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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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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流行的背景,选了一个练笔

-----正文-----

‖酒店 熄灭的烟蒂 发疯的嫉妒 起褶凌乱的白床单 背上蝴蝶骨 粘腻的‍‍‌‎‌精‍‌液‎‌‎‍ 失控的‎‌‌‍情‍‌欲‍‌ ‖

攻—俞亥

受—乔樾

——————————

俞亥又抽净了一只烟,烟蒂被扔进瓷缸的一刹那,猩红的火光带着余烬迸溅出来。

单间的窗户被大大敞开,酒店外是高高的小区砖墙。夏夜柔和的风来回置换着房间呛人的烟雾。

然而这并不能缓解俞亥的焦躁,无论是一根接一根的香烟还是带着夏夜特有清凉的风。他起身走到窗边,冷峻的面容笼罩上阴影。

时间快到了。俞亥冷漠地计数着,秒针走动的清脆咔擦声是此时房间中最清楚的声音。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巷道末端。直到看见一辆黑色轿车从逼仄的巷道口一闪而过。他才恍若松了口气般关上窗户。厚重的绒布窗帘被缓缓拉上,直到一丝缝隙也不留。俞亥后退了几步上下打量着房间,就像方才的阴鸷也一同被窗帘遮去了似的。

他脸上露出了平日给众人留下良好印象的温雅笑容。

整理好床单褶皱,倒好两杯冰沁的柠檬水,再解开门锁上的挂链。刚好几声短暂的敲门声响起。

俞亥打开门,他身后的房间明亮整洁,淡淡的尼古丁香从中飘扬出来。乔樾搓揉着被麻绳勒红的手腕,看着出现在面前温文尔雅的禽兽,淡然道:“敢绑我的,你还是第一个。”

“荣幸之至。”俞亥弯了弯眉眼,笑意之下的眼神阴沉如海,他侧身让开路。

乔樾轻嗤一声,十分自然地走进了房间。就像方才俞亥开门看见他脸上的警惕与不耐是幻觉的一样。

“怎么了,俞亥,你是最近闲得发慌想去局子里蹲几天吗?”乔樾在茶桌边坐下,不经意瞟见了满是烟蒂的烟灰缸:“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是吗?”俞亥坐在床边,他的目光一直没从乔樾身上离开,这直接的注视从乔樾蓬松柔软的黑发到他白皙优雅的脖颈,再游走过挺拔的身姿和修长的双腿,最后凝滞在他的左手上。

那苍白的手指搭在茶棕色的扶手上,食指处有一枚不起眼的戒指。

像是被俞亥的目光刺中了,乔樾倏然收回了手。十分到位的表情管理难得露出一丝裂缝。

“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还能有什么事,是需要把人绑过来说的呢。俞亥还定定地注视着方才左手的位置:“我马上要离开这里了,走之前,想和乔警官把一些事情算清楚。”

“什么……?”

乔樾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刚想说什么,却见俞亥径直走到面前,居高临下地低下头。阴影一下子覆盖住了他眼中光亮。

“账要往清楚的算,就从我们两个分开的那一年说起吧,乔樾,你记不记得是谁帮你脱离了毒窝,是谁在那天帮你报的警,是谁给失血晕厥的人输的血?”

“还有那天你答应过我什么。”

十四岁的两个少年,黄昏,枪声,偏僻的小镇,逃亡,中弹和警笛长鸣。

乔樾眯了眯眼睛,暂时驱散了陈旧回忆中的血色尘埃:“俞亥,这件久远的事情……我们不是已经算清楚了吗?”

身下俊朗的警察薄唇一勾:“分道扬镳,各不相干。”

果然如此。俞亥想,他就是这么做的。

“看来乔警官也是个厚颜无耻出尔反尔的人。”

“那又如何,你想说的只是这个吗?”虽然被俞亥压迫着,但乔樾的气势依然强硬。

“还有你刚成为警察的第一年,有求于我的时候,又是怎么承诺的,也不算数了吗?”

