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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航穆侧身躺着，眼皮懒的抬，嗓子微哑，“喻越凌……你为什么不要赚来的钱？”

喻越凌闻声坐到床上，洁白的床单凹陷、靠近，沉吟道：“因为我有哥哥啊。”今天开房的费用全是用喻航穆上交的打工费支付，比花自己钱还开心。

喻航穆晃晃脑袋，强迫自己清醒，“快，认真回答。”不然眼皮就要合上了。

“好吧好吧。”喻越凌知道糊弄不过去，收起嬉皮笑脸，“很简单——长大了，我所想的东西与现实差距那么大。”

喻航穆听完闷闷地笑了，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认为弟弟长大了，连他本人都有切实的感受，“我知道了。”

“乖，哥哥先睡会儿，等下回家。”喻越凌压低声音，小声低语哄人入睡。

喻航穆闭眼应了声“好”，将附在身上的被子拉到腹部的位置，脑袋偏向喻越凌，带着均匀的呼吸缓缓入睡。

喻越凌呆呆看出了神，想到些事，眼珠环视室内最终落回喻航穆身上。

他躺到床上与喻航穆保持相同的高度，又缩到额头、鼻梁骨的位置。

今天第一次接触就给他留下了好印象，弯曲的指尖欲欲跃试，妄图再试一次。

喻越凌不是禁得起‎‍‌‎诱‌‍惑‌‍‍的人，在空中摇摆不定的手指颤巍巍地靠近了目标，他动作轻柔，不带半点声响。

隔着白色衣料的触感不及全部暴露在空中颤栗，可喻越凌还是没放手，乳尖被他玩弄股掌之间。

喻航穆猛得睁眼，轻唤：“喻越凌……”

“我知道了……”喻越凌恋恋不舍的松了笑，像是委屈了他。

喻航穆瞌睡醒了一半，乳粒传来的‌‍‌‍酥‎‍‎‌痒‎‌‍‌‍、喻越凌温热的掌心无不刺激神经，产生亢奋。

“我就不该让你上手一次。”喻航穆后悔的向后挪，处于腹部的被子一下就被拉到脖子，结结实实遮住喻越凌的玩具。

“我错了……”喻越凌耷拉着耳朵，瞬间听话认错。

认错态度没保持过半秒，他发现自己没错。回想之前的想法，他的行为合情合理 。

“我没错！”

“……”我又没说你错了……

喻越凌阐述观点：“明明就是哥哥抢了我的第一口奶。不行，我没错，哥哥不许生气。”

喻航穆觉得好笑，这是什么逻辑，“没生气。”

“明明是哥哥的错，非要抢在我前头。”喻越凌心安理得说完，丝毫没有未自己逻辑不通的地方加以修饰。

罪恶的小手再次伸出来，一回生，二回熟，如今应是第三次，大胆要越放越大。

喻越凌假意询问，伸出的手都不知道放下伪装，“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了……”

喻越凌安分了，垂下了手。

喻航穆重合挪动前的位置，甚至靠更近，方便喻越凌上手，“……我没奶补给你。这次就算了，你摸吧。”

喻越凌一边说“好”，一边上手。他不满意的啧了声，没之前那样舒服，想探入衣服里。

“哥哥……不行，必须要补给我。”自认为长大的人一瞬回到孩童时，幼稚出奇的要求也说的出口，“而且必须是现在。”

喻航穆慌乱地拍散了胸前的手，捂紧小被子，“我……没……”

喻越凌吹了吹没打红的手背，“哥哥有。”看到裹紧的被子松动，装模装样的吹气动作马上变为狂吹，呼呼的声音为他申冤辩解。

喻航穆挑眉，“好像……可以用药？”

“不是，不是。”喻越凌可怜也不装了，郑声道：“哥哥想什么了！”

“哦……”

“我现在就要吃。”

一句玩笑话掩饰真正的想法。喻越凌早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孩子，十八年前的东西早就不敢兴趣。

唯一保持长久兴趣的是“哥哥”的身份。

他想用“哥哥”的身份抱一抱喻航穆，抚去他身上的伤疤，为他遮挡漫天的骂语，告诉他“哥哥在了”。

喻越凌玩笑般说说，接着一脸不怀好意地收住手，补充道：“逗你的。”

“你？！”喻航穆翻身背对他，被子上的褶皱愈发明显，冷风鼓吹脚踝骨，寒意爬上身仍固执地抓紧被子一角。

喻越凌笑着但不敢太狂妄，亲手将床上多余的被子毫不吝啬盖在喻航穆脚背上，然后蹭开被裹得紧紧的被子。

被子表面没什么怪味，之后粘上了两人的气味。

退房回家，喻越凌仔细观察了喻航穆的行动与往常差不多后，松了口气，庆幸下手有个轻重缓急。

喻航穆悄悄勾住喻越凌的指尖，伸入手掌。闷热的夏季不能作为暖手的理由，温热的掌心也在无情的反驳。

喻越凌忍笑握紧，掌心间的摩擦反倒成为一股无温的火，一缕清爽的风，无形又具体，是行色匆匆的人不知道的心得体会。

太阳历经从俯视到平视的强烈落差，散发的光线依旧含有韵味。喻航穆低了低头，让阳光照在头顶，“喻越凌……我跟你商量件事。”

喻越凌美滋滋的让他说下去，毕竟需要过场烹调，直接答应显得生活无趣。

喻航穆想了想说出口怪难为情的，房间的恶臭也实属难闻。两个小人打完架后，喻航穆语气真挚的说道：“我可以跟你睡吗？”

喻越凌摸不着头脑的放慢语速回答，“可以啊。”

两人各占一间卧室，井水不犯河水，那么多地板砖隔着，防止喻越凌干坏事。合在一张床，距离拉进只是几厘米，他也担心甚至会出现负数的情况。

“不过哥哥为什么想跟我睡？”喻越凌考虑周全的给喻越凌一个机会后悔，给自己一个缓冲时间。

为什么？喻航穆脑中真正的原因说不出口。除了父母吵架，还能怎么了……

“你别问了。”喻航穆眼皮上抬，眼眸露出不为人知的深意，“可以吗？”

“……”喻越凌睨视，看得不透彻。

喻航穆叹了口气，仿佛知道答案，安慰心里的失落，“算了吧。”

“不行！”

喻越凌急了，他还没发话了，不能算了。

那么大只哥哥可以抱，肯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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