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还在猜我俩谁攻谁受！”

-----正文-----

张晋山累到虚脱，像条无骨蛇一样趴在床上，根本动弹不了。

“累吗？”韩自牧起身躺到一边，伸手去摸他的脸。

张晋山反感拍开韩自牧的手，往旁边挪了点地儿。

韩自牧忙紧张地支起身子，靠近张晋山问道：“怎么了？”

“说了别用那个，你偏要弄！”

抱怨的声音还带着点高潮后的奶音，韩自牧宠溺地笑了笑，搂住张晋山讨饶道：“你要是真的不喜欢，那我以后就不用了。”

其实张晋山也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他只是有些讨厌这种混乱的状态。身体变得不由自主，像磕了药一样兴奋，可掌控权却在别人的手上。

欲望、呻吟，甚至射精，全都由韩自牧来决定。

这种感觉简直太可怕了。

就好像把自己当成了一头畜生，用剥夺自尊的方式来进行驯服。

韩自牧见张晋山许久没有说话，便说道：“能动吗？要不要去洗一下？”

“不想动。”张晋山草草回了句话，以示妥协。

“那我拿毛巾来帮你擦擦。”

韩自牧将温热的毛巾轻柔地捂到了穴口上。

“嘶。”张晋山吃痛地抓住了韩自牧的手。

“我看看，伤到了吗？”韩自牧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按了按穴边的皮肤，那透明的稠液还混杂着一些血丝，他心疼地自责道，“都怪我，以后再也不用那些破玩意儿了。”

一种奇怪的失落感若隐若现地漂浮到了张晋山的心头。他松开手，不耐烦地说道：“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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