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美人自砸招牌
产乳play!!不接受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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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陵总喜欢捣鼓些奇怪的药。前几日不知为何,说是调出一种毒,举世无双,非要自己试验。
他眼里满是欣喜,举着那药罐子,从药房一路跑到卧房,头发乱糟糟的,衣衫也不甚整齐。
我彼时在卧房内拟文书,为辞官回乡一事打太极。他直接扑在我怀里,桌上的宣纸多了几滴墨点。
我放下狼毫笔,反手把他拥进怀里,问道:“小心摔着了。也不小的人了,整日莽撞胡来。怎么?又想出什么新药?”
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柔顺的头发搔着我的下巴,我顺手撩起一缕,在黄昏余晖里把玩。他道:“不知道是个什么药!”
我掐了一把他的细腰,把拟好的文书放在一旁,抱他坐上书桌,问道:“怎么不知道?”
他拿着那个小瓶子,语气都带着点炫耀:“我用上次的方子,再加了点通宝,党参之类的。还未试验,但总计吃不死人!”
我给他泼冷水:“谁上次配去热的药物,结果配成了媚药?”
他闻言脸红了大半,索性埋进我的肩窝,支支吾吾辩解道:“反,反正不会是那种药了!”
我托起他,他的手便圈在我的肩胛处,腿也勾住我的腰。我揉捏他的臀部,问他:“今天做不做?”
我猜他的脸已经红得滴血,分明做过许多次,他却总是容易害羞。平时撩人的动作大胆的很,被我说了两句,却又受不了。
我拍拍他的屁股,把他抱到床上。他的头发很长,铺满床铺。他抱着他那小药罐,手放在胸口衣衫处,犹豫着要不要解开。
我捏他的脸,带着点笑意道:“今日就不做了。你先躺会儿,我去打水洗漱。”末了还数落一句,“脏成什么样。”
他脸上才褪下的红又涌上来,羞愤下直接把被子盖过头,不再理会我。
我不戏弄他,转身出了房门,去庭院内打水。回房时看见他已经入睡,那瓶子也不宝贝了,滚到了床脚。
我不欲吵醒他,用帕子沾了水,给他擦过身子便不再折腾他。他身上还有些未褪的红痕和咬痕,是前几日我弄出来的。
美人当前自然情难自制,有所失控也是人之常情。
我洗漱好又回到房中,拥着他入眠。
半夜,我觉察到些许动静,疑心是仇家来寻仇,手悄然摸向床头的暗扣,那里放了柄利剑,是当年越陵用的那把。
手还未伸出,一旁的越陵一把揽住我,慌乱地问:“怎么办,阿洹?我胸口疼…”
祖宗!我悬着的心刚放下,又提了起来。我把他胸前的衣物拉下,他的胸腹就显露在我眼前。
那乳尖红肿,胀成樱桃般大小,胸部也隐约涨大些。我用手按上去,他就直喊疼。
我想起傍晚的药瓶,问他:“睡前把那药吃了?”
他点头,也不做声,只是把衣衫拉得更下了。那奶尖挺立,还有些许齿印在上面。我不在用手,嘴直接含住了它。
越陵好似舒爽了些,手不自觉按上我的头,胸也挺起来,嘴里小声喊叫:“阿洹,你…你吸一吸……我难受。”
我用舌尖顶着他的奶头,下颌微微收紧,小心吮吸着。他的声音渐渐大了一点,手也揽紧了一点,情难自禁地喘:“嗯……阿洹,用力些…好像、好像要……出来了…”
我再用些力,感觉一股水流从奶孔里涌出,再流进食道。我用舌头舔了舔奶尖。
是奶味。
我松开嘴,昏暗的月光从窗棂照进来,借着光线,我看见越陵的乳首流出了奶汁。
他的眼睛睁大了些许,里面有惊讶和惶然。我亲吻了他的睫毛,带笑道:“越陵怎么了?自己调出来的药还怕上了。”
他睫毛忽闪,眼神游离,慌忙把衣服穿好,转身背对着我躺下,搪塞道:“睡吧。”
我也躺下,舌抵上口腔内壁,回味那奶水的清甜。倒是还不错,那药可以多制几瓶。我瞥了一眼越陵,他身子微微颤抖,腿自以为隐秘地磨着,手放在胸口处,该是在摸奶子。
我轻笑一声,闭上了眼。
美人自己怎么找得了乐子,身子都被肏坏了,还想自己弄出来。那药里还有催情成分,想来醒了就能看到美人含春了。
我合眼尚不到几息,就能察觉到衣衫被急切地掀开。越陵坐在我腰上,上身的衣物脱得干净,被舔过的乳头流出奶水,一只手在上面不得章法的揉弄,另一只手则牵住我,要我玩他的乳首。
我用手抚上他胸口,那里的皮肤莹白,沾上了不少乳汁,白色的液体从乳孔里流出,红肿的乳头被修长的手指揉捏。手指把乳尖按入乳晕,又掐弄它,留下了不少红痕。
我不起身,只是专注地看着手里肿胀的奶头。越陵无意识地挺起胸,他只疏通了一边,另一边还涨得很。他脸上挂满了眼泪,眼里满是情欲的淫靡,嘴却抿着,只发出一点气声。
我很坏,就喜欢看他求我。身下的阳物已经勃起,隔着衣料,杵在他的臀缝间。我只伸手弄他的乳头。
他受不了,眼泪滴在我手上,滚烫灼热。他俯下身子,把一边奶头塞进我嘴里,向我讨饶:“阿洹,你…你吃它,我好涨。”
他仰着头,用含情眸看我。我怎么能不允他,我的祖宗。
我用舌尖轻轻戳弄奶孔,小心地舔吸那颗肉粒。我能听见越陵在小声呻吟,声音黏腻地不像话,好似含了蜜糖在口。
他求我:“阿洹……轻轻咬、嗯……”
我总是听他话的,细细地舔,慢慢地吸,听溪水浸过的嗓音因为我啜泣。
越陵的臀不安分地动着,不时磨蹭到我的身下。我手伸进他的亵裤,并不用力地拍了下。
他立刻有了反应,哭喊道:“不许打!”
