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蛊所联结起来的三人之间的扭曲关系
-----正文-----
[猫鼠涂]堕夜
CP:展昭X涂善/白玉堂X涂善/展昭X白玉堂
若然明日就要放弃所有,令现今所有的一切尽成幻梦,那何不在今夜疯肆索取,尽情享受?
一夜颓堕。
蛊虫反应灵敏,发作向来也快。展昭单只看着涂善那么不远不近地站着以眼神勾撩他,便觉下腹一阵紧热。不及多加细问,与白玉堂略一辞谢就抓着涂善手臂匆匆而去。
白玉堂掌中稳稳持着碗,看展昭火燎眉毛似地离开,眼底闪过一抹诡色。
——猫儿,你真提醒白爷了。要报复,岂不是现成的机会。也好卖你个人情。
刚回到将军府两人临时合住的偏院,涂善就急不可耐地摔开刀直跌进展昭怀里,咬住那唇自己主动把软舌送上去,由着对方轻吮慢咬地搅得他舌根软麻口涎溢流。
展昭早已习惯如此,手下极熟练地除了涂善外袍软甲内衫,腰带一抽便叫他赤条条裸在当地。涂善也不老实,一双手径直伸向展昭下身解开外裳,单放了那物件出来,粗砺指腹在上面仅几个来回就惹得那玩意儿一柱擎天地炙烫。
没搓弄几下展昭就去分涂善的双腿,姆指压上菊口进去了一个指节。不想涂善竟挣扎起来,低咽着逃开那有些霸道的吻,身子后仰剧烈喘息。
涂善在喘息的间隙里偷眼看看下面,目光一扫眼角颊侧就又腾起飞红,心头上了莫名的张惶扭头就要逃。展昭一身的燥气哪肯放过他,喉咙里溢出声低吼伸手就扭住他左臂,再从下往背后一压一顶就把那胸口挺了出来,俯首捉住颗乳粒就是阵要剥皮啮肉的吸咬。
“妖精…这时候还想逃?”展昭红了眼睛,狠劲随着情潮冲上来,用力把涂善另一条手臂也扭到背,双腕用衣带捆在一起。然后托着腰把涂善压到旁边树干上,一边舔食着胀立充血的红珠,一边再次再次摸向两腿之前,指甲在穴口前后刮了刮。
涂善腰身一个颤抖,双腿立刻软了下来。展昭就在下一刻毫无预兆地冲了进来。
和以往一样带着裂体剧痛和蚀骨快感的进入。
涂善咬着唇角看那树枝间掩映的皓月,眼前又迷蒙起来。下身的抽插极猛烈,进去时几乎把胸腔顶破,出去时又连骨肉都一起抽出去。一进一出间丝丝酥麻慢慢侵蚀掉心智,滚烫坚硬的充实感催软了腰杆,让他在无知无觉中就扭摆着腰臀去迎合男人,喉咙里逸出细出细弱的低吟。
展昭一如往常地死死盯着他眼睛看,然后喟叹摇头。
……还是什么也没有,空茫得像个傀儡娃娃。
……究竟不再是那个人了。单单玩弄一个娃娃又有什么意思。这么一想展昭便有些兴味索然,托起涂善的腰身就要退出来。涂善好不容易被插对地方刚刚尝到甜头,怎么肯放他走,后庭一缩便更加紧涩地闭合起来,只绞得展昭倒抽冷气,一连在他臀上狠拍了几巴掌。涂善眼睛里水色更重,满是委屈地静静凝视着展昭,腰臀却不安分地扭着蹭着把滑出几分的欲望一点点吞吃到根底。然后再舔着唇满是期待地抬头。
展昭被他这表情撩得又起了火,竟忘了之前的厌烦与索然,把涂善压倒在草地上,又着了魔似地抽动起来。
——真混账,明明想着今夜就放了母蛊出来还他自由,怎么又沉迷在这身子里放不开手?就算这家伙里面又紧又热吸咬的叫人发疯,可他怎么也学那些耽于欲望的人连一点自制都没有了?
展昭悔得想要抽自己的嘴巴。
涂善却没有半点痛苦的意思。眼睛弯成两道水汪汪的月牙,整个人都化成水了瘫在那里,软软柔柔地去迎合展昭。
男人后庭紧涩又富有弹性,虽则刚进入时窒痛强烈,但那开拓滋润的过程也隐含着一种侵袭控制的意味,带来麻痹人的满足感。展昭抚摸着涂善身上斑斑点点的红印紫痕,眼神渐渐迷茫,动作不知不觉柔缓了下来。唧黏水声从交合处响起,越发惹人沉迷。涂善开始发出招撩人的媚吟,声音越来越响。
“展昭…你饶了我…啊、啊啊…插死我了…”涂善忽高忽低地喊着,狠命扭着腰胯迎合,头则狠狠仰向后面,顶得草丛塌下去一片,月光下映出几点晶莹也辨不出是泪是汗。
展昭却在听见涂善告饶的那刻身体一阵僵滞,再次停了下来,定定怔在那里。
……不是,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可……
展昭怔了半晌,就连身下人不满足的异动都没能唤回他神智,直到一个兴致盎然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猫儿,怎么不继续啊?你这种表现可救不得他……”
展昭惊诧回头,果然看见白玉堂抱臂倚在那树干上叼了根草茎满脸戏弄地看他。见他眸色一沉眉峰又拧起几分,竟挑起眉毛慢慢道:
“可需要白爷指导指导你这小猫儿该怎么享受这等事么?看你那表情,哪像是寻欢的模样。”说完还拿靴尖在涂善软软悬着的小腿肚子上轻轻一划。
但听一声娇柔的喘息在幽夜里轻轻荡开。
展昭眉头皱得更深,把自己抽离出来,转身看着白玉堂道:
“夜寒露重,白兄穿得这么单薄,可要小心风寒侵袭腰肾。”
白玉堂脸色就有些变。刚刚一口啐出草茎,却见展昭又稍稍勾了勾唇角,轻声道:
“……否则那便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却不像展某这样只是力有余而心无欲了。”
白玉堂的脸色终于瞬息万变。最后在草地上重重搓了搓靴底,几步踩了过来,搡开展昭弯身一把抓住涂善的头发。
“死猫你倒真会说。就是不知道本事如何,嗯?”