线人,卧底,毒品运输的计划,围剿,立功。

乔樾张了张嘴,复而不耐烦地笑道:“俞亥,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就是想找我吵吵架吗。利用就是利用,你问我我也无话可说,至于承诺我也间接地兑现了。如果你有什么不满现在提也晚了。”

“兑现?你只是想把我钓着罢了,怎么,成为你晋升的阶梯我还要欢天喜地地感谢你吗?”俞亥听到什么荒诞的笑话似的。

“那么你呢?俞亥,你想脱离我的时候我没有阻拦你吧,你想重新堕落子承父业我也没有阻拦你吧。我一直都信任你,如果不是这样,你觉得你今天能这么顺利地把我绑到这来?”乔樾坐在阴影中迅速而犀利地指出,一如他在查案时的准确和志在必得:“怪不得啊,俞亥,看来你很早之前就开始猜忌我了。不愧是……”

“不愧是毒枭的儿子?”俞亥冷冷地截断道。

乔樾脸色白了白,在阴影里沉默地移开了视线。

“乔警官真会看人啊。幸好我们也是人渣见人渣,相看两不厌。不过呢,这还没算完。乔樾,你认为我是毒贩也好,你利用我也罢。还有一个问题。”

“是你怀疑我杀了那个傻逼警察,准备用点手段把我控制在市里的吗?”

乔樾瞪大了眼睛。二人对视一刹,他伸手揪过俞亥的衣领:“你怎么……!”话音未落,乔樾就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眼神终于慌乱起来:“俞亥,我……”

抓住衣领的左手被俞亥轻易的握住,俞亥像往常一样手脚冰凉,这股凉意从手背相触碰的地方蔓延到全身。

乔樾一时无措地仰望着他。

“乔警官的信任真是和他本人一样可笑。”俞亥自嘲地勾起嘴角:“明明是我把你推出了深渊,没想到你看待我和深渊里的人是一样的。”

“那个警察和你是什么关系,值得你如此付出?”俞亥摩挲着他手上的戒指“爱人?”

“不,不是,”乔樾妄图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就是一般的同事。”

“同事。你们条子不是最喜欢称对方为战友吗?他最起码是你的战友,那我呢?”

乔樾怔住了。

“狗屁不是。”俞亥冷笑道:“乔樾,你利用我猜疑我把我当傻子是觉得我一辈子都不会察觉吗?”

“还是你觉得我会一直爱你?”

“你在说什么鬼话!”像是被最后一句话狠狠刺激到了,乔樾挣扎着想推开俞亥站起来。冷不防被对方用湿冷的东西捂住了口鼻。

是茶桌上的湿巾!颓靡的气味一下子深入脑海。乔樾未来得及出声,就瘫软地跪倒在房间玫红的地毯上:“俞亥……”

“很久没有做过了。最好别让我觉得你被别人搞松了。”

昏暗的房间,狭小的床,曾经冲动的互相依偎的灵魂。纠缠的身体,炙热的喘息,涌出的液体。

乔樾垂下眼睫。

看着俞亥骨节分明的手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衣扣子。

深色的衬衣从雪白的肩头剥落。乔樾浑身提不起劲来,然后是皮带坠地,轻薄的长裤褪下膝盖,最后被拦腰抱起,扔到洁白的床上。

“俞亥,别这样……”乔樾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他趴在床上,脸侧陷在枕头里,什么情况都看不见。只觉得下身一空,两根异物就挤进了干涩的甬道。身体没有了气力,疼痛却格外明显。乔樾的眉头一下子绞紧了,额头生出细汗,他痛苦地呜咽一声。

然而俞亥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欣赏着‌‍穴‍‎口‍‌因为突然撑大而可怜地抽搐。手指不停地向深处探去。干燥的肉壁被摩擦起来只有火一般的疼痛,甚至连一点点快感都不会有。乔樾无力地承受着,他知道俞亥为什么不用润滑液。

因为他就是想折磨他。让他清醒着却反抗不了,让源源不断的痛苦逼疯他。

“俞亥……”乔樾的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好疼啊……真的好疼啊……”他喃喃着,眼睛逐渐委屈地湿润起来。

俞亥甚至恶劣地避开了爽点,他本来想做的就不是什么动情的欢爱。他看着乔樾,看着赤身裸体趴在床上的乔樾,看着他线条优美的身型和深凹盛蜜的腰,看着他瘦削的蝴蝶骨。就像怒气终于找到了发泄的隘口,他一边加大手上力度,一边狠狠地咬在这绝美起伏的躯体上。

