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乳史秘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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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Ben和妈妈恋恋不舍把史纫和顾江离送到了机场,Ben偷偷拉着顾江离说了会悄悄话。“那个视频时间,你没忘吧?每周十五分钟?”
“没忘,但是如果史纫不舒服或者忙得没时间,那就没办法了。”
“忙得没时间?你还想让他工作啊?他那个样子?”Ben捧着手在身前笔画了个大肚子,“你还是不是人啊?”
“又不是只忙工作,还要在家带孩子啊,我们还有个小皮蛋呢。而且过几个月生了小宝宝,肯定忙的。反正你那视频到时候再说吧。”
“还有个事,那天说到Ren的ex,我才发现,你没有给Ren一个婚礼!那是承诺,是重要的!你没给他!我非常不高兴!”Ben噘着嘴把双手抱在胸前,“Ren说好婚礼会请我去的,可是你连婚礼都不愿意给他。”
顾江离这倒是愣了一下,“他...他想要婚礼吗?”
“顾江离!赶紧要去过关了,今天人好多的。”史纫和妈妈抱了抱,又和扑到自己的面前的Ben抱了抱,“别让爸爸妈妈操心,如果真要gap就好好想想以后要做什么,别总想着去中国找我,我要照顾baby可没空照顾你。”史纫刮了刮弟弟的鼻子,拉着顾江离进了关口。
过关加上安检,史纫身上出了一层汗。他一想到又要坐二十个小时的飞机就绝望,坐在登机口的椅子上使劲扒着顾江离不松手。
“怎么啦?困了?想睡了?”顾江离侧着头亲了亲史纫的额头,“没有不舒服吧?”
“嗯,没事,就是靠一会。”
史纫前两天闪了腰,今天才开始有点疼了起来。他今天出门时就帮着顾江离拎了一下包,又在刚才安检后多走了两步路,现在左腰处就隐隐约约痛了起来。不过好在飞机上也就是坐着,他也就没给顾江离讲。
飞机上冷得不行,顾江离给史纫裹了两层毯子,又把自己的毯子和外套给他盖着。等飞过了一半之后,只穿着短袖的顾江离就悲催的发现自己可能感冒了。他先是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然后又开始疯狂流鼻涕,整个人狼狈极了。史纫乏得不行睡得正熟,顾江离干脆就完全放弃了形象,在鼻孔里塞了两团纸止住不断流下来的鼻涕。
等到好不容易熬到了快下飞机,史纫觉得自己的腰简直像是要断了。他又偏头看看顾江离,这人缩成小小一团窝在椅子上,鼻子里还塞着纸,滑稽得不得了。“该醒醒啦,快到了,”史纫隔着过道想去拍拍顾江离,可是刚一抬手抻着腰,他腰上就立刻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史纫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他立刻停了动作,小心翼翼捧着肚子忍痛。
等到这阵腰痛渐缓,史纫才敢又动了动去拍了拍顾江离的胳膊。顾江离头疼得快炸了,睁开眼睛就觉得连眼珠子都跟着在痛。他耳朵里也‘嗡嗡’响着,压根听不清史纫在说什么。史纫嘴皮子动了半天,顾江离才明白过来他好像是在说‘下飞机,快到了’之类的话。
两人一个腰疼一个头疼下了飞机,又强撑着入了关取了行李。顾江离感觉自己已经连怎么走路都控制不了了,就只好叹了口气,一把搂住了史纫,“我好难受...你借我靠一下。”
史纫被顾江离这么一压差点当场跪在机场。他龇着牙带着顾江离坐到了休息处,然后一手揉着自己的腰,一手探了探顾江离的额头,“你怎么也发烧了?这是被我传染了?什么时候烧起来的?”
