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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午后的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实验室胡乱堆放着书籍的地上,透亮的光线里尘土飞扬,罗非扯过窗帘将光线隔绝在外,他低垂着眼,萨克斯的声音低沉柔和,悠扬的音乐能够让他很快静下心思考问题,前两天刚解决了洪义社的一起案子,这两天又有了新的,并且新案子的进展并不理想。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多时,罗非才从思考中稍微回过神来,来人一定不是出去调查案子的秦小曼,比较那个女警探从来不敲门就擅自进入他的房间,不过敲门的人似乎耐心十足,打定了他一定在家的想法。
罗非终于放下手中的萨克斯,走出去实验室。
门口站着的是洪义社的少当家——罗浮生,罗非在上次案子里跟他打过交道,并不是他好感的类型。
“罗非探长,您还真在家啊。”罗浮生见他开门,笑弯了一双桃花眼。
“罗少爷有何贵干。”罗非态度冷淡,话里也没有疑问的意思。
“前两天帮里的事倒是麻烦你了,我这准备去戏院,正巧路过你这儿,顺道来道声谢。”
罗非抬眼看了他一眼,面前这个年轻男人比他稍矮一些,不仔细看也很难看出,他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罗非闻到了淡淡油香味,猜到了那是整个上海最闻名的家继生煎,家继生煎铺位于他住宅和福隆戏院的中间,罗浮生买了生煎跑到他这里来,说是顺道,也不怕罗非拆穿他蹩脚的谎言。
“不用了,分内的事,罗少爷还有事的话,我就不送了。”
罗非说着退回屋里准备关门,罗浮生诶诶两声一手抓住他的门边,阻止了他关门的趋势,罗非在抓着门把手使劲儿推了两下也没有推动丝毫。
“罗探长不请我进去坐坐?看,我专门给你带了家继的生煎,这家生煎味道不错,我兄弟从国外回来都要专门吃上一回。”罗浮生提溜了两下手里提的生煎纸袋。
罗非觉得这人很是缠人,出于礼节他退开半步,将门打开:“请进吧罗少爷,生煎就不用了,我不好这种东西。”
“好吧,那真是可惜了。”
罗非住所里有一间整洁的客厅,是他专门用来接待客人的,和他杂乱的实验室简直是两个模样,罗浮生将装着生煎纸袋放在茶几上,很是随意地坐进沙发里,四处打量起罗非的住宅。
“只有咖啡,不介意吧?”
“没事,麻烦探长了。”罗浮生收回眼光,对罗非莞尔。
罗非点点头,转身去准备咖啡,罗浮生翘起二郎腿,靠进沙发里,眼睛倒是一直盯在罗非身上。
罗非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那件衬衣似乎并不是太合身,衬衣角塞进裤子,腰部的位置空荡荡的,显得他身材格外单薄,他领口的领带系着温莎结,即使在家里也将衣服纽扣系到了最上面,当然罗浮生并不知道在开门前他还穿着他那套丝绒睡袍,状态比任何时候都还要随意。
罗浮生每次看到这个男人,他都是镇定自若,好似一切都被他掌握在手里,说话一针见血,有时候也毒舌的很,只有在分析案件时偶尔会蹙起眉思考问题,在想到什么后那双淡然的眼里才会有一丝亮眼的神色,罗浮生从小在道上摸爬滚打,遇到的人无数,倒是第一次见到罗非这样绅士、但里外都冷冷淡淡的人。
大概是等得有些无聊,罗浮生站起身走向罗非刚刚进去的房间,那间屋子并没有关严,他站在门口轻轻推了推门,门后似乎抵着什么东西,不重,罗浮生稍稍用力就推开了门。
入眼是满屋子到处乱放的各类书籍和器架上摆放的一些解剖后的标本, 罗非正站在实验台旁边,对着光看着手里的那装着不知道什么液体的实验瓶,旁边老式蒸馏咖啡机里的水早已经沸腾多时,几乎见底,看来它的主人已经它遗忘了。
罗浮生轻笑一声,走了过去关了咖啡机,罗非这时才注意到他进来了,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咖啡机,犹豫了半晌,将手中的实验瓶放回了实验台:“抱歉,刚想到了什么,做个实验忘记了咖啡。”
罗非脸上戴着他做实验时才会戴着的圆框眼镜,反光的镜片遮住了他大半眼睛,罗浮生觉得有些可惜,他还挺喜欢他的眼睛,看不到那双清冷的眼睛,他的视线不禁移到罗非一张一合的唇上,这个男人的唇有些嫣红,像那些在灯红酒绿的地方生存的舞女的唇,带着一丝诱人的韵味,罗浮生的眼神深了一些。
罗非看着自己钟爱的那款老式蒸馏咖啡机,走过去准备拿过来重新接一些水,他伸出的手在碰到咖啡机前,被罗浮生突然拦截了下来。
罗浮生抓着罗非的手腕将他往自己扯了扯,罗非一脚踩在堆放在地上的书籍,趔趄半步险些跌进男人的怀里,他稳住身子看向罗浮生,表情冷漠了不少:“罗少爷这是做什么?”
