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德基和麦当劳谁更大？”

受是有女朋友的，你们介意吗？他们应该下下章就分手了吧。

-----正文-----

“麦当劳和肯德基谁的年龄更大？”

“我们麦当劳是全球大型跨国连锁餐厅，1955年创立于美国芝加哥。”姜斯使劲想了想，“而肯德基.....”

“是肯德基啦！因为肯德基是爷爷，麦当劳是叔叔！”周莎直接斩断姜斯的直男脑回路。

“哈哈哈哈！没错！”

店长张司仁撞了一下周莎的肩膀，哥们似的，毫不吝惜地夸赞新员工的女朋友。周莎也不谦虚，爽朗地笑，朝着姜斯挤眉弄眼，还色气十足的捏了一下姜斯的屁股。

张司仁看到周莎的这个动作，下意识地扯了扯袖子，残破的手攥起来藏进袖子。

樊醉也顺着周莎的手看了一眼，又飞快移开视线，喉结滚了滚，什么都没说。

打烊的广播响起，客人们陆陆续续离开。周莎小跑着进入后厨，炸炉滤油，煎炉拖干，酱枪回藏，高马尾随着动作来回摆动。

张司仁吹着口哨，在收银台清点现金，过长的袖子卷至手腕，断了半截的小指翘起跟着音乐节奏微微摆动。

姜斯和樊醉默默地整理桌椅，清理地板。

擦完最后一张桌子，姜斯撑在工具台看樊醉把黑色垃圾袋系成死扣，灵活的手指骨节分明，一看就是艺术家的手。姜斯只知道樊醉是学艺术的，偶尔沾着颜料的衣角可以判断出是绘画雕塑一类的，再多的信息就不得而知了。姜斯搞不懂为什么樊醉舍得用这一双手来做这种粗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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