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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今后生日快乐

-----正文-----

2008年,冬。

许冬冬24岁,没什么学历但烧菜手艺不错,跟很多年轻人一样北上谋个生计。

同乡的帮衬下在北体外的酒吧一条街支了个摊子,炒面、烤肠、煎饼9果子这些都卖。白天城管管的严,他就只在半夜12点出摊,从半夜一直做到凌晨5、6点。其实生意还算不错,这个时间段的顾客大多是那些在夜店、酒吧HIGH够了浪累了的年轻人。有些个姑娘甚至还会边吸溜着面片汤,边戏弄许冬冬两句,说他白净好看,说能不能包夜,每每这时许冬冬总是脸红,头恨不得低到做炒面的大勺里。

付子雍在那个冬天常去酒吧,他失恋了,不能免俗的买醉。几次光顾了许冬冬的小摊子,两人一来二去,熟识了些。

许冬冬自己是男生,也喜欢男生。在遇到付子雍之前只是模糊的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但遇到他之后心里的位置便有了清晰的存在。许冬冬不知道那算不算喜欢,只是每天除了枯燥繁忙的工作外,对生活有了跟以往不一样的期待。

冬至那天,城管突击检查,许冬冬把着摊子,不让他们推走。城管不耐,直接把人和车掀翻在地。七八个汉子拳打脚踢的群殴一个身形单薄的年轻人。

付子雍醉醺醺的出来,本想喝口热汤,没成想看到的是常去的摊子被端了。按平时他也懒得管,但喝了酒,加上失恋心里不痛快,拳头也痒了。和一起的几个哥们,顺手搭救了许冬冬一把。

许冬冬乡下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小时候常常被打,只要一挨打就有应激反应,会抖会吐。许冬冬蜷缩在地上,边抖边吐,城管还以为是羊角风,纷纷绕着走,怕摊上人命。

付子雍要送他去医院,路上许冬冬好了很多,死活不去医院,许冬冬没去过首都的大医院,想象中一定是个吃钱的地方。

付子雍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把人带回了自己家。

付子雍也喜欢男生,刚入秋的时候被初恋甩了,初恋拍拍屁股去了美国,徒留他从秋天颓废到了冬天。

这是许冬冬没见过的大房子,其实也没有很大三室两厅,却足以让他咋舌。

付子雍问:“你有病吗?”

许冬冬不懂,还以为是问他刚刚被打的事情。说:“没有没有,不用去医院的。”

付子雍懒得废话,直接说:“睡吗?”

许冬冬还是不懂,歪着头说:“谢谢。”

付子雍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装纯。付子雍一把把自己的卫衣脱下来露出整齐的八块腹肌,说:“做不做?做不做爱。”他把'爱'字咬的极重。

许冬冬懂了,却也懵了,踌躇着被吓成了结巴:“做...做爱吗?”

付子雍没给他什么机会,直接掀他老底:“你偷着看我,我都知道。”

许冬冬蹭的一下红晕从脸连到了脖子,有些欢喜:“你都知道?那你呢?”他想问‘那你喜欢我吗?’但没敢。

付子雍嗤笑了一下,开始解皮带:“做就去洗澡,不做就去客房睡觉。”

许冬冬低着头小小声说:“好。”

付子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好’,坐沙发的上叉这一双长腿眯着眼看许冬冬。

许冬冬声音更低了,问:“洗手间在哪里?”

付子雍把自己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迈着步子几下走到许冬冬面前,伸手揉了揉他头发:“小宝贝,就只是做。‍‎炮‌‎‍友‌‎关系能接受吗?”