罗浮生不回答,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他抬起另一只手摘下罗非的眼镜,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能够更加清楚地看到这个人的眼睛,黑白分明眼神清冷,和他为人一样,罗浮生笑了笑,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罗非探长倒是一表人才,想必也不缺女人吧?”
罗浮生只是想试探一下罗非的底,好让他能顺理成章做接下来的事,殊不知这句话踩了雷,他话音刚落,罗非眼底闪过一丝痛苦,甩手挣脱了罗浮生的手,他脸色血青,咬牙憋出一句:“出去。”
“?”罗浮生不知道罗非为何突然这么大反应,猜想自己可能说错了什么话,正准备打打圆场,罗非却突然抬眼瞪向他,眼底带着狠色:“滚出去!”
罗浮生哪里被人如此莫名其妙地无礼对待过,脸色也沉了下来:“如果我说错什么话冒犯到了探长,我可以赔礼道歉,但在我罗浮生面前,没有被叫滚的事情。”
罗非不吃他这套道上的规矩,罗浮生想干什么他不是看不出来,但他懒得跟这种人多交流一句,转身走向实验台,打算继续方才的实验:“你要发情的话大可去美高美,或者别的地方,罗少爷对那种地方并不陌生吧。”
罗非话音刚落,整个人突然被背后抓住肩膀掰转过身,罗浮生抓着他的衣领将他狠狠推倒在实验台上,摆放在实验台的实验器材七七八八发出碰撞的声音,差点没掉落到地上去,罗非挣扎了几下,都被罗浮生压住了动作,罗非即使比他大好几岁,但就凭那单薄的身子哪里比得过一直在道上混的罗浮生。
罗浮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眼里有一丝寒意,嘴角反而扬起一丝弧度:“既然罗非探长这么说了,我是不是不能辜负您的期望?”
“我没让你对着——唔……”
罗非话说一半,胸口被罗浮生隔着衬衣拧了一把,半个身子酥麻了一瞬,罗浮生见他反应,不禁轻笑出声:“探长倒是敏感。”
“放开我!”罗非厉声道,挣扎着想要将压在身上的人推开,实验台上的器皿哐哐当当响个不停,罗浮生伸手扶住一个快要掉落的器皿,凑到罗非耳边:“探长最好动作小一些,不然这些东西摔下去,你的实验就毁了。”
他说话的一呼一吸洒在罗非的耳边,温度炙热烫红了他的耳朵,罗非侧过头想要躲开那片高温,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实验台上的器皿,这次案件的线索极有可能就在这些液体里面,他不想毁了这些东西。
他在心里思考着如何挣开罗浮生,并且不会将他这些东西毁掉,蛮力肯定是不行,那就只能换其他方法……
“探长在想什么?眉头都皱起来了。”罗浮生捏着罗非的双颊掰过他的脸,低下头轻轻用嘴唇轻触他嘴角的胡子,罗非想要偏头躲开,但罗浮生捏着他脸他根本没法扭开,双颊被捏的泛白,生生的痛。
“如果,罗非探长是在想怎么让我停下来的话,劝你还是放弃吧,探长也是男人,知道男人一旦兴致来了,就很难停下来了吧?”他说完,还用下身撞了了罗非一下。
罗非脑子一炸, 差点丢了他的绅士礼节,骂出一句脏话,他憋了半天,憋得面色绯红才憋出一个“你”字,便被罗浮生狠狠堵住了嘴巴。
这个吻热烈又缠绵,对罗非这种绅士,并且独身许久的男人来说,瞬间就点燃了他压在心底多年的情欲,即使他全身心都在抗拒这个吻,但依旧被罗浮生吻得四肢发软,头脑发热。
罗浮生粗暴地扯开他系着温莎结的领带,最上面的那颗纽扣也被扯得崩掉,不知道弹到什么地方去,罗浮生隔着薄薄的衬衣抚摸着罗非单薄的身子,他扯出罗非塞进西装裤的衬衣角,宽厚的手掌探进他的衬衣一路点火。
罗非有些羞愤,他从来没被任何人如此带有情欲地摸过,他挣开罗浮生的吻,对方就啃咬着他的脸颊、下巴,埋进他的侧颈亲吻他的身体,在他衣衫内抚摸的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烫的他浑身燥热,就连呼吸也随着罗浮生的触碰变得急促起来。
