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成为你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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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目前需要回老宅住一段时间。这是贺文贤的意思,她心知两个小鬼之间已经心生间隙,但此时此刻贺子冬最好的监护人就是霍修。他有钱,有闲,还和贺子冬有一腿,虽然现在这条腿断了,但没准以后还能续起来呢。
霍修倒是没拒绝,他的行李还没带走,于是又铺回了房间,但他没有再住在薛城的那间房,而是搬进了客房。好像他突然之间就明白了自己的身份——终究只是个客人。
至于贺子冬。他现在可比以前难搞定多了,不知在外面交到了什么狐朋狗友,天天不着家就算了,常常弄的一张清俊的脸蛋乱七八糟的回来,还一身酒气,回来就扑在马桶上吐。
凌晨两点半,霍修在客厅里昏昏欲睡,终于等到了醉醺醺的贺子冬跑回来,这一次没挨到厕所,在玄关处就吐了一大摊。
真恶心。霍修冷冷的等他吐完,揪着他的领子甩到长桌上,那里陈列着自贺老爷子起就收藏的各类名酒:“你很会喝?”
贺子冬咳嗽两声,一巴掌拍掉霍修的手,他吐的眼圈通红,大口大口喘着气,原本好不容易肉一点的脸又凹陷下去。
“关你屁事?”他喝的嗓子嘶哑。
“哈哈,说得好啊。”霍修冷笑。“是,关我屁事。”
“既然你这么爱喝,那我怎么敢不成全你,你喝个够好了。”霍修说着随手拿起桌上的一瓶红酒,开了塞就提起贺子冬的脑袋往他嗓子眼里灌。“喝什么鸡尾酒啊,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才喝那些,红酒试过吗?他们有教你喝吗?”
贺子冬一下子吐出来,伏在地上咳嗽,模样万分狼狈。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因为霍修才变得这么狼狈。贺子冬甩甩头,两眼发黑。霍修蹲下来拍拍他的脸,冷声道:“贺子冬,你没爹没妈,除了我还有谁愿意管你?”
“管你妈,老子需要你管吗!”贺子冬凶巴巴的吼着,在霍修眼里不过和那只小奶猫一样不足为惧。
“你还真是不长记性。”
贺子冬抬起头,正好对上霍修背光的脸,阴沉可怖。比这更可怖的是霍修现在正拽着他往楼下走,楼下过去是藏酒用的地下室,贺子冬也不了解那个地方,他浑身无力,也只能任由霍修拽着他走。
“松开……!”贺子冬越走越黑,被砰的扔到一间小黑屋里,硬邦邦的一张小床,没有窗户,一个小小的木衣柜……和一根栓狗的链子。
“每个酒窖里都有个保镖,我猜你应该不知道这些,不过这正好。”狗链被套在贺子冬喘息的脖颈上。“好好习惯一下,不服管的小少爷。”
贺子冬还想挣扎,裤子就被霍修恶狠狠的扒下来,没有任何润滑就这么捅了进来。贺子冬扬起头痛呼一声,脚上没轻没重的乱蹬,踩在霍修的胸口,被他眼疾手快的钳住。
身下攻势愈来愈猛,贺子冬很快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仰着头痛苦的喘息,呻吟。狂风骤雨般激烈的性带来的所谓快感让他心生恐惧,他如一片风中飘零的落叶,耳边是自己的喘息和霍修偶尔的闷哼,唇边是额头冰凉的冷汗划过,鼻尖萦绕着地下室阴冷的空气和精液的腥味。
不知过了多久,贺子冬才渐渐感觉到下身平息下来,他艰难的翻了个身,侧过身子来。
“你要干什么……喂!”听到关门的声音,贺子冬一下清醒过来,而他视觉一清晰,眼前就只剩下霍修决绝离去的背影。他甚至都没有给贺子冬清理下身,他只是射在了贺子冬的小腹上,等待那里凝结出一片恶心的精斑,像纹身一样布在贺子冬身上。
“回来……回来!”贺子冬一下子慌了神,向前扑去,却被脖子上的狗链一下子扯回来。他崩溃的大哭起来,霍修关上门后,这里就只剩下黑暗。他仿佛又回到小时候那无边无际的压抑和恐惧中,他嚎啕的哭声中甚至还夹带着呼救,他说,妈妈,救我,爸爸,救我,我怕黑。
贺子冬崩溃的拍地,几乎要窒息过去,那恐惧快把他逼疯,他甚至没办法躲在床上,狗链最长的位置只能让他堪堪挨到床沿。
这是怕猎犬咬死床上主人的距离。
贺子冬最终是在精疲力尽中昏昏沉沉睡去的,霍修铁了心要把他拧过来,硬是坐在门外听他嚎了半晚上。
不是没心软过,觉得他到底还只是个小孩子,实在哭的可怜,想要放他出来。可放他出来之后呢,继续任由他出去鬼混?
早上,霍修端着早餐走下来,一打开门,贺子冬的身体就猛的颤抖两下,抬起头来。一瘪嘴就要哭。
“不许哭。”
果然比昨天晚上乖多了,贺子冬果然没哭出来,眼里包着好大一泡泪水,泪汪汪的望着霍修。
“求你了……别关我了。”
果然还是下不去手。霍修瞥见他肚子上干成一块一块的精斑,意识到昨天晚上的行为泄愤的成分大于惩罚的部分,俯下身解开贺子冬脖子上的狗链,轻轻的把他揽入怀里,好像他一下子从地下室里的小狗变成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一样。
“好了好了……不哭了。”霍修安抚性的吻吻他的发端。“早点听话不就没那么多事了?”
贺子冬嗓子都哭哑了,还是紧紧攥着霍修的衣角呜呜的哭,他害怕的不行,心有余悸到现在腿根都在微微发抖。霍修也知道他害怕,连抱带哄的把他弄上楼,裹在被子里拍拍。
“以后还敢不听话吗?”
贺子冬摇摇头,躲在被子里。霍修贴在他的被子上,茶褐色的碎发垂下眼帘,他的眼睛比什么都温柔,却又寒冷胜过世上任何一处的冰川,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像是伊甸园里罪恶的毒蛇。
“贺子冬,你听好了,你现在只有我了,我也只有你了。”
“我会爱你的,比任何一个人,都更加爱你。”
“前提是,你要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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