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铖……你怎么才回来……我好想你,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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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完全标记后的兰成有点黏人,会不自觉地往男人身边靠近挨蹭,湿润的眼含着脉脉柔情注视着贺铖的脸,这让贺铖心底里强烈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贺铖捉起兰成细瘦的脚踝,从他的脚背一路吻上去,最后落在兰成湿漉漉的腰腹。
兰成被他亲得有些痒,扭动着腰部,“痒,好痒……”
贺铖觉得他实在可爱,忍不住想要欺负他,他故意曲解兰成的意思问道,“哪里痒?这里吗?”他用手指轻轻地戳开泥泞的小口,在里面搔了两下。
兰成敏感地哆嗦,“不是哪里,是你亲得我痒。”
贺铖低下头在那里亲了一下。
兰成眼睛都有些红了,他抓住贺铖的手,“唔……”
贺铖捏他的手指,“想要吗?”
兰成点点头。
贺铖用膝盖顶开他的大腿,“想要了吗?”
兰成小声说,“想要。”
贺铖刚要提枪上阵,就被一阵手机铃声搅扰了,他不悦地把手机扔到床尾,往兰成柔软的身体上压。
兰成推他,“电话。”
贺铖顶进去,“不用管他,腿夹紧了。”
兰成颤巍巍地用两条长腿勾住他劲瘦强健的腰,“你先接电话,说不定是公司里有急事找你。”
贺铖啧了声,俯身与他深吻,“没要紧事,先伺候你。”
不一会儿兰成就沉浮于无边欲海之中,神志混沌,也顾不得电话的事了。
恼人的铃声响了几十遍,在贺铖做完后摸过手机,发现它竟然还在响。
兰成用手拉着贺铖的胳膊,想要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谁打来的?”
贺铖戾气深重地接起电话,还没等他发作,那边就机关枪似的一阵快言快语把事情汇报给他。
贺铖的脸色越发沉重,“好了,我知道了。”说完就挂了电话,压住兰成又温存了会儿,方才起身说,“去趟公司,新雇的人担不起事。”
“你睡会儿吧,晚上出去吃。”他给兰成拉高被子盖好,“我先去洗个澡。”
兰成撑起酸软的身体,“不睡了,等你洗完我也要冲,浑身上下都是汗,不舒服。”
贺铖打开窗户散味道,“那你洗完去客房睡吧,这里晚上得换套被褥。”
兰成点头,“好。”
哗哗的水声响起,不多时贺铖就围着浴巾出来了,手里拿着吹风机,插到床头的插座里。
兰成疑惑,“怎么不在里面吹?”
贺铖把吹风机塞到兰成手里,坐到床边,笑着说,“你现在不是不睡吗?那正好帮我吹头发。”
兰成无奈地笑笑,“你这么短的头发,就算不吹,下个楼的功夫也能干了。”说归说,他还是仔细地帮贺铖吹干头发。
贺铖穿衣服时兰成从床上下来,从衣柜里拿出套新睡衣和内裤,抱着衣服腿有些软地往浴室里走。
贺铖看着他诱人的背景隐入浴室半透明的玻璃房里,吞了口唾沫,心里暗骂这个周末打电话破坏顶头上司好事的经理。
贺铖穿戴好后敲了敲浴室的门,“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兰成的声音混杂着水声湿乎乎地传出来,“好,你去吧。”
贺铖技术很好,但不代表两人在床上胡混了大半天也不会让兰成感到疼痛,兰成单手扶着瓷砖墙壁,另一只手向下摸到股间那个红肿的小口,揉按了一会儿后把手指伸进去,慢慢撑开内壁,引导着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浑浊液体顺着白皙的腿根淌下来,滴答着坠在地上,与清澈的水流汇聚在一起流走。
贺铖射了好多,又都是在最深处,兰成咬着嘴唇,把手指往更深处送,又勾出些。
终于将自己清理干净后,兰成已经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了,即使开了换气,可氤氲的热气熏得他头隐隐作痛,又有些缺氧。
兰成推开玻璃门出来时,眼前竟有些发黑,他勉强套上内裤和睡衣,胃里翻江倒海恶心感涌上,他跌跌撞撞地打开浴室的门,走到床前跪了下来,把头伏到到床上,大口地喘气,心跳如擂鼓般像是要跳出胸腔一样。
好一会儿这种感觉缓缓散去,兰成才感到好受些。
