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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吗？

漂亮。这是喻越凌的回答。

漂亮用于形容精致的五官没无问题，只是他不曾夸过喻航穆漂亮。总觉得漂亮用在男生容颜上不对。

喻航穆清瘦，不是弱不禁风，明眸皓齿。睫毛长而密，眼睛半阖像在眯眼笑，透露出来的是无害的温柔。

喻越凌的审美完全是依喻航穆而成，喻航穆是长在喻越凌萌点上的人。

身为弟弟，他体会过被人温柔而待的陪伴呵护，感受过光是饱含泪水的眼眶就足以惹得他怜爱，更别说豆大的泪水化作泪珠，一滴滴蹦出眼眶。

喻航穆会给他怀抱、鼓励，一切父母能给的温柔，甚至不能给的‎‎‍‌性‎‍‌‍‌欲‎‍‌‍情爱。

漂亮，他会夸喻航穆漂亮。

“漂亮。”喻越凌怔怔地回答，是他不曾言说的夸赞带着肯定与自豪。

他的哥哥最好看。

“真……真的？”喻航穆没有任何得意，越是这样越要小心确认。一个陌生的女生可以夸他，他的亲弟弟还没夸过。

类似的心理从他只需要得到学校方面的夸奖，无关父母的评价后就消失了。

现在不是攀比，是满足，满足于内心的小欲望。

喻越凌沉默，接下去的话停在嘴边，嘴角一抽吻住喻航穆。

喻航穆不要亲吻，推开刚亲到的唇瓣，若即若离的呼吸重重地打到鼻尖。

想要得不到，上赶着送不要。

喻越凌抓了一把头发，呼吸散在空中融合空气变冷，“告诉我那个女生为什么……夸你？”他有意回避，同义替换。

“她喜欢我……”可我喜欢你……喻航穆说得怯怯懦懦，事实如此都无法改变他的心理。

喻越凌低头掩去表情，舌头烦躁地顶着口腔，含糊不清地说道：“漂亮……”他抬头郑重重复，“漂亮！现在我也夸你了，我也喜欢你……”平等竞争。

喻航穆突然来了兴趣，即使是句假话，至少他还有把假话当真话听的权利。

听到好听的话，喻航穆倒是主动伸手模仿刚才讨要亲吻的样子。

情景重演，喻越凌做出了不同的选择，他小心的吻住红润的唇瓣，细细打量喻航穆的容颜。

他哥哥好看，他喜欢。

喻越凌只负责外表，探入深处的机会选择放弃，他失了力气只能够到最普通的奖励。

喻越凌扶着柱身又进去了，‍‌‎‎‌后‌‍‎‍‌穴‌‌软肉蜂拥而上。

他答应了喻航穆的请求会完成。

喻航穆感受到身体内的冲击不痛不痒，兴奋的神经渐渐放低传播速度，叫嚣的喜欢还在继续。

他看着，体味着，像极了最初的做爱，喻航穆半推半饶，喻越凌强势霸道。如今，床上的人还是对方，对应的风格相互颠倒。

喻越凌心里空闹闹的，他喜欢他并且保留鲜活的热情，无处安放。

现在不像做爱，是折磨。

喻航穆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被哽咽抽噎替代，仿佛是看惯了晴空万里突然转至淅淅沥沥才可以吸引注意。

喻越凌停了动作，抽出‎‍‌‎‍阴‍‌‍‎茎‍‎‌‍抵在‎‍‎‌穴‌‌‎口‎‌‎‍去吻他，胡乱的吻落在脸上，沉默不语。

到底要怎样去喜欢一个人？喻越凌的疑问全部含在口中。

喻航穆被吻去理智，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有一个人，不管是什么人破门而入，发现他们畸形的关系，然后大肆宣扬人尽皆知，他是否就可以拥有喻越凌？

他最害怕的东西成了最渴望的存在，曾经拒绝的表白成了所以情绪的来源。

“喻越凌……”