许冬冬不知道被这个摸头的动作还是被一声‘小宝贝’给蛊惑住了,呆呆的说:“好”。

付子雍笑了一下,说:“真贱。”然后直接把人抗到了浴室,三两下把人脱了个精光。

付子雍并不温柔的给许冬冬洗澡,水压很高,水流打在许冬冬身上有些痛,付子雍的手指只就着水来开拓,付子雍失恋多时身边一直没伴,禁欲几个月,自然没什么耐心,没弄几下,就荷枪实弹的进入了。没有润滑,很涩很疼,疼的许冬冬起了鸡皮疙瘩。

付子雍把人翻了过去,站在许冬冬背后一手按着他的腰窝,一手抵着瓷砖,付子雍的动作幅度很大,每次撞击都会把许冬冬撞到墙上,把许冬冬的前胸磨的更红。许冬冬哭的厉害,付子雍嫌烦,随手扯下一条毛巾堵住了他的嘴,浴室中只剩下呜咽和撞击声。

付子雍爽过一次,眉头终于舒展了,才去管许冬冬,许冬冬的样子有些好笑双手紧紧贴着大腿,站的笔直,跟站军姿似的。

做爱做成这样,付子雍也是头一次见到。觉得这人很清奇,失笑着说:“转过身来。”

许冬冬闻声转了过来,不敢看付子雍的眼睛,又低着头,但猛地发现低着头竟看到了更不该看的庞然大物,许冬冬不知道看哪里,索性闭上了眼睛。

付子雍好玩似的,亲了一下许冬冬嘴角。许冬冬又猛地睁开眼睛,不知所措的张望。

付子雍看了一眼许冬冬下面,小东西软叽叽的歪在那里,说:“弄给我看。”

许冬冬听懂了,手虚在半空中,始终下不去。

付子雍按着他的手带到了那里,付子雍的手一直没松开,说:“平时自己怎么弄就怎么弄。”

许冬冬的刚刚因为疼的发白的脸,又有了血色。他自己很少弄,晚上都在摆摊,白天才回宿舍,八人一间的地下室,跟本没什么独处的机会。

他手法青涩,只会反复一个动作,但也青涩加上被喜欢的人注视着很快就有了反应,付子雍看的有些上头,把马桶盖子放下,让许冬冬坐到上面继续弄。付子雍取下了许冬冬口中塞着的毛巾,间隔不到半秒,又把自己重新硬起来的东西塞进了许冬冬口中。

许冬冬愣住了,不知所措的看着付子雍。付子雍看出来他是第一次了,也没指望他会咬,只冷冷的说:“你忙你的,别管我。”说的像塞进的不是许冬冬的嘴似的。

许冬冬受不了这个刺激没几下就哆哆嗦嗦的‌‎‌射‎‍‍‎‌了‎‎‍‍,弄了自己和付子雍一身。

许冬冬的嘴涨的酸疼,一直被付子雍捏着‍‌抽‍‎‍‎插‌‌‎‎,口水和其他液体一直在涌,滴到下巴,又从下巴滑到锁骨,颓靡又‎‍‌艳‍‎‍情‌‌‍‍‎。付子雍又从浴室又把人带到卧室,许冬冬跪趴在床上摇摇欲坠的承受着。

付子雍就这样没有任何计划的随机的要了许冬冬,那天是冬至也许冬冬的生日,严格意义上说也不算生日,是他被孤儿院收养的日子。许冬冬总觉得冬至是他的幸运日,否则他可能会死在那个冬天的襁褓里。他也在是2008年的冬至和付子雍在一起的,否则他恐怕一生都体会不到什么叫爱。

付子雍听了友人的劝说,说抽离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就是展开一段新的感情,付子雍上一段被伤的太深,暂且觉得许冬冬干净有趣,就打算先把玩一段时间,腻了再说。

付子雍也不骗人,一五一十的跟许冬冬讲,告诉他,他们只做爱,但这不是爱,会给他钱,但也需要许冬冬做出相应的付出,比如不能再去摆摊,因为他讨厌油烟;不能在跟他的时候再出去卖。

当许冬冬听到‘不能去卖’的时候,喉头一紧,有些委屈,说:“我不是出来卖的,我喜欢你才...才跟你这样的。”

付子雍笑了笑,语气柔软但说出的内容缺像钢刀扎心,说:“行行行,你喜欢我,但我只拿你当‍‎炮‌‎‍友‌‎,这样的关系,你可以接受吗?”

