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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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得了忧郁症,他说自己是一头母牛,不穿衣服不吃饭,牟牟地叫着,让人把他杀了,肉做成美味的佳肴。
国王愁的头发都秃了,向著名的医生求救。
医生很忙,就算是王子也得预约排队。
但王子可以插队,等了三天医生就到了。
王子永远记得那天,城堡的大门洞开,医生开着黑色的迈巴赫,一路轰鸣伴着尘土飞扬,一直开到王子身边才一个漂亮的漂移停下。
医生下了车,挺拔的身姿把屠夫的衣服穿出了T台风,黑色坎肩儿四对盘扣儿只系了俩,露出白皙的胸膛,下面穿着同色系的大裤衩,脚上则蹬着一双锃亮的及膝高筒皮靴。
饿了三天只吃草的王子本来只是虚弱不堪,医生出场后更是变得灰头土脸。
但王子看向医生的眼睛充满了热切和渴望——要他命的人终于来了。
医生手里拿着赶牛的鞭子,绕着王子转了转。
王子什么也没穿,胳膊和腿都成90度向前伸着,像一头牛一样侧躺在草地上,侍者们特意为他搭了个草棚遮风挡雨,在他的嘴边放了盘以生菜和苹果块为主的没有沙拉酱的沙拉。
王子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很高兴,冲医生不停地牟牟叫。
医生转完了圈,一脚踩到王子的屁股上,轻轻踹了踹,不满地啧啧出声,“不行啊,太小了。”
王子急了,冲着医生牟牟叫,还试图像小狗一样翻成肚皮向上的姿势,好让医生看看他肚子上的肉和其他的长处。
医生绷着脸,蹲下身像个专业的屠夫买牛一样,用手捏了捏王子的胳膊和大腿,还用鞭子撬开了王子的嘴看了看他的牙齿,最后把手伸到王子的嘴里把他的舌头拉出来看了看。
“不成啊!”医生在王子的肚皮上擦干净手指,皱眉拒绝,“太瘦了,都没有什么肉,这头牛我可不要,肯定是赔钱货。”
说完站起身就要走,王子急了,从地上窜了起来,趴在地上用头顶住了医生的肚子,一着急都开始说外语了,“我……我可以胖起来的,你别不要我……”
医生还是无情地离开了,王子只好含着眼泪开始吃东西,努力多长点肉,免得当牛还被人嫌弃。
国王很欣慰,虽然王子还是拿自己当头母牛,至少开始吃饭了,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
医生果然是个好医生!
于是大家按着医生的吩咐,开始顺着王子的意愿,喂他吃草——其实是剪成野草样子的生菜,还给喂米饭,开始王子是拒绝的,但是仆人坚持米饭也是植物系的,牛也能吃。
王子也就从了。
慢慢食谱加进去了素丸子和蛋白粉萝卜汤什么的,反正只要看着是素的就行。
为了成长为一头优秀的肉牛,王子不光吃,还坚持锻炼,力求让身上的肉成为肥瘦均匀的雪花牛肉。
根据最先进的研究,王子还坚持听音乐,这样可以让肉质更为鲜美。
为了成为一头完美的牛,王子付出了很大的辛苦,终于在一个月后体脂率达到了完美的11.5%,甚至还学会了按着DJ的节奏做广播体操。
于是医生又被请来。
医生这次来,开了辆非常普通的福特猛禽,跟农用小卡车差不多,带着后斗那种。
下车以后绕着王子转了一圈,表示还是不太满意,站在一边跟仆人谈价格。
仆人哪敢做主啊,赶紧去请国王,国王气喘吁吁地跑来,发现王子已经悄悄溜到车斗上。
国王刚要开口,就听医生怒喝:“下来!”
“我说要买你了吗?!”
国王也气,面子不要的吗?叫四个仆人上去把王子拉下来,王子那牛脾气,四个人都没拉动!