言罢伸手径直摸向涂善下身胀得瑟瑟抖颤的物件,捏住尖端狠掐了一把。
涂善耐不住惊喘一声,眼角红晕更甚。
白玉堂整张面孔都扭曲了一下。
“……死猫,你不想留他活命了?”
“这跟留他性命什么关系。”
自从白玉堂出现展昭那目光就没离开过他身上,越看越是深沉。听白玉堂这一问,才分神瞥了涂善一眼。
白玉堂眼神怪怪地看着他,静了片刻,方低声道:
“情傀儡快到极限了。再不饲喂,他可活不过半个时辰。”
展昭这才动了动眉毛,扯回涂善重新压回身下,穿进去就是阵要死要活的律动,眼睛却一直看着白玉堂的方向。那白衣的衣角轻若无物地飘起来,近得似乎能拂过他的眼。
白玉堂就站在近前冷冷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你就算真对他无意也别太过了。你撑得这么久,他可挺不过去。罢,让你弄成这样,想放蛊虫出来也要等下一次了。”
展昭暗暗咬牙。
——没错过的,就不知道错。真错了,又能怎么挽回?
……那个人、那面孔、那从不带有半分驯顺的凛厉眼神、那红唇半勾混着单纯无辜意味的狠辣语句……
白玉堂,你!
展昭狠狠闭起眼睛,狂暴地冲击着身下的躯体。酥麻火热的快意沿背脊冲上来,一点点侵袭了神智,脑子一阵舒绵的飘然感触。
……差不多了吧……
展昭满脑子混沌,正要顺从本能释放出来的时候,竟觉背上颈后几处大穴突地一阵软麻,然后温温的热流散开,整个身子便麻了半边。
白玉堂从后拎开他放倒在地上,随后自己也半跪下来,漫不经心地在那刚然自男人体内抽出半截的贲张欲望上弹了弹。自然有透明液体挂上指尖,他便皱着眉顺势抹到展昭前襟上。
“怎么样,小色猫儿?”白玉堂舒眉转头笑吟吟地看着展昭。“这要出不出的滋味如何?”
展昭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来,暗焰扭曲着烧在眼底。
“白玉堂,你这是干什么!”
“帮你啊。”
白玉堂纯净无瑕地笑着,身子慢慢靠向展昭,一手支地,一手勾上展昭衣领,用力拉扯开来。
“你不是要还他自由么,五爷才想起来,这时候最适合放母蛊出来。怎么样,你是要改主意现在就爽快,还是先忍一忍让五爷帮你?”
“你废话!”展昭愤恨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身体里左冲右突的欲望热流让他几乎要掌控不住理智当场扑倒面前这人,找到地方,把那憋闷得要爆炸的部位捅进去。
涂善还倒在一旁软弱无力地贴着草皮扭蹭,展昭却已经注意不到他了。因为白玉堂伸出手来,将展昭那东西从涂善体内抽出来,完全包裹在掌心里。
展昭响亮地倒抽一口凉气。
那指节修长而光洁,指腹和掌心蒙着薄茧,手心滚烫。
——怎么又来招惹他,一再挑战他的极限?
展昭脑子里轰轰炸响,血气在体内疯狂冲撞,即使封了几处穴位也压制不住,只觉得不消一刻钟他就能冲破一切禁制拧断那只惹火的手掌,教会那家伙不要一再地突破极限!
他忍耐得太久了。
白玉堂却似乎全然看不出他神色间的恼怒与疯狂,反而又靠近了几分,热气自唇齿间逸出,一团团喷在展昭颈下胸前。
“色猫,你是乐意五爷在你这下面开个洞,还是在上面开洞呢?”
