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更比六节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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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是百年名校,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这种情况下,要保证体育馆和操场兼有,那两者的面积必然都有些抱歉。
本着热爱自然热爱被围观的心态,大家多喜欢在室外打球,因此场地更加紧张。晚自习前的那一小时,是各位切磋的黄金时间,几班人马轮着打,先到先得。
难免遇到球品差、不讲理的。都是血气方刚的高中生,谁也不服谁,一言不合正面刚乃是常事。
我才冲下楼,还没到地方,便听见那边嚷起来。“凭什么你们还打?刚刚说最后十分钟的不是你们?”
“不是,你哪只耳朵听我说最后?那是我们等的人还有十分钟来!”说话的是我们校队中锋,他看见我正快步上前,“喏,人来了!”
惹,当我没说。其实不一定是球品差,也可能是有误会啊,对吧。
比如现在。我觉得对方,特别是为首的那位穿库里球衣的同学,就对我方产生了严重的误会。我不知道前情,不好加入争论。本来我也不善于和人吵架,通常直接行动,真男人就是干嘛,哈哈。
不过前面这位库里,似乎蛮能说。我哥们那虎派风格,被他一二三条理清晰噎得一愣一愣的,气得飙了几句脏话,又被对方不带脏字地呛回去,愈发恼火。从他越攥越紧的拳头看,似乎已经处在暴走的边缘。
我有罪,竟然还在看对方辩手。其实不是故意的,那个男生,怎么说,真的有点好看,视线不知不觉就被吸引。
个儿也就比一个班站排尾的女生高那么一丢,头发算长,却没有糟在脸上,发流带点自然卷涌向脑后,整颗脑袋圆圆的像个栗子,发带把光洁的额头束出来。啧,怎么就一颗痘也没有。双眼皮杏仁眼,盛着水似的清亮,当下愠着怒意,不生气的时候应该看上去很温柔吧。不过配上小鼻子小嘴,生气也不讨厌。
唇角尖尖,带点嘲讽的弧度,唇肉饱满,一张一合:
“……骂人真的不好,不是我说,不文明啊!是不是有点抓狂?没办法,谁让你一开始这么没礼貌啊…”
噗,我暗自偷笑了,你是唐僧吗你。
一旁的我方队友可没那么淡定,准确地说,是怒火中烧,一个箭步怼上去就拽住那位的领子。球衣背心宽大,领口被拽到一米八几的高度,身高悬殊,他显得有些堂皇,住了嘴和我队友互瞪。
这么下去可别真打起来啊,我如梦方醒,“大家都是同学,没必要,真没必要”,转向对方,“我队友有点冲动,人不是坏人,我替他和你道个歉,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对不起啊”说着把针锋相对的二人掰开。
队友还没全松手,我正掰着,突然不小心瞟到了那位被拉扯衣领之下的身体,顿时心下惊呼一声我操。0.1秒之后,衣领被放下了。
脑子 一 片 空 白 。
他两个乳头分别贴着防磨的创可贴,每边两个,贴成×型,一点点乳晕的边缘没被遮住,泛着浅褐色。身上皮肤比脸更白,跟滚了面粉和糖霜似的。胸腔末尾一两根肋骨浮现,是天上软绵绵的钩状云。微微胸肌和腹肌。我比他高半个头,一览无余。
过了好几秒,唯一冒出的想法是一会儿去校外果燃掂买糯米糍吃。
草啊。
晚自习被老师占用评讲月考卷,我错得不多,一个字也没记,红笔顿在纸上凝成深红斑点。之前那个画面冲击力太强,咳,才不是那种傻逼纯情男高中生,没见过世面一看就痴。但不得不承认我人傻了,脑子里春草疯长,全是他棉花糖一般的身体。
这天回家,我哥还没回来。我猫去他房间抽屉里翻翻找找,拿了两瓶我要的东西。
翌日,哥们和昨天起争执的那帮约着中午打球。棉花糖来了,穿着另一件球衣,依旧是库里,蓝色与他多么相衬。这次他往背心里面加了件短T,袖子遮住大臂,黑色护臂包裹整个小臂延伸至手肘上方,只露出一小段藕白的上臂,有如女孩百褶裙下大腿袜勒出的绝对领域。
风鼓起宽大的球衣,他用手指作梳,往后顺被吹乱的浓发。最美丽的矢车菊花瓣,最剔透的琉璃,或许才能与眼前的少年勉强相配。他是那么意气风发,诱人犯罪而不自知,我渴望靠近他、触摸他,哪怕只是在他鬓边别上一只贝壳。
