音往他耳廓上吹气:“小气,你看你叫我天天我就不生气~”
莫关山被他低音炮臊得愣住两秒,才忽然反应过来他说什么,涨得满脸通红,想骂他舌头都差点打结,贺天笑得简直花枝乱颤,惹得莫关山脸越来越红。
“莫仔仔贺天天~多般配?”
“吃屎吗你!滚出去!”
在等水开的时间就被贺天这么闹过去,他笑得脸都疼,这种卿卿我我虚度光阴还格外快乐地时候,只有在莫关山身边才有,他笑够了,搂着莫关山的脖子磨磨蹭蹭地亲,莫关山不耐烦地哎了声,都要气笑了,总归是没再推他。
贺天以前从来不会吃那种很大根才两块五的火腿肠,但是莫关山用来给他煮了碗几乎是白花花的面,他却觉得好吃得要飞起来。
认真辨别了下感情,应该是满足得要飞起来。
他住惯了空荡寂寥的宽宅广墅,以前也完全不会像要住进这样子老旧得比肩城中村自建房的小屋子,逼仄拥挤,如今却觉得永远在三五步内能抱到他的莫关山,是多么爽利的事情。
他回去要好好选套小房子,抓莫关山和他一起住。
还是对比以前,他一直有极强的领地意识和对人的防备心,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迫不及待想和别人同居,真的迫不及待。
他无意识间成为了一只霸道又黏人的猫,莫关山是他的主人也是让他兴奋又沉迷的猫薄荷,他的主人,便是他的人,别的猫多看一眼,他都想炸起毛发上去把他们通通撕挠毁掉。
这个猫薄荷主人要是被不知深浅的傻狗挠伤了,他便变成凶残的大型猫科动物来保护他。
但是现在,他就是个黏人还总发情的坏猫。
吃饱了有力气了贺天就想干坏事,都已经把莫关山扑在床上亲亲摸摸脱得只剩内裤,两个人底下怒棒冲冠,没想到这时来了个电话。
别的贺天也就不理了,偏是莫妈妈的电话,只好不情不愿地被莫关山掀到一边,他还想上下其手,莫关山怕了他了干脆下床跑窗边去了,瞪着他眼神警告看起来特别凶。
还特别勾人。
贺天对莫关山确实有点色中饿鬼的态度,但也不是没轻没重,这时便乖乖靠坐在他的小床上,等他煮熟的鸭子飞回来,此间不忘细细观摩莫关山臀翘腿直的背影,打个飞/机消磨时间。
莫关山自然感觉如芒在背,老妈说什么也听一句漏一句,一时半会回不去,他只好说自己还在上班,一切都好,老妈又嘱咐什么,他就只会嗯声。
因为他听到贺天在他身后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泄出的低喘,耳朵根都要烧起来,老妈声音从听筒传来,简直像家长盯着你做作业,但你作业本下藏着的手机却静音播放着钙片!
他妈更可恶的贺天这个垃圾还不知道静音!!!
秘而不宣的强烈背德感在贺天的声响下使得莫关山全身血液翻腾,他近乎全裸,轻易能看到脊背都被情绪染上羞涩的粉红。
熟鸭子飞这么一会,看起来却越发可口了啊。
莫关山魂不守舍挂了电话,转头立刻想骂贺天,明知道他在做什么,却还是眼睛一下子卡在他要害上失了声,然后捂着自己烫红的脸半天除了“我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怎么了?”贺天得意地淡笑,很满意莫关山这样子的可爱反应,声音越发哑:“过来。”
“不过!!!”
莫关山哪怕不看,脑子里也都是刚才那一眼看到的“凶器”在脑海疯狂盘旋。
他很少这么直观地去看贺天的身体,平时被那什么的时候,只知道确实尺寸不讲理,但这一下视觉冲击实在是猝不及防,那根东西身直顶翘,涂了要用在自己身上身上的润滑,光泽之下,勃发有力写在明面上……
莫关山忽然绝望地想,自己也许真就是天赋异禀,那么……那什么,都能“吃”得下……
莫关山觉得无论如何今晚也不能就范,他捂着脸跳过去把灯灭了,避免自己再看到难以接受的画面,刚想跑路躲卫生间,就被人一把捞住,慌忙间又怕压到他的手,没两秒又被抓回床上。
贺天低笑着亲他,手一路往下摸,嘴上也使劲占便宜:“仔仔害羞了?嗯?干嘛关灯,都看不清了,礼尚往来,让我看看你的。”
“不行!”
莫关山死死拽住内裤,反抗强度空前地高,可惜还是没什么用,因为后来贺天放弃脱掉内裤这样的举动,直接从侧边探手捉拿目标。
男人硬起来了就实在没什么出息了,被贺天握着揉了几下,莫关山已经丢盔弃甲连连败退,只剩下濒临失控的哑声哼吟。
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就这么降了没出息到底,被贺天压着抱着,度过又一个欲念沉浮的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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