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鸭的第一个客人是死对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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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门口，莫关山颓废的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鲜红的三个字“手术中”，眼里布满了绝望。

寸头收到莫关山的消息马不停蹄地赶来医院，看到这样的莫关山，好像瞬间老了十几岁。

他也是这时候才察觉，莫关山越来越瘦了，衣料紧贴在后背上，竟能清晰地看见一条凸起的脊椎。

他心里难受得很。

莫关山一点也不容易。

莫爸爸还在监狱里未出来，家里就靠莫妈妈一人撑着，虽然莫关山上学时也有找兼职，但只能勉强维持生计。莫关山毕业后又是找了好几份工作，省吃俭用，好不容易存了些钱，谁料莫妈妈却因这几年过度劳累突发脑溢血住院，不仅存的钱不够，还需要一大笔治疗费。

“大哥，这是我这些年存的钱，虽然不多，只有三万，我再去帮你借。”寸头拿出一张卡，硬塞进莫关山手里，坐在他身旁，一齐看向手术室，轻声安慰道，“阿姨会没事的。”

莫关山深知现在急需用钱，他也就不再推脱，认真地对寸头保证道：“谢谢，我会尽快还你的！”

“多大点事！”寸头轻轻捶了一下莫关山的肩膀，笑着摇头道。

寸头的钱只能补上一小部分，要治好脑溢血还得更多的钱。

妈妈手术完还在昏迷中，莫关山让寸头看着，自己这些天跑遍了所有的亲戚家，而得知他的来意，都立马为难地表示没钱，下一秒委婉地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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