“唔...应该是飞机上冷着了,而且又太干燥了。我没事,公司有派车来接,咱们先去停车场吧?”顾江离又缩着吸了吸鼻子,史纫赶紧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围到了顾江离身上。
顾江离难得这么脆弱,史纫也不好在他面前说自己腰疼。他只好撑着两人的重量又推着行李车到了停车场,然后扶着顾江离上了车。等到了家,他不敢冒然给顾江离洗澡,就随便拿着毛巾给他擦了擦,然后把他塞进了被子里。“我给你煮个姜茶,你先别睡。”史纫的腰已经从针刺一样的痛演变成了一大片连续不断的痛,他撑着去给顾江离煮了姜茶又熬了锅粥,才得空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上了床。
“我好久没发烧了...发烧真的好难受啊。”顾江离像个小孩一样把头埋在史纫怀里,“上次怀小皮蛋你烧了一个星期,现在想想是真难受。”
“嗯,睡一觉就好了,把被子盖好。”史纫自己掐着腰,刚才他灌了个热水袋敷着,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也没什么用,史纫就干脆把热水袋塞在了顾江离的被子里。
顾江离睁着眼睛使劲盯着史纫看,史纫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干嘛呀,快睡,明天说不定公司那边你还得过去一趟呢。”
“我问你,你是不是想要婚礼来着?”顾江离裹得像个蝉蛹,笨拙地往史纫怀里拱了拱,“Ben拖着我说我亏欠你,没给你准备婚礼。”
史纫一愣,然后笑了笑,“孩子都两个了,还婚礼什么啊。你忘了安总心心念念办了个婚礼,结果被自家孩子搅和的事情啦?我才不要。”史纫摇着头,伸了手环住顾江离的脑袋,“你发烧时智力也下降吗?现在觉得你还不如小皮蛋聪明。”
“嗯,发烧的时候就变小孩了,要你亲亲抱抱的那种。”顾江离食髓知味,越发过分地撒起娇来。史纫干脆把他当成了小皮蛋,隔着被子轻轻拍着他给他唱摇篮曲。
“明天我得去把小皮蛋接回来,真是想得不行。”史纫叹了口气,“小皮蛋会不会都和我不亲了?不会不愿意跟我回来了吧?我姐姐对他那么好,还有个糊糊可以陪他玩。”
“不会的,咱俩可是孩子爸爸,小皮蛋见着你肯定立刻就扑到你身上来缠着你要你带他回来了,放心吧。”顾江离被史纫哄得舒舒服服,合着眼睛慢慢打起了小呼。史纫想着飞扑过来的小皮蛋,难受地按了按腰,又在自己腰后垫了好几个枕头才勉强睡了过去。
顾江离身体犹如铁打的,睡了一觉以后神清气爽完全退了烧,就是稍微还有点鼻塞。他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还埋在好多个枕头中间睡着的史纫,亲了亲他然后蹑手蹑脚下了床。
两人出差一周多,家里什么新鲜食材都没了。顾江离干脆出门去买了点史纫爱吃的小笼包和豆浆,回到家就看到史纫用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站在卫生间门口扶着门框。
“快过来接我一下,快点快点!”史纫看到顾江离的瞬间就觉得得救了,等到顾江离抱住了他,他就立刻卸了力气整个人栽在了顾江离怀里,“我想上厕所...但是腰疼得动不了了。你先...先抱我去解决一下。”
顾江离小心翼翼托着他上了厕所,然后让他侧躺在沙发上看了看他的腰,“怎么会疼?是不是飞机坐久了?”
