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会在圣诞节前结束吗,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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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尔森从背后将谢伊压在墙上,胸前两粒乳珠贴在冰冷的木质墙壁上,被身后男人的动作带动,一下下在墙壁上摩擦碾压,带起一阵酥麻。现在他只是一个容器,容纳着男人的火热欲望,悲伤,沉痛,成为他情绪的泄洪口,包裹着阳物的剑鞘,收纳剑锋的戾气。律动在后穴内的滚烫枪管,一次次破开阻碍它的艳红血肉挺进腹地,搔刮他每一处敏感带,欲望渐渐抬头。痛苦搅拌欢愉,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的最后一节顺着脊背攀升,令他在颤抖中泄出低低的破碎呻吟。
……
同来的女人告诉谢伊,这帮英国佬在床上懒得很。但实践证明也有例外。至少,结束时,谢伊那条被海尔森架在半空中的腿终于落地,并传来一阵尖锐而明晰的酸疼。“……”说出来会被对方当做夸奖的。
“需要帮忙吗?”海尔森看着谢伊腿间尚未平息的欲望问道。
“不必,一会它自己就好了。”谢伊从海尔森的裤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报酬,并不客气地征用了对方的打火机。烟和酒作为流通物,在这个特殊时期比纸币更好用。火车奔驰在荒草丛生的田野,秋日斜阳薄涂了一块金黄在谢伊身上,被车窗切割出棱角的模样。
“战争会在圣诞节前结束吗,长官?”游莺略带沙哑的声音从烟雾后传来。
“希望如此。”窗外的麦田与远山依旧伴着青黄斑驳的树木飞速倒退,“有熟人参军吗?”
“一个兄弟,前不久刚前往索姆河。”谢伊回答。
“那边最近战况不佳……”
“他在敌军。”那里发的钱多。
“……”爱尔兰人都这么会呛人的吗。
青年随意地坐在他对面,由情欲蒸腾起的殷红尚留在他眼角,被操得大腿还合不拢,一缕混合着肠液、润滑液和自己精液的水渍从那个隐秘的穴口蜿蜒到垂落的腿上。浑身散发着刚被疼爱过的淫靡气息。
海尔森抽出一支烟叼在嘴边凑过去向谢伊借火。前方是一座黝黑的隧洞。运转中的火车鸣起汽笛蒸腾起的烟雾,如同这两个面对面的人之间升起的袅袅青烟。光线在一瞬间被剥夺,视觉全无。黑暗与轰鸣中,有温热覆上谢伊的唇,厮磨,啃噬,逐渐染上彼此的温度,舌尖与舌尖交缠,品尝彼此口中苦涩辛辣的味道,像两只舔舐伤口的野兽。
两个陌生人交换了一个缠绵如情人般的吻。
海尔森的手覆上谢伊腿间,握住他尚未熄灭的情欲快速撸动。轰鸣的火车冲出黑暗,光明重新降临,谢伊仰起头在海尔森手中得到释放。
……
稍晚些的时候,海尔森在一阵扰乱中听说后方车厢中的同僚劳伦斯·华盛顿被刺杀。
一支铁钎刺穿了被害人的咽喉和声带,滴落的血液晕开了桌上的战报,手法干净利落。
海尔森下意识想起那双黑瞳,沉静的,纯粹的。
彼时那些萦绕着薄荷香气的游莺们已经下车离开,军队无从查起,只好草草对付过去。战时,哪里都是战场,人命最不值钱,暗杀行动也不过是双方交锋的一个冰冷侧面,毕竟这趟开往战场的列车上装载的都是将要扑进火里的蛾子。
意外的是。
两年后,炮火和壕沟里,他在门罗上校身后再次看见了那个人。
谢伊,谢伊•寇马可。
穿着制服背着枪的谢伊•寇马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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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爽完了,跑路。
【不知道为什么印象里鳕鱼应该很白,但实际好像不是,出现了某种奇异的记忆偏差。
*BGM:《Позови меня тихо по имени/轻轻地呼唤我的名字》 Lube
虽然背景和内容都不对,但本文确实来自这首曲子的忧伤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