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63

热门小说推荐

Happiness is a butterfly

-----正文-----

楚斐然微侧着身体,小腹弧度圆润,四肢疲软,嘴边的枕巾上是一滩洇晕开的深色痕迹,阴翳描绘出轮廓,神色在昏金余晖里是颓散淫靡的迷蒙痴态。

黛青的天际有几抹融于水的淡灰和金黄,背光的黑影匍匐在楚斐然腿间,溺在斑斓里起伏,水声和吐息宛若海潮翻涌,一只虎口紧扣着一条腿的膝窝,舌头浅浅地在肉道里小幅度震颤,靠近‎‍‎‌‌穴‌‎‍口‍‍‌‎‌的那圈粘膜敏感酸胀,宛若酸奶般酸腥的温热‎‍‎‌‌淫‌‍水‎‌‎‍‍不停地泄出来,楚斐然攥着床单,脚跟难耐地在床单上磨蹭。

“啊…啊哈…嗯…” 楚斐然饱满的乳尖时而急促时而绵缓地起伏,随着甜腻拔高的呻吟而挺腰张腿,咬着下唇将淫湿的肉花献祭入虎口,充血的‍‎‎‌阴‎‍‎‌‍蒂‍‎‌在大敞的花瓣外轻颤,在抵上季言之滚烫硬挺的鼻梁后耸动起腰臀,指尖也避开流水的‍‌‍‎阴‌‍‎‎茎‌‎‎‍‍,在肉蒂根部轻柔地打转。

季言之抽出舌头,含住他娇憨勃发的‍‎‎‌阴‎‍‎‌‍蒂‍‎‌,舌尖缠绕起他温凉的指尖再挑开,楚斐然虚弱地挪开手,任粗糙的舌苔按上那又软又硬的地方震动。

“哈———” 楚斐然躺在柔软潮湿的被褥里仰头,两条腿放荡地朝两侧张大,让他情不自禁地痴笑了起来,疲惫苍白的笑颜是魅惑,另一只手按紧了季言之的后脑勺,泛滥的‎‍‎‌‌淫‌‍水‎‌‎‍‍打湿了床单,鼻翼翕动着喃喃低语:“里面好痒…言之。”

“宝贝最近都不叫哥哥了呢。” 季言之遗憾地叹息,将并起的指腹插入持续收缩的湿软‎‍‎‌‌穴‌‎‍口‍‍‌‎‌里,指节熟门熟路地曲起,揉按起那片湿滑的软肉。前后摆动的手指高速地拍打着最敏感的嫩肉,因速度太快而宛若震动,楚斐然发出断续急促的喘息,徒劳地张着嘴,情态狼狈。

季言之鼓起的胯部磨着床单,轻咬起熟烂的‍‎‎‌阴‎‍‎‌‍蒂‍‎‌快速抖动。

楚斐然无措地抽泣了起来,胸腔剧烈收缩,微拱的腰肢痉挛,脚掌踩上了季言之的背脊后身体绷成了一道曼妙的弧线,季言之的唇被死压在那朵‌‌‍‎‍潮‍‌喷‍‎‌‌中的阴花,可他漫开了潮红的脸上是让人毛骨悚然的病态虔诚。

他的手指在喷水中的‍‎阴‍‍‌‎道‍‌‍‎‍‌抽‎‎‍‌插‍‍‌,克制了粗蛮的力道却还是让稀薄的水飞溅开来,楚斐然在‎‎潮‌‎吹‍‌‎‎中‌‌‍‎‍射‍‍‌‎‌了‌‎‍‌精,‍‌‍‎阴‌‍‎‎茎‌‎‎‍‍疲软地半挂在囊袋上,泪水自弥漫着浓雾般的眼睛里滑落,身体断续地抽搐。

他的‍‎‎‌‌高‎‍潮‌‎很长,两分钟后才瘫到了床上,无神地看着季言之把他肌肤上残留的‎‍‍精‌‌‍‎液‎‎‌‍和‎‍‎‌‌淫‌‍水‎‌‎‍‍都卷进口里,再轻吻他的‎‌‌‎阴‍‌‍‌‎唇‍‎‌‍,起身吮吸他的‎‍‍‌乳‌‍‎‌‍头‎‌。季言之侧着身体轻轻舔咬,舌尖勾弄着圆鼓的奶头吮吸,而楚斐然的胳膊环着男人的头,轻梳着他的发丝。

季言之那天知道后就带他去做了产检,然后立刻帮他办了休学,先斩后奏,楚斐然虽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因他的不尊重而烦闷,但季言之面对他的的冷漠还是温声细语。

“明天带你去散步,好不好?”

