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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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汶南抱着江岸舍不得撒开,脑袋在江岸的胸口乱蹭,蹭了几下又去撞,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李汶南这次的发情期有点出乎江岸的预料,时间提前了,并且好像还有他不曾遇到过的易感期。胸口还在被不断的撞着,力道一点没轻,江岸赶紧按住李汶南,看着额头都红了一片心疼的揉着。
自从跟李汶南的刻意疏远开始,每每想他了或者想要的时候江岸都会去健身房,把无处发泄的欲望全都倾泻在那些健身器材上。受尽折磨的几个月身体也受尽了折磨,尤其是胸口因为举铁的缘故硬邦邦的。
“别撞了,疼不疼?”江岸抱着人想把李汶南从地上扶起来,可是怀里已经神志不清的宝贝两只手死死的搂着他不让他动,自己的身体却扭来扭去。
李汶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就连灵魂都跟着向江岸妥协,想让他就这样抱着自己,别撒手。
江岸的话零散的跑进李汶南耳朵里,他以为自己把江岸撞疼了,有点委屈,可又心疼。伸手去抚摸自己撞击的地方,红着眼睛冲着那里吹了吹:“不疼不疼……”江岸看着李汶南心都软了,什么欲擒故纵,什么让李汶南看清自己的计划全然都不想顾了。
“乖,我不疼。”江岸安抚着自己的爱人,把李汶南的两条腿分开盘在自己腰上,两只手去托他的屁股,刚握住就感受到一片冰凉,李汶南后面都湿透了。江岸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李汶南眼睛睫毛都在打颤,委屈又害怕不敢撒手,怕一撒手人就不见了。江岸没办法只好压在他身上给人脱裤子。
李汶南一点也不配合,两腿盘在江岸腰上扯都扯不开,江岸看着突然变成了小孩子的李汶南有些无奈,又有些开心,好像这才是李汶南本来的模样,爱哭,爱撒娇又特别黏人。
李汶南才不承认呢,想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了,怎么会承认自己像个二十出头的小孩子一样爱撒娇。他把这归结于自己从前过度的压制。跟江岸在一起这几年,李汶南心里很矛盾,除了第一次的被诱导的发情之外,每次发情期之前他都会给自己打少量的抑制剂,不会完全抑制住发情但也不会完全的发情,以至于这几年过去了李汶南一次易感期都没来。
这次是个意外也不是意外,因为对江岸感情的认知让李汶南卸下心防,可江岸的疏远让李汶南整个人都慌乱了起来忘了自己的发情期是紧跟着江岸的。
所以这次憋了好几年的易感期加上发情热把李汶南折磨的不轻,好像要让他把几年欠下的债一次性还清似的,欲望一波接着一波的来,一次比一次凶狠。最后实在忍不住给江岸去了电话,想听听他的声音,可听筒传来的却是别人的声音。
李汶南痛恨自己的记忆力,别的事情记不清楚,怎么那个助理的声音记得这么清!哪怕后来江岸接过了电话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呜呜咽咽着。
发情期的omega是最敏感的,所以当江岸冲过来的一瞬间李汶南就闻到了不属于自己的陌生omega的信息素味道,很淡,却把江岸包裹了起来,好像在向他示威:看,你不要他,他就是我的了。
要!要他!李汶南在心里哭喊着,抱着江岸往他怀里撞,想把自己撞进他的身体里。
想到这里,刚刚恢复了一点的李汶南又开始哭泣,从没有这么狼狈过,怎么哄都哄不好,搂住江岸脖子的手想把人推开却收得更紧,想把刚踏进心里的人赶出去那人却进入的更深,想开口质问为什么要跟别的omega那么亲密连信息素都沾上了却只能默默的掉眼泪,想躲开那个压下来亲自的嘴唇却主动伸了舌头。
李汶南一边哭一边跟江岸接吻,舌头主动去舔江岸的上颚,牙齿。他不太会就哼哼了几下张开嘴主动让江岸掠夺,他觉得自己真是太不要脸了,三十多岁的年纪了还学年轻人撒娇,想要用这个笨方法留住人。
江岸第一次见这么爱哭的李汶南,眼睛鼻子和脸颊都哭的红红的,特别的可爱。因为亲吻的缘故盘在腰上的腿终于松了一点,江岸趁机把湿透的内裤和睡衣脱了下来丢在地上,几乎同时另一只手剥开湿漉漉的臀缝插入还在不断流水的穴口。