几个回合下来,摸清了他打球的特点,高位挡差急停跳投,突破后撤步跳投或者突分,无球跑位找掩护定点投手。吼,还真有点库里的风格。
午休铃响,一场刚好结束。他去了厕所,好长时间没回,我只好故意磨蹭,让队友先走。人都走光了,终于等到他姗姗走回更衣室。“昨天可以说是误会,今天你简直是找茬吧,干嘛老磕碰我”见我也在,他一边笑着打趣,一边在我旁边打开储物柜拿出校服套上,“呸谁还找茬啊”我胡乱答应着,假装也收拾着东西,心猿意马。
我们并排走出更衣室门口,他正和我说着什么,眼里突然盛满笑意,嘴角跟着勾起来,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颜如朝露,齿如编贝。
脑电路滋地一声,火花四溅,彻底熔断了。
理智回归的时候,身边人已经被我拉进了一旁的乐队排练室。
我们学校既有管弦乐团也有乐队,器材有点少但还是有专门的房间,我是我们乐队贝司兼主唱,负责管钥匙。耳畔他在惊呼, 我迅速锁上门,把错愕的他按在门上深吻。
一只手缚住他两手腕贴压在胸口,另一只手摸出灌肠用的注射筒。拦腰扛起来,走到独立卫生间。对方一开始摆出誓死不从的架势,又抓又踢又咬,无奈体型和力量悬殊太大。
吸过rush,他整个人全懵了,打完球浑身都是热乎乎的,傻傻地僵着泛红的嘴巴,唇珠挂着一丝抽离时带出的涎水,任由我趁人之危。
从厕所出来后,他拼命想往外逃,无奈腿软手抖,连门保险都难扭开。被我轻易抓住,重新压在门上。
前胸紧贴住他清瘦的后背,我把他的脸掰向自己,轻轻吻掉不知是吓出的还是生理性的泪水,掐着他腰一起跪下来,把双腿卡在他两腿之间,坏心眼地往外岔,不留一点合拢或逃离的余地。往指尖淋润滑液的时候,我故意把腰往前顶顶,身前人感知到我勃起的性器,低呼一声。扩张的手指还没深入,他急得用力挣出一只手伸来后面推我的手腕:“不要!不要,我打不过你,但求求你……”
他好可爱啊,数落人的样子已经很可爱,气若游丝求人的声音简直诱人到爆表,这时候放人,除非我不举。
“信不信我打开门扛着你穿过走廊去隔壁舞蹈室做。还记得吗,舞蹈室是单向玻璃,压在玻璃上看着外面然后被内射的感觉会很爽哦,学长。”
恐吓起了作用,他任由我增加着在穴内的指头。第三根的时候,我挺身送了进去。在充满褶皱的甬道里面稍进一寸,激起他一阵吸气战栗,再慢慢抽插了两下,手上的腰就软了。
“学长,我开始动了哦”
“?刚刚不是已经在了吗唔啊啊”估计是想到后续程度,他慌得乱动起来。可是这个体位绝无法挣脱,每下挣扎都把肉棒往自己穴内送得更深一寸。
我挺身大幅抽插起来。笑他三下未到,就直接交代了,白浊涂在深红的木门上,连手淫都省了。“这么敏感,只操了后面就高潮呢”
“呃啊啊…嗯……呜呜……”他脸红得发烫,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他宽松的校服裤堆至膝弯,平角内裤摇摇欲坠地挂在屁股下面,T恤被撩起,乖乖地咬住衣角不让它掉下去。而我自己只是解开了系带裤子半褪,衣服尚十分整齐。
被强制再次高潮的时候,怀中的人抬着小舌头呻吟出声,连睫毛都在震颤。手已经无需我的束缚,无力地撑着门板。我抚摸着他护臂之上的绝对领域,探进袖口把他的胸搓圆捏扁。胸肌放松的时候也是软的,像初发育少女的微乳。乳首早已昂然挺立着,我抓起他的一只手,捏着指尖教他自己把玩逐渐嫣红的茱萸,把脸埋进他飞扬的浓发和脖颈,吸猫一样汲取他的味道。
好好闻,奶香、薄荷清香,带点微微的汗味。一会儿估计还要混上精液的腥味,我俯首去吻他雪白后颈上战栗的小痣。
午休早就结束了,下午第一节上课铃响起。
“问过了,你们班下午第一节劳技课,别想跑”我把他翻了个面朝向自己,站起来捏住下巴把性器捅进他嘴里,摁住后脑勺粗暴地抽插。
他憋得浑身泛起粉色,双手无助地拍打我的腰际,喉头收缩,差点让我直接射出来。见状我松手,哄他如果主动给我舔,就不会被强行深喉。
他真的乖乖听话,桃红色的舌尖屡次掠过敏感的马眼,湿润的口腔和舌头打着转包裹住龟头。
我爽得直叹气,“学长这么会舔,之前有没有给人操过?还是玩自己的时候玩出经验了?”他含着我性器呜呜然一连摇头,抬起湿漉漉的眼望着我,眉头若蹙依旧有些抗拒,可是眼角眉梢已遍染情潮。
我抬起脚轻踢他挺翘的性器,“这么快又硬了?”脚趾把两个阴囊轮流搓揉。身下的人儿扭着腰往后缩,摇着屁股软声呻吟,像条求欢的发情小猫。如果插入个带尾巴的玩具,恐怕现在已经摇个不停了吧?