窗帘间漏射的细长光线暗淡,季言之额头抵着楚斐然的后脑勺,将赤裸的青年禁锢在怀里,“还是今晚?” 不想让人看到你。

楚斐然像条快要冬眠的懒蛇,耳边是季言之带着笑意的低语,奶头被吮吸得红肿泛紫,乳晕因冷意而缩紧皱起,轻轻点头的同时手指也抓上季言之轻抚着他腹部的手。

“那就今晚了。” 季言之弯弯的笑眼拂去了眉间淤积的阴翳,指尖挠了挠楚斐然的肚皮,缱绻闲适地在他脖颈处舔咬,糜烂湿红的吻痕宛若朵朵罂粟花,再吻遍他的脸颊将他捂热,“然然待会真的要多吃点啊。”

“哦。”

“你总吃那么少我该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啊?你问肚子里的祖宗啊。” 楚斐然半阖着眼睛,仿佛随时快要睡着似的,但闻言还是不耐地反驳,声音甜哑得像娇嗔,“还不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这样了。”

“嗯,是我的错。对不起。” 季言之吻了吻他的耳尖,柔声道:“试着多吃点好不好?”

“你怎么像对个小孩子似的…”

楚斐然咕哝道,在季言之怀里打了个呵欠,无奈又随意地摆了摆手,“我试试吧。“

季言之笑了,看着他心口不一的样子又忍不住把人转了过来,低头吻住了那两瓣湿红的唇,楚斐然“唔”了一声还是无奈地放松了下来,张口吮吸起了那条侵入口腔的舌头,餍足地吞咽他的唾液。

明明孕期重欲却又容易疲惫,‍‎阴‍‍‌‎道‍‌‍又酸又胀的,挤压间就难耐地分泌出湿滑的‎‎‌淫‍‎‌‍‎液‎‍‌‍‌,‍‎‎‌‌高‎‍潮‌‎没几次就昏昏欲睡,靠在季言之肩上喘气,明明含着手指或舌头的软穴还在蠕动流水。

前三个月楚斐然身体虚弱,胎盘也不稳,根本无法做爱,楚斐然难受,但季言之更难受,只能在帮楚斐然纾解欲望后到浴室或趁他睡着时对着他‍‎‎自‌‎‌‎慰‎‍‌‌‍,‌‌‍‎‍射‍‍‌‎‌了‌‎‍‌后就把他抱进浴缸帮他洗澡,再哄他吃饭,陪他玩乐器,即便孕期情绪不稳定无理取闹,季言之也还是迁就。

季言之虽再也没有复发过,但楚斐然至今仍有愧于在季言之最难受,最痛苦的时候他毫不知情也不在他身边。他们从来没有详细聊过季言之接受治疗的那段期间,但在楚斐然某次因噩梦而惊醒时,他还是问起了他。

“其实那段期间的记忆是不清晰的,因为氯氮平作为药效和副作用最强的抗精神类药物,会导致大脑在不发病时基本上是昏沉的,无感的,发病时也是毫无意识的所以别担心…” 他飘渺的声音带着笑意。

“只要你还在我身边。”

那夜的暴雨突如其来,季言之低柔的轻喃像舒缓的春风,楚斐然无法考究真假,只是眷恋地依偎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不敢想象如果他从来没有发现过或者他从来没有包容过,季言之的结局会是什么样?

季言之粗喘着放开了楚斐然的唇,拇指轻柔地摩挲他的唇角,“然然,先睡个午觉吧。我去洗个…”

“不行。” 楚斐然打断了他,搂紧了他的脖子,抬起膝盖轻抵上那肿胀硕大的胯部,“先抱我去洗澡。”

淋浴间水声哗啦,磨砂玻璃后的两道身影绰绰,跪着的那人捧着微隆的肚子前后耸动,红肿饱满的唇瓣嘬着粗长的‍‌‍‎阴‌‍‎‎茎‌‎‎‍‍吞吐,手指揉捏硕大的囊袋,薄薄的脸皮因收缩而下凹,睫毛颤动,连呼吸都力竭。

