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手把手的教尹宗佑。

-----正文-----

徐文祖不怎么考虑关于死亡的事情。

即便对象是自己。

还在考试院的时候，他跟尹宗佑说要一起走下去，结果自己快被这个希望一起走下去的人杀了，也没见他有什么不满。

徐文祖对活着没有期待，又过于了解死亡，即便是在这个世界上如鱼得水，如果尹宗佑要他离开，他也不会太过抵抗。

因为他会活在他的身心上。

他在手把手的教尹宗佑。

这里是大动脉…这里是静脉…心脏在这里…

都是可以让人速死的地方……

徐文祖告诉尹宗佑那些冰冷僵硬的医疗器械应该如何使用，昏暗的灯光下尹宗佑手抖的像个被吓坏的小孩子。他要抓住眼前可怜女人的牙，还要承受身后来自徐文祖邪恶旖旎的耳语。

这个女人的牙齿护理的不好，等到我找到一颗最好的牙，为你打磨出一颗最漂亮的牙戒好吗？

亲爱的、亲爱的——

女人的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完全看不出一小时前在酒吧里精致的模样了，她泣涕地看着魔鬼在那个白衣青年的耳边低语，青年正在青涩的使用器具抓住自己的牙。

尹宗佑第一次做这个，徐文祖要他学，就由不得他不学。他顾不得徐文祖搂在自己胸腹上的手臂，只得使劲一拔。伴随着飞扬的鲜血和女人的惨叫，一颗牙放在了徐文祖提前准备好的托盘里。

“你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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