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知道你这么和小舅子搞吗。

-----正文-----

是他数不清的约定重要，还是我们如此亲密的关系更重要。

两种矛盾在脑中不停转也没找出个答案。

我说：“等等，我们来理一理。”

林石听话地点点头：“你说。”

我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指指他口袋，问：“你这是干嘛。”

他理所当然地看着我，声音洪亮：“牵你啊。”

嚯，好家伙，这回答活像我是个傻子。

我以难以形容的眼神回望：“我当然知道你牵我，但你不觉得腻歪吗？”

林石：“腻歪你不拿回去。”

我：“……还挺暖和的。”

林石：“既然暖和那就继续放我口袋。”

我：“……也行。”

林石不高兴了：“你这么不情愿。”

我顺着他：“非常行，”

我们心照不宣都没把话说得太透，给彼此都点余地不点破双方的心思，弄得场面十分纯情。

两个大男人尴尬地牵着手，还插口袋，这景象说真的，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人生第一次如此尴尬的时刻奉献给了林石。

林石又问：没了？”

“啊？”

“理清楚了？”

“没呢，”他这么一说我就记起自己要说的，“我给你一个承诺怎么还生出这么多条款了？”

“说好的约法三章。”林石温声答道。

我呆呆点点头，还在寻思她们有什么关系。怎么约法三章和这么多第一第二有联系。

林石看我还没明白，眼里含笑继续说：“约法三章是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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