喻航穆迷迷糊糊地念着他的名字，给喻越凌造成已经把人哄好的错觉。

眼边的眼泪拭去差不多，留下的淡红也不是他可以解决的，安慰的话变为了寻常的一句询问，“怎么了？”

喻航穆偏过头不敢对视，唇瓣一张一合说着“我”，迟迟不肯透露后面的只言片语。

“怎……怎么了？”喻越凌疲惫的眨眨眼，“还做吗？”他没心情进行应该兴致高涨的‎‎‍‌性‎‍‌‍‌欲‎‍‌‍，起身欲走。

灯光投下的影子偏离视线，喻航穆畏光似的抓住他，“别……别走……”

喻越凌听话地停又了下来，被抓住的手腕原本应该是手表佩戴的位置，现在覆盖在上面的是喻航穆湿漉漉的掌心。

“……我不走。”喻越凌眼皮降得很低，等待答案，希望喻航穆能像拒绝时那样爽快。

“我……”喻航穆松了手，磨磨蹭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他想学着黄娅那样对一个男生表达喜欢，又怕被拒绝的戏码在自己身上上演。

半响，喻越凌替他开口，“哥哥……我不闹了，睡觉吧。”明明闹的人不是他，可他还是选择采取这样说辞。

我在闹……？喻航穆立马反应过来，想到：我没闹。

“我没闹。”

“我是说我在闹，哥哥没闹，是我不乖。”喻越凌解释完，再次起身。他需要去卫生间冲凉，时间充裕还可以吃完属于哥哥买回的蛋糕。蛋糕是甜食会调节情绪，产生快乐。

“喻越凌……”别走，我喜欢你还不行嘛……

喻越凌终于奇怪于喻航穆的反常了，“哥哥？”

“我……喜欢你……”

总行了吧……

连喻航穆自己都没想到说句话，眼睛会害怕的紧闭，连带睫毛都在颤抖，近似‎‎高‎‍‎‌潮‌‍‌‎的样子。

“不……不是，你再说一遍。”喻越凌难以置信地挠了挠耳朵，耳边在发红变烫。

“我喜欢你……”喻航穆委屈的落着眼泪，补充道：“这样总行了吧……”

没有听错，是喜欢我。得到确认的喻越凌有底气，坐上了决赛的直通车，落幕时他可能会成为一生仅有喻航穆的王者。

他的开心先于表情浮现，接着化为动作，带有耳朵温度的手撑到床单上，明显的心跳鼓动耳膜，“我也喜欢你。”

刚表白完就得到回应，喻航穆眼中的泪水收住了，脸蛋反倒染上红晕，“我知道……”羞赧的模样勾人犯罪。

要忍住。喻越凌告诫自己：确认关系了，要成熟淡定……不行！他内心挣扎，关键是他什么时候靠气质的？不要也没关系。

忍不住了。

喻越凌吻住喻航穆，唇齿相依间共享，相同的动作不与烂透的记忆重合，是别致、独一无二的。

喻越凌终于扫除了阴霾，有了提枪上阵的兴趣。啪啪的声音不断传来，抑制不住的呻吟为他伴奏。

喻航穆再次‎‎高‎‍‎‌潮‌‍‌‎，按着习惯求着喻越凌射进去。

喻越凌喘着粗气，“哥哥……说喜欢我。”

喻航穆双眼迷离的看着，脱口而出，“我……喜欢你。”

喻越凌一笑，这句话比哥哥求他射进去还要诱人。他‌‎‍抽‌‍‎插‍‎‎‍了十几下，悉数射在‍‌‎‎‌后‌‍‎‍‌穴‌‌后，抽出‎‍‌‎‍阴‍‌‍‎茎‍‎‌‍抱住了喻航穆，许承诺般认真，“我也喜欢你。”

在‎‎‍‌性‎‍‌‍‌欲‎‍‌‍中走完表白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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