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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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她说我不举”,容则睡不着,翻了个身。
他这才发现烛光映照下的傻子真是格外的好看,比他的新娘还好看。
“嘘”。
容则耳边一阵麻意,这傻子又对着自己的耳朵吹气。
“傻子,不,唔…”。
傻子贴上来堵住了容则的唇,容则想退开,傻子的手掌摁住了容则的脑袋,使他躲不开。
“唔…,唔…”,傻子,你放开,要憋死我吗。
傻子吸住容则的唇瓣,趁着容则微微张口的缝隙,滑进了自己的舌头。
傻子用舌尖去轻点容则的舌尖,另一只手悄悄地捏上容则脖颈上的那颗痣。
“啊!”,容则惊呼一声。
傻子趁机吸住了容则的舌头,暴力的搅动,再缓缓的放开,舌尖刚刚分离又被点上,在容则脑袋后面的手掌突然一个用力。
“唔,嗯…”,容则觉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傻子含住容则的舌头,后移一下,带出口的那部分舌头渐渐的从傻子口中退出回到容则口中,完全退出时还带着粘在一起的水丝。
“没有”,傻子看着容则笑。
可能是酒意上来了,也可能是刚才呼吸不畅,容则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傻子,有些模糊,因喘着粗气,话也说不连贯,“没有,没有什么?,呃…,有点痒”
傻子抚上容则的腰,激的容则立马崩紧了身子。
“痒…,哈,有点痒”,容则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最贴切的就是痒这个词了。
傻子的手指扫过容则的腰,上前来抓住容则的手。
“啊,傻子,你干嘛”,傻子的舌尖突然舔过容则脖颈的痣,容则不受控地抖了一下。
被傻子握住的手慢慢下移,扫过傻子的胸膛,擦过容则的乳尖,激的容则一个哆嗦。
“呵,有点热”,两个温暖的手按上容则的腹,让容则觉得有些燥热。
傻子的手最终拉着容则的手握上了那根早就立起来的分身,“没有不举”。
握住分身的那一刻,容则有那么一瞬间是恍惚的,只觉眼前什么都不真切,全身血流涌动,如同沙漠里要渴死的鱼,只能张口喘着粗气。
“呼”,傻子握住自己的手用力攥了攥,容则回了神,急急地要求,“别,别,别拿走,呼”。
然而傻子这次没听话,不仅自己松开了,还掰开了容则的手。
“你,你,啊…”,容则正要恼,却因傻子捏上了自己的乳尖而变了音。
傻子将脑袋卧在了容则的脖颈里,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抱紧我”,说着一个抬首含上了容则的耳垂。
“傻,啊,傻子”,容则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其他,只能乖乖的听傻子的话,两个胳膊抱上傻子的脊背,“啊,傻子,你,你再向我这边,这边,挪挪”。
傻子依言将身子往前一顶,原来只是轻轻碰上的分身,现在已经完全贴在了一起。
“傻子,你再,再顶一顶”,刚才一闪而过的快感让容则迷恋。
傻子一个翻身,欺身压到了容则的身上,脸朝着脸,胸膛贴着胸膛,分身顶着分身。
容则被傻子盯着看了一会,眼中雾气散去,害臊的悄悄别开了脑袋,发出低低的气声,“傻子,你,你倒是动一动啊”。
“啊,哈”,傻子果然依言只动了一下,“你,你再多,多动,唔…”。
傻子两只手正过容则的脸,低头含上了容则的唇。
容则张开口,接纳了他,自己的舌尖慢慢向前探,去试着回应傻子。
“嗯嗯…”,傻子的分身擦过容则的分身。
“额啊…”,傻子的分身顶上容则的分身,容则控制不住的叫出声。
傻子抱住容则翻了个身,容则趴在了傻子身上,“傻,傻子”,傻子一个下滑,含住了容则的乳尖。
容则将脑袋搁在枕头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呃,呵…”,傻子揉上容则的腰眼,容则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傻子的手开始揉上自己的屁股,将屁股上的肉慢慢的向两边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擦过臀缝。
“傻子,你干嘛!”,容则一下崩紧了身子。
“嗯啊,哈…”,容则因傻子换了一边乳尖吸吮而哈出了一口长长的气。
容则听了瓶瓶罐罐的声音而睁开了眼睛,“傻,子”,傻子突然一个抬腿,大腿擦过容则的分身,“你拿,啊,拿,呵,什么?”
傻子拿着那罐东西在容则背后动作,容则就看不清了,只能继续闭上眼睛感受因傻子大腿磨擦带来的快感。
傻子将容则翻过身来,容则自然的搂上傻子的脖子,傻子却在亲过容则的脖颈后逃出,继续向下,亲过容则的胸膛,亲过容则的腹,最终含上容则的分身。
“啊…,傻子,你快起来”,那里脏,你怎么能放进口中。
傻子的舌尖一动,容则彻底没有了让傻子松开的想法。
“哈…,哈啊…,凉…”,容则感受到有个凉凉的东西进了自己的后庭,有些不舒服,可是前面太舒服了,让他顾不得这些。
尤其是傻子加快速度吞吐以后,容则更是顾不得后庭东西的变粗。
“傻子,要,要”,容则挺着腰将分身更多的向傻子口中送。
“哈啊…”容则释放的时候,后庭的手指已经放到了三根。
“啊…,啊…”,傻子突然捏了一下容则的乳尖,接着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就入了容则的后庭。
容则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后庭中的是傻子的舌头和他的三根手指,羞耻一下涌上心头,正要支起身,喝斥傻子,“傻子,啊……,你……,别……别顶那里”,话到嘴边却变了味。
容则根本阻止不了傻子,容则每次要开口,傻子就撩刮一下那处,容则所有的声音最后都变成了呻吟。
傻子将手指慢慢向外抽,容则却觉空虚,后庭不自觉的跟着手指走,直到手指彻底离开,容则才失望地放下挺起的腰。
傻子用舌尖扫过容则又立起来的分身,容则觉得后庭有些凉。
很快,一个温热的物什堵住了这份凉意,一个温热的唇也吻上了容则已干渴的唇。
一夜知风雨,蚍蜉撼大树,深辙林九处,蓬门为君开。
“傻子”,容则正被傻子裹在怀里,“在这事上,我竟不如一个傻子”。
傻子在容则的后背上亲了一下。
容则翻过身来,看着傻子,“傻子,我们今天的事不可以出去乱说。”
傻子朝他嘿嘿一笑,“洞房花烛”。
容则没说话,翻了身,靠进傻子的怀里,是自己多虑了。
傻子就是傻子,傻子的话别人怎么会信呢,谁会相信一个傻子经人事,懂情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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