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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悖垂着眼,想起了那天晚上微弱光线下的温言。现在的温言比那时穿得更少,也更放荡。他试探地把一根手指插进温言的身体,引起对方不知是痛是爽的一声哼叫,像是挠在秦悖心上。毫无经验的少年人好奇般探索着omega的身体结构,像是在上一节生动的人体课,毫不温柔地扣挖着敏感的腺体。温言受不住,求饶地呜咽着,轻轻抓住秦悖的手指,不知是要阻止他还是在求他把指尖送进更深的地方——或是把别的什么东西。
温言迷乱地喘息着,无助地扯住秦悖的衣袖,凑过去嗅。秦悖不理解自己一个大活人就在这,温言为什么还要抓着他的衣服不撒手,便随手脱掉了上衣。温言立刻抓过他的上衣,像是担心秦悖抢走一样牢牢抱在怀里。秦悖哭笑不得,也不打算与接近发/情期、神志不清的omega多作计较,只得随他去了。
温言的内裤还挂在一边脚踝上,秦悖把它扯下来丢在一边。温言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像是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红着眼睛看他。秦悖分开他的双腿,在柔嫩的大腿内侧狠狠掐了一把,逼出温言一声痛呼。又呜咽地咬住唇。秦悖不允许他压抑声音,腾出一只手来用指尖分开他的唇瓣,用指腹摩挲得通红破皮。
大腿内侧的皮肤一碰就红,何况秦悖根本没控制力道。温言大抵是真疼着了,眼尾都沁出泪来,潮湿地粘在睫毛上。秦悖吻他的睫毛像是亲吻玫瑰上的朝露,小心翼翼地唯恐碰伤脆弱的花瓣。
咸的。
他安慰地拍了拍温言的头,温言就真撒娇般在他手心蹭蹭,像是毛茸茸的小动物。秦悖的手指愈埋愈深,几乎能感受到温言的紧缩,在每块不平整的区域试探地按压。碰触到某一点的时候温言差点弹起来,仰起头呻吟着,白皙的脖颈就展现在秦悖面前。秦悖想要咬一口。
所以他这么做了。温言身上带着甜香,在靠近性腺的颈部更为明显,像是在舔一块化不开的糖。又或者这颗糖早已在唇齿间融化,变得更加粘腻,扯也扯不开。秦悖大胆地在他脖子上烙下一块红肿的痕迹,带着狂热的柔情蜜意。
体液源源不断地从温言内部流出,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不受控制地淌出温热的水来。每当秦悖按压到敏感点时,温言都会被逼得发出声音。秦悖像是在玩新奇玩偶的小孩,兴致勃勃地研究起什么样的触碰能让温言更迷乱地张开腿。两根手指进入的时候温言没有疼痛,只有渴求。秦悖直接把手指捅进最深处,按住温言因条件反射而胡乱踢的腿。他的腿上没有任何疤痕,也没有太阳晒过的痕迹,和紧实的腰一样白。手指轻轻按压的时候能感受到年轻的弹性,一下下引诱着指尖。
温言仍然讨好地蹭着他,秦悖却突然后退,垂眼看着温言吞吐着两根手指的洞口,把手指慢慢分开。冰冷的空气灌入体内,空虚得叫人发抖。温言闷哼着,下意识想要缩紧,却因秦悖的强硬无法如愿。秦悖好奇而挑剔地打量温言的身体,手指撑开的地方能看到媚红的穴肉,软绵绵地蠕动着,顺从地揉过秦悖的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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