“不知道,好像之前不知道什么时候闪了一下。”史纫不敢说是因为Ben的飞扑,“也没多疼,就是使不上劲。”
“我们去医院。”顾江离当机立断,“刚好趁你没吃饭先去产检,顺便问问刘韶你的腰。”顾江离去拿了史纫的衣服给他穿好,然后干脆抱着他去了车上。史纫坐着都觉得不舒服,就直接躺在了后座上。
“你慢点开啊,要是急刹了我就直接滚下去了。”史纫扒着座椅边边担心地说,然后顾江离就真的稳稳开着车,送着史纫到了医院。
“你...这都熬到孕晚期了,结果闪了腰?干嘛了就闪着腰了?”刘韶摇着头摸了摸史纫的后腰,“现在也不敢按也不敢揉也不敢用药,你说能怎么办?不然先用托腹带稍微撑一下吧,先用一两个月试试。啧,本来孕夫腰上压力就大,你真是...”刘韶帮着史纫翻了个身,然后开了B超帮他看了看小蛋黄的情况。“孩子倒是都正常,数据也好。你呢,除了腰疼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他脚肿得厉害!”顾江离抢答,“不到七个月就开始肿了,鞋子已经要买大两码的了。”
“这也正常,平时多泡泡多按摩,但是时间不宜太长。还有就是不要久坐,坐不到一个小时最好就起来活动活动。行啦,赶紧去买个托腹带先用着吧,我记得安胜那时候也是腰疼,最后生的时候遭了好大的罪啊。”
史纫心里怕怕,去和顾江离买了托腹带。可这托腹带治标不治本,偶尔用用还可以,要是白天一整天工作下来,史纫还是觉得腰真的痛得受不了。
好在顾江离的年中述职进行顺利,史纫忙前忙后跑了快两个月,总算是能消停一段时间了。
“呼...累啊...你来沙发这边吧,我坐这给你说下最后这个文件的情况。”史纫怀孕已经快九个月,肚子沉甸甸圆滚滚挂着。他岔着腿直着腰坐到了沙发上,顾江离赶紧给他倒了杯热水端了过来。
“海外项目进展顺利,几个部门的考核都拿了高分,看来你之前说要争取这个项目真是很有先见之明啊。”史纫把文件摊在桌子上,“这些数据还是要好好检查一下,本来应该是我做的工作,但是我好累,你明白的吧?”
“明白明白,你好好休息,我来我来。”顾江离伸了胳膊去环住史纫的腰,帮他分担了点重量。
“嗯,明白就好。现在述职这一大块事情差不多收尾了,之后就是和安总最开始接洽的项目...大概四个...就整个合同期满了。有一个是彻底结束了的,项目已经做起来,运维都在安总公司。还有三个估计是要续的,得看看什么时候有空约着开个会,把续期的合同签了...呼...嘶...”史纫两个脚丫蹭着把鞋脱了,“脚疼...我脚是不是肿得更厉害了?”
顾江离越过史纫的肚子看了看,史纫的脚已经肿得彻底变了形,脚趾都撑得连指缝都看不到了。“是肿了,昨晚不是说好一点了么?怎么越来越严重了?你别回工位了,去我里间躺一会吧。”
“唔...算了,我再撑几天,等到了足月我就去住院了。”史纫龇着牙,让顾江离给他拿了双拖鞋,“我这次可得早早去住院,再也不敢相信你了。”
等到37周足了月,史纫真的就立刻请了产假去了医院。刘韶给他留了间VIP病房说是随便住住到生,史纫就安心住了进去。
不过小蛋黄真的不乖,史纫在医院住了俩星期,这小姑娘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小皮蛋天天在家给史纫打电话哭着说要找爸爸,史纫实在不忍心,怀孕39周又从医院搬回了家里。
“我也申请了陪产假,这周把工作交接一下,下周就给我放。”顾江离搂着史纫,史纫搂着小皮蛋在一楼的大卧室里聊着天。现在史纫肚子已经太大了,不方便再楼上楼下的跑,索性就陪着小皮蛋住到了一楼。
史纫叹着气,“我本来以为足月就能生了,结果小蛋黄真是沉得住气,难道非得等到40周啊...太难受了。”史纫伸着腿脚给顾江离看,“都肿得快成水气球了,我昨天下午吃饭的时候按了个坑,等到洗澡的时候都还没弹回来。”
顾江离赶紧爬起来帮他开始按摩,轻轻给他捏着。“辛苦辛苦,希望我们小蛋黄赶紧出来,别再折磨你了。”
顾江离这么捏着,史纫舒服得不行。就在他想着干脆就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的时候,突然觉得最近一直胀痛的胸前‘滋’的过了阵电流。
顾江离看着他全身一颤吓了一跳,“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不是...”史纫脸一下就红了,“你去待产包里给我抽两个...那个...溢乳垫...我...我溢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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