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贺随生日,江喻推掉了话剧组的庆功宴,提前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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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贺随生日,江喻推掉了话剧组的庆功宴,提前回了家。
他们早半个月就开始计划,贺随去看他的话剧公演,结束后两个人甜甜蜜蜜吃烛光晚餐,再拥有性福快乐的一个夜晚。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朋友那儿临时出了点事,贺随赶过去帮忙,只好让江喻结束后再去找他。
江喻打开灯,把演出的墨绿色裙子仔细地挂在衣架上,灯光下裙面是带着光的深绿。
身上因为来回奔波出了一层薄汗,江喻抬手把衣服脱掉,裤子蜕到脚腕边,只留下一条白色的内裤,拿起毛巾走进浴室,准备洗澡。
刚一进浴室就看到上一次贺随买的全身镜占了好大一块地方,镜子前的人双腿笔直修长,肌肉匀称又有力量,却在白色的内裤边缘,大腿根部有一个显眼的深红色吻痕。
江喻有些脸热,前几天贺随买了个全身镜,软磨硬泡非要放在浴室,他当时不在意,晚上却尝到了不在意的苦果。
那天晚上他正在洗澡,贺随推门进来,裸着上身从身后抱住他,对着他耳朵又亲又舔,把他舔得全身发软,再哄着骗着说因为排练素了这么久,能不能尝点甜头,江喻被亲的晕头转向,心一软就同意了。
结果他就被抱到这面全身镜前,贺随揽住他的腰,头被掰过去和他接吻,吸他的舌头,吻出啧啧的水声,嘴唇被亲的又红又肿,泛着一层莹润的水光。
这么想着,江喻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的嘴唇,唇珠饱满粉嫩,软乎乎得让人想咬一口,他抬手在唇瓣摸了摸,继而用了点力道揉搓让它逐渐泛红,手指伸进嘴里,舔了舔,就着唾液把嘴唇涂得晶亮,和那晚相差无几。
回过神来,江喻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羞得浑身发热,半个月没有做,忍着的不只是贺随一个,身体自发回忆起那晚的快乐,胸口发痒,想让他做的更多。
那天贺随的手从后面摸向胸前的褐色小点,食指轻轻拨弄,原本软乎乎的奶头逐渐变硬,慢慢挺立起来,贺随格外喜欢他这里,一会儿夸粉粉嫩嫩好可爱,一会儿说他的奶头都一股骚味。
江喻自己鲜少碰这里,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奶头在自己的抚慰下真的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回忆起贺随的动作,用自己的手指捏住挺立的奶头轻轻地搓,慢慢的乳头开始发痒,他忍不住用指尖去抠挖瘙痒的乳孔,逼得乳孔微张泛红。
“嗯—”
乳头被玩弄的快感加上自慰的羞耻都形成细细密密的电流,直直地向下延伸,江喻下身不知什么时候直愣愣地竖起,分泌着粘液,后穴也不满的开始收缩。
江喻五指张开,把乳尖放进食指和中指的缝隙中,不断打着圈地揉,右手慢慢向下探去,把情动的性器释放出来。
他的毛发不算旺盛,稀稀疏疏得根本藏不住勃起的性器,贺随手指捏住他下巴,强迫性地让他看自己被另一个男人撸管,雪白的大腿横梗着一只小麦色的手臂,贺随先是揪了揪他的阴毛,绕在手指向上扯弄,轻微的疼痛混合着靠近要害的恐惧,让他头皮发麻。
江喻的手指先从两个小巧的囊袋开始抚摸,逐渐攀升的快感让柱身越发硬挺,在空气中昂起一个漂亮的弧度,龟头肿胀,马眼止不住的流水,沿着柱身一直流到他的手心, 他借由湿哒哒地液体,握住自己的阴茎。
贺随的指腹有薄茧,反复摩擦间有些许的疼痛,比他自己弄更爽快,他手上用了点力,想象着那晚贺随帮他的样子,揉弄着龟头,每次靠近顶端就拨开龟头的褶皱,指腹重重地擦过脆弱的尿道口。
他的手撸动得越来越快,尿道口被反复摩擦,快感堆积让他忍不住想要射精,却总是感觉还差点什么,强烈又无法释放的欲望逼得他眼角沁出眼泪,嘴唇被咬得发红,迷蒙地看着镜子前的自己,他慢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熟练地在浴室的某个角落找到了润滑剂。
江喻盯着手里的润滑剂,有些难堪地想:他是真的被贺随肏熟了,寻常的快感根本无法满足他。
想想所剩无几的生日时间,他咬咬牙,在手里挤了大半,整个浴室都弥漫着甜丝丝的蜜桃香。
他跪趴在镜子前,双腿微微分开,白色的内裤还半挂在膝盖上,沾了润滑剂的手指伸向微张的穴口,太久没有进入,穴口还很滞涩,一只手指推入都很困难,他只好用手指在穴口打转,直到把穴口都按软了,情不自禁地嘬吸,他才把沾满了蜜桃味的手指伸进去。
他从没做过自己扩张的事,只凭着记忆胡乱摸索,偶尔不慎力道太重,登时痛得他直抽气。
过了半响,额头的汗珠顺着下颌滴落,腰也无力的塌陷,终于摸到隐秘的一点,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升起,他剧烈地喘了一声,性器蹭到大腿激动地抖了抖。
他长舒一口气,慢慢增加了手指,对着那一点戳刺,穴口留不住太多的润滑液,乳白的液体从穴口溢出,滴落在地上,像极了被灌满的精液,纤细的腰肢也不自觉扭动,迎合着手指抽插的频率。
他闭眼,想象成贺随的手指,小声低吟:“贺随...贺随”
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润滑液和穴里分泌的前列腺液搅在一起,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前面马眼处流下的粘液拉出细长的丝,随着腰肢在大腿上磨蹭。
江喻习惯了更粗更长的东西捅进来,直直地插到底,肏得他欲仙欲死口水直流,意乱情迷之中,他不满足地哀求:“哥哥,肏我。”
回应他的只有更加剧烈的手指和起伏的腰肢。
“嗯—啊!”
终于,在最后几下抽插中,江喻前后一同到了高潮,他累极,趴在地上无助地喘息,刚刚射出的精液蹭到他的脸上,和满是情欲的红晕交织。
明明刚处于高潮的余韵,心里却更加空虚,偌大的浴室里只有自己和镜子,江喻无端觉得有些委屈,他缓了缓,起身草草把身体洗干净。
走出浴室准备穿衣服的时候,他目光顿在带回来的裙子上,指尖摩挲着顺滑的布料,低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最终,他取下那一抹流光的绿,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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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积压了一些事情,所以耽搁了,久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