两人紧紧贴合的下身都不可忽视地硬了起来,罗浮生挤在罗非双腿之间,小幅度地磨蹭着两人发硬的东西,罗浮生从他脖子一路吻到胸前,隔着衬衣将他胸口的突起含进嘴里,罗非整个人一颤,指甲几乎陷进罗浮生的肩膀里。
罗浮生隔着衬衣轻咬着他的胸口,唾液沁湿单薄的布料沾湿了皮肤,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罗非脸涨的通红,他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被一个小他好几岁的男人压在身下不得动弹,甚至还被这般对待,他觉得可耻得要命,抬起腿踹罗浮生的大腿。
罗浮生一把抓住他抬起的一只脚,他支起身看了一眼手中细瘦的脚腕,罗非的纸片人身材单薄得甚至比舞楼里那些丰满的女人还要瘦,他一把便能抓住他的脚腕。
“罗浮生!放开我!你要是好这口大可以上别的小倌随便找个男人陪你,我没有这种癖好!”罗非恼怒道,他被吻得红肿的嘴唇还沾着两人的唾液,亮津津的,发怒的样子倒像是随时要挠人的猫,罗浮生喜欢得紧,他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就应该露出更多这样的表情,更多更多,而不只是那副清冷的模样。
“罗非探长你也说了,随便找个男人也可以,你也是男人,尝试一下就知道好不好这一口了。”他把玩着罗非的脚腕,被高高举起的一条腿绷得死紧,从罗浮生的角度能看到他被强行扒开的双腿之间,西裤装绷起,显露出他下身硬着的东西,罗浮生轻轻一笑,手指有意无意抚摸过他脚腕裸露出来的皮肤,“再说了,您这不也硬了吗?”
罗非被戳中痛点,使劲挣扎了几下也没挣脱罗浮生的手腕,自己反而有点气喘吁吁起来。
罗浮生将罗非的一条腿往旁边实验台一按。罗非身子单薄,但是却意外柔软,空荡荡的西装也没能绷住他被强行打开的双腿,罗浮生另一只手隔着西装裤子抚摸上罗非下半身的东西,隔着裤子布料也能感受到那东西的滚烫,他稍加施力揉了揉,罗非身子整个绷紧,呼吸也紊乱起来,喉咙深处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吟。
“罗、浮生你…唔……”罗非咬牙切齿想要骂这人几句,向来绅士的他憋不出脏字,喉间舒服的呻吟更是随着他开口溢了出来。
罗浮生俯下身压住他的胸膛,嘴唇轻碰他下巴上的胡子,胡须扫得他的嘴唇痒痒的:“探长想说什么?”
罗非不吱声,他紧抿着唇,生怕喉咙里溢出羞耻的声音,罗浮生解开他的皮带,将他的底裤连着西装裤一并扒到大腿,直截了当握住他的东西套弄,罗非平日里很少做这种事,他独身多年,心底一直有阴影,并没有找过新的女人,偶尔的生理需求也是自己草草了事,哪儿经得起罗浮生这样技巧十足的揉弄,好似他的每一丝触碰,每一丝力度都恰到好处地勾起他的情欲,让他坠入快感的漩涡里。
罗浮生抚慰着他射了出来,罗非喉咙深处发出沙哑好听的低吟,他本身就有些烟嗓,带上情欲后的声音格外性感,因为射精挺起的身子绷出一丝好看的弧度,隔着衬衣依稀能够看见突起的肋骨。罗非射了之后软了身子躺回实验台上,微蹙着眉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沉溺在余韵里的迷茫,方才还绷紧的身子此刻完全放松了下来。
罗浮生凑过去吻住他微微喘气的嘴唇,舌头钻进湿热的口腔卷起他的舌缠绵,罗非大概还没回过神,无意识地轻轻吮吸罗浮生侵略他口腔的舌,这让罗浮生心情大好,加深了这个缠绵的吻。
罗非射出的东西被罗浮生几乎全数纳在手里,他也没嫌弃,就着手里黏稠的液体探到罗非身后,食指指尖刚触碰到那个隐蔽的入口时,罗非整个人仿佛被惊醒一般颤栗了一下,他一把抓出罗浮生的手腕,高潮后的身子没了什么力气,丝毫拽不动他的手。
“你要是敢,我一定一枪杀了你!”
