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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越凌并不觉得军训有多累,相反每晚都可以赚足喻航穆的心疼。
话语还是翻不出花样的问候,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发问者一直是喻航穆。
烈日时隐时现,喻航穆的问候未曾断绝。他开始适应忙里偷闲予出一份时间,爱情与学业兼顾。
喻航穆按照约定在周日中午回了趟家。
家中空荡荡的。
关于约定,喻航穆没料到短短十几天的电话里竟然答应喻越凌要做那么多事。
通话时间一般接近晚上,情侣间的腻歪只会充满甜丝丝的想恋。喻航穆完全没带脑子聊,喻越凌随便挖个坑就往里跳。
零零散散坑多了,喻航穆突然转过来弯,察觉到已经欠了不少债。
当哥哥要言出必行,喻航穆也不挣反悔的机会,让他开心开心也好。
喻航穆回家是因为喻越凌恋家。
恋的不是四口之家,他喜欢家是只喜欢跟喻航穆家的,自己的房间勉强凑出家的一角。
每天隔着两百多公里的距离,分置两地。看着屏幕中喻航穆身后的背景板是宿舍,睡的地方不是自己的房间就烦躁。
身边的人玩得很嗨,个个都在为没有父母看缚而兴奋。喻越凌混杂其中,会因为环境的变化与他们融入,当尽兴散场,又重回旧样。
他依旧想家。
晒黑的皮肤会变白,大学生活的适应照样进行。
喻航穆打开了喻越凌的房间,之前供自己睡觉的房间已不复存在。父母分房还在继续,甚至看不到结束的硝烟。
喻航穆现在才不会管这些,他有喻越凌就够了。
他照例打开了视频聊天,透过小框,映入眼帘的背景如故。
喻越凌满意地叫道:“哥哥。”他的小愿望被满足,必须继续哄,进展下一步。
“喜欢吗?”喻航穆拿着手机转 一圈,逗小朋友似的满足他。
“喜欢。”喻越凌点点头,并不纠结于房间 ,“家里有人吗?”
“没有,没人会进你房间。”喻航穆耐心地回答他的问题,安抚他因恋家的不安。
其实,他也没想到喻越凌会这样恋家,至少在他看来家里除了弟弟就没什么好的了,不值得浪费情感宣泄。
“嗯!”喻越凌情绪一下子高涨,兴奋地晃了晃手机,屏幕上的画面快速变模糊,“你上床。”
“上……床?”
疑问并没有阻碍喻航穆拖鞋上床的动作,本能反应是照做。他掀开被子一角,坐到床上,“这样?”
喻航穆上身微斜,双腿弯曲缩在一起。
单薄的床单不能应付转凉的天气,这里还是保持离开后的原样。
“差不多。”喻越凌将摄像头对准天花板,屏幕上先是彩色之后全是白色。
喻航穆盯着手机不语,下身就剩一条薄薄的牛仔裤,凉意随着脚趾爬上裤腿,“你……要干什么?”
听筒传出一声“哥哥”。柔柔的声线,声音又集中。
喻越凌捏住耳机放到嘴边,小声地再一次说道:“哥哥……”
“你说就是了。”喻航穆首次见没有套路的请求还有点难为情,被套路惯了有点不适应。
茫茫的白色填充屏幕,上角的小框里是自己的模样。喻越凌不见了,剩下声音代替存在。
“你人了?”喻航穆盯着手机的目光未曾留意其他地方,担心他看到自己房间过于想家,情绪一下子爆发。
喻越凌放低声音,压着欲望。
“哥哥……把裤子脱了。”
“记不记得上次我怎么弄的?”
喻越凌的话在空荡的房间回荡,喻航穆反应了好一阵,“不、不要。”他没答应过要做这种事。
喻越凌揉着头发,丝毫不慌,像提出跟哥哥上床就好好学习那样装作气定神闲,“记不记得?”
“不、不记得了。”喻航穆赶紧遮住摄像头,他深切的感受到脸蛋在发烫。
“真的?”喻越凌对回答持有怀疑态度,想想当时喻航穆挺爽的啊。
“嗯,不记得了。”
屏幕上一块白,一块黑,人都消失不见。
“好吧……”喻越凌叹了口气,苦恼地了松耳机,仍它随意荡在空中,“把裤子脱了。”
“……”
喻航穆屈服地脱掉裤子,丢到地上。窸窸窣窣的声音毫无意外传入喻越凌竖着的耳朵。
内裤被拉到小腿处,看管双腿距离。
“哥哥……”喻越凌并不满足声音带来的快感,满屏的白框需要喻航穆填满,“让我看看你。”
喻航穆不情不愿地拿起因为脱裤子而放在床上的手机,“知道了……。”
摄像头对准聚焦,半红着脸的哥哥出现。
衣服盖在上半身皮肤,下半身不无避讳的暴露在外界。
“乖哥哥,自己玩好嘛,下次再补偿你。”喻越凌讲着对自己百利无一害的请求。
“……”喻航穆别过脸,放松姿势找理由说服自己。
他找到一个理由,现在他们正如上床解压的性质差不多。喻越凌恋家,作为哥哥需要帮助他适应。
可能做爱对于喻越凌来说是放松的好方法。
喻航穆的嘴唇动了动,说道:“好……不过,你要教我,我不会。”仅有一次的体验,记忆点不是很强,他只知道喻越凌用手就可以让他高潮。
“还有……你人了?我不想看天花板。”喻航穆说完赶紧补了句,“你人在哪儿?”
“宿舍。”喻越凌快速答完,说道,“乖哥哥自己玩。”
喻越凌绘声绘色的讲解。
光是听他讲过程,足够脑补一场轰轰烈烈的性爱,喻航穆不争气的硬。
喻航穆侧着身体,弯腰缩在床上。按着喻越凌给的指使,慢慢探如后穴,小心又急躁。
手指被自己的东西围住,为了得到快感不惜忍着本能反应往深处前进。
喻越凌听着他的喘息声,下身撑起帐篷。
喻航穆强行拿住手机,会为了享受带来的快感手一松,无力滑到枕边。
意乱情迷的脸庞时隐时现,喻越凌看得着急。喘息声加大,人影却消失,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他像被抛弃的婴儿,嗷嗷待哺。
喻航穆光顾着爽,甚至爽完就走。
喻越凌说着床上该说的话,为他助兴。
快感达到临界点时,喻航穆射在了床单上。
他惊魂未定,爽得长长舒了口气。
“哥哥。”喻越凌略懂抱怨的喊他,自己还硬着了。
喻航穆看到手上黏糊糊的精液,床单躺着的股股白浊,恍惚的神情瞬间流逝,“我、我。”
他从快感中抽离,认清现实。
自己是在家里,父母等下会回来,要赶在之前处理干净。
“我……我去洗床单。”喻航穆找回蹬掉的内裤,起身穿好裤子,“我……”话没说完完,就挂了电话。
巨大的羞耻感接踵而至,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淫荡。
床单被他抽出裹成一团,放入水中清洗,最后挂在晾衣架上。
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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