展昭牙关紧咬并不答话。
白玉堂低低笑了一声,蓦然止住套弄,指尖蘸了粘液在展昭脐下气海处轻轻一点,手指不离他肌肤,沿着任脉走行向上直划到两侧锁骨中央的天突穴,然后把唇贴了上去,露出利齿狠咬下去。
肌肤立刻破了皮,孔洞里红通通汪着什么。白玉堂干脆把展昭压倒在那处用力吸了几口,展昭腹下一紧身子一颤,将要释放时却被白玉堂一把掐住根部。
然后就见一条蛇似的东西从颈下伤口里钻出来。
母蛊是通透亮丽石榴般的颜色,一挤出来躯体就粗胖圆润起来直至接近剑柄粗细,姿态显得很灵活,流水般自那个小小伤口蠕出。
白玉堂却还是等不得。满脸不快地低声咕哝几句,伸手直接握住母蛊头部,掐着类似蛇类七寸的部位,用力把那玩意拽出来。
展昭就觉得有什么晦杂的东西被一股大力从心腔里扯了出去,头脑中某个一直被雾色笼着的东西随之显形。
……如果是真的爱上的什么人,那么与他相似的任何存在都会激起人疯狂的占有欲,比如眼神,脾气中的某些类似之处,说话时尾音的一点变化等等。可是在没有认清之前,往往会看错自己所迷恋的。
白玉堂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握着那颜色艳丽的东西挪到涂善身旁,把他的腿又分了分,将母蛊放在了尚在溢流液体的穴口上。母蛊一接触到轻轻开合蠕动的嫩肉就调整粗细滑顺无比地钻进去,没几下就骇人地消失在那样幽狭的地方。
涂善深深地喘息几下,小腹硬硬地收缩起来,腹下立着的物件又涨大一圈,颜色更加深得吓人。白玉堂在他身下摸出束缚他双手的衣带-还余着好些长度,于是拽出剩余部分绕到前面来,从根部束住那蓄势待发的东西。
展昭神思恍惚得厉害,终于冲开穴道坐起来的时候,便看见白玉堂刚把什么东西塞进涂善下身,解开衣衫抱着涂善坐到自己腿间。
白玉堂忙碌半晌这时才得隙分神,看展昭坐了起来,就抬手招呼。
“哦,爬起来了啊。起来了就过来帮忙,送那玩意进去。放心,那东西因土而生,草木正克制它,用草叶拦住就不会回到你身上。来帮忙填着他,等情傀儡跟母蛊融合。”
展昭以手支额,只觉得头疼欲裂。
“你先,我歇会儿。”
白玉堂半得意半嘲讽地仰脸一笑。
“孬猫,爷可不等你。”
月光应该算是很明亮的,白玉堂的素白衣衫在那光下都晕了一圈虚影,映着他清丽鲜明的眉眼,红唇皓齿乌发素肤,散发出某种接近于圣洁的气息。
……真笑话,这人有的是怪邪性子娇纵脾气,却惊人地惹眼,无论好的坏的,都闪着绚丽光彩。
展昭只觉得头疼得越发厉害,每看白玉堂一眼,胯下欲望就涨痛一分,心思也迷乱一层,可他还就是扯不开目光,只是着魔似的看着。
看着白玉堂显出些粉润颜色的分身深深插入他无比熟悉的后庭,一进一出间挂上晶亮透明的液体,淫秽影像与他洁净的眸子和带着种无聊意味的表情形成对比。
这样也不过抽动几十下,只见白玉堂皱着眉抿着唇几乎就要甩手不干把烦人事情都甩给展昭了,却在转头一瞥的当时又改了主意,对展昭勾勾手指,有点期盼意味的轻轻一笑。
自从母蛊入体涂善就不曾安静过。这么些时间过去后,眼神竟渐渐清亮起来,面孔上情潮褪去,神色变得阴鸷。只是身上莫名地使不出力气才倒在地上忍耐着,否则怎会再容许男人的欲望出入于后庭。
白玉堂当然看见了涂善的变化,却笑得更加让人背脊发凉,招呼着展昭,让他坐过来,从背后贯进涂善体内。
两个人面对面。
“呆小猫儿,爷刚才就说要指导如何享受这床笫之乐,正好现在有这机会,白爷指点你,你可要仔细地学。”
白玉堂稍稍调整一下自己的位置以后展昭配合。两个人的欲望一同拥塞在那紧窄甬道里,说来确实是有些痛苦的。展昭在里面,他就略出来些,并示意展昭随着他的节奏交错律动。
展昭把眉毛狠狠拧成疙瘩,并没有动。
“玉堂,你若不喜欢这桩事便抛给展某也好,在下必然代劳。你若喜欢展某并无争执的意思,何苦定要如此?”
“这样有什么不好。一个人的事情两人做,自然比较轻松。五爷今儿有点累,就乐意让你得点便宜,你这只猫管吃就够,少罗嗦。”白玉堂不屑地轻嗤一声,又眉飞色舞地一把抓住展昭的手。
展昭拧不过他,隔着涂善也看不见他动作,只是觉得指尖落到了什么坚硬又软嫩的东西上,惹得涂善一吸气。再捏上一捏,涂善就再次颤抖起来。
——乳头?
展昭身子一僵,立时动弹不得。
白玉堂还抓着他另一只手笑嘻嘻地在涂善身上游移而过,掌心里腻着的湿冷汗液只让他觉得想呕。
……看来之前那些欲望都是蛊虫的作用。
展昭面上渗出青色。涂善的身体也不再似之前般柔软顺从,而是极危险的隐而不发的状态。涂善神智越发清醒,隔着眼睛上蒙的水雾也能看见白玉堂冷森森透着恶意的眼,然后在仇恨之余察觉出浸在心底的恐惧。
展昭终于耐不住一把甩开白玉堂的手。
“够了!”