“啊!”如果不是没有力气,乔樾这一下应该能直接从床上窜起来。

蝴蝶骨上留下了犬齿的切痕,脸上的眼泪和背上的血珠一同滚落,都滑过了优美的弧度。

血滴顺着细密的皮肤,最终浸入了床单,晕开了分外鲜明的一点。俞亥凝视着血迹,竟被久违地勾起了捕杀和占有猎物的欲望。

他俯下身舔舐着伤口,手指终于暂时从甬道退出。乔樾急促地喘息着,不知道接下来的折磨是什么。“俞亥……别……”

肩胛上的舔舐逐渐转移到腰窝,俞亥一时间沉迷于‌‍肉‍‌‌欲‌‎‍‎的滋味,反应过来时不由得暗自懊恼。

不过俞亥确实爱极了这具身体,他知道这具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开关,听过这具身体的主人‍‌‌‍高‎‍‌潮‌‌‍‎时最软媚的叫声,也知道如何把他干到失去理智。

想到这里,俞亥终于伸过另一只手摸了摸乔樾的脸颊。

果然,一手冰凉的水渍。俞亥冷笑着,指腹却触碰到对方微微翕动的嘴唇。

是在说话吗?俞亥贴上前。鼻尖顺势埋进对方脆弱的颈项,皮肤下跃动的血管和这个人痛苦的回应让他情不自禁地啃噬这一处。

乔樾手指抽搐了一下,要被蚕食的恐惧席卷过整个脑海。

“救……救我……”俞亥听见他呜咽道。

“救你?”俞亥阴沉道,扣住他肩膀的手加重了力道:“你想让谁救你,你的那个相好吗?”

“还一般的同事,乔樾,你以为我不知道,他经常送你回家和你吃饭吗?”

“你们在一起什么肮脏的事都没干过吗?”

“看着你现在这副赤裸的样子,他肯定忍不住吧。”

滔天的妒火逐渐从内心深处吐出火舌。

“凭什么那个条子能正大光明地进你的家门,凭什么他能得到你无条件的信任和关注。而我,一直守在暗处的我,就什么都不是!”

俞亥的目光狠戾得像要把眼前人分食入腹。他粗暴地抓起乔樾酥软的左手:“遇见他之前,你根本就没有戒指!”

“俞亥!”

俞亥动作顿住,就听这个人拼尽全力声音颤抖着说:“别碰戒指。”

俞亥没有动,神色暗得可怕。

半晌他慢慢放开了乔樾的身体,转身从床头的抽屉抽出一把刀。

乔樾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指被分开,锋利的器皿贴上戒指边缘。他拼命地想控制自己的手,一时俞亥竟没抓住他,刀在指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划痕,很快有血顺着手心滴落。

“他已经死了,你还在维护他吗?”俞亥声音出奇的平静,拿刀的手却在颤抖:“如果还想要手指,就不要反抗。”

“俞亥……不要看……”乔樾几近哀求。

俞亥不为所动。刀刃在戒指一侧来回切割,刺耳的摩擦声在他听来宛如天籁。他故意让这一过程无比漫长,他不看乔樾,乔樾的头也埋在枕头里逐渐没有了动静。

清脆的断裂声后,俞亥把戒指和手指分离。这就是一个廉价到不能再廉价的铁圈。俞亥看向戒指内侧,一瞬间,他愣住了。

戒指内侧有几个手刻的小字:三与四儿。

俞亥难以置信地抚过刻痕。

被养父母领走的那一日,乔樾,当时没改名的时候他还叫乔四,终于在一个简陋的烧烤摊等到了前来送行的俞亥。俞亥灰头土脸,被潜逃的毒枭父亲像棋子一样扔下来混淆警方的视线,但他的笑容依旧明朗,是乔樾最喜欢的干净明亮。当时还是少年的俞亥送给了乔樾一块石头,石头十分润滑,像是被人精心打磨过,在正面还笨拙地刻着三与四。俞亥在家族中行三,老一辈的毒枭都叫他俞三。

这是两个人的名字。乔樾有些紧张地握住石头。

你别忘了我呀。少年俞亥拍拍乔樾的肩膀:石头可以丢,三与四不行。

彼时木讷胆小的乔樾咽了咽口水:丢了会怎么样?