我吸他的乳头,他又放松身子,把臀主动放进我手里。我含糊道:“越陵好骚。”
他轻摆着腰肢,下身在我腰腹蹭动,奶孔终于被疏通,胀痛感消失,他舒爽得淫叫了一声,越发把乳头送进我嘴里,偏偏还嘴硬:“不骚。”
我揉捏手中的臀肉,不时拍打两下。那后穴里淅淅沥沥流出些体液,缠在我手指上,我便把手指伸进去,抠挖内里的肉壁。
他说他不骚,身子都流出了水。
我把他抱起,借着一点光亮看他。他是顶好看的美人,蹙着眉,汪汪泪眼看我,眼尾红霞艳得清丽。那胸口分明是平的,只乳头被玩大了些许,却有乳汁挂在上面,欲落不落。
我低头吃奶,两根手指在他体内胡作非为,按着敏感的点不住戳弄。他手已经抚上了阳具,上下动作着。
我乐得听他喊叫,可他张开唇,舌隐没在齿间,在勾引我。我把手放进他口里,按压他的舌根,带着些许逼迫意味,道:“舔。”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哼叫,唇打开了些,舌头舔舐我的手指,口水含不住,都滴在胸口。我尝着他的奶水,又顺带吃了他的口水。
穴里的手指加到了三根,淫水淌满我的掌心。我掐住他的腰身,让那洞眼把我的阴茎一寸一寸地吃下。
他彻底没了力气,手指也不舔了,只扭动身体求我肏他。那胸口的乳量大了一点,我不浪费都吃了。我含了一点,哺给他。
他被迫尝到自己的奶水,甜里带着一点腥。我问他:“自己产的奶好吃吗?”
他不应我,我就用力肏他。阳具被后穴吞吐,每一下都肏到最深处。他抓挠我的后背,嗯嗯啊啊地喘:“慢…慢一点。阿洹,慢一点。”
我不依他,阴茎泡在穴里很是爽利,每一次抽查都带出一点淫液,白屁股上满是滑腻的淫水,抓也抓不住。我再问他:“那奶好吃吗?”
他受不住,眼睛里又蓄了泪,带着哭腔说:“好、好吃…慢……要,要射了。”
我咬住他的耳垂,那处已经红得快要滴血。我又加快了速度,穴口处的体液被打出了白沫,我问他:“肏射好不好?”
他摇头,胸口不停地流出奶水,都被我舔舐殆尽。我慢下速度,用冠头反复研磨他的敏感处。黑暗里我看见他垂首,咬住了我的肩膀。
呻吟声不再,水声便清晰可闻。肉体拍打的声音传进越陵的耳朵,他咬得越发用力。
我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又加快了速度。他无法适应这节奏,嘴里又哼唧起来:“慢……唔、要被肏射了……阿洹你慢一点……”
我自是不会慢下来,穴肉紧吸着我的阳具,小幅度地抽插变得艰难。我带着点狠劲,插进了最深处。
肉壁紧紧绞着我的阴茎,越陵双眼无神地盯着自己的胸口,那里喷出了大量乳汁。他被肏射了。我要去舔奶水,他却埋在我胸口,羞得不想见人。
我由着他,却不照顾他的不应期,继续插弄他的后穴。他声音里带着慌张,搂住我的腰腹,讨饶道:“阿洹……嗯…唔,要尿了…别插了。”
我抱他下榻,一步步走到卧房旁的浴间。这姿势进得很深,我并不刻意动,越陵就抖着身子,颤得厉害。他哭着捶我,骂道:“荀洹!嗯……你,你这个色胚。”
我当然是色胚。
我捅进他穴里的最深处,把温凉的精液射了进入。他被我抱着面向窗棂,射出了零星尿液。胸口处的奶水已经被舔尽,再流不出来了。
我知他明日也不会记恨我。美人在怀,温香软玉,人生快事。
我抱着他去沐浴,亲吻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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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字搞黄(σ≧∀≦)σ
原来文章名用产乳是不可以的(°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