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
虐,怕血怕虐玻璃心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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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凌关情怕萧竹挂心,递给他的信里并未提及自己有孕的事。不过当褚家大哥褚航带着东南驻兵来郢南帮忙赈灾的时候,还是把这个好消息说给了萧竹。 “你不知道?关情没告诉你?”褚航也是好久没见过褚雄和萧竹,三人把事情都吩咐给了手下,总算是闲下来小半天可以好好聚聚。褚雄因着祁开的事情还是有些郁郁寡欢,这下见着几年没见的哥哥,也总算提起了点精神。褚航从军后日日操练,整个人又黑又壮,声音也浑厚,“父亲派人递了信来,说是皇城那边测到东南地震,问我有没有事,还提到三弟诊出了喜脉,接着我就收到要整兵前来赈灾的命令了。我只想着来郢南一定能见到雄儿,却没想到萧竹你也在这。” “关情有孕了?这...他怎么不说呢?明明前几日才来了信的...”萧竹心里发苦,想着上次关情有孕自己就带着他去了觋山,让他休息不好,到了生产又让他独自去了沧城。这次有孕又是这样,竟然都不能陪在他身边。 “郢南有兵有粮,你多一个人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回去看看吧。”二哥褚雄拍了拍萧竹的肩。“孕子艰辛,关情又是个什么都自己扛着的性子。祁开...没了,估计爹爹恐怕又得受惊吓病一场,怕是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和我的霖霖都得靠着关情。你的担心我明白的,回去吧。”褚雄说着,捻了把眼角的泪,拿了封折子和一枚玉佩递给了萧竹。“折子给皇上,是郢南灾情的综述。目前看来这几年都不好过,恐怕得仰仗朝廷拨粮才不至于让郢南百姓饿肚子。具体我都写在折子里,皇上看了就会明白的。这玉佩...是我与祁开大婚时的信物,你帮我带给霖霖,算是祁开和我...还陪在霖霖身边。”褚雄使劲咬牙忍着眼里的泪水,大哥褚航心里也不好受,使劲拍了拍他的背。 萧竹一刻钟都不想耽搁,留了大部分府兵在郢南帮忙,只带了三个亲信飞身上马,立刻启程就往皇城走。一行人紧赶慢赶,就想着能在年前回到皇城,让萧竹能和家人团聚。“萧公子,我们脚程若是再快点,大约年三十一早就能到了皇城了。”亲信拿了个饭团递给了萧竹,萧竹皱着眉三两口吃了,立刻又上了马。 “再快点,年三十前就能到家!驾!” 皇城里,关情挺着五个多月的肚子,正抱着霖霖慢慢在廊上晃着。“霖霖你看啊,那是雪,白白的软软的,是不是挺好玩的?” 霖霖刚满了周岁,小姑娘长得挺敦实,压在关情的肚子上,看得旁边的十三心里直打鼓。关情总是觉得霖霖可怜,日日夜夜不愿离开这小姑娘,有时连斋儿和叶儿都会交给乳娘,可是霖霖他却事事都要亲力亲为。 “凌爷,明日就是年三十,皇上说是早上就可以入宫了。”十三在旁边帮着关情扶着霖霖的小屁股,免得压坏了关情肚子里的小娃娃。 “嗯...爹爹身子怕是不行,父亲已经去和皇上请了罪,今年就不去家宴了。我明日一早入宫去和糖糖见见,你务必带人看好这三个孩子。”关情皱着眉稍微顿了顿,又慌忙把霖霖交给了十三,“我...坐一下,呼...”关情仔细感觉着肚子里孩子的胎动,轻轻揉着腰坐到了廊上。他这胎不知道是不是养得实在太不好,到了这都快要六个月才有了胎动。他自己瘦得不行,睡在床上都觉得骨头硌着床板,夜夜都休息不好,更别说是一直缠着他的梦魇了。医者来诊过几次脉,都是一脸担忧。可是关情也没办法,他心里记挂的事情实在太多,心思这么重,又怎么可能好好养胎呢。 关情年三十一大早就得起,廿九夜里他就把孩子交给了乳母,自己一个人睡了。半夜里他果然又被噩梦惊醒,出了一身冷汗坐了起来。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了,关情索性起了身,在房里慢慢踱着步,和醒着的肚里的娃娃戳着玩。到了寅时,就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接着他的房门就被轻轻敲了敲。“凌爷,宫里急召,说是皇上出了事。” “什么事?大夜里能出什么事?”关情开了门把十三放了进来。 “听说是...皇上皇后...夜间办了点事,皇上突然就抽了筋,然后没了意识昏了过去。皇后好像也...” 关情穿衣的动作一顿,“糖糖怎么了?” “皇后怕是受了惊吓,听说也起了烧。宫里来人传话本是要传给褚大人的,结果太后说还是凌爷你能顶事,让您去一趟。”十三帮着凌关情穿了鞋,扶着他站了起来。 “知道了...你去把人都安排好,你亲自照看那三个孩子,千万不能出差错。