丢了我就不喜欢你了。俞亥爽快地笑道。

这当然是玩笑话。俞亥在毒窝里见得太多,知道随着时间流逝,乔樾迟早会忘了他。而再见面的时候也印证了俞亥的想法。上公大的乔樾成绩优异,成熟自信,与儿时判若两人。反而是他,这些年一直在躲避警察和毒贩,夹在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变得阴郁而孤独。

名字这一茬俞亥早就忘记了。

看着缩在床中心发抖的人。他把戒指碎块往烟灰缸里一扔,废铁碰到烟蒂,闷响一声。

他上前掐着脖颈把人的上半身从床上托起来。乔樾的面颊无力后仰,低垂的眼睛,茫然的眼神,和唇角血沫,无端为清俊的眉目添了哀艳。

俞亥伸手挤进他的牙关,发现乔樾方才为了阻止他竟咬破了舌尖来抵御药力,唇齿上都是血色。

“你以为我会信吗?”俞亥捧着这张脸。

“你爱我,可是死也不想让我知道?”

乔樾喉头动了动,就见俞亥面无表情地松开手,他如一件易碎品摔在软褥上,俞亥的阴影从他上方消失了。

“俞亥……”血腥味充斥着口腔和鼻腔,乔樾难受得想吐:“名字……没有了……”他看着自己的左手,挣扎着想坐起来。

不料又突然被掐住了下颌,被迫把脸转向有灯光的一面。

乔樾被晃得闭上眼睛。

然而预想的痛苦并没有降临,只有从唇上传来的温凉触感。然后一股冰凉微酸的液体被入侵的舌尖推了进来。

是什么?乔樾轻挣了一下,柠檬?这种他最喜欢的清新味觉一下子把嘴里的铁锈味冲淡了不少。对方不断把柠檬水推进来,当唇齿第三次交合的时候,他甚至急切地想从对方那里索要更多。

一个若即若离,一个纠缠不舍,这个吻显得格外漫长。分开时拉出细长的亮线。

乔樾低低喘着,攀在俞亥胸膛上。他听着俞亥沉稳有力的心跳,觉得身体渐渐变得奇怪起来。

太热了。从小腹开始,到发丝末梢,就像要沸腾起来,都是烫的。他的喘息一下子粗重起来。

“热……俞……俞亥……”乔樾的手本能地穿过俞亥的衣服,抚上这个亡命徒多年以来训练紧致的肌肉,就像摸在冰凉的大理石上。

“好舒服……俞亥……你身上…好舒服……”乔樾迷离地哼吟着:“柠檬里……还有什么……”

“镇痛和催情剂。”俞亥捉住他在自己身上胡乱游走的手。

“你……唔……”乔樾本来就是软的,此时烧起来,整个人恨不得烂在俞亥怀里。就这样轻易地被俞亥握住鼓胀挺立的下身,上下滑动起来。

他的头埋在俞亥的颈窝里,水汽弥漫,眼尾糜红。细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微张着满是水泽的唇随着俞亥的动作小声喘息着。

“唔……不要衣服……热……啊……”一边被快感刺激到昏茫,一边渴求着安抚燥火的冰凉。乔樾脱力地拽住俞亥的衣服,不停地在他身上磨蹭。

这哪里像白日里英姿飒爽,气度逼人的警察。

俞亥就着这个姿势亲吻他的额头鬓角。另一只手在他腰窝不断摩挲,特别是深入股沟的那条弧线。乔樾被他抚弄得腰身不断向前挺。吃了药的身体本就格外敏感,麻酥战栗的爽感在身体中密密麻麻地炸开。

“啊……”声音‎‍‌‌淫‎‍‌‎荡‎‌得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粘腻的‍‍‌‎‌精‍‌液‎‌‎‍滑落到床单上。乔樾低头呆滞地看着那只握住自己下身的手。恍惚间就被人从怀抱中推了出去。

床单也是冰凉的,但是刺骨。乔樾瑟缩了一下,立刻被伸入头发的手指牢牢按住。他侧脸紧贴着冰凉的布料,身下两腿被人急切地分开。

俞亥或多或少受了些情药的影响。他看着因药物作用湿得一塌糊涂,还在不断收缩的‌‍穴‍‎口‍‌,掏出肉刃就想捅到最深处。然而甬道实在是又紧又热,刚入一半,凶器勃发的青筋就被饥渴的穴肉吮吸得十分舒爽。俞亥暗骂一声,故意重重一顶,顶端直直撞在敏感点上。乔樾过电一般短促地呻吟一声,随即被大起大落的‌‍抽‌‍插‎‌‍‍‎‎‌‎肏‎‌得脚趾痉挛。