许冬冬怀着侥幸心理,觉着人身边在就有希望的,他说:“我行。但我不要你钱,因为我喜欢你。”

付子雍逗他,说:“我可不是白嫖那种人,要不你‎‌‍操‌‎‌‎我‎‎,操回来?”

许冬冬有些傻眼,一天之内不知道第几次愣住,然后认真思考了一下,稍稍带着喜悦缓缓的说:“真的可以吗?”

这回换付子雍愣神,随即又大笑了起来,笑的许冬冬莫名其妙,付子雍轻轻在许冬冬嘴上啄了一口:“居然还当真了,怎么这么傻,逗你的。”

“哦。”许冬冬竟还有些失望。

2008年是许冬冬人生中最好的一年,今后再也没有。

2009年冬,付子雍没想到能留许冬冬在身边这么久,感觉一晃眼就过了四季。

许冬冬在清晨醒来,昨天被折腾的遍体鳞伤,但心里还是甜滋滋的。和付子雍在一起快一年了,两人无论是生活上还是身体上都越发默契。

付子雍不是典型的公子哥,非要靠自己努力拼事业,否则就只能不劳而获继承家业。付子雍打了领带,换了腕表,用比平时稍长的时间选了一双皮鞋。

许冬冬还没有完全清醒,迷迷糊糊的想今天见的一定是个大客户。

付子雍昨天晚上做的时候说了,今天不用做早饭,许冬冬才堪堪同意再来一次。许冬冬也没见外,加上也是实在动弹不得,嗓子发紧,懒懒的说:“老公,把垃圾带下去吧,我今天不想动了。”

付子雍应了一声说:“好的。”

许冬冬蒙着头,又睡了觉。

付子雍今天比往常回来的晚些,许冬冬甚至肖想是不是给他卖生日礼物去了,或者是一周年纪念日的礼物。

许冬冬旁敲侧击提醒过付子雍好几次了,许冬冬妄想他能记住。也早早约付子雍了冬至那天回家吃饭。

可是付子雍自从早上走后,就一直没有回来。直到冬至那天,许冬冬的电话QQ通通都没有回。许冬冬急了,也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儿,明知道付子雍不喜欢他去公司,但还是去了。

秘书知道有许冬冬这号人,对他还算客气,至少没什么鄙夷的神色。秘书告诉他付总已经几天没来公司了,比较急的工作也只是在线上处理。

许冬冬给付子雍的朋友打了电话,朋友拿他当付子雍的小情,没什么好气,三言两语的打发了他。

电话挂断,许冬冬颓然的坐在沙发上,脸色青白,像死过一次。付子雍的朋友说付子雍的初恋回来了,让他有些自知之明,别拿自己当盘菜,哪凉快哪呆着去。

许冬冬选择不信,再一次给付子雍打了一遍电话,付子雍终于接了,但在开车,匆匆的说让他等着一会儿见。

许冬冬这辈子没这么怕过,想立刻见到他,又想时间就停在这。

该来的还是来了。

付子雍用钥匙开了门,穿的不是离开那天的衣服,也对付子雍在这里有很多住处,换了身衣服也不奇怪,许冬冬安慰自己。

许冬冬不敢问,付子雍进门后他就一直用忙碌掩饰自己,又是倒水、又是拿拖鞋。

直到付子雍拉住他的手腕,还是用那种温柔的容易蛊惑他人的声音对许冬冬说:“冬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许冬冬果然又被蛊惑住了,认命的点了点头,说:“好的。”