受不了了。太诱了。
把他捞起来,自己亦坐下,面对面抱着软成一滩的棉花糖,“自己坐进去行不行?”又扶着腰辅助向下。
“啊!嗯啊……”太深了,他禁不住高呼一声,又连忙把嘴唇咬住闭紧,惊慌地盯住门口听动静。
“别啊,叫得多好听…在迎新舞台上操你,让吉他和架子鼓给我们伴奏,你叫的声音混着小穴的水声,通过话筒让全校都听见,要不要?”
“呜呜………变…态…嗬唔……”
想在校园的各种角落操他。
想把他抱在讲台上,对面阶梯教室开着家长会,老师正点名高二年级优秀学生代表,该上台演讲的人却双目迷离意识涣散,下身和我连在一起。
想把他堵在楼梯底的暗处后入,体育课的大军嚣叫着猛虎下山,里面不乏一起打过球的兄弟,他含住我的手指,被搅动着舌头咽下潮水呻吟。
想带他去天台站着做爱,四野风过交合的身体却热得要燃烧,对面楼巡逻的保安发现我们,大骂着要赶来抓人,等他上来的时候只目睹一地射过的安全套。
“你特么是人吗?强奸别人呢自己还走神?”
原来他也会说脏话啊,暴躁又情欲难耐的样子真是可爱疯了。
“学长……”
“…唔?”
“学长是男生还是女生?”“操你妈你才女生呢!”
“噷?”我扶住他腰重新加快抽插的频率,冲撞着腺体。
“男生!”气声打着滑儿颤栗。
再叼住红肿的乳珠,用牙齿厮磨,带薄茧的指腹一轻一重地刮着他的马眼。
“哈啊……啊…是,是女生…”他被顶得眼睛都眯起来,仰着头小小声承认莫须有的诘问,又羞耻难当地伏上我肩头。
满意地舔舐他的耳垂,对着耳廓吐息:“嗯…真乖,以后每天都把你操得这么舒服好不好?学~ 姐~ ”
闻言他急促地娇哼一声,慌乱的呼吸几乎暂停,呻吟无意识地汹涌外溢,接近透明的精液在我们俩之间射出来,顺着他和我紧实的腹肌缓缓流下。甬道内蓦地缩紧,我被他夹得也缴了械,射在温热潮湿的壁内。
快到下课时间,一墙之隔传来乒乒乓乓的归还器材声,只有我们听得到彼此粗重交织的喘息。
“你他妈…昨天全看到了还不够,今天等在这里就是为了干我吧。”他有气无力地瘫在我腿上,把小脸深深埋进手掌里。
有一说一,确实。
我无话可辩驳,用嘴堵住他,把化了的棉花糖拥在怀里,作尾声的漫长啄吻。
下课铃响了。下节他们数学课,我惋惜地又揉揉他的胸。被拆吃入腹之后泥泞的棉花糖勉强支起身子,白浊的精液混着其他液体涌出来,沿着大腿内侧直往下滴。见此情状,他又从眼尾红到耳根,棉花糖变成了草莓味儿。我抑制住故态复萌的老弟,折起他的内裤,用尚干的部分给他简单清理,又抱到厕所仔细冲净。
“别让我再看到你!”回教学楼的时候,他站都站不稳,踉跄地爬上楼梯,不许我跟在后面。
我攥着偷摘的校牌朝他坏笑,切,才不会呢。
下午第二节课的眼保健操声刚响起,我就以学生会查勤的名义到了他们班门口。校服上空空如也的学习委员正在黑板上誊抄作业事项。连帽外套抽绳绕到喉结前扎紧,遮住后颈痣周围发红的印记。
“没带校牌,扣分”
他追出来,盯着计分板和我准备扣分的笔,思忖着怎么样才能让我不扣这分。毕竟班主任是年级组长,校规校纪三令五申,视流动红旗为至高荣耀,自己班更是绝对不允许扣分。我让他摊开手,把校牌放在手掌上。
抬眼,见他生气地皱着眉头嘟起嘴。操,我又死了。
“只穿一条,感觉如何”
半晌,不肯回答,我佯装又要扣分——
“……椅子,凉…”
我没良心地大笑,腿上被狠狠拧了一把。
这天放学前,问啦啦队长要到了舞蹈房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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