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看着石秦通红的眼睛，那快要哭了的样子，孙晓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狠狠地掐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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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

看着石秦通红的眼睛，那快要哭了的样子，孙晓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狠狠地掐住了。他不是没有见过石秦的眼泪，他喜欢在床上把石秦折磨得泪眼婆娑，此刻却不想石秦掉一颗眼泪。他是喜欢上石秦了吗？他果然是喜欢他吗？这一种感情是被称为喜欢吗？他不懂。

“你不知道？不用说得这么委婉，你就直接说不喜欢吧。”石秦自嘲地笑了：“孙医生，都怪我，非要缠着你，想必你一定感到很困扰吧，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

单方面得付出感情，真的很累。石秦也厌了，每次都是自己一头扎进去，再被人用冷水浇醒。他望向孙晓身后的于赟，对方的笑容十分刺眼，但他也不想再去问什么。他是喜欢孙晓吗？那么他得逞了。

石秦决绝地转身，像逃跑似得往老白的车走去。手突然被人抓住，石秦回头，看着孙晓凝重的表情，石秦卑微地想，他要说什么吗，只要他再说点什么，我就……

然而孙晓的嘴，又张又合，什么都没有说。

“够了，我们完了，孙晓。”石秦一咬牙，把孙晓的手甩开。他快步走向老白的车，坐了进去。

“哥……那啥……你没事吧……”老白离得近，什么都听到了。他一边唾骂孙晓是畜生，一边擦掉石秦脸上的泪水。擦着擦着，他才发现，石秦没有哭，是下雨了，雨把石秦淋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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