国王缓了好几口气,才意思意思收了医生……不,是付给了医生一百万,请他帮忙把这头犟牛拉走处理了。
于是医生勉为其难地拉着王子回到了他的众多房产之一,一个占地八百亩的农场。
因为占地太大了,农场没墙,只围着农场种了一公里宽的蔷薇花树当篱笆,当然也没有门,甚至通往农场唯一小木屋的路都窄的不能通过皮卡。
医生把车停到了花墙里,打开后车厢,让王子自己下来。
王子爬到车边看了看高度,一转身用屁股对着医生,气得医生一鞭子抽到他的屁股上。
王子疼得牟的长叫了一声,转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医生,眼睛里的委屈都快溢出来了。
医生皱皱眉,只好伸手抱着王子的腰帮他下车。
王子下了车跪在地上,一抬头看到了连绵的茵茵草地和远在地平线上的小木屋,眨眨眼,一个翻滚倒在地上,不起来了。
还特别心机地压在医生的脚上,让他走都走不了。
今天医生穿的不同上次,作为一个职业的屠夫,他光着膀子穿着带抹胸的褐色小牛皮围裙,下半身穿着同色系纯棉大短裤,脚上是双黑色夹趾拖。
王子压上去之后觉得有点儿硌,侧头偷看,发现另一只脚的夹趾拖上嵌着硕大的粉色钻石,足有十克拉,剔透硕大,在明媚的阳光下熠熠发光。
钻石虽好,更夺目的是医生洁白可爱的脚趾,一粒粒精致的排列在一起,连根粗大的汗毛都没有。
王子就接着又滚了半圈,把头贴到另一脚上,张口把医生的大脚趾含到了嘴里。
医生一鞭子抽到王子的屁股上,血红的鞭痕立刻浮现,和刚才那一下组成了个大大“❌”,像是要把否定烙在王子身上一样。
“发什么骚?”医生喝骂,“青天白日的,畜牲吗?”
王子脸贴着医生的小腿蹭了蹭,抬头,委屈兮兮地“牟~”了一声。
医生冷笑一声,一脚飞起把王子踢到了一边,“不做人了是吗?我这就成全你。”
说完从后车厢上搬下个简易手推车展开,指着推车一瞪王子,王子赶紧乖乖地自己爬了上去趴好。
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记忆中还没有人用平板车拉着王子往前走呢。
王子感到很愉悦,看着前面医生裸露的背,医生背部的肌肉随着脚步隆起又平复,完美的像个米开朗基罗宠爱的理石雕像,两个腰窝晃呀晃,放佛盛满了幸福的琼浆。
王子又看了看越来越近的小木屋,那是医生的房子,是他对抗这个世界的堡垒,而他,马上就要进到那个堡垒内部了呢。
谁想到医生直接把王子带到了木屋的地下室,那里没有窗,进去之后,立刻被黑暗和阴冷包围,连一丝声音都无,放佛从阳光明媚的绿草地一下子到了幽冥世界。
医生打开头顶一盏无影灯,让王子躺倒一个像床一样的平台上,按动按钮,平台缓缓升起。
束缚带依次扣紧,很快,王子连头都不能随便移动了。
“想死?想被人吃掉?”医生用左手握住王子的后脑,手指穿插在他柔软的金色短发中,发丝还带着刚才日晒的余温,“我可以成全你。”
医生眯起眼睛,冷漠的目光与王子直直对视。
这个狗王子……牛王子缠着他有些日子了,烦不胜烦,长痛不如短痛。
王子垂下眼眸,盯着医生柔软的唇瓣,好想亲一下,可惜头不能动了。
“牟~”
医生得到回答,取来一根带针头的导管,把针头准确地戳进了王子的颈部血管,暗红的血液顿时流了出来,顺着导管淌到了操作台上的导血槽,又滴进台下承接血水的桶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医生看了看手表,耐心地解释道:“这样慢慢放血不会弄脏我的房间——打扫卫生很麻烦的。”
又愉快地问王子:“眼睁睁等死会很害怕吧?”