“嗯哈……江岸……”李汶南饥渴的小洞终于被东西进入,极度敏感的内壁不断皱缩着,手指刚进去两根李汶南就呜咽着挺起小腹,早就挺立着吐着淫液的肉棒突然喷射,浊夜射了江岸一身。
李汶南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住眼睛,身体里的手指抽出来,他透过指缝偷偷看着江岸脱衣服,两条腿终于舍得从江岸身上下来,江岸趁机快速的脱下衣服把早就分开的大腿分的更开。
三根手指继续扩张着不停吸咬的肠壁,李汶南觉得自己被不断进入的地方越来越痒,空虚感逐渐加重,他被这感觉折磨疯了。两只脚的脚趾抓着床单一只手去握江岸的手,把那只手从自己体内拔出来。
淫液又流出来一股,李汶南哼了一声,自己的手上也沾上了液体,他有些埋怨的把自己的东西都抹在了江岸在的身上,像只用气味占领伴侣的雌性。然后李汶南主动的对折两条腿抱住,露出底下的穴口松软的蠕动着,诱惑着。
“进来……”李汶南的欲望终究战胜了羞耻感主动的邀请着。
江岸看着这血脉喷张的一幕,呼吸都停了一瞬,他的鸡巴早就硬得不能再硬了,可还是试探着问着李汶南:“汶南,才进去三根,要不我再扩张一下……”
“呜呜……江岸!”李汶南又委屈了,自己都这么主动了,这个人怎么还这么磨磨唧唧的,他他一定是不爱我了,李汶南挺着腰把自己的屁股往江岸鸡巴上撞:“呜呜呜,你快进来……老公…唔!啊哈!!”
李汶南的那句老公无疑就是制服江岸的杀手锏,结婚这几年不是没想过是不是要改口,可是一想到要叫小了自己这么多岁的江岸老公李汶南就叫不出口,这次或许是因为太想要确认了,确认江岸是不是还是属于他,不管不顾不要脸的叫出口后就是没防备的被一下捅到了深处。
江岸无疑是失了分寸,也失了轻重,那两个字比他想的还要令他兴奋,这好像是一种认可,从身份上,或许从心里?
快感和痛感同时由肠道传入全身,李汶南力气都被撞散了,抱着腿的手臂逐渐失力,脚背绷直又蜷缩:“呜呜……唔!呜呜呜……啊哈……再重点……呜呜。”李汶南此刻渴望痛感竟然比快感更甚。
江岸理智很快就被找回,他看着歪倒一边的雪白大腿,拉开李汶南的手,让两条腿重新盘上自己的腰:“来,夹紧。”
李汶南意识不太清醒,听不清楚江岸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被掌控着,背部摩擦着刚换的床单,然后逐渐脱离。李汶南被江岸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两人的信息素不断的纠缠融合,江岸勾起李汶南的下巴咬了上去,手指按住早就凸出来的腺体,感觉到吸吮着自己的肉壁猛的一紧亲得更凶。口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身李汶南才被放开,整个人都懵懵的,身体里的肉棒跟凿子似的往他身体里楔,哪里敏感就往哪里撞。
“呜呜呜……太大了……”终究没忍住抱怨。
“叫我,”江岸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老婆,再叫我。”
一声老婆把李汶南羞得全身都红了,明明已经在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了,怎么一个称呼就能让他这样的兴奋,后穴又开始吐水,一小股热流浇在不断挺进的顶端,就连心脏都开始泛着甜。
“唔……老……老公……唔!”
李汶南的第二声老公让江岸成功的突破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一举进入身体核心最敏感柔软的腔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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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文再次更改的规则成功让我自闭了两天,甚至自暴自弃的想,就这样吧,烦了,毁灭吧。
姗姗来迟的开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