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勇俯身吻住他。
很久之前一篇文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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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尚炫在高热里睡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在李承勇怀里。
小孩烧起来整个人都是柔软无力的,挣扎也没有多大动静。李承勇没费多大力气就抓住了他的手,另一种安抚性的在背上拍了拍。
过了一会儿像是意识到什么,李承勇坐起身来。郑尚炫整张脸上都是淫靡的潮红,唇色沾水般鲜艳欲滴。即使尚在迷蒙,他依旧皱着眉头,眼睫在淡青色的眼眶下投射一片阴影。他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碰小孩的睡裤,湿热一片。棉布面料清清楚楚勾勒出小孩瘦弱的腰身和圆润的臀型,股沟处一片隐秘的水迹。,
他一直睡得不安稳。。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刚刚起灶的蒸糕,白腾腾的雾气里软而韧,眼神朦胧,双唇微张,鼻息起伏。其实小孩有相当性感的丰厚唇形,只是因为过于稚嫩无人探索。
李承勇俯身吻住他。
将唇当作奶油肉松混搅的甜点来吞吃吮咬。小孩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自己的嘴唇有执念,他只是发抖,身下湿了一片,最后无力地把自己的腿勾上他的腰,要他碰碰他。红酒的信息素已经浓稠到可以拉丝的地步,整个房间就像酿酒的软木桶一样。他被裹藏其中,好似无事,实则早早沉醉蛊惑。
李承勇和他分开,抚开他湿透的额发,看到孩子眼里一片迷蒙与炙热的情欲。他不知道有人能把纯和欲杂糅成这种模样。他利索地剥开了面前这只熟透的哈密瓜。穴口软而滑,他没费多大力气塞进了两根手指,内壁炙热到发烫,肠肉柔顺地裹上来,是早已经臣服的模样,郑尚炫小声的哼哼,要他深一点。打野从善入流地探索起小孩无人造访过的秘境,不出意外地骨节抵住了敏感的软肉。小孩在他怀里狠狠地打了个冷战,快感像从脊柱直通大脑一样将整个人炸碎。他被抵着软肉抱起来,过程中修长有力的手指揉弄他,欺辱他,他哭出声也没有用,说不要了也没有用,男人好像等着他自己缠上去求欢。
他环住男人的脖子,把自己送上去,下腹抵住他,重新在他耳边低哑地求。刚刚睡醒的嗓音像是长了钩子一眼钩住年长者的理智,撕得粉碎。手指放开他,性器像是长了眼一样变着法子挑逗穴口,搅动戳弄,直到余韵积累的越来越多,流了男人一腿的水。他自己前面硬的发疼,想碰一碰男人却不准。
勇哥……难受,我难受……哥
李承勇手指重新捏起他下唇,从边角向牙齿揉捏,右手卡住他后腰,狠狠地插进去。他刚进去小孩就绞紧了穴肉哭叫不要了。李承勇心说这才哪到哪,接着抽插起来。颠簸里孩子哭不出声最后只剩呜咽抽泣,被边边角角地顶弄过后像是操熟了,最后自己乖巧的缠上他的腰,脚背绷得笔直,嗓音重新透出平日撒娇时那一股稚气和娇憨,黏他耳朵黏的死紧叫哥哥。哈密瓜味浓得像是打翻了香精,李承勇不是很想考虑楼下众人捏着鼻子骂人的现状,再次深入。坚硬的前端就卡在生殖腔口,小孩被突如其来的酸软杀了精神,手指紧紧地扣住他后背尖叫出声。
李承勇觉得自己像个渣男,抱住浑身湿热发抖的孩子极具耐心的哄,不管蜜穴里是不是淫水直流,小孩嗓子是不是已经哑的说不出话,他说,尚炫,乖,打开,给哥哥好不好。
哈密瓜稍微粗糙一点的外壳都已经被剥的四处散落,剩下的就只有柔软甜蜜的瓤肉,被他压榨的汁液横流。他轻笑,在孩子耳边说尚炫好多水啊。小孩羞得埋进他脖颈。他并不打算放过这只甜的要命的青嫩的瓜,接着顶撞起那个小口。四处拧转,宛如撬开一扇木门,偷窃埋在草堆里的宝藏。小孩嘶哑着嗓子全是毫无意义的音节,被撞击得零落一地。极度的酥麻和些许钝痛绞在一起,要他对这个霸道而占有欲征服欲极强臣服。他的蜜穴只是一股一股地绞着粗大的肉棒,前端清液就甩在腹部上。
他的泪水已经把胸膛部分的衣料沾湿无数遍了,他从来没有被欺负成这个样子。虽然他知道自己不像别的小孩一样讨人喜欢,但是好歹还占了一个年龄小。从来没有人会这么对他,要侵入他,要他臣服,好似他只能是情欲的奴隶。李承勇适时的抚弄起小孩的分身,他被身前身后的夹击刺激到浑身瘫软的时候,李承勇整个撞进了他的生殖腔。他几乎是被禁锢着射出来,被侵犯到极点。一股股液体就狠狠地灌满了他小小的腔口,刚刚没分化多久的腺体就灌进了另一种信息素。李承勇卡着他腰把他锁在自己怀里,宛如拥抱几经辗转才寻回的宝物。
他在情欲渐渐消退,四周安静,哈密瓜的甜味和红酒的醇香缠绕又渐渐淡去的时候,恰好听见了男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他已经累到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尽力的去勾男人的手指。
他获得了一个浅浅的甜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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