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留有她亲自刺下的刺青已经足够了

-----正文-----

“主人敬启：

“很抱歉，主人——如果您还允许我这么叫的话——我昨晚还是向您隐瞒了一部分东西。

“昨天晚上，在您和林郱先生在书房谈话的时候，我的记忆就逐步恢复了，完全恢复，也许是在之前受到了一定刺激的缘故。请不要担心，您与我定下的协议中对我具有约束的部分我仍然认可并接受，但不需要您更多地履行原有的约定——我会尽快帮您查清杀害您养父母的真相。

“非常感谢您愿意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收留我，我将用一切来报答您的恩情。

“克拉伦斯·莱安”

克拉伦斯的字很不错，笔锋凌厉，看上去善心悦目，但信里面的意思就让却雁一点也喜高兴不起来。

信纸在却雁手中被揉成一团，一把扔到了地上，房间里的机器人挥舞着机械臂纸团捡起来，正准备塞进肚子里销毁又被却雁叫停。

她将那张信纸展开又看了一遍，有了这封信，再想想之前他和自己交流时的一些反应，却雁哪里会看不出克拉伦斯的意思？

“果然，无论说多少遍都是教不乖的狼，野性难驯。”却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原先哪怕有九成把握都没有对莱安出手，除了顾虑到莱安的势力之外，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于对莱尼的考量。

本想着既然他现在是自己的狗，又全心信赖着自己，那自己也会尽可能不误伤以免寒了他的心，所以才继续耗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让林郱继续去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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