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阵
玩火危险不要模仿
-----正文-----
庄复沉默了,他甚至有点不知所措。这样难为情的感觉对他来说几乎是全然陌生的。
但他毕竟见惯大风大浪,何至于被一个小丫头搞乱阵脚。
只怔愣片刻,庄复将手向下伸去,再举起时,拇指中指拉长一道银丝
“阿缠还真是独守空房太空虚才来找我的?”
“没有,我是因为担心……”阿缠目光率直,挚热,“但这几天我都在想你,每时每刻都想。”
庄复觉得心被击中了,他隐隐后悔起了之前的冷落。
“阿缠情话说得我都受不了了,今日怎么如此大胆热情?”
因为以后可能没机会说了。阿缠垂了眼眸,小腿勾上庄复腰部,“相公不想我吗?还是这几天有了这楼里的姑娘不要我了?”尾音有些颤,像是真的在怕着,表面上却是货真价实的勾引。
庄复分不清,便不去分清,他顺着勾引一个提跨,一个挺入,将炙热送入了湿穴。
“啊……”腰上的腿收紧,身下人眉头蹙着,红唇轻启,嫩舌露出。
“有了你,我便再没了别人,庸脂俗粉哪及你勾人。”
庄复探舌进去舔了一下那嫩红舌尖,便立即被红唇擒住,舌头也不依不饶地纠缠上来。
阿缠像是上下都在拼命地吃进他,腿缠在他腰间,脚后跟顺着他侧腰的弧线上下滑动,支使着那根肉棒让她一次次吞吃。双手也紧紧锁住他的脖子,控制着他,灵活软舌从他口中不断夺取津液。
他像是被蛇捕获的猎物,被锁在了蛇的欲望里,被逼到绝境,只能重力冲刺,直到淫蛇的欲望被满足为止。
“庄……复……哈啊……”淫蛇偏过头喘气,至此失去先机。
猎物晋升为猎手,却无暇发表胜利宣言,他早已是蛇的俘虏。
不知过了多久,夜幕笼罩,春楼灯火明亮,渐趋热闹。
二人云收雨歇,庄复倚坐窗边向外望,“此处是销金窟,也是销魂窟,来往的人无情,困住的人不能有情。阿缠,我们在此共度这良夜如何?”
软绸之下阿缠浑身赤裸,抬头一看夜空,一轮满月高悬,果真是良夜。
她闭了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你以后会记得我吗?庄复。”
庄复轻笑,“你在说什么傻话,悲春伤秋,脑子不清醒了吗?”又拥住她薄绸下单薄身躯,“我去找点吃的,你在这里等我。”
“别怕,我很快回来。”
“二少爷。”庄复敲门。
“和小娘子和好了?”顾青延调侃。
“本来也没矛盾。你这里有醉春酿么,我来向二少爷讨一杯。”春楼一绝,非富贵不能求。
“瞧你,”顾青延手指一指,“拿去,哪能没有呢,若无此物,春楼还有什么来的意义。”
庄复一笑,提酒道谢后欲走。
“对了,我突然想起件事——”顾青延一顿,似是难以启齿,“我表妹她,可能去找过你家小娘子了。”
阿缠缩在软榻上,也不穿衣,就那么裹着庄复给她搭上的软绸在这陌生的环境里等待着。
这几日的浸淫加上此刻身处青楼,似乎让她的身体淫荡得没有下限,这些是十几天前的她无法想象的。但她此刻不觉得羞耻。为了庄复这些都是值得的,何况她也同样乐在其中,且无法自拔。
又是等待。这次也能等来庄复带来的温存与欢愉吗?
“阿缠。”
阿缠睁开眼,扑扇着睫毛望着庄复。
“怎么又哭了?真是个小哭包。”这次的庄复很温柔。
“快来吃饭,吃完饭才有力气。”至于力气用在哪儿,二人心知肚明。
“阿缠之前一直在厨房?”饭后,庄复抱着她闲聊。
“嗯。”
“做了多少年了?”
“十二年。”
“做些厨房里的粗活儿?淘米择菜,洗碗烧火?”
“嗯。主要是烧火。”
“难怪你烧火甚是熟稔。”
“阿缠你讨厌火吗?”