王子尽力看着他,但只能看到他的一片衣角。
“牟~”
医生撇撇嘴,摸出一个黑色眼罩给王子戴上。
“人道主义,仅此而已,我去喝杯咖啡,等我回来你就应该死的差不多了。”
王子的世界顿时黑暗起来,医生的脚步声渐远,开门关门之后,就只能听到滴滴答答的声音了,开始有些快,慢慢的就慢了下来,大概血流的多了,血压没那么高了。
等医生回来的时候,滴水声已经近乎于无,王子似乎已经流干了血,苍白着脸躺在操作台上,奄奄一息。
“你马上就要死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王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喃喃地说着什么。
医生只好把耳朵凑到王子的嘴边,这才听清了他在说什么。
王子说:“我不怕死,我怕我死了,再没有人像我这样爱你……”
“傻瓜!”医生笑出眼泪,“我想的话,连撒旦也会爱上我。”
王子也虚弱地笑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痉挛,这是失血过多马上就要休克死亡的征兆。
医生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摘去了王子的眼罩,拔掉针管,又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带。
王子缓了一会儿,才看清水桶里接的不是血,而是生理盐水。
医生刚才插进去的是个小的静脉,血流了一会儿就停了。
这是一个著名的心理学实验,滴的不是血,实验者也会体会到血液流失的痛苦,并且死去。
王子没有死,那么要死的就是医生了。
王子欲行不轨,被医生抽了两鞭子,老老实实趴在了地上。
医生给王子的鼻中隔穿了个环,拴上条金属链子,牵到了室外。
英国乡村风格的小木屋,室外有遮阳的棚子,下面是木质地板,摆着一个人体工学的曲面躺椅。
医生本来想让王子晒晒太阳好好休息一下,没想到刚出地下室就被王子按到了墙上,还用牵他的链子把医生的手反捆到了一起。
“畜牲!”医生骂道。
“牟~”王子答应了一声,毫不含糊地把医生推跪在躺椅旁边,扒下他的大短裤包好鞋垫在医生的膝盖下。
姿势的原因,医生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出中间小小的穴口,下面两粒蛋蛋被皮肤包裹着,垂的老长。
医生大概有一点洁癖,穴口周围的毛毛都被剃得干干净净。两瓣臀白嫩得像剥了皮的水蜜桃。
王子按住医生的腰,伸出舌头从医生的腿根一路舔到他的腰窝,在左边的腰窝上亲了个响,又亲了下右边的腰窝,往下舔到右边的腿根,等医生安静下来,才含住他的两粒蛋蛋,用舌头拨弄一番再吐出来,往上舔到穴口。
穴口里外如一的干净,没什么异味,就是太紧了,王子的口活又烂,舔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怎么像小说上面那样把舌头插进去。
医生等了会儿,不耐烦地扭了扭腰,骂道:“蠢货,解开我。”
王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帮医生解开了手,医生保持着跪姿,从躺椅下面摸出一瓶Gun oil,反手递给王子。
王子拿着枪油感动得热泪盈眶,觉得自己未来的性福可期。
医生用手扒开臀瓣,小穴穴口张合着,可以看出来他也在努力放松自己。
王子心里有一点点激动,又有那么一点点酸,随即就内心蓬勃的欲望灭顶,把一瓶润滑剂都挤进了穴口,把空瓶子随手扔远。
过去的他才不在乎呢,以后是他自己的就够了。
医生难受的呻吟了一声,起身想再摸一瓶润滑一下王子的大鸡巴。
人瘦屌长,王子瘦啦吧唧的,可有一根无敌长屌,简直就是鸡鸡怪。
王子以为医生要反悔,按着医生的屁股把早就勃起的鸡巴用力捅了进去,用力过猛,撞的医生脸都贴到了躺椅上。
医生赶紧放松肛口的括约肌免得撕裂,反手去推王子,骂道:“你急什么……”
王子倾身抱住医生,胸膛和医生的背紧紧贴在一起,声音发着抖,“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再也……。”
再也见不到你了……
王子想说出来给医生听,可怎么也不敢说出那句话,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抱紧医生,让砰砰响的心跳传递他的心情。
或者是太阳光明晃晃的,或者是抱得太紧,后背与胸膛之间都是滑腻腻的汗,但医生仍然能清晰地感觉到王子的颤抖,带着劫后余生的后怕。
“呵……”医生冷笑,“蠢起来真像头牛。”
王子想反驳,可医生往后顶了顶屁股,让王子的鸡巴进得更深,王子的阴毛刺激到了医生的肛口,让屁眼不住的收缩,这谁顶的住啊?!
