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理发店外的黑白灯光还亮着,里面却没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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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深夜,理发店外的黑白灯光还亮着,里面却没有什么人。
贺随坐在沙发上,手机停留在微信界面,左手点着烟,神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心里已经在数着点准备关门。
“叮咚”
还没锁住的门被人推开,来人声音清亮:“你好。”
“不好意思,我们...”
关门了三个字在贺随的舌尖滚过又被咽下去。
因为推门的人实在过于漂亮。
来人穿着墨绿的吊带长裙,露出后背漂亮的蝴蝶骨和大片的锁骨,腰线收紧,勾勒出紧实的腰腹,裙摆刚好垂坠到精瘦的小腿,缎面的布料在灯光下似一道银河坠下,有些粼粼。
贺随的目光巡睃,顺着他有些绮丽的眉眼,滑过鼻梁和小巧殷红的嘴唇,最终凝滞在突出的喉结上。
一个漂亮得不可思议的...男人。
江喻在推门的时候就有些犹豫,毕竟这一身实在是太过大胆,此时又被贺随近乎赤裸的目光看着,冲动之下穿裙子出门的勇气散的一干二净,耳朵开始慢慢烧红,眼神不住地躲闪。
眼看着他莹润的耳朵逐渐深红,手指握在门上微微收紧,却让骨节更加突出,紧贴着一层薄薄的皮肤,青涩又诱惑。
几乎是立刻,贺随就勃起了。
他想操他。
他想把人按在沙发上,一边顶弄一边舔着他红色的耳朵,想隔着布料吸他的奶头,直到肿胀顶出一个凸起,想结束之后射在他脸上,让腥臊的精液顺着下巴滴在锁骨上,想顺着小腿摸到他的阴茎,下流的质问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嘶”
落下的烟灰烫到了手。
贺随恍过神,把脑海里下流的臆想压到深处,左手把烟摁灭,露出一个微笑:“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江喻还残存着刚刚像是被视奸的羞耻感,眉头拢起,迟疑地开口:“洗个头。”
说完,不放心,又补充道:“最简单的就行。”
看着他一副小心翼翼仿若惊鹿的样子,贺随强迫自己忍耐,压下心里的暗火,点点头说:“坐吧。”
打定主意“接待”完这一位客人就关门,贺随走到门边,关掉了外面还在不断转动的黑白灯光,徒留路边昏黄的路灯。
关灯时,眼前不经意掠过江喻浮动的墨绿色裙摆,鬼使神差的,贺随把门落了锁。
江喻背坐在洗发椅上,后背突起的蝴蝶骨因进店突如其来的冷气微颤,像是轻轻地扇动着翅膀。
贺随看着那起伏的脊背,想,怎么会有人每一寸都长得恰到好处,完全合乎他的喜爱,每一个不自知的举动都像是在撩拨。
最后还是怕人受凉,贺随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
江喻坐了半天,忍不住想要回头的时候,察觉到背后的人靠近,撩起他的短发,把毛巾垫在肩上,微凉的手指似无意划过后颈,他忍不住向前躲了一下,小声说:“有点痒。”
贺随轻笑了一声,语意不明地说:“这么敏感吗。”
江喻没有出声,开始后悔进了这家店,男人的话里总带了一种隐晦的情色,让他有些不太自在。
好在贺随似乎也只是随口一说,碰到之后手指就收了回去,不再看他,只低头去试了试水温,倒是让江喻松了一口气。
贺随眉眼锋利,眼窝深邃,漫不经心看人的时候就隐隐有种压迫感,更别说仔细打量的时候,眼里似有暗光,无端让人脊背发凉,像是被某种野兽盯上,企图某一时刻把猎物拆穿入腹。
为了避免和他对视,江喻躺下的时候就闭上了眼睛,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身侧,攥着裙摆,膝盖拢起,尽力让裙子遮住小腿。
尽管江喻觉得贺随人不太靠谱,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贺随的手艺很好。
手指从头发中穿过,指腹轻轻地按压着头皮,缓慢的打圈,力度恰到好处,头发泡在温水里,不断冲刷着疲惫,紧绷了一天的心神放松下来,江喻几乎要陷进沙发里,像只被按摩得舒服极了的小猫。
然而渐渐的,贺随的潮湿的手指时不时会碰到他的后颈,有时候只是轻碰,有时候则不断地揉捏,可每每都在他快要受不了,想要躲闪的时候又收回去。
江喻有些紧张。
视觉被关闭,触觉变得更加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贺随指腹的薄茧,与肌肤触碰的时候带来一点轻微的刺痛,不算疼也不算痒,却莫名地让他发热。很快,贺随的手指开始不满足于后颈,试探性地慢慢向耳廓延伸,又顺着耳廓的曲线碰到愈发通红的耳垂。
空气愈发粘稠,涌动着暧昧的暗流,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江喻并没有阻止贺随过江界的动作,甚至隐隐纵容。
得到默许,贺随更加大胆,手指开始缓慢地摸上圆鼓鼓的耳垂,时而揉捏,时而刮蹭,江喻能感觉到他靠的越来越近,湿热的呼吸喷在耳朵旁,有几次近的像是快要吻到,明明只是耳垂而已,却被揉得软了腰,他咬着下唇,努力控制住不发出什么声音。
江喻感受到逐渐起了反应的下身,忍不住悄悄夹了下腿,企图遮掩一二,微凉的空气却顺着裙底钻进去,碰到他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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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灵感来源、背景铺垫、逻辑问题等都会在完结后的后记里面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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