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纠结。”

-----正文-----

十六

林原就像一颗珠子，乱滚便滚得不知道触发了哪颗按钮，他是拍拍屁股走人了，剩下那两位却是不怎么和睦了。

雅克·白和默文·白像是在赌气，一连三天，两个人话都骤然变少。

默文·白突然感觉时光回到了雅克中学的时候。那时候两个人有什么事情赌气也是这样:随手会帮对方拿杯子但绝对不说话，吃饭会将菜往对方那边移但绝不说话，睡前会到对方门前晃悠却在楼梯口撞见也绝不说话……

这种冷战真的是让人哭笑不得，好像开口说句话大概就是输惨了。

默文决定让让小孩子，先低个头，他倒了一杯柠檬水往雅克房间走去，却又在楼梯口碰到了刚刚洗完澡的雅克。

“爸……”

“雅……”

两个人是默契十足地把话卡在了喉咙里，默文低头笑了一下，雅克有些不自在地撇开了眼睛。

“我就是去倒杯柠檬水。”

“我也是，给你倒。”默文·白将水杯递了过去。

雅克·白接过水杯，摩挲了一下带着余温的杯壁:“其实我不想喝这个。”

“嗯？”默文·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耳旁有些嗡嗡作响，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爸爸，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雅克·白的语气有一些无奈而小心，默文感觉自己耳朵旁边的声音更吵了。

“……我在纠结。”

默文·白微微往后退了一小步，雅克·白却是打定了注意，他快步上前，手指贴上了默文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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