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爱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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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把张晋山整个人都搞得懵懵懂懂的。

正在监督员工收拾会场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韩自牧的名字，张晋山有些慌张地接起了电话。

“我有些累，提前回家了。”韩自牧在电话那头疲惫地说道。

“哦，哦，好。”张晋山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气回答，应得极为别扭。

总算结束了一整天的忙碌，他拖着疲惫的身体站在别墅门口，有些不敢进屋。

原本被压抑了许久的情愫，这会儿正汹涌地澎湃着。

韩自牧正把做好的饭菜端到餐桌上，他探头看到张晋山回来了，笑着说道：“去收拾下，就过来吃饭吧。”

张晋山不知所措地应了一声，撇开眼神不与他对视，慌乱地躲进了卫生间。

冲着澡，他又开始走神了。

厉采薇的话还不停地在脑海中回荡。

真心的，真心的，真心的。

他伸手扶在墙壁上，思考着到底该相信谁。

王娇和厉采薇，显然是两个不同的阵营。王娇之前在灵秀集团总部工作，必然能听到关于领导层的流言蜚语，虽不可信，但不见得会偏袒。而厉采薇之前在灵秀的另一家五星级酒店工作，她或许能从韩自牧本人那里得到消息，但身为朋友，必然会偏心韩自牧，替他掩盖错漏。

可真假对错，这会儿突然变得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他只知道，在听到韩自牧是真心的这句话后，他的心跳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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