被情药成倍放大的奇异快感深入骨髓,乔樾除了想去迎合身体里不断变大的凶器外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

“多,多一点……”俞亥听见乔樾在喘息中断续地呢喃:“坏了也……也没关系……啊……”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俞亥俯下身去亲吻他蝴蝶骨上的伤痕,手指去一个一个蹂躏,打开他的敏感开关。不只是胸前,腰窝,还有后颈。触碰到的地方都是滚烫的。而原本只是挑逗一般的动作在听到乔樾吚吚呜呜的淫靡声后,变得失控而具有占有欲起来。乳尖被刮得肿胀,蝴蝶骨上都是吻痕,‌‍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摩擦过敏感点,侵略最深处。这样的快感显然已经超出了乔樾的承受限度。汗水和泪水混着‎‌‌‍情‍‌欲‍‌晕开。他崩溃地呜咽着,欲望再一次喷发出来。

“俞……三……”他迷蒙得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

忽然下身一空,塞满甬道的柱体退了出去,带出咕叽水声。乔樾瞳孔空洞地放大,盯着洁白的墙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他体内的‎‌‌‍情‍‌欲‍‌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下身的瘙痒空虚一下子明显起来,乔樾瘫软的,难以抑制又十分羞耻地向后磨蹭。俞亥有意换个姿势,见他如此反而逗弄起‎‍‌‌淫‎‍‌‎荡‎‌的‎‌‍‍‎小‌‎‍穴‍‌‎来,手指故意伸进去摩挲敏感处,然后在绞紧的嫩肉中快速退出。

乔樾被这要至不至的抚慰挑拨得发疯,甚至连自己前面的硬挺都来不及顾及,苍白的手指落在艳色的穴上,不断搓揉着,嘴里还浅浅地哼吟。因为无法伸入进去而着急。

这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媚态。

俞亥眯了眯眼睛,眼瞳中欲望翻涌,他轻而易举地桎梏住人不安分的手,抬手把人翻过来面对自己。把他的双腿拢到腰间,再次全部侵入进去,甚至发出了肉体相撞的脆响。乔樾脸颊潮红,伸手搂住他的脖颈,终于贴上温凉紧致的躯体让他心满意足。

但他没想到这样的侵略竟更加猛烈,就像俞亥准备把他捅穿在这里,他在被卡住大腿侍弄,在坐另一个男人的肉柱。一下一下顶到更深的地方。‌‍‎‍‎淫‎‌‌‎‍液‎‎直接溅落下去。乔樾脖颈后仰,纤细得几乎折断,唇上扯开粘黏的水丝。他在呻吟,在爽到堕落。

当俞亥终于停下动作,滚烫的‍‍‌‎‌精‍‌液‎‌‎‍留在他身体最深最隐秘的地方。俞亥拍了拍他的脸颊,把乔樾即将陷落的意识从极乐中换回了一丝。

紧接着乔樾的头被按了下去,被迫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他看见粗大贲张的狰狞肉柱陷在柔嫩大腿内侧充血红肿的‌‍穴‍‎口‍‌里,看见他射到俞亥小腹上的粘稠‍‍‌‎‌精‍‌液‎‌‎‍。俞亥动了动,摩擦的水声随即从穴中传来,还有透亮的黏液牵丝挂缕地落下。

“里面还在吸我。”俞亥残忍地勾起嘴角,抬起乔樾面颊。

“你以后要是再敢怀疑我,或者爱上别人,乔樾,我会让你死在我床上。”俞亥伸手用粗糙的指腹抹去他脸上水痕。

“戒指…是要……告诉……你…的,你,你……躲…着我…才……”乔樾颤抖得厉害,哆嗦着握住俞亥的手。

“我也……我不知道……怎么去……怎么去……唔……”

俞亥咬住他的唇瓣。

“三……”乔樾含混不清地说:“我……没有过…别人。”他的脸颊在俞亥手心蹭了蹭,湿红的凤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俞亥,像看着自己的珍宝。

俞亥怔愣一瞬,继而俯身把他压回床上:“那就让我们再好好地算个清楚。”

床单早已褶皱得不像样,精斑血迹还有水渍,‎‌‌‍情‍‌欲‍‌和糜烂的味道。乔樾内心有恐惧,却又情不自禁地想沉沦进去。

就像很久以前他第一次见到俞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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