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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庄晏非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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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贱人

含np,囚禁,渣攻贱受,三观不正,请选择性观看

-----正文-----

我叫庄晏非,今年23岁,毕业于北市大学,梦想是当一名老师。

我毕业一年了,还没实现我的梦想。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贱。

这一切都要从我的大学说起。

我大一时就喜欢上了隔壁商学院的一个人。他是男人,一米八多的个子,是他们院的院草。

说到身高,我总会埋怨自己当年没有多喝一些牛奶,从小到大的体育课,我都是站在队伍的左边。我很想长高,哪怕有一米七也好。一米六八的身高放在南方可能很平常,但在北方,我小小的个子总能成为所有同学嘲笑的目标。

那天,太阳很大,我们学校的篮球比赛正打得如火如荼,要不是我躲懒想抄近路,那也就不会在路过篮球场的时候被球砸到脑袋。

醒来时我躺在校医院,身边围着一群个子很高的男孩,他们的球衣上写着商学院,为首的男孩担心地看着我,见我醒来还把我扶起来,贴心地把一旁的冰水递给我。

我就是在那时候沦陷的。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大学四年,我都和那个男孩没有什么交集。他是院草,身边总会有很多俊男靓女围着,我长得矮小,根本不好意思跑过去和他说上半句话。

我的暗恋持续了四年,那天是学校的毕业晚会,我穿上了好不容易租来的小码男士礼服,端着两只高脚杯在人群中寻找着他的身影。

他又高又帅,我总是能够很容易地找到他,他看到我跑到他跟前,似乎是想起了篮球比赛那天,于是和我到了旁边安静的角落。我看着他把我递过去的酒喝得一干二净,找了个借口把他带到了学校外面。

“我喜欢你。”

那是我除了‘谢谢’以外,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那时他还算绅士,极其委婉的拒绝了我。但他的绅士风度仅仅持续了几分钟,他脸上温和的表情终于在听到我说在酒里下了药之后消失殆尽。

知道了我是个恶毒的人之后,他对我的态度再也没有好过。

我都不记得我们两个是怎样到的酒店房间,他一直骂我,可是脱我裤子的动作却又那么干净利索。

他把他的‍‌‎‌鸡‌‎‍‍巴‎‍‌‍插到我的‌‎‍‍屁‍‎‍‌眼‍‍‌里,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润滑,我只记得这些,因为我痛晕过去,第二天醒来时还躺在陌生的房间。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房间的门被反锁,我只能透过窗户的防盗网看到外面成片成片的树与绿荫。

那是夏天,房间里没开空调,我却觉得浑身冰凉。

在我快要饿到昏过去的时候,房门终于开了。他脸上不带任何表情,走到床边扔下食物和药。

“贱人,吃了。”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心理,或许我天生就是一个有受虐倾向的人。他叫我贱人,我觉得兴奋极了,拿起地上的药就往嘴里塞。

药很苦,也很难下咽,我把药吃完后,又拿起旁边看上去很昂贵的面包,囫囵吞枣咽了下去。

一点水也没有,我噎得喘不过气。

呼吸不畅,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时,他不知从哪搞来一瓶水,冰的,瓶身上还有水珠,我拿起水就喝,喝完还用舌头舔了舔瓶子上的水珠。

“你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他说着,又把我裤子给扒了。他从床头柜里拿来润滑油,将近用了半瓶挤在我屁股上。

我那里还隐隐作痛,可他又一次粗鲁地进来,一下子把我痛得神志不清。他那根粗壮的‍‌‎‌鸡‌‎‍‍巴‎‍‌‍在我肠道里到处乱撞,时不时刮过我的敏感点,我又痛又难耐,只能张嘴呻吟。

“看看你的骚样子。”

我睁眼,看到面前的试衣镜。镜子里那个人红涨着脸,脸上的表情‎‌淫‍‎‌‎‍荡‌‎又妩媚,我听着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细吟,都觉得自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他又粗又持久,我已经不记得那天被他操‌‌‎‍‎射‌‍‎‌了‍‍‌‌‎几次。我只记得他拿起床上的皮带,一下一下打着我的屁股,要我把自己射在地上的‎‌‌‍‎精‍‎‎液‍‍‎‌‌舔干净。

就那样,我被关在了那栋房子里。没有手机,没有电视,只有一间窗。他不在的时候,我甚至能数清楚防盗窗第三根杆左边的那颗树上飞过多少只鸟。

我在晚上总是会做噩梦,梦到我和家里断绝关系的那一天。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么一个胆小的人是哪来的勇气跟家里出柜的。

不知道那样的情况持续了多久,时间在我的眼里不过是窗外的日出日落,有的时候一天过去了,他都没有给我送东西吃,于是我想,把我饿死该有多好。

那天我开始了我的绝食行动,心里隐隐期待着他与我还有那么一丝牵挂。

第二天他进房间,看到地上原封不动的食物,只是露出了讥笑,转身就出了房间。

他一点都不关心我。

不过谁会关心一个贱人呢?