再去备辆车马,我即刻入宫。”关情挺了挺腰,裹了大氅就出了门。 太后坐在殿上,看了看说着‘一切准备妥当’的法师。那法师不知使了什么妖术,竟然真的让皇上皇后突然就病得不省人事,无法阻挠他们取关情的胎衣。太后听着法师的话,着人只请了关情入宫,不知这法师接下来还要做出什么事来。 关情心里记挂着糖糖,下了车马立刻撑着腰扶着肚子小跑着跟着小太监入了宫。他见着太后倒是没有多意外,毕竟皇上皇后突发急病,阖宫上下都乱套了也不奇怪。可是怪就怪在那法师也在,就垂手立在太后边上。关情冷不丁想起了刚才的梦魇,浑身上下一阵激灵,鸡皮疙瘩从背上一直刺挠到了头皮。 “太后!”关情行了礼,“不知糖...不知皇上皇后身子如何了?” “无妨,太医看着,暂时没事。”太后心里也没底,捻着手上的珠子淡淡看了眼法师。那法师对着周围几人使了眼色,突然有人上前去捉住了关情的后衣领,捆住了他的手脚把他扛了起来。 关情虽说武功不错,可是他毕竟怀着孩子,最近又实在是伤了心神,整个人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就直接被人扛上了肩膀。他的后腰直接被顶了一下,痛得他冷汗瞬间就飚了出来。“带去后室,请产婆备好东西过去。”那法师阴森地笑笑,对着太后揖了揖,也跟着进了后室中。 萧竹冲着城门执勤的官兵吼了一声,管事的立刻下了城楼。“是萧公子啊,怎的这时回了城?” “回家过年啊,辛苦弟兄们了!”萧竹笑了笑,想着回去能给关情一个惊喜,立刻又加了速冲回了家里。 “萧公子?”十三拿着剑守在三个孩子的屋前,看着弱弱的灯笼光后面那高大的人影。 “十三?你在这做什么?怎么不去睡?”萧竹见着一脸警惕的十三一愣,“出了什么事?关情呢!关情人呢!” 大殿后室里,关情的手脚都被绑住,然后呈个‘大’字被悬空吊了起来,他痛得不行,可是这个姿势让他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关情到现在都不知道那法师到底要做什么,只期盼十三能护住家里的三个孩子。 “凌公子,对不住,稍微有点疼,您忍忍。”宫里的产婆突然解了关情的裤子,关情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今日这一遭是为了他肚子里的孩子。 “你们要做什么!松手!你给我松手!”关情使劲扭动着身体,挣扎着不让产婆近他的身。那法师瞬间使了个眼色,就有四个高大的男人过来,紧紧摁住了关情的身体。 关情有孕不到六月,产口势必是合着的。那产婆伸了手探了探,咬了咬牙,拿着个锥形的器具就往关情的产口塞。关情挣脱不开那四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只能眼看着那产婆撑开了自己的产口,把那器具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啊!不要啊!痛!啊!你们松开!给我松开!” 关情痛得不行,全身抖得像是筛糠。那产婆丝毫不手软,一点一点硬是撑开了关情娇嫩的下面,把底座有拳头大小的器具完全塞了进去。那器具被放进去之后,关情的产口就已经完全被撑烂,整个皮肉连着粉粉的内里往外翻着,往地下淌着鲜血。关情一个劲的踢打和挣扎,都被四个男子按住,一点逃脱的可能都没有。 “呃啊!松手!给我松开!”关情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痛得痉挛在了一起,可是无论如何他都没法挣脱这几人的禁锢。他的下面痛得不行,整个人像是被贯穿了一样。“孩子...你们要我的孩子做什么...”关情狠狠盯着面前的法师,看着自己身下越积越多的鲜血,“你敢伤害我的孩子...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关情嚎叫着,被那产婆又用力把器具塞了塞。这下关情的身下不止涌出了鲜血,还混着一些澄清的液体。关情知道回天乏术,这是孩子的羊水已经破了。 “这话萧竹公子同我说过,可是我这不是还好好活着么?”法师笑了笑,“既然凌公子有求知欲,那不如就让我来解解惑,左右那孩子掉下来也还得等着,闲着无事还不如来聊聊天呢。”法师走近了两步,轻轻摸了摸关情的肚子。关情扭着腰挣扎,却被那法师狠狠按了肚子。关情身下瞬间涌出了更多的液体,然后袭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血缘人的胎衣,比血引可要有用的多。其中最有用就是这五六月的胎衣,所以凌公子你看,你这时间都卡得正好,这孩子可不就是要用来给皇上做药的么?” 关情痛得已经迷糊,整个人已经没了力气,就这么被吊着,眼睁睁看着这个都未曾告诉萧竹存在过的孩子,一点一点地离开自己的身体。他使劲咬着自己的后槽牙,压抑地哭出了声。