白玉堂故意在甬道里与他的欲望磨擦了几下,才懒洋洋一抬眉。
“真够了?”
展昭强压恶心,在松垮的衣袍狠命蹭着掌心。
“如果你是想报复,这样足够用了吧?他现在什么都明白了…早知道我不该让你来取蛊。这种经历…还是忘了比较好…”
白玉堂抬起头来粲然一笑。
“你心疼了?”
展昭狠命从那种诡异的束缚里挣脱出来,坐在草地上没命地喘。涂善也是一阵颤抖,随后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
白玉堂不快地啐了一口,终于放过涂善,站起身来整理衣服,同时漫不经心地低声道:
“展昭,你不要说我狠,你知道紫轩在五爷心里的位置。白玉堂从来不是什么冠冕堂皇的正派人,有仇当然要报,报仇自然要狠。你可怜他是你的事情,五爷应下你不杀他,又应下你放他自由,你就不要有什么罗嗦。现在他这样子,蛊虫可放不出来。”
展昭仰头望着月光,勉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居然一直忽略了这个事情,白玉堂,他心里那位置已被人占了。
……活人永远比不上死人。
“白玉堂,你疯了。”
白玉堂居然点了点头。
“是疯了。”
他扭头看了展昭一眼,迟疑一下,拿出一柄寸许长的小刀递给展昭。
“刀上有药引。让他高潮,然后用刀刃压在脉门上,蛊虫就出来了。那东西会被药引灭掉。然后他就给你处理了。”
“紫轩那事情就过去吧。人都死了,折腾别的还有什么用。不过出一口恶气而已,说到底去的还是去了。五爷走了,猫儿你…好自为之。”
“对不起。”
白玉堂凄然笑了笑,最后同展昭一抱拳,转身而去。
……放他走?
展昭眼神迷乱,瞥见涂善凶厉狠绝的神色,心里忽然一荡。
怎么竟忽略了这一层。白玉堂行止直率,再深的仇也就是一刀,废了命或是废了人,何时这么挖空心思去折磨一个人。
……原来都是自己没看透彻,都是错看了、错拿了的…
如今赶着去纠正,可还及时?
展昭仰头一笑,面上终于显出多日来不曾见过的轻松爽利。他转目看了看四周,依然是沉寂无人,连虫鸣都显得格外寂寥,便轻唤了一声。
“……玉堂,别走。”
白玉堂立刻停了下来,但并未回头,语气颇不耐烦。
“……又什么事,你就不能一次抖搂干净,你个婆妈小猫儿。”
展昭仰脸看着月轮,无声轻笑。
……脚程可真慢啊,玉堂。
“救人救到底,再帮我一次罢。你看我都没那个精力了…呵呵,玉堂,今日展某自愧不如,还是你来罢。”
“你这只色猫也有不行的时候?”
白玉堂慢慢回转身来,一步一步走向展昭,唇角一抹挑衅的笑。
“前两个月你还那么有兴致,五爷我每次见他都是下盘虚软走路连走路都勉强,现在你说你不行?”
白玉堂走到展昭面前,微微躬身再越过他走向涂善,散发自展昭颈下面颊一路扫过,惹得展昭身上一颤,强咬牙根压下冲动。
“…白玉堂,差不多就可以了。你一定有更正常的方法,何必再如此戏弄展某…难道说,你就有这爱好喜欢看人交欢?”
草地上粗暴的踩踏磨碾声音,随后是寂静,随后一声咬在牙缝里的惨叫。
展昭回身去看,只见涂善颈下某处也是个血洞,白玉堂正掐着个形态极似那母蛊、唯独颜色是半透明乳色的蛇虫狠命往外拽,涂善胸口被他踩着,疼得四肢都在抽搐。
察觉到展昭目光,白玉堂就那么低着头狠狠笑道:
“小猫儿你以为五爷还有什么方法?这东西怎么都取得出来,不过是情动时它主动寻出路向外爬,没动情的时候就只能生拽,让他受这抽筋刮骨的疼,你是不是看着高兴?”
“……你这是何苦。”
展昭低叹一声,走过去捉住白玉堂的手,另一手持那短刃,在七寸处将那蛊一截两段。
蛊虫立刻褪去颜色变得透明,水似的流散、融化在空气里。
展昭随手拂了涂善睡穴,然后就势揽住白玉堂,拽开领口狠狠吻咬上颈侧。
下面温热的血脉,透出和他那眼神不相符的薄发热情。
白玉堂起先是眉峰一立几乎要回肘击开展昭,却在猝不及防下被咬上脖子。纵然那感觉暧昧且惹人心惊战栗,他也不敢轻易回击了-
展昭固然是在吻舔那处,却还毫无避讳地将利齿压了上去,仿佛随时可以咬下。
……被猫咬死,这死法太丢脸。
展昭借这姿势拂上白玉堂腰间大穴,没有一分手软就那么卸了他的抵抗。白玉堂又是不解又是恼怒,顾忌是在涂善的将军府里,便只能压低了声音怒骂。
“展小猫儿你疯了!你不是一直盯着涂善,跟你白爷爷发什么情!不想死的就给爷停手,你…你个瘟猫!”