我终于明白,只要我这身子还活着,他就会用我来泄欲,我的价值,也仅仅如此了。

在饿得快要抬不起手时,我还是吃下了几天前的面包,它干得跟纸屑一样,可我吃得很努力,我还不想就那样死掉。

母狗就母狗吧,泄欲工具就泄欲工具吧,至少他的‍‌‎‌鸡‌‎‍‍巴‎‍‌‍插在我身体里,他还能获得快感。

谁叫我那么贱呢?

后来的日子,我有意记了一下时间,他大概每周会来‌‍操‍‍‌‎‌我‌‍一两次,操完提裤子走人,看都懒得看我一眼。他在外面应该还有人吧,他那么健壮的男人,性生活频率应该更高才对。

我记得有一天下了大雪,他回到房间时满身酒味,我坐在地毯上,看着他踉踉跄跄走过来搂住我。

我到现在还记得他对我说的话。

“我讨厌那个贱人,他把我的一切都毁了,我把他关在郊区,我好想杀了他,可我不敢。”

从那之后,我再也不敢有任何幻想。

但事情总会变得越来越糟糕。

那天,他带了一个男人到房间里,我大概记得他也是商学院篮球队的,高个子,很帅气。

“这是我说的那条狗,操起来挺爽的。”

那个男人不怀好意,我缩到墙角,还是没能躲过。

我再下贱,也不想被他以外的人碰身子。

那个男人来摸我的脸,我用力咬了他一口。

他看到了,直接走过来,把他的‍‌‎‌鸡‌‎‍‍巴‎‍‌‍塞到我嘴里。

“你有本事再咬?”他看上去非常生气,与他平常的冷漠截然不同。

后来的场景就变成他操着我的嘴,那个男人操着我的‌‎‍‍屁‍‎‍‌眼‍‍‌,两个人越玩越兴奋,到后面,他们两把‍‌‎‌鸡‌‎‍‍巴‎‍‌‍一起插到我的后面,我直接痛得晕过去。

再睁眼时,我在想为什么没把我痛死。

这样子的我,活着仅剩的意义就是让他泄欲了。可我这样又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呢?

没区别的。

第二天太阳都下山了,他没来,我在房间里寻死。

所有的锐器都被他藏了起来,我唯一能找到的工具就是床上的床单。那条床单很久没洗,上面有血,有我和他的‎‌‌‍‎精‍‎‎液‍‍‎‌‌,有我们的汗。

哦,我是不是不太合适说那个词。

我们,只是我和他,没有我们。

床单勒着我的脖子,我喘不上气,两只腿一直在空中蹬着,半天没能死掉。那种感觉很难受,希望不要有人再去尝试那样的方法,太笨了。

那样窒息的感觉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把我抱了下去。

我缺氧缺到头脑发晕出现幻觉,但那又好像人们常说的临死前的跑马灯。

救我的是那天那个男人。

他说他大学就喜欢上了我,看我个子小小的,长得很可爱,他第一次见到我就喜欢上了我,但那时的我正被他的队长,也就是囚禁我的人抱在怀里。

他说他想尽了办法才从这里找到我,他一定要把我带走。

“我要么在这待着,要么死。”

我并不觉得自己这样的人还值得别人去疼爱。

男人走了,他回来了。

我脖子上的勒痕清晰可见,他一看到就进来疯狂抓着我的头发。

“你想害死我不成?你死了我就得蹲大牢!贱人!”

他愤怒到了极致,话到最后还抽了我一个耳光。

我和他谈条件,放我走,我自己默默死在没人知道的小树林里,不会再拖累他。

他双目狰狞,说只要我死了,警察就会查到他头上。

“所以你不可以死。”他用手捧着我的脸,真切地看着我的眼睛。

那一瞬间,我近乎荒谬地认为自己终于获得了短暂的爱情。

日子就那样过着,他对我没有以前那么糟糕了,只要我一想寻死,他就会变得温柔一些。我的房门不再被锁上,我可以在房子里随意走动,前提是我不再自寻死路。

我们大概在谈恋爱吧?

......

呃,说了这么多,谢谢你能听我这么唠叨,我现在手里拿着水果刀,刀离我的手腕只有几公分,我在半个小时前就维持着这个动作了。

我并不讨厌现在的生活,可我渐渐不能控制自己了。有的时候我突然反应过来,会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事情。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直到我昨天半夜清醒时发现自己拿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一天中能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所以我只能用这个方式结束这一切。

最后,还是谢谢你倾听了我的故事,尽管它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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