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室的阳光都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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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哥哥一开门就被我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他冰凉的两片嘴唇被我含在嘴里咬，血腥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口腔。贴着我的身子渐渐热起来，他被动地承受这个略带惩罚性质的吻。

哥哥眼底的水光倒映出了我的样子，他微张着红肿的嘴唇一眼不发，睫毛颤巍巍地扑闪几下，仿佛很喜欢我这样做。

但是下一秒却出现了转折，哥哥送出了他回国以来给我的第一个礼物——一记清脆的耳光。那是他给我的奖赏。

我听见浑身上下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它们挤压着我的耳膜想要喷射出来。

这算什么？

我以为哥哥会拿着手机质问我，没想到他什么也没说，一路沉默地回到了他的房间。

我背对着他无声地大笑起来，哥哥给我准备了礼物，我当然也不会辜负他的好意。

我一路跟哥哥保持着距离，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的鼻息突然加重。

“哥哥喜欢吗？”我从背后轻轻拥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膀，用那只轻微嗡鸣的耳朵，去聆听他的愤怒。

金灿灿的阳光照亮了整间屋子，像是神仙的府邸，窗外长青的植物摇曳风姿，把阳光分割成几瓣，几束金灿灿的光芒打在哥哥的照片墙上。

他沉溺性事的表情在此刻看来是这样理所当然，赤裸的皮肤被阳光侵犯得几近透明，隐晦的部位光明正大地暴露在空气中，他难以启齿的经历全部都昭然若揭。

“哥哥喜欢吗？”我又笑着问了他一句，冰冷的腔调足以冻结他的血液。

哥哥回来后有两个星期的休息的时间，我决定与他在这间温馨的房间度过。

他挣脱出我的怀抱，扑到那面墙上疯狂地去撕照片，他睁着赤红的双眼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叫我看了好不心疼，但此刻我必须压下着股愚蠢的情绪。

“哥哥要是再多撕一张我就把这些照片都给父亲看，还有上次的视频。”我晃了晃手机以示警告。

他停下了动作脱力地倒在地上，我走到他的身旁抬起他的手指仔细查看。指甲缝里都是白色的墙灰，苍白的手指看起来毫无生机。我轻轻吻了吻他的指节，然后开始处理那些被他撕毁的照片。

哥哥的反应都在我的预料，因此我又拿出了一盒新的照片，仔仔细细地用胶水在墙上粘好，覆盖住了新痕。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阳光依旧循规蹈矩地走过那条熟悉的轨迹，照射在哥哥相同的部位。

“这些该怎么办呢？”我面无表情地指着地下的碎片问他。哥哥扭着头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我温柔地摸摸哥哥的头发，然后钳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我。

“这些该怎么办呢？要是扔到外面大家就都知道了，哥哥你说怎么办？”

“不知道。”他干涩地从喉底挤出几个字，艰难地说道。

我沉吟片刻，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

“那不如哥哥吃掉吧，这样谁都发现不了了，”还有那些，我指着那面照片墙，“只要哥哥全部把那些照片吃完，我就再也不贴了，哥哥你说好不好？嗯？”

他的瞳孔骤然放大，身体往后移动，要与我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我步步紧逼，挤入了哥哥的双腿间，随后扑哧笑出声来。

“我开玩笑的，哥哥别当真，要是不喜欢我烧掉就好了。”

“但是墙上的那些照片哥哥不能再动了。”

“单昀，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在想什么？我是你哥！”

“哦，我知道啊，”我若无其事地回答，“我想要你的全部。”

“不可能的。”他眼底的水光终于干涸，泪珠瞬间滚落下来。

“那就等到可能为止。”我拖出床下的锁链把哥哥锁在床上，“哥哥休息的这些日子里就拜托继续和弟弟做爱了。”

我关上门阻断了里面烦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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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