他把两人的脏衣服收拾起来,放到楼下的洗衣房里洗,又把主卧的床单被罩都拆下来,放到篮子里,又换了套新的上去,等上一批衣服洗完好再拿去洗。
衣服洗完再晾好,这一套工作下来兰成的睡意也没了,索性窝在沙发上找了部电影来看。
一部电影都放完了,他去厨房的冰箱里拿水果吃,却忽然嗅到一丝极细的被暴雨洗刷过后的树木的气味,那是贺铖信息素的味道。
前几天他都被这股味道紧密地裹住,贺铖喜欢释放信息素将他罩在自己的“领地”里,这会让贺铖觉得自己是绝对属于他的,会获得心理上极大的满足感。
但这两天贺铖却没有再这样做了,也许是察觉到了兰成不太喜欢这样的信息素压制和服从,于是就克制了自己,甚至还在主卧和客厅喷了除味剂,以保证能让兰成待得舒服些。
可现在这点气味却让兰成有些失控,被标记过后的Omega都是渴望自己的Alpha时刻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即使他没有表现出来强烈地依赖感,但心底里却还是叫嚣着渴望着贺铖可以陪着他,可以温柔抚摸他的身体,可以在他耳边说着亲昵羞人的情话……
兰成的脸有些红,他拨开橘子,撕了一瓣放到嘴里,汁水迸发出来的瞬间,甜腻的味道充盈了他的整个口腔。
他有点想念贺铖了。
即使他的Alpha只离开了不到四个小时。
兰成把橘子吃完,没有回客厅,而是上二楼去了两人的卧室,他打开衣柜,从左侧的衣架上取下贺铖的衣服,抱在怀里,把脸贴上去闻上面可能残存的贺铖的信息素的味道。
很淡,因为贺铖以为他不喜欢,把自己的衣服也都喷了除味剂,所以现在即使是埋在上面闻也还是只有极淡的味道。
这让兰成有些烦躁不安,他现在渴求Alpha在身边的感觉,想要他的气味将自己包裹住,兰成的手指搭在另外几件衣服上,把它们从衣架上摘了下来,在自己身边堆起来。
他的喘息声颤抖,慢慢蜷缩身体,钻入用贺铖衣物搭建成的巢穴里……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既然把贺铖都招过来了那就更是很快就解决了。
贺铖没让司机送他回家,而是自己开车回去的,路上等灯的时候他想了几家好吃的酒店,但拿不准主意,还是回去问问兰成更喜欢哪个好了。
贺铖刚一拧开房门,就被一丝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吸引住了,他皱起眉,步伐加快往二楼气味更加浓郁的地方走。
他推开主卧的房门,这里就是气味散发的源头,整间屋子都仿佛泡在栀子花海里。
贺铖注意到在衣柜前自己的衣物散落在地毯上,中间隆起个人形,抖动得很厉害,他蹲下身,轻轻提起最顶层的那件衬衫,摸着兰成颤抖的脊背,“宝贝,怎么了?”
兰成的头发都湿透了,闻言抬起头,心里的委屈和难受再也压抑不住,他丢开紧抱在胸前的衣服,扑到贺铖怀里,“贺铖……你怎么才回来……我好想你,好想你……”
贺铖搂住他,拭去他额头上的淋漓汗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不会再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的,好不好?”
“好……”兰成的眼泪滴到他肩头的衣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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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贺铖:(被兰兰投怀送抱的感觉真的是完美至极!)宝贝,我会一辈子都不让你离开我的!
兰成:(因为昨晚太过激烈的情事,导致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什么了,所以听到贺铖这么说顿时感到恐慌)你,你又想锁我了吗……
贺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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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存货是真的被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