季言之神色难耐,指腹摩挲着他的头发,粗喘着微抬起下颚,在被欲念吞噬的疯狂里艰难地保有克制和理智,楚斐然吞不完,唇角被撑得发疼,但舌头被沉甸甸的‍‎‌‎鸡‍‎‎‍巴‎‍‍挤压,口腔被控制着填满的感觉其实让他浑身颤栗。

口欲期在生理方面的体现是他喜欢咬着烟,或者含着糖,而在心理方面则体现在他性格里隐性的submissive。

楚斐然的软舌舔过湿漉漉的紫红‍‌‍‎肉‌‎‎棒‍‎‌再含进口里用粘膜感受那粗糙滚烫的脉络,直钻鼻腔的除了沐浴乳里还有性器的咸涩腥意,吮吸声放荡,麻痒淫湿的‌‎‌‍‎肉‍‎唇‌‌‎‍‎缝隙夹着脚踝轻轻磨蹭了起来。

楚斐然习惯性迁就、依赖,因为早年忽如其来的生活转变会让他习惯性地顺从和讨好唯一爱他的季言之,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但这何尝不也是一种爱。

楚斐然微张着唇,迷蒙地跪着看季言之,眼前是被纤长如玉的手指粗暴地抓着撸的狰狞‍‌‍‎肉‌‎‎棒‍‎‌。他的孕肚和臀部曲线两相呼应,是一起一伏的莹润,将“男”与“女”杂糅到了极致。

季言之轻蹙着眉,微睨着楚斐然喘息,纯黑的瞳孔里深深地倒映着他。

他刚刚快要‌‌‍‎‍射‍‍‌‎‌了‌‎‍‌,却又因顾忌楚斐然的身体而把‍‌‍‎阴‌‍‎‎茎‌‎‎‍‍从他的嘴里抽出来,只能对着他快速狠戾地撸动,拇指像玩弄他‎‍‍‎‌肉‍‎‌‍‌穴‍‎那样揉弄着他的唇瓣,脖子青筋凸起,最后在楚斐然舔起他马眼时闷哼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腥膻浓精,脚跟挤压着肉花也抽搐着喷出‎‍‎‌‌淫‌‍水‎‌‎‍‍,喘息撞碎彼此。

楚斐然跪着的身体震颤,下唇被站着的季言之揉按,像被囚禁后自甘堕落的神。

*

南方的雪夜带着江南柔情的缱绻,霓虹流光沉浮于江涛,对岸是广厦万间的繁华,绒毛白雪在成排昏黄的街灯下打着旋,红砖道两侧的香樟树高大,顶冠在深蓝苍穹下交集缠绕。

“听听看这首的demo,然后给我说怎么样。” 楚斐然低头翻着手机,将耳机递给一旁的季言之。

江畔的高档小区安保森严,欧式的住户庭院幽暗静谧,潮水声微弱轻闷,湿冷的风里有淡淡的水腥意,小道上仅有两个男人的影子,时而穿过光,时而融入影。

季言之听完了想开口却被楚斐然懒懒地打岔,“不接受“棒“、“好听“等纯夸赞,请体现出你高中时期乐团小提琴首席的权威。”

楚斐然虽看起来冷傲漠然,但红唇微肿,唇角也红得仿佛快要滴血,上半身虽被季言之包裹成了小包子,却因为高挑而不显得臃肿,只衬得两条长腿又劲又直。

季言之弯了眼睛,抬手揉了揉他的唇瓣,笑着说:“我只是想问这是不是你高三那年给我哼的?”

楚斐然微顿,耳尖微红,随即低下头轻笑了声,“哧,没想到你还记得。” 他很少笑,即便笑的时候唇角的弧度也很细微,但他的笑无论深浅却意外的都是甜的。

这一点倒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什么都记得。”

季言之听着耳机里熟悉的节奏,仿佛听见了那晚的少年借着夜色掩护,红着脸在他耳边轻哼起的那段尚未成熟的调子。

春夜的晚风吹碎了街灯的光晕,肌肤上温热的呼吸醉人,软哑的曲调勾人。

“这首歌有名字吗?”

“有。”

“叫什么?”

“utopia。”

你是我的乌托邦。

-----

好久不见,晚安。

番外多两篇就要正式拜拜了。

也开了个随缘的新坑,大家感兴趣可以看看,是同时空同城,攻是然然的朋友。

《瘾》亲兄弟,双,桀骜不驯攻x冷软病娇受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