罗浮生轻笑,他另一只手抓着罗非的手腕,轻而易举就掰了开,他将罗非的手按在自己早已硬的发疼的下半身上,眼神暧昧:“探长不能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吧?”
手里的东西粗大的惊人,即使隔着裤子,罗非仿佛也能感受到那东西上面勃动的青筋,这么大的东西要是进到他那个地方,他死定了。
“你要是想一枪杀了我也可以,不过那也要看——”罗浮生俯下身,那双桃花眼弯成了危险的弧度,“我上了你后,你还有力气的话。”
他按住罗非挣动的一条腿,食指按压着他的血口,旋转着插了进去。罗非起初还挣扎几下,耳边器皿碰撞的声音此时也没能阻止他挣扎的动作,但罗浮生的手指刺进去后,他身子一僵,异物入侵的感觉太奇怪,有些撕痛,有些怪异,说不出来的滋味。
精液的润滑并不是很有效,但目前来说罗浮生身上也没有带什么可以作为润滑剂的东西,罗非实验室里的东西大多数都不能用,他也只能将就,他的手指进入得艰难,生涩的入口卡着他的手指,他每插入一分,罗非的身子就绷紧一分。
性爱这种事只有一个人舒服也没有什么意义,即便他下身的东西硬得发疼,罗浮生依旧耐心地做着前戏,为了让罗非能够放松一些,他俯下身凑过去亲吻他紧蹙的眉头、眼角的纹路、鼻尖、嘴唇、下巴……温柔得仿佛对待自己珍爱万分的情人。
罗非身子绷得紧,并没有因为他的亲吻放松下来,他呼吸粗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胀痛感越来越强烈,罗浮生模拟着性爱的动作,手指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紧致的内壁裹着他的手指,进出都艰难得很,他摸索着,试着寻找罗非体内敏感的位置,手指一寸一寸按压着内壁。
“唔嗯……”被按压到某处时,罗非的身子痉挛一般颤栗了一下,喉咙间发出的声音甚至有一丝甜腻,罗非下意识咬住自己的衬衣袖子,他知道那是什么,人类的身体构造他再熟悉不过,男人可以通过前列腺获得极致的快感他也知道,只是着实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罗浮生也是被他一声撩了一下,电流一般的触感涌向小腹让他又硬了几分,找准位置后他的手指也几乎次次都冲着那个位置去了,有时甚至曲起指节顶弄,再指肚恶意抠挠。
罗非被折腾地颤栗了好几回,密密麻麻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整个人里里外外都软了,半个身子泛着淡淡的粉红,按在一边的大腿上被罗浮生的手指捏出一条条红印,在他白皙的大腿上格外刺眼。
罗浮生抽出手,罗非泛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像是在留恋他的手指,看得罗浮生喉头发紧,他没想到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让他如此着迷,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扣,掏出早已硬挺的粗大的性器,手指草草套弄几下,便握着柱身抵在了罗非的穴口,那穴口像是被他手指调教成形了一样,一有东西抵在上面,便一缩一缩地,像是要将他吮吸进去。
罗非躺在实验台上有些失神,他剧烈喘息着,胸膛和小腹一起一伏,和手指不同的温度的东西抵在他下身的时候他有些迷茫,似乎知道那是什么,又不知道那是什么。
知道那个东西非常缓慢又强硬地挤进他的体内,他整个人像是濒死的鱼,几乎弹了起来,撕裂般的胀痛感让他几乎没有力气支撑住自己支起的身子,他痛得骂了句脏话,丢掉了他三十年来的绅士礼节。
罗浮生抬头看了他一眼,看见他满头大汗面色潮红的模样不禁笑了笑,身下插入的动作不停:“探长骂脏话的样子这么性感?”