展昭一径由着他骂,打横把人托起来就往屋子里抱。白玉堂骂了一路,他全充耳不闻,进屋就将人扔到床上关了门直压上去。
展昭身上本就没剩什么衣服,随便一甩就全下去了。对于白玉堂身上的锦衣他也失了耐性对待,两下里一撕便从中央开得干净。碎布摊在床上,白玉堂精瘦结实的身子横陈其上,由于无章法的运功冲穴而染了片红潮上去,光润肌肤渗着汗,瞬间就打散了展昭仅存的犹疑。
——那满眼的凶色恨意又如何,这种时候便像落入陷阱后依然倔强挣扎不肯服输的兽,脆弱跟强悍奇妙地融合在一起,让人惧怕又怜惜,同时激起种不可理喻的破坏冲动。
展昭又轻轻慢慢地叹了几声,仔细看着白玉堂的眼神,一阵赞叹一阵心酸,脸上也是狂喜与绝望的混合。
——如放他走,便再也无缘交好;如尽于此夜放纵,日后将爱恨难分。
若能忘记…
白玉堂狠命瞪着展昭,看着他拢住自己双腕抬于头顶,用衣料的碎片捆扎在床柱上,渐渐也冷静下来。面上焚钢摧铁的怒焰一层层褪下去,终于化为淡冷。
“展昭,你一定要逼我把话说透?”
“你想说就说吧。”
展昭无谓地一抬眉毛,抬膝顶了顶白玉堂胯下,云淡风清地一笑。
“早晚留不住你,今夜就放纵一回好了。反正疯了几个月,也不差这一晚上。明天你是愿意忘了这些还是提剑杀我,记得事先知会一声,我也好配合你。”
“展昭…你狠。”
白玉堂咬了咬牙,干脆闭了眼不看,表情整个冰结起来。
展昭不由得轻笑出声,掌心慢慢拂过白玉堂直直伸着的左腿,手掌过处,衣料纷纷毁为碎片,暴露出下面略有些战栗的肌肤。
——该说他是嘴硬得可以,还是迟钝得可以?
展昭是真的想笑了,却又不太笑得出来。论迟钝论无知,他们谁也没比谁强。倒是身体更加诚实,直白地呈现出欲望与冲动。
掌下的肌肤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但并不惹人厌。有些滞手的皮肤下是微微颤抖的肌肉,结实,温暖,富有弹性,随着血脉轻轻跃动,透出微细的渴望。
“你想要的吧。”展昭随手撕下白玉堂的亵裤,也便去了那身上最后的一点遮蔽。滚烫手掌握住同样滚烫的分身,两人都禁不住打了个颤。
展昭的动作停顿一下,轻轻笑了起来。
“玉堂…是你刚刚就没满足,还是太久没发泄过了?”
展昭干脆握住那欲望套弄起来,同时整个身子都倾上去,把自己高涨的欲望探进白玉堂两腿之间,随着套弄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摩动。那唇却凑在微微泛红的颊边,低低沉沉说着,喷出炽热气息。
“何必呢,你本来也不是多讲究的人,怎的没了紫轩就不会找别人解决了,这样憋着,小心憋废了。”
贪嘴的猫又低低笑了起来,舌头伸出来,不老实地去舔在眼前放得无限大的薄润耳垂儿。
——反正豁出去了,哪怕一晌贪欢也好过糊里糊涂接受了那样无情的安排,也好过绝念远望一生。今夜长久,干脆舍下脸皮,不怕逼不出一句真心话。
展昭笑得愈发畅然,看着身下止不住微颤的躯体,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了,那顶在腿间的物件渗着滑润液体,一次比一次更深地陷进幽谷里。
白玉堂身体是软了下来,表情却没有好看多少,眉峰颦了又颦,最后终于张开眼睛破口大骂。
“死猫你他妈的给爷爷闭嘴!紫轩哪里容得你如此诋毁!爷爷乐意找不乐意哪里轮得到你来说项?你精虫充脑看你爷爷这皮囊想要就闭紧嘴巴干你的!念叨来念叨去那三姑六婆的东西生怕白爷不知道你婆妈么?!”
展昭安安静静听他骂到不得不停下来换气为止,然后在他骂出下一段之前姆指食指齐齐碾到尖端上狠狠一掐,然后在掌中欲望剧烈颤抖几欲喷发的一刻以指腹堵住上面的细孔,只惹白玉堂连连倒抽冷气腰身狠颤话都咽了回去。
“玉堂,玉堂啊…”
展昭轻轻慢慢地笑着,改在白玉堂颈侧吮吻,不时发出湿润声响。
“我不就随便说几句,何必这么大火气…你究竟紧张什么呢。是怕她地下有知听了展某虚妄之言会不高兴,还是说…你根本已经很少去想她了?”
说完就还是笑,掌下一用力,便听白玉堂闷哼一声,散了他满手白液。
白玉堂微微侧开面孔,脸上阵红阵白,目光闪烁,晦黯明艳交杂变幻。
展昭追过来衔住他的唇,舌尖抵进来与他绞颤,吸吮津液,调弄地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白玉堂内息被制拼不过他渐渐觉得呼吸困难,忍不住呜咽两声扭动身子挣扎起来。
展昭这才放过他的唇,双手却掐着他腰轻托起来,欲望滑动着寻到入口,用力抵了上去。
白玉堂耐不住地缩了缩身子。
“展昭,你别……”
“别怎样?”
