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依特拉是不是这种构造,姑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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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使本来就长得好,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博士光看着他能吃一碗饭。现在那对钟灵毓秀的眼睛泛着茫朦水汽,蜜色脸颊还留着星星点点的乳白体液,啊,罗德岛领袖流鼻血致死是不是说出去太丢人了?
讯使下意识吞咽了一下,把博士吓得从沙发上蹦了下来:“快吐出来!”
晚了。
“这么快啊?”讯使毛茸茸的耳朵抖了两下:“……有点难吃。”
当然难吃!博士懒得顾及对方嫌弃他快,只是抽了两张纸细细擦干净讯使的脸,然后按着他的后颈和他接吻。
真的难吃,博士想。不过既然已经到这个份上了:“第一次都很快的,继续?”
讯使想你手都伸进来了还装模作样的问什么呢,不过那只手的确只停留在腰际,在等待一个许可。
“不想在地毯上。”他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好,博士剥掉他的上衣,把他按在办公桌上,手伸进前胸那根武装带下面摸索着讯使的肌肉轮廓。
讯使的身手和肌理并不似平时本人看起来那么和煦温柔,胸肌紧实地卡在武装带上,腹肌又将腰肢猛地收紧,黑色的紧身连体里衣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薄薄地覆在漂亮的肌肉上,博士着迷地摸来摸去,讯使轻轻抓住他的手向下探:“……能麻烦您换个地方吗。”
您。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情况还要讲敬语的讯使掏空了博士的理智,好,刚才说我快,一分钟之内不让你交代我医学学位证撕了烤火。
即便知道依特拉族的特殊构造,博士也依旧被那个覆盖着绒毛的小球迷得魂飞魄散,博士一边研究这依特拉的生理构造,一边快乐地看着讯使漂亮的腹肌不断收紧,很快他就咬着下唇不情不愿地发泄出来,落在自己的腹肌上。
讯使想抬手脱掉武装带和溅上精液的里衣,被博士制止了,您太恶趣味了,他半真半假地揶揄博士,博士的回应是落在颈上的几下用力啄吻。
肯定留印儿了,讯使边胡思乱想边随着博士的动作渐渐后仰:“唔。”
“怎么了?”博士立刻停下动作:“哪不舒服?”
“……硌到尾巴。”
“……”博士看着他主动趴在办公桌上,露出尾骨处小小的,毛茸茸的一团短尾,猛吸了两下鼻子。
“放松。”博士声音里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颤抖,从抽屉里拿出两支复合营养剂权当润滑,一股脑淋了上去。
讯使趴在办公桌上,脸埋在手臂里不肯出声,动来动去的耳朵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心情。
博士把自己贴上去,安抚地吻着讯使清爽的发根和后颈,轻轻揉弄两下入口,探进一根手指:“……我也不知道依特拉是不是这种构造,姑且——”
“啊——!?”
真好找。博士轻笑,呼吸间热气全吹在讯使耳朵上,让那对博士肖想了好久的耳朵不停颤抖着乱动,尝试叼住其中一只,轻轻咬它,后穴里的手指再猛地按住那个要命的地方,讯使果然再也憋不住声音,惊叫喘息统统漏了出来,被博士全数收进耳朵,受用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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