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起来像好学生吗？

-----正文-----

“你抽烟吗？”

席窅点燃一根烟，窝在靠近窗户边的椅子里慢条斯理地抽，顺便问许元溥一句。

许元溥摇摇头，讷讷道：“我以为你不抽烟。”

席窅闻言一笑，“我看起来像什么乖学生吗？”

“大家都说你成绩很好，我跟你们系的人要你的课表的时候，说你年年都拿奖学金。”

席窅点点头，“也对，抽烟又不一定就是坏学生，个人习惯罢了。”

他缓缓喷出一口烟雾，细烟夹在指间，动作很熟练，透粉的指甲和指骨清晰的手又让这个抽烟的行为看起来变得骄矜几分，莫名赏心悦目起来。

他像是有些累，倦怠地垂着眸子，烟灰落在透明的玻璃杯里，良久之后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你做得还不错。虽然也没有非常棒，但至少及格了，希望我带给你的体验也不差。”

许元溥在心里默默想，怎么可能会差，他简直欲罢不能。

他像一条进入冬眠期的美人蛇，鳞片泛着绿色，蜷缩起身子盘在软和的椅子里，一手夹着烟，一手托腮眸中不带很多感情地评价刚刚的一场性事。

许元溥看他，窗外的夕阳已经完全黯淡下去了，城市的灯火渐次点亮，席窅却好像与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他想，要说些什么的吧？现在看起来好像很不对劲，至少做爱之后要温存，而不是互相进入所谓的贤者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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