付子雍的故事很简单,他曾经的初恋抛弃并不是因为渣,而是因为太爱他。初恋生了重病,手术九死一生,初恋担心如果付子雍知道真相后这一生都很难走出来,便出此下策。伪装了劈腿、出国的狗血情节,现在病治好了,人又完完整整的回来了。

初恋哭着求付子雍原谅他,付子雍也哭了,骂自己是混蛋,怎么当时就这么轻易的信了初恋的慌话。

两人和好后,付子雍不放心又带着初恋去了几家不同的医院,复查结果和在美国的一样,已经完全康复了。

正经事儿结束后,就要解决其他的小事了,许冬冬算是这些小事中首当其冲的大事。

许冬冬听完了整个故事,声音有些干瘪故意转移话题,说:“今天是冬至,我饱了饺子,有牛肉芹菜和三鲜。你先去洗手,我去盛。”

付子雍皱着眉,说:“我不是来吃饭的。”

许冬冬松开自己的裤带,褪到大腿根部,往付子雍的下身去蹭,装傻道:“啊呀,你怎么总是这样。”

付子雍一把推开了许冬冬,耐心被耗尽了:“许冬冬,我们关系就此终止,我会一次性支付你20万,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给你一周的时间搬家。”

许冬冬慌了,哭着说不要,说求你,说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一周年的日子也是我生日,能不能有什么话过了今天再说。

付子雍很坦然,说没别的话了,今后也不会有了,到此只为。

许冬冬跌坐在客厅,付子雍离开的时候,回了一次头,许冬冬以为他后悔了,不曾想付子雍开口说:“祝你今后的生日都快乐。”

不是今天是今后。

许冬冬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周,没想过要搬家。付子雍找了人来清房,许冬冬死活不肯走,来的人不知道他跟付子雍究竟是什么关系,不敢轻举妄动。

清房的人给付子雍打了电话,付子雍说‘随意处理’。清房的又找来几个人,打了许冬冬了一顿,许冬冬被打的直吐,但还是不肯搬走,那些就生生把他抬出了小区,也跟保安交待过不许再进。

许冬冬明知道付子雍不喜欢他去公司找他的,但实在没别的办法了,跟钻了牛角尖似的,一夜一夜的睡不着。

他终于去了,却看到付子雍和一个男的公然的在付子雍公司里亲昵。许冬冬看的难受,发了疯似的想要是没有这个男的就好了。

许冬冬想把人吓跑,抄了一把水果摊的水果刀,直直的朝着付子雍的初恋走去,本想威胁一下就好了,但中了邪似的居然真的动了刀,许冬冬给付子雍初恋的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不深但是却有些长,付子雍心疼紧了。

付子雍公司的保安很快制服了许冬冬,付子雍压着声音对许冬冬说:“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日了你这么多次,你就这么报恩的?!”说完,狠狠踢了许冬冬两脚,许冬冬肋骨骨折。

付子雍对初恋心有愧疚,托了些人,许冬冬被多判了几年。

所有人都嘲笑付子雍这个小情不知好歹,付子雍也这么认为,一个破摆摊的都给了20万还拿什么乔。

2009年,许冬冬的这个冬天也很难熬。

2010年冬至,许冬冬在监狱的第一个生日,狱友关系处理的不是很好,比别人要多做很多工作,还常常被打。但许冬冬并不觉得累,依然每天在期待中醒来,想今天付子雍会不会来看他。许冬冬想好了,他可以允许付子雍初恋的偶尔出现在付子雍身边。

2011年冬至,许冬冬在监狱的第二个生日,肚子上生了冻疮,又感染了,勉强治好后留了一片不好看的疤。许冬冬想付子雍会不会不喜欢。

2012年冬至,许冬冬在监狱的第三个生日,许冬冬忘了今天是自己生日,却依然记得当年给付子雍准备的,但没送出去的周年纪念日礼物是他亲手给付子雍画的一副画。许冬冬除了做菜好吃外,唯有画画尚算天赋,付子雍也夸赞过他,说看他的画根本想象不出是许冬冬这样的人画的。许冬冬惦记着那副画不知道它在哪里,还在电视柜下面第二层的丝绒盒子里吗?或许会不会被付子雍发现后裱了起来,那每次看到的时候会不会想到他。许冬冬这么想着不免有些遗憾,以后没发再为付子雍画画了,因为夏天劳改的时候钢筋穿透了右臂,现在拿筷子都成了问题。