“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我的孩子...小叶儿...还有这个孩子也好...我凌家...和萧家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法师绕了几圈,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为什么?为了皇上的康健啊。”那法师笑了笑,“反正我给太后是这么说的,那老太太也就信了。没了胎衣,孩子必然是活不成的。不过怎么说也是换了皇上日后的康健,也算是这孩子的福荫。我想太后也断不会委屈了这孩子,定会找个好去处把它安置了的。” “皇上...的身体...是你搞的鬼...吧...从始至终...咳咳...都是你...对不对...”关情身下的血已经是一缕一缕往下流,他这不到三刻时间已经流了太多血,现在动弹一下都勉强,说话更是连气都喘不匀。 “哼,谁知道呢,你说是就是吧,左右你也没证据。来人啊,再把这碗汤药给凌公子灌下去。都清醒点啊,干活了!”法师从盒子里拿了个碗出来,遣了个人就把那黑乎乎的汤药往关情嘴里灌。 那汤药怕是什么催产的药,关情喝了一刻后就觉得腹痛突然加剧,然后身下就有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那锥形的器具受了血和羊水的润滑,慢慢从关情的产道里滑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大量的鲜血和羊水。关情的肚子已经坠到了两腿之间,产口也早已经被撑破开全了。他感受着肚子里的孩子正在不受控的往下滑,甚至他都没使力,孩子就已经到了产道口。 关情没了任何力气,只能狠狠瞪着那法师,他的眼睛因为太用力爆了血管,通红的眼睛像是夜叉,恨不能把那法师拖进地狱里似的。法师被这么看着,一下也有点心虚,他赶紧支使着那产婆,“去把孩子和胎衣拿出来啊!还等什么呢!” 产婆也从未做过这样不人道的事,可是太后命令她也不敢违背。她只能狠了狠心,看了看满身都是血汗的关情,咬着牙开始狠狠往下推起了他的肚子。 孩子还太小,产婆只推挤了两下就被娩了出来,产婆托起那孩子给关情看了看,关情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已经成了型的女娃娃还连着他的脐带,就这么死在了他的面前。关情哭着嚎叫着,趁着按着他的人都送了劲突然发力。可是他之前是在耗损了太多体力,这下反抗根本没用,还被那四人更用力的按住了。关情却还是不肯放弃,拼了所有力气使劲挣扎着,最终生生让自己肩膀脱了臼,却还是没能挣脱紧紧绑着他的绳索。 “不要白费力气了,左右孩子也没了,不如就好好产下那胎衣。等治好了皇上,这功劳不还是算在你们萧家头上么!”法师没想到耗了这么久,他一脚踢上那产婆,“给他看孩子做什么,赶紧让他把胎衣娩出来!” 关情肩膀脱臼,整个人用了个极其扭曲的姿势悬空挂着。他是真的已经强弩之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那产婆一下一下从上到下使劲推着他的肚子,指望着胎衣能尽快娩出。可是关情这身子才不到六月,胎衣还稳稳连在胞宫里,根本不可能就这么被娩出来。关情已经流了太多血,现在宫缩也渐渐弱了下来,那产婆实在没办法,只好跪在了法师面前。“若是要胎衣完整,只能老奴伸手去掏了...可是这样的话...” “怎么样?那就掏啊?还耽误时间?再耽误日头可就亮了,你非得折腾到过年么?”法师嫌恶的掩了掩口鼻,整个后室到处都充斥着血腥味,“快点掏!再给你一刻!” 那产婆终于也是流了泪,他抬头看了看已经快没了意识的关情,“凌公子...老奴这手伸进去,怕是日后再有孕就难了...您别怪老奴,老奴家里有老有小,实在开罪不起太后啊。” 萧竹听了十三的话,立刻持着令牌入了宫。他一路直奔皇上寝宫,到了却发现是太后坐在殿上闭着眼轻轻抖着。 “关情呢!”萧竹怒吼一声,吓得太后一下睁了眼。那太后其实心里也在打鼓,法师没给他说过要怎么取胎衣,只是让人准备了后室。太后看着萧竹通红的双眼,最终也没忍心指了指自己的身后,萧竹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左拐右拐找到了后室门口,一脚踢开了门。 萧竹最爱的关情就这么被扭曲地吊着,用最后的力气看着门口的自己,他的身下早已惨不忍睹,脐带还连着那个小小的已经死掉的婴孩,那个萧竹甚至都没有摸过,没有感受过胎动的婴孩。产婆正跪在地下,把整条手臂都从产口塞进了关情的宫体里,一点一点往外剥着关情的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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