展昭高高一扬眉梢。
“你不是一直在勾引我,不是一直在忌妒涂善么?否则你何必那样折磨于他…是恨到骨头里了,偏偏你自己不知罢了。”
白玉堂略有些惊诧,不确定地眨了眨眼,颊上居然挂了点红。
“小猫儿你不明白的不要信口雌黄!爷爷心里念的也就是紫轩,何来你那些曲曲绕绕…”
“此话当真?”展昭神色一敛,恨得牙根都痒痒,下身一加力,便直冲进那身体里,激得白玉堂腰间一挺,整个人顿时僵住。
“死……猫……”
白玉堂费力地喘着,觉得下身疼得难以言说,整个人都快给扯裂。
展昭面色冷了下来,只是掐着他腰慢慢抽出来,再顶进来,牵引出湿黏液体,空气散开一丝丝的腥气。
“……白玉堂,这样死咬不放很有意思么?那好,你倒是给展某说说,那紫轩究竟有什么好,竟让你念念不忘!”
白玉堂张了张嘴,想说时却说不出来了。只感觉到下身被炙热东西贯穿,疼痛之余也觉察到那勃勃跃动的血脉,顶得他腔子里也跳得吓人。
……其实并非看不清楚,而是不敢去看。曾经以为造成一个事实就可以扼杀掉那些蠢动的萌芽,曾经以为不说出口就不会成为落地的事实,可那时怎会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而且,压制得越是狠,袭来得就越是凶猛。
“紫轩她…”白玉堂努力忽略下身那剧烈冲击对思想造成的影响,咬着牙根试图想出个答案来。可想来想去,心底里残留的,也就是那么个影子。最深刻的也就是女子的一双杏眼,黑白分明深不见底,却满是足可追逐到天涯海角的执着。
……那执着的人究竟是谁呢……
白玉堂偏了偏头,眼眸细细眯起,光芒略显涣散。
“紫轩……是个女人……”
这话一出口,连白玉堂自己都想笑,于是他就笑了。笑得浑身乱颤,胸膛起伏着荡开坚韧又优美的曲线,颊边毫无顾忌地渲开水红。
展昭气得直咬牙,下身跟着狠命地一阵猛顶,撞得白玉堂身上颤得愈加厉害,笑声破碎,咬合着他的后穴阵阵令人迷眩的蠕动紧缩。
——疯耗子,什么不该说就偏要说什么。他这惹火的本事,几年下来,从来是有增无减。
白玉堂腰身颤抖着挺起,双腿不自觉地打开,为的只是能减少些痛苦,可那要紧的地方却无论如何放松不下来。
他先是皱了眉头,却在看见展昭那一脸无法形容的怒色时笑颜舒展,撇开唇角轻笑道:
“小猫儿你别不信,女人那地方是真个销魂得紧,又湿又滑又软又嫩,氽进去可是说不出来的爽快…嘿,嘿嘿…”
白玉堂哑声笑着将腿缠上展昭腰臀,贴着他大腿滑下去,肢体绞在一起磨擦。
“看你那表情…”白玉堂声音也在发涩,一声一声都给撞得散碎了,可还在说,眼角斜斜瞥着展昭,满是难以言喻的疯狂,掩了下面一层薄悲。
“怎么样,五爷这身子是不是箍得你难受啊?紧得要死吧,又干,又涩,又硌人,对不?不用死撑着,后悔了就说出来,爷爷给你介绍几个怡红阁的花娘…”
“白玉堂!”
展昭终于怒喝一声掐住他的下巴,让那唇不能再张合着说能把人逼疯的话语,让那粉艳艳的舌头隐在齿隙间无处依托,然后他垂下眉目恶狠狠地笑道:
“白玉堂,你到底耍够了没有?!”
白玉堂喉结在颈子上一上一下地滑颤,冷冷瞪他。
略略僵持了一阵,展昭低下头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慢慢道:
“白玉堂,我早说过你不是讲究这个的人。你有什么不乐意的,说开了不好么?”
“有什么好说。”
白玉堂开始挣扎,不顾自己穴道被封,拼着蛮力也要挣开总总禁锢。展昭好整以暇地笑笑,轻松压制住他,双手更是挽住他膝弯将两条大腿折起来,压到脸侧。然后把自己抽出来,换用手指去揉碾那有些裂开渗血的窄穴,一点点把血丝黏液勾出来,拣来破碎衣料擦拭了。
“…玉堂你说得没错,确实太干太涩了。”
展昭眉眼带笑,在白玉堂唇上亲了一亲。
“让它湿一些就能舒服了吧。”
展昭很是温和正派地笑着,手指在白玉堂唇上轻轻揉着,在那人错愕目光的注视下,低头舔温上那看来有些可怜的后穴。
白玉堂这时却惊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愣怔怔看着展昭在他下身抚慰开拓。
那个紧缩的密所之前一直未能放松,被巨物进入又反复挫磨只疼得他死去活来,刚才也就憋着一股气恨不得疯狂到底,拼个你死我活也算痛快。
却万万想不到展昭居然能这样待他。
……死猫一直没能解脱,现在看他那表情也憋得厉害,他却不去管那要紧的,反而在自己身上纠缠?