“不讨厌,火很温暖,摇曳着跳动着怎么也看不够。”
“那我们在火里做吧。”
阿缠一下子抬头望向他,吃惊又疑惑。
在软榻上,一具女体横陈着,四肢被缚在四角,钗横鬓乱,粉面含春。
红色细线一圈圈绕满全身,从手到脚,稀疏松散。
玉臂及纤腰外侧各布置着十余枚低矮的小烛盘,烛焰如豆,烛影摇红。
现在淫蛇被摆在祭台上,等待享用。
庄复跪在阿缠被红绳缚着分开的腿间,烛光映照相对的四眸,俱是炯炯。
庄复只需轻轻拨动阿缠腰侧红线,便能听到一阵婉转娇吟。
夜还漫长,他丝毫不慌。
啜一小口醉春酿,他低头去觅阿缠两片唇,佳酿在二人口中余味悠长。唇舌分开之际,阿缠睁眼,眼波微醺,摇晃着勾人心魄。
“阿缠酒量不行,还好没给你多喝。”
他醉在烛光中的小妻子。——念及此,庄复将唇印在她那光洁额头上,下移,吻过眉眼,吻过鼻尖,又落在开启着邀请他的唇瓣上,缠绵片刻,又毫不留情地离去。
烛火燎烧,热雾浮动。
庄复的吻落在阿缠颈上,辗转吸吮,画出串串红梅。唇滑至一对绵乳,巧舌卷起红线,将乳肉吃进嘴里。阿缠手抓紧红绳,双足绷紧,浑身僵直。细线划过敏感肌肤带来的隐约痒意与庄复嘴上的折磨彼此烘托,堆叠起冲天快意。
“不要……不要那样……庄复……”阿缠哀声娇痴。
舍了双乳,庄复嘴唇滑过凹陷小腹,期间引起无数红线动乱,激得小腹起伏剧烈。阿缠“啊”的一声,被下腹疯狂涌窜的蚀骨痒意弄得浑身战栗。
阿缠眼睫挂着泪,四肢被缚住无法动弹,无法去抱紧身上的人,只好试图用渴切炙热的眼神打动他。
庄复微微一笑,身体后撤一步,手轻抚阿缠下体柔软密林,“美人献花,花蜜涟涟,真是惹人垂涎。”说罢唇舌覆了上去。
“啊……”她的私处被庄复的嘴不露一丝缝隙地包住了……
雌花娇羞地打开花瓣,迎来庄复厚实有力的舌头。舌头探入,闭合的两片小花瓣被分开又夹起,舌尖往上,花蕊被轻易寻到。没有重重吸咬,只有在雌花外部轻轻的舔弄,就连花蕊也没有被多分一分怜爱。
“不行了……庄复……求你,给我……”阿缠花枝乱颤,觉得自己明明快到了,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你要求我什么?”
就算下巴上的水渍在火光照耀下闪闪发亮,庄复仍大方地抬起头发问。
阿缠被那水渍吸引,又被庄复若有若无的诱惑神色魅惑。
“你求我什么,我给你什么。”
“求你给我!我想要你……”阿缠呜呜哭出声,“够了,不要折磨我了,给我吧庄复……”
微风吹入,烛影晃动。被红线圈禁的胴体颤颤微微,欲得抚慰却不能。
“要了我就要牢牢抓住,知道了吗?”庄复叹息,俯下身含住花户,将长舌送入花径。
“啊……”阿缠无意识地向上挺身。她真的能抓住吗……
庄复舌头被夹得很紧,他抓住两边的腿根,舌尖用力地刺入、抽出,倏来忽往,一次次破开屏障,捣得花径不断涌出花液。厚实的舌头刮在细嫩的花心上,用力磨蹭。
“啊……”最终雷霆召来骤雨,花蕊沾露欲滴。
花穴里噗噗喷出花浆,庄复起身,咽下嘴里吃到的汁液。
吻向阿缠张开的嘴,“尝尝,你花穴酿的醉春酿。”
阿缠迷蒙着承受这个充满自己的味道的吻,高潮后虚软的身体被进一步掠夺。
庄复挺身,肉棍长驱直入,由浅入深。
“庄复……”阿缠看着上方不住耸动的精悍身体,看他胸膛上的汗水向下汇去,感到既充实又燥渴。
手脚被绳子缚住,而她想去抱这个男人,从最开始就在想。
“阿缠,还记得我答应你的一个要求吗?”庄复目光紧紧锁着阿缠湿红眉眼,“我说过,你求我什么,我给你什么。”
阿缠在一次次贯穿中痴痴看着庄复,“解开……”
眼梢衔泪,“我想要你抱住我。”
一字一泪,“我想要你不离开我。”
“乖阿缠。”庄复附身揭开解开阿缠手腕,二人同时抱住对方。
庄复将她拉起,二人在簇簇火光中相拥。
“好阿缠,我不会离开你的。”庄复轻声说。
下身却重重的击打在花心,激烈抽插,引得阿缠瘫在他怀里,一圈圈红绳挂在腰间,昏昏沉沉,如坠一场美梦。
阿缠缠着红绳的手圈上庄复的腰,“庄复……”
庄复吻她,一手把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臀,用力抽插。
“在你喜欢的火光里操你,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你,庄复……”
庄复一顿,随即力道更加凶猛。
“我也喜欢阿缠。”
烛泪流尽,烛光熄灭。
庄复将阿缠抱去床上,一圈圈解开她身上的红线。红线有三段,庄复将其中一段对折,一头递给阿缠,“一点点地,塞进去。”
阿缠上身躺在叠起的被子上,双腿屈起分开,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几次高潮后一团糟的下体。
“庄复,不用吧……”她足心碰了碰庄复臀,宁愿他直接进来。
“阿缠还没见过这花样吧,我刚刚想的呢,快,试试。”庄复催促她。
阿缠突然不想拒绝了,她听出来庄复语气里的期待。塞绳子的花样,好像是没见过。
但是,要她自己来吗?