2013年冬至,许冬冬在监狱的第四个生日,许冬冬学会了抽烟,知道只要撅着屁股就有烟抽。许冬冬只有在抽烟的时候才能不去想付子雍,不想付子雍的时候才能睡个好觉。

2014年冬至,许冬冬在监狱的第五个生日,吃了饺子,是狱友妈妈送来的。许冬冬哭的一塌糊涂。不知道哪个点,终于触动到了他,许冬冬终于明白过来付子雍再也不要他了。

2015年冬至,许冬冬在监狱的第六个生日,也是在监狱的最后一天,他穿了预警送他的常服,这一年表现的很好,出去后决定重新做人。

2016年冬至,这一年他学会了用微信,买了第一支智能手机,找到 了外卖的工作。他相信一切都会越来越好。

2017年冬至,许冬冬交到了新的男朋友,男朋友是快递员,两人从地下室的八人间搬到了隔壁有双人床的大单间。新的男朋友很好,不嫌弃他是残疾,也不嫌弃他偶尔会在‌‍‎‌‎高‎‍潮‎‍‌‍的时候喊别人的名字。

2018年冬至,许冬冬和男朋友分手了,男朋友扛不住家的压力,结了婚。许冬冬也没有很难过。只是,几个月后男朋友又来找许冬冬,说想做,许冬冬决绝的说不行。

2019年冬至,许冬冬成了金牌外卖员,为了保住这个名号,在电瓶被偷的情况下还一路跑着送外卖,这是个高档小区,外卖员不能乘坐电梯。16楼,许冬冬又是一层接着一层的爬,按下门铃的时候还喘着粗气。许冬冬还没看清对方的脸就听到是一声犀利的尖叫。许冬冬有些茫然,不知道是怎么了,随后便看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脸,即使十年没见他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付子雍。还没等许冬冬扯出一个笑容,就被热汤热菜洒了一身。许冬冬被保安请出了小区,随后公司告知他因为借职业便利窥探和跟踪顾客,许冬冬被辞退了。这一次没人打他,他却吐的更厉害了。

许冬冬连续吐了几天,最终还是去了吃钱的医院,被告知得了即使做手术也会九死一生的病,但许冬冬根本连九死一生的机会都没有,他凑不够那么多钱。

许冬冬没能熬过2019年的冬天,这个被嫌弃的生命,永远停留在了2019年。许冬冬临终前还想再见一见付子雍,至少要解释一下没有跟踪,真的只是巧合。

但付子雍怎么会见他,许冬冬病重手又残疾,求到一张A4的白纸,歪歪扭扭写下一行字。

“我今后的生日都没有很快乐,但还是谢谢你,我不后悔。”

许冬冬死后,付子雍竟然收到了许冬冬留下的20万的遗产,那笔钱许冬冬始终没动,因为他说过,是喜欢你才跟你做的,不是出来卖的。

付子雍并没有什么触动,只觉得这人很轴。付子雍用那20万帮他在公募立了碑。没有什么墓志铭,照片是许冬冬以前做外卖时候的工作照。

后记:

付子雍却很后悔,许冬冬的出现是付子雍和初恋这段隽永感情中一个擦不掉污渍,每每想去总让他难堪。

付子雍和许冬冬短暂的一年交往中,许冬冬最后给付子雍留下的印象也是寥寥,唯一带来的变化或许连付子雍自己都没感觉到,许冬冬烧菜的口味稍稍偏重了些,所以付子雍的口味也比之前重了些。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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