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是怀疑者，亦为疑虑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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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开头难。放在肖战和王一博身上就变成了，如何睡第一次很难，迈过第一道坎后，剩下的日子仿佛突然变得水到渠成了起来。

在学校的日子里，他们除了王一博的法理学课程以外，基本上不会见面。肖战本来就不喜欢图书馆那种对声音、对人都格外苛求的地方，他一般都是借完书直接带回家，一个人在晚上开着台灯，一边研读，一边做笔记。而在法理学的课上，肖战就尽量小心翼翼，不以任何方式暴露出可能会被轻易察觉的感情。王一博倒是比之前好了一些，终于不再是是那副踩着点到的拽拽的样子，他会有意坐在肖战的侧后排，每次记笔记埋头与抬眼的间隙，都能看到肖战侧脸的线条以及露出的微微一截的白皙的脖颈和凸起的喉结。王一博自觉得自己的眼神还是很隐蔽的，确实很隐蔽，但如果站在老师讲台上的高度，一切又都是一览无余的，只不过他们人老眼花的法理学教授根本没把这当作一个事儿。又不是高中抓早恋的班主任，也不会把人叫起来问问你到底在看什么呀，只是想起这事的时候，一副惋惜的神情可惜到，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年纪轻轻就花痴得不轻了呢。但要是问肖战什么感受，肖战绝不会夸王一博隐藏得好的，当然到底是因为王一博视线实在太过热烈搞得他有点害羞呢还是因为肖战自己心中期待有人一直在观察自己呢，这个只能交给他自己辨别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王一博确实是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观察了肖战的耳垂，以至于有机会睡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是要趁机多揉几下，就是会色情地凑上去含在湿润的口腔里，像含着刚熟透饱满的桃子那般，轻舔几口，以至于肖战坐在暖气充沛的课堂教室里，总觉得耳廓红了一圈，像是害羞地燃烧起来那般。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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