罗非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在罗浮生眼里不仅不狠,反而有些娇嗔。
“放松点,这样你我都不好受。”罗浮生说。
罗非当然知道,他也在深呼吸想让自己放松下来,但是那个位置真的太痛了,罗浮生这小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那东西能长那么大,他真想把他解剖了看看。
罗浮生的性器全部进入罗非的体内时,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罗非也没了力气支撑身体,手臂一软,倒回了实验台上。
高热禁止的内壁紧紧包裹着罗浮生的,他只要稍微一动,肠道内的壁肉涌动,吮吸着他带来极致的快感,让罗浮生整个人浑身战栗,呼吸也粗重起来。
身下这个人早已不再是平时里那副冷淡的模样,罗浮生觉得心里无比的满足,他将这个人按在身下,他的性器深深插进这个男人的体内,他每挺动一下,这个男人就会发出软软的呜咽声,这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内心满是难以言喻的兴奋。
罗浮生一手抓着罗非细瘦的腰,一手架着罗非的一条腿,罗非的裤子被罗浮生扒了下来,挂在那条翘起的小腿上,鞋子也不知道被甩到了什么地方,只剩下白色的袜子还套在他的脚腕上。
粗大的性器缓慢有力地一下一下插入罗非的体内,将他紧致的内壁推开到了极致,起先罗浮生的动作并没有很快,兴许是顾忌到实验台上罗非珍贵的实验品,但他的动作越慢,双方越是能感受到对方的触感,就像是千万只蚂蚁从心尖爬过一样,让人几乎按捺不住和对方抵死缠绵的欲望。
罗非被折磨地有些难耐,他的体内被撑开胀满,缓慢的进出让他堆积的快感无法到达释放的顶点,他扭动着腰想要更加激烈的快感,平坦的小腹剧烈的一起一伏,罗浮生插入他体内深处的性器几乎能够从小腹位置看到被撑得突起的形状。
几次缓慢的进出彻底将罗非紧致的内壁扩张开来,罗浮生的抽插也不再那么艰难,他缓缓退出罗非的身子,半透明的肠液在他退出时被一起带了出来,沾在罗非的穴口,诱人的紧。
罗浮生抓着罗非的手将他拉了起来,掰着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翻转过去,压在了实验台上,罗非还有些发蒙,罗浮生便压了下来:“探长,你自己的东西,自己看好,摔碎了我可不负责。”
接着,罗非还未闭合的下身,就被罗浮生猛地插了进来。
这猛地一下,撞得罗非魂都飞了一半,实验台上的器皿差点被撞飞出去,罗非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它们。
罗浮生轻笑一声,双手抓着罗非的后腰,用力地抽插起来,强有力的腰快速地挺动,撞得罗非的屁股啪啪直响。
肠道内的疼痛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接连不断地浪潮一般的快感,从被操干的内壁,随着脊椎,一路涌上大脑,余韵扩散到四肢百骸,罗非的呻吟被一下一下撞出喉咙,情欲十足。
后入的姿势比很多体位都插入得更深,罗非感觉自己的肚子几乎快被罗浮生捅穿了,他感觉只要自己伸出手去摸自己的小腹,就能摸到那那惊人的东西每次顶入他体内时的形状。
年轻气盛的男人不知道拥有多少的力气,罗非感觉自己快要被操弄得晕死过去了,罗浮生俯在他身后的呼吸粗重,喉间低沉的闷声性感地要命,这个男人长得一张是个女人都会喜欢的脸,却偏偏要和他做这种事情,罗非作为侦探,遇到的案子无数,人也无数,却着实揣摩不透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罗非也不知道自己被干了多久,罗浮生在他体内操弄了数百或者数千前,他没有概念,浓郁的欲火将两人席卷淹没,好像天地之间只剩下交合,他被罗浮生一次一次顶入云端,又坠入地狱,灭顶的快感几乎淹没了他所有的意识,他感觉自己应该是晕过去,但是罗浮生的呼吸有那么清晰得在他耳边。
罗非从来没有尝试过如此疯狂的性爱,他几乎快要沉迷,这太糟糕了,这是他一生里最糟糕的一场性爱。
他最后被罗浮生操干着高潮了,肠道内因为前列腺高潮引起的一阵收缩紧绞着罗浮生插在他体内的性器,罗浮生咬了咬后槽牙,抓着罗非的后腰狠狠在他体内抽插了数十下,将精液全部射进了罗非被他操干得湿软的肠道里。
他缓了缓呼吸,俯下身凑到罗非耳边,埋进他的侧颈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息:“罗非探长……可还想一枪杀了我吗?”
罗非用肩膀推了推他,不过他确实没有力气能够推开他:“废话,你现在起开,我立马杀了你!”
罗浮生笑得身子都抖了起来,呼吸全部喷洒近罗非的衣领里,他挺了挺腰,还埋在罗非体内的性器摩擦着柔软的肠道,罗非整个人都僵硬了,罗浮生用鼻尖蹭了蹭罗非红透的耳朵,轻声开口:“探长真是,太带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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