白玉堂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下身的裂痛在展昭的温柔舔弄下渐渐消退,然后那舌尖开始不老实地向内里侵袭。摩挲内壁,卷带津液进去,一点一点润开紧皱的褶纹。
白玉堂又皱起了眉。
身体是诚实的,在温柔伺弄下没有半点别扭地打开,软化,并开始不舍地纠缠。展昭换了手指进去,一轻一重地抽动,按压搔刮内壁,边扩张边道:
“玉堂你这是何必呢…不明白时就算了,现在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还那么死咬不放…”
“难道你就能说出来?”白玉堂斜他一眼,挑唇一笑。“何况说了与不说能有什么区别。”
展昭愣了愣,面色又沉了下去。
白玉堂嗤嗤冷笑。“是你能辞了官跟着五爷我满江湖去飘,还是五爷我肯舍了自在跟你同朝为官?”
白玉堂边笑边颤,腰身不自觉地挺动起来。见展昭还用手指在里面搅,弄得两个人的液体在那穴里唧咕作响,只觉肝火上旺,分神怒瞪展昭一眼。
“够湿了,进来吧你!”
展昭一听他说话心里就又开始发闷发涨,这一来更不会客气,抽出手指握着白玉堂的腰便再次冲了进去,进去就是阵狠捅,左戳右顶地弄得白玉堂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白玉堂咬牙耐着想要呻吟的冲动,语气一句比一句狠。
“反正爷跟紫轩处得又不错,看你也一直盯着那涂善,正好你们同朝为官,以为你跟他一起能更好呢,才好不容易找来的情傀儡把涂善收拾好给你送了来…谁知你到了手又不肯要了…展昭,你也挺会耍的嘛。”
说完目光一撩,极挑衅地看向展昭。
展昭又在他身体里狠狠碾磨了两下,恨恨道:
“你勾引我…白玉堂,你是不是早看明白了,以为我有涂善就不会碰你,故意撩着我玩儿啊,嗯?”
白玉堂呵呵一笑,闭上眼不说话了。
展昭看着他笑得似轻松又似苦涩的面容,又一阵爱恨混杂着冲上来,激得他发疯似的冲撞着,撞得那身体瑟瑟地颤抖,扭动的状态仿佛是想要逃离这一场情事,又仿佛是在不情愿地迎合。
到底要怎样才好……当把遮掩在真心之外的纱帘统统掀起,所能见到的还是表现出的那些,再没有多一点掩藏起来的柔情。
拿不到的依然拿不到,拿得到的还是那样淡少无法令人满足。
……可已无法交付更多。
感情自然占了那么些分量,拿去做交换的,不可过轻,不可过重。
轻了要失去,多了要蚀本。可不多不少,恰到好处,就意味着无法满足。怀里搂抱着温暖的肉体,心里却酸涩空茫照不见前路。
明明还想要得更多……可也都知道,这就是极限了。
疯狂的索要,也抹不平心上划下的刀痕。
……白玉堂,你就是要命的毒药……让人宁可舍了一生,也要疯狂一夜……
次日展昭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睡在开封府的侍卫房里,周遭没有半分异样。他脑子里昏沉,愣了好一会,才勉强拼凑出前一夜残留的散碎片断。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惊愕了半晌,才想起总该去看看涂善的情况如何。
穿了便服赶去之后,却看见将军府封了大门,仅留一个年迈老者在偏门那里坐着,呆怔怔望着街面行人。展昭上前去问,老者才答言涂将军早已辞官,三日前终于收拾好举家迁走了,他不过是个不入流的下级官事,守在这里,等把这宅子卖了也要回去。
展昭这才明白自己竟浑浑噩噩睡了整三日,而白玉堂也不知去了哪里。一想起那老鼠脚程甚快又没个定向,日后能不能再相见也还难说,心里顿时有点堵。不想回去,就在街上闲走起来。
不觉间却又行到了醉仙楼。一看见那招子展昭就止不住步子迈了进去,一路走到楼上。待看向那窗边他常和白玉堂共饮的位置,却见到一个不应出现的形影。
白衣素颜,白绦挽发,画影剑鞘上挂着白玉坠子,就放在手边桌面上。那人另一手持着白瓷酒盏,正自看着窗外。听见身畔脚步声响,这才慢悠悠转头斜瞥了展昭一眼,目光里全然的陌生与不屑。
展昭张了张嘴,费好大力气才哑着嗓子发出声音来。
“玉堂?”
那人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一番,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墩。
“你是何人,竟敢直呼五爷名讳?”
展昭诧异望去,明明白白看见那人唇角勾了起来,毫不掩饰笑容里地挑衅意味。再看他眼睛,烁烁地闪,一片煞煞冷光里含着玩味意思。
展昭心里悠悠地一颤,蓦然领悟了什么,抱拳一笑。
“在下御猫展昭。久闻锦毛鼠大名,特来一会。”
说完拽开桌对面的椅子,毫不客气坐了上去。
白玉堂目光一闪唇角挑得更高,抬手在桌面叩了叩,扬眉看着展昭。
“展兄是明白人。白某来意如何,不消多说了吧?”