手接过红线一端,往下方移去,她碰到了自己的花穴。在庄复的注视下,她做着这种自渎之事……
庄复手掌握着她发抖的手,对准穴口一送,食指中指夹着红线头两寸没入肉缝。“这里,往里面塞。”言罢又抽开手旁观起来。
她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紧致,下意识的看向庄复的分身。那么紧,那么粗,所以才那么爽吗?
庄复手搭上自己肉柱,轻轻抚摸,“我们一起,你塞你的,我摸我的。”
阿缠红透脸,两个人一起自渎,不知更好还是更坏。忍不住去看庄复手指安抚自己的动作,与此同时二指将第二小段送了进去。
为了顺利将细线留在体内,她抽出手指时不得不稍微分开两只指头,这一来就会把小穴撑开,引得她不能自抑地娇哼出声。
这么送了几次之后,她受不了了,向他求助:“太长了……绳子……”
庄复眯了下眼,仍上下抚摸自己的肉棍,“所以你得快一点,不要这么磨磨蹭蹭的。要是我射了,就不能很快满足你了。”他威胁道。
阿缠向他投去嗔怨的一眼,手上动作加快,咬紧牙,极力地忍耐着身体的快感。
红线每两寸每两寸地没入,对折后的线大概有五尺,阿缠塞了二十来次,终于剩了一段末梢在外。花穴里一团细线,被淫水浸泡着,有种三分满的饱胀感。
庄复停了手里的动作,“阿缠做得很好。”说罢一手捏住红线末端,一手扶着肉棒插了进去。
“啊……太胀了,不行……”阿缠手挠上庄复胸肌,似拒非拒。
“我没到底呢。”庄复挺动腰身说。
线团被抵入深处,但每次肉棒抽出之际都会带出一些,柔柔地摩擦过肉壁,一边填补空虚,一边勾起欲望,制造痒意,让她迫切期待下次插入。
“啊……庄复……受……不了了……”阿缠爽得双目失神,脚踝勾着庄复小腿。
“最重要的花样还没上呢,阿缠,你太不经操了。”
又抽插了几百来下后,庄复的速度慢了下来。
“来,换个姿势。”阿缠就着被插入的状态被捞起腿翻了过去。
“啊……”花穴套在肉棒上转了一圈,肉壁被重重碾过,这一转似乎让线团移了位,划过花心。受此双重刺激,阿缠倒在被褥上,侧过头大口喘气。
“现在才是重头戏。”
一手掌控着阿缠腰部,一手捏着红线末梢,庄复一边保持着不轻不重,不快不慢的频率抽插,一边开始一点点扯出红线。
“嗯啊……”肉棒与肉壁之间没有缝隙地紧贴,使得细细红线的抽移对二人来说都产生了十分鲜明的感觉。
“呼……”庄复失控地掐紧了阿缠的腰,为了抵御那附加在紧窄小穴带来的快感之上的,纤细又强韧的另一层快感,不得不更强劲地摆动腰身,肉囊疯狂击打在阿缠臀上,啪啪作响。
细线缓慢抽出,花穴被狠狠挞伐,阿缠已压抑不住体内的情欲浪潮,上身无力地趴俯,只有腰臀向后向上挺起,承接一轮轮冲刺。
半闭的眼失去神采,微张的嘴中流出涎液,阿缠在庄复身下完全成为淫乱的雌兽,在细线抽出三分之二时达到了高潮。
庄复激红了眼,线还剩一些,他极力抑制住射精的冲动,在越来越空的甬道里越插越深,快速冲刺。
直到线完全抽出,他猛力抽插几下,阳精泻出。
-----
烛阵那场我自己觉得挺浪漫的,好像没写出来。红线我自己想的花样,不知能不能做到。没有过性生活全靠意淫可能不实际。
到这里差不多已经完结了,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