王子仰头叫了一声:“牟~”
在医生的方寸之间开始勤奋的耕耘。
王子用力过猛,隔着医生把躺椅撞得咣咣直响,医生差点被挤扁,情欲之火烧干了他肺部的空气,本就近乎窒息,再这么被撞,简直要昏过去了,忍不住反手去推王子。
这个时候,就算天上下刀子,王子也得先干完这一炮,索性拉住医生双手手腕,犹如牵着骏马的缰绳,配合着冲刺的频率拉扯。
这样一来可苦了医生,下半身跪着使不上力气,上半身又被反转的手臂拉起来无处着力,全身唯一受力的地方就变成了屁眼里那根不断进出的粗长鸡巴。
为了免受肩膀的痛楚,每次王子插入医生都不得不尽力向后仰起脖颈,很快,高智商的医生明白了因果关系,只要王子插入的时候配合着往后翘起屁股,王子爽了,自然就顾不上扯胳膊了。
解题思路对了之后,医生更是借题发挥,不断收缩着屁眼,把王子夹得魂飞魄散,很快绷着腹肌往医生的屁眼里射了满满一发。
医生趁着王子失神,挣开了被握紧的手腕,酸痛的胳膊一撑,翻过身来,毫不客气地扇了王子一个响亮的耳光。
“禽兽不如!”医生恨得咬牙切齿,刚才被扭疼的胳膊用不上力气,这一巴掌听着响,其实跟用力摸了下王子的脸一样。
王子笑了,从没见过冷漠的医生脸上有如此生动的表情,真是可爱到爆炸,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表情可以开发,这些表情,喜怒哀乐惊恐悲,都是属于他一个人,他是这世上唯一能看到医生面具之下真实的脸的人。
王子解开医生皮围裙的系带,握住医生左侧的脚踝一推再一掀,直接把医生翻了个面,幸好王子的鸡巴足够长,竟然一直插在医生的屁眼里面没有掉出来。
姿势一变,医生背部不得不躺回躺椅,王子趁机把医生的脚趾含到了嘴里。
炙热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脚趾,滑腻的舌头在趾缝见穿梭,麻痒如闪电一般击穿了医生的延髓,整个身体僵得不能移动分毫,只能用鼻腔呼出一口气,带着一声似喜似悲的呻吟。
王子把医生的两条修长的长腿抱在怀里,从上往下操干着医生甬道,医生精致得连腿毛都没有一根,白嫩的肌肤摸上去滑不留手。
这让王子有些使不上力气,操干变得缓慢而深入,几乎连王子鸡巴上鼓起的青筋都清晰可辨,一次又一次,缓慢地拉长了高潮的快感。
医生的阴茎倒垂在腿间,随着操干一晃一晃,渗出的前列腺液汩汩不停,沿着平坦的小腹汇到肚脐,灌满肚脐之后终于顺着腹侧淌到躺椅上。
爽是爽,但是姿势太过累人,医生趁着王子终于射了第二次低头亲他脚心的时候用力踹到了他的脸上,拼命挣开,他本是横在躺椅上,用力过猛,直接掉到了躺椅的另一侧,整个人都暴露在阳光之中。
午后的阳光和煦温暖,医生如一尾雪白的鱼游入了绿色的海洋里。
王子跟着一个鱼跃跳到了医生的身上,双臂撑在医生的两侧,身体虚虚压着医生,微笑着看着医生的眼睛。
医生快累没气了,想不通明明体型差不多,为什么王子还有力气笑。
真是头畜牲啊……
打不过,逃不开,医生弃疗,摊开四肢装死。
王子低笑,含住医生的唇瓣亲吻,阳光照在后背上,温暖又热情,鼻间能闻到青草的芳香,甚至有长一些的草叶调皮地戳到了王子的脸上。
这一切的一切,让这个吻带上了童话般糖果味的色彩,艳丽又甜蜜。
谁想到医生拼命地挣扎,用最后一丝儿力气推来王子的头,侧头不断地呸呸呸。
这是嫌弃王子刚舔完他的脚就去亲嘴。
王子笑,“你自己长的东西还嫌弃……”
恍然又发现个问题,顿时瞪大了眼睛惊呼:“你刚才根本就没喝咖啡,你是不是一直在看着我?!”
医生扭头冷哼,根本不屑回答,大概是太阳太烈,晒红了他白皙的脸庞。
王子的心顿时冒出了粉红色的爱心泡泡,拉起医生的手放到鼻环上,万千情话汇成一句:“牟~~~”
经过医生的精心治疗,王子的忧郁症日渐康复,就是没根治,一旦离了医生就要发病,医生为了国家的繁荣昌盛,不得不辞掉别的工作,留在王子身边做他的御用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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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写了三千才开始搞黄色,真的有人愿意看嘛……当时立下flag,大大发文,我就跟着写,结果大大发文好勤快,我的肾都要枯竭了……尽量跟吧,好在大大不知道我写的文,我希望看到我的文的人都能开心,有一天要是有幸让他知道,也希望他能看完一笑,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