——不消多说,的确不消多说……想抹去那些晦乱从头开始?好你个白玉堂!
展昭暗暗一捏拳头,起身夺了白玉堂手中酒盏,仰脖自己灌了下去。然后放下盏子,躬身死死盯住那人眼睛。
“好,不多说。白玉堂……我们……这就开始罢?”
那人得意笑了起来,竖起手指摇了两摇。
“展兄失仪了,初次见面,怎能直呼名姓……来……先陪五爷喝上几盅再慢慢计较……”
[完]
副文:
影斑驳。
月色明灭,树影月光交杂着落下来,映得涂善倒在树下的赤裸身子上忽明忽暗地一片斑驳。
他睡得沉, 眉目舒展,竟是难得一夜轻松无梦。
有人来了,他也是无察觉,嘴唇动了动偏一偏头避开落在眼皮上一片月光,又睡了过去。来人屏住呼吸站了半晌,终于伸手扳住他肩膀摇晃。
“将军……将军?您这是怎么……”
“谁……搅我好梦……”
涂善随手一拂,指尖划过来人手臂,带起丝麻酥酥的残留触感。然后他眼闭得紧些,复又睡去。
来的那人看见他并无醒来的意思,呼吸顿时浊重起来,目光沿着他肩膀曲线缓缓逡巡下去,掠过润红双乳,扫过挂着精亮液体的分身,再落到红红白白污了一片的双腿之间。
那软穴在主人睡梦中无意识地微微翕张,一团艳红衬着星星点点的白,格外摄人心神。
来人压抑着情绪咽了咽口水,俯下身受了蛊惑般的伸手摸了上去。
软软的肉穴轻易便包裹住他指尖,仿佛含吮的样子蠕动两下,勾得来人心里一烫,整根手指全部溜了进去。
涂善轻吟着动了动腰,后穴却收得更紧了。
来人顿时便有些抑制不住自己,跪到地上托起他的臀唇便凑了上去,在那入口不住地舔吸。
他舌面有些粗糙,一进一出间就磨得那小穴轻轻颤动,嘴边胡子又扎在周遭嫩肉上,麻麻痒痒的感触终于刺激得涂善无意识地呻吟起来。
“啊……嗯……”
喑哑音色在幽夜里荡开。
来人身躯一震,最后缓缓抬了头,伸手去摸涂善面颊。
同样蓄着胡子的面孔,却是他服侍多年、心仪多年的将军。他以为这便是他心中的神了,必要全心全意忠实于此人,不该存有非分之想,可是却偏偏要他看见将军带了那展昭回来,藏在深院之中。将军看着展昭的目光及其复杂,那欲恨交融的颜色,屡屡惹得他鼻头发酸,下身却涨硬如铁,不得不去浇冷水维持自己的谦恭面貌。
——陆九,现在那展昭捉住了白玉堂进屋里淫亵,将军睡得死,你可得了机会了,怎能放过!!
陆九心念转了两转,再看涂善依然称酣,下身立刻又硬得狠了。
——不能等了。
陆九咬了咬牙,单手便解了自己裤腰,拿了那孽根出来,硬硬的一条。在手里捋了两捋,托着涂善后臀就贯了进去。
涂善身体僵了一僵,随后便软了下来死死绞住那东西。之前被粗暴蹂躏过的后穴尚且松弛,极轻松便接纳了陆九,甚至还咬紧了在那里蠕动吸吮。虽然仅只是这两月间因蛊虫作用而被展昭调教出来的反应,却还是令男人欲望高涨,抓住他两胯狠命抽送起来。
涂善上身被带动得在草皮上前后滑动,背上也给刮蹭得一片麻痒。兼且敏感处被毫不留情刺激蹂躏着,睡梦也不得安宁,只以为又是被展昭压倒了贯穿了拿来泄欲,唇间便溢出拒绝。
“展昭你这畜生……且看本将军得了自由……决饶不过你!”
陆九身子一僵,动作立刻缓了下来。
涂善也就在这时睁开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眼底泛了点红,戾气四溢。
“……陆九……你做的好事!”
陆九先一愣怔,随后苦笑。
“……将军,您不知属下心思……这一夜春宵过去,属下任您处置。不过现在……总要让属下伺候得您舒坦……”
说着话,一只粗砾如铁的手掌便抓住涂善身前的物件挫磨起来,下身也跟着深深挺进,顿时冲得涂善身子一仰,颈背几近痉挛地弓起,头顶抵住草坪,发髻擦蹭得一片凌乱。
陆九不曾留给涂善反对的机会,铁杵抽插间撞得那敏感身子不住颤抖扭动,那喉咙里溢出哭音,直至达到欲望顶峰。
涂善抑制不住地泣骂出声。
“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你不要命了!”
陆九也不管他,只是插弄不停,最后把热液射了进去。精水刺激着内壁,涂善也跟着抖颤着释放出来。
次日晨,陆九依旧以管家身份出现,推说将军身体不适需要歇息,却着令各仆